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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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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31 01: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站起身拍拍手,走到正在干活的东北人跟前,说:“朋友,你这么挖,能卖多少钱啊!” 东北人一边铲土一边看了我一眼,说:“那家伙谁知道啊!看运气,里面出个大件完整的一家伙好几千!” 他的话把我逗乐了,这是一个门外汉标准的出价方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可能他的宝贝里一件宝贝是个孤品,一下字可以让他一辈子都不用挖坟了,我站起身,拍拍土,说:“那你们忙着,我走了!” 我还没转身,一直光膀子的家伙停了下来,说:“你们还不能走!” 我愣了一下,说:“呵呵!哦?怎么?这位老哥要留我们吃饭么?” 那人看也不看说:“你们这一出去,对外面的人一说,我们全部都走不掉!”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我说:“那我们该干嘛呢?总不能就这么站着看着你们吧!” 那人说:“我们打算干到下午6点,还有2个小时!我们的水和食物都还够,你们可以吃点!” 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饿,忙乎了一天了,我径直过去打开他们的背包,呵!全是卤牛肉,还有2瓶白酒,凉菜什么的基本上没动过,这下把我的酒虫子勾出来了,我把酒递给小先和罗璇说:“来!咱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么好的款待,咱就不辜负人家的心了!” 说罢,咬了一口卤牛肉,砸吧砸吧地吃了起来,其实一边看着别人干活,自己在一边大吃大喝的还真是一种享受,至于挖坟的人看我们是不是痛苦,这就不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一瓶子白酒报销了,正待我们要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挖坟的这伙人的异样,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见那光膀子的中年汉子说话,而此时,这个中年人却一直喋喋不休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看,那东北汉子也不时地说:“整出事儿咋弄嘛!”“这个可以试试!” 我咬了一口金针菇,拿了一块牛肉很随意地往他们那边靠了上去,我快到的时候突然加快步伐,一边走一边说:“几位老哥,休息一下吧,我们吃你们干,兄弟我很不好意思!” 几人似乎没有被我的好意打动,反而有些遮遮掩掩起来,我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一截木头露了出来,我以为也就是个沉尸的棺材板的一角,但我仔细一看又发现不是棺材,因为没有人会在棺材外层雕刻的时候用上铁甲,锈迹斑斑的铁甲里面的朽木都已成了碎渣,只是那棱角还能看得出来,可奇怪的是古代人不会是把什么战车、马匹装甲都丢到这里面来吧,我正想着,那光膀子的人说:“恩!我看八成是只沉船!” 他的这个猜想让我觉得合情合理,我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会出现一条沉船,而光膀子那人似乎并未多想,直接开始用铲,很快这个整体就有了一个样子,这船上装着的东西倒也奇怪,沉船就是普通的一叶轻舟,将近两米,只是船体部分包裹着生铁,整个船身上压着几块大石头,其余之外一无所有。
光膀子的那位直接冲木船吐了口口水,说:“晦气!浪费时间!”

我明白他这一趟是走空了,不过我倒觉得很好理解,古人一般会将死看成生,而有的部落或者小国里的一把手会觉得埋在土里,不如沉在水里,喂鱼就当是永生,这个绝对是当年这地方用小船把位高权重的人沉在水里,在船上压上石头,之后等船到了深处把船凿沉,所以这船经过这么多年,尸骨肯定是早就成了尘土,而金银器物如果说顺着水流什么的移位,那也绝对不会是在船体里。

我仔细地看着土层的横截面,高高低低,但是有一截地表的草根的走向倒是吸引了我,这草根沿着一面往下游方向生长,我对那光膀子中年人,说:“老哥,你们为什么不往前再挖挖!我感觉可能会有东西!”

东北人说:“老弟!天不早了,我们也得赶回去了,有这么些东西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那光膀子的中年人打断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我看还是可以挖挖,半个小时吧!没有收获打道回府!”

说罢,往手上吐了一把唾沫,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蹲在一边,抽着烟,看着他们,这半个小时,除了那冒牌jingcha来了一趟,说又有一伙人往这边来了,被打发了以外,就没有更有价值的收获,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下面依然没有任何收获,光膀子的中年人似乎改变了挖掘方式,地表的土层基本上不看,沿着地下1.5米的位置开始横向挖掘,进度加快了很多,他不时地钻进钻出,一会儿整个人就跟个泥猴一般,从他出土的速度我也看出这人已经不讲究章法了,玩命地挖土,突然哐当一声,铁器之间的碰撞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即光膀子从里面钻了出来,说:“挖到了!大家伙!”

说罢,换了一把铲子又再次进入洞里,我蹲在一旁看着,说实话,这光膀子也真是个人才,竖向打洞,硬生生地顶开地表的土层,在宝贝的顶部土层打开了一个洞,光线一下变得异常的充足,我凑上去一看,我的乖乖,一个鼎,青铜鼎,看架势是个四足方鼎,这奇妙的是鼎居然有盖儿,盖已经裂成了好几块,但是这鼎上居然镶宝石,只是这宝石似乎算不上值钱,但是要是完整的一个盖,这大家伙怕是要身价高了去了,那光膀子用力地想将鼎从土层里挖出来,可是这鼎却纹丝不动,光膀子一手持铲,另一手用力一压,我的天!这家伙是想从里硬生生地将鼎撬出来,这样可是直接会将宝贝弄坏的,我赶忙说:“我说,老哥,你这么弄不累么?我看这鼎有盖,必然盖里有宝啊!你何苦劳什子劲儿将它扣出来呢?”

东北人似乎也觉得天色不早了,打算鸣金收兵,附和着说:“哎!对哦!整快了哦!不然摸黑回去可就玩完了啊!”
光膀子一吸鼻子,将铲子抽了出来,对着鼎的内部的浮土就开始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我也来了好奇心,自古鼎是权力的象征,而带盖的鼎就中原一带就频频出现,这儿居然能发现一个,尽管大半都淹没在土中,但是它硬朗的花纹,粗犷的刻画倒看得人很是舒服,鼎掏起来不费劲,不一会儿里面的东西就显现了出来,只是结果让人很失望,里面除了土就是土,光膀子挑了眼儿看看我,又看看鼎,突然他抄起铁锹就要重重地砸下去,我眼疾手快,对着他一侧的胳膊就是一脚,我的动作让东北人一愣,光膀子的铁锹砸到了旁边的土层,离鼎也就是不到10厘米的距离,下一刻,光膀子哇哇地吼叫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要弄啥?”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匕首,扣着手指甲说:“老哥,你不要这鼎,咱可没说不想要哈!你们是要走的人,我们可是刚开始的人啊!这样怕是不好吧!” 光膀子一抖肩,突然从旁抓起一把土往我脸上一扬,我惯性地一挡,下一刻就地一滚,大喊了起来:“小先、罗璇!准备啊!” 两人说时迟那是快,将强弩一上旋,就瞄准了东北汉子和光膀子,东北人刚要跳出洞口就小先一脚踹了回去,罗璇倒是半蹲在地上,对光膀子吼道:“都别动!莫惹老子!” 光膀子怒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善茬,从你们一来,我就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行了!小先、罗璇,把家伙事儿都收起来,我就是不想见你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鼎!” 光膀子一见我们收了弩,还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手里的铲子依然握得紧紧地,他说:“小兄弟,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鼎有多重啊,凭你们三个人,加上那个丫头,你们也运不出去这里啊,就算你们运出去了,这可是一级文物啊,卖好了还可以,卖不好可是要吃好多年牢饭的啊!” 我站起身,用纯净水打湿了毛巾,擦了擦脸,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要这个鼎,就算私人收藏了,刚才有些对不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才能停,情急之下,实属无奈哈!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从坑里跳了上来,东北人看看我们,就说了句:“小兄弟,你好奇怪,我们这就先撤了,你们注意安全吧!” 光膀子从我身边走过,故意撞了撞我的侧身,冲我挑了挑嘴角,我没在意,反而笑了笑,我们目送着他们收拾好一切,我从他们打理宝贝的速度和架势看得出,这伙子人也算老手了,收拾的相当利索,几样宝贝码放的非常的规整,工具也是一样没落下,甚至最后连挖开的地面都用树枝扫去了脚印,除了给我们留了一大块卤牛肉算是我们不跟他们分享宝贝的酬劳外,其余的收拾了个干净,尽管这样,我还是对他们没有一点好感,他们挖开的坑洞就那么地留在了地表上,要知道这地方潮,一下雨,这就成了积水,本来封好的土层有自己过水方法,可是一旦破坏了,这里面很容易积水,很可能这方圆好几里地的土层都跟着遭殃了,那里面的宝贝无疑是被雨水再次洗劫了。
但是他们不掩埋反而就有了说辞,一下雨,这所有的痕迹都跟着烟消云散,就算有一天出事了,他们也可以依托这雨水的破坏,说自己当年在这儿就没挖出多少东西云云,减少zhengfu对自己的惩罚力度。 他们很快转出了我们的视线内,雪芹上来一把拍拍我,说:“珉哥,你搞什么鬼,你好好地踢人家一脚干嘛?” 我说:“废话,他要破坏宝贝,我踢他算是轻的!” 雪芹:“这东西你又带不走,人砸就砸了,你起个什么劲儿啊?” 我说:“就算我带不走,也不能糟蹋在这群人手里,回头写个匿名信,看看这里能不能被开发出来,下面不少好东西呢!只是这群人有点笨,不会挖!” 雪芹一听,马上喜笑颜开起来,说:“恩!我也看出来了,一伙人的进度全部在那个光膀子的流氓身上,只要他一停,连个替换的都没有!很耽误时间的组合!” 我对小先和罗璇招招手,说:“咱们帮他们擦屁股吧!这吃了别人的就当替别人出力了!” 我们从背包里摸出铲子开始了填土,雪芹不答应了,说:“喂!你不是说自己找到了宝贝的地方吗?哪儿呢?” 我将铲子递给雪芹,说:“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填土,你一边填我一边告诉你!” 雪芹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铲子,她一边铲一边听我说,我呢,则是先走出一点距离,趴在地上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拍拍手走了回来,说:“你想问最近的宝贝在哪儿还是最大的宝贝的位置在哪儿?” 雪芹说:“那有什么区别?我的意思是你咋看出来有的!” 我笑眯眯地说:“你把这个坑填完了,我告诉你!” 雪芹气鼓鼓地说:“行!本姑娘填完了,你要是给不出来解释,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哼着小曲,在这片空旷的山顶上左右打量着,恩!你要说这儿的风水不好吧,这还真有点那么心旷神怡之感,试想一下,几千年前,这山顶枝繁叶茂,山顶有一小湖,湖水清澈,鱼虾嬉戏,不时有人祭祀,就算不是风水宝地,也被人为地造就成了风水宝地,生之气为存,带活的可能就是一个大大的家族哦,更主要这地方很可能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能想到山顶上还会有湖,无非也就是碰巧周围经过的人,我这点还是从周围的那一个小村子里总结出来的,这村人设施设备极为落后,信息不发达,在如今的社会如此,那在过去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茹毛饮血都有可能,那就说明罕有人造访,再做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有人经过,做为这个家族或者小国的老大,我会怎么做?我一定会把来人干掉,那干掉了之后必然有个说辞,就是祭拜天神或者湖神什么的说辞,让家族的秘密一直被藏起来。 好一会儿,小先和罗璇他们收拾完了,我正要点烟,雪芹一把将铁锹丢在了地上,走到我跟前,说:“你给我快说!咋那么不长脸,还要让人帮着你把活儿干了!” 小先和罗璇哈哈大笑起来,说:“珉哥,肯定在找宝贝啦!” 我说:“呵呵!来我给你说说,最近的宝贝呢就在那鼎的不远处,你告诉我,那鼎被挖出来的时候啥样子?” 雪芹回忆了一下,说:“歪着的!” 我笑眯眯地说:“对嘛!我猜这鼎应该是在那船上的,它应该是被丢下来的时候就脱离了船体,倒在水底的淤泥里,我前面说了,鼎里肯定装了不少东西,一定是在它倒向的不远处!我猜应该是这个位置!” 我此时正站在那鼎不远处的位置,雪芹看看我说:“那按你的话,也可能鼎掉下来后,宝贝就被水流带走了啊!” 我说:“笨啊!你没见挖出来的时候还有盖子么,盖子只是打开的乱七八糟的,那就说明下来的时候,这东西是被封闭严实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倒下来后,经过多少年后,这地质发生了变化,把这个大家伙给带倒了,里面的东西就必然跟着掉出去了,再加上水流作用里面肯定全是泥土!” 我的一番话,让大伙儿都明白过来,雪芹似乎还有点不信,说:“说得振振有词,只有挖开才知道!小先、罗璇你们两个快来挖哦!下面全是宝贝哦!” 她的吼叫过后,发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比较兴奋,忙说:“喂!你们赶快挖啊!天要黑了!” 我乐了,说:“你也知道天要黑了啊!要是开工,到晚上了肯定挖不出来了!” 雪芹瞪了我一眼,说:“那就明天早晨接着挖啊!” 我说:“呵呵!我不但现在不挖,而且我打算走了,你傻啊,刚才我们才惹过那伙人,万一他们中哪个不开窍的家伙把我们的事情全部爆料出去,那么我猜也就明天早晨咱们也少不了被人一窝端了,这地方不安全了!咱准备走吧!” 说罢,招呼小先和罗璇打点行李准备上路,小先问:“珉哥,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走?”
我看看雪芹,说:“咱们回去吧!差不多了!这地方我看出来了,好点的坟没有,挖个一晚上还说不定出门被抓的事情,咱还是算了,这天堂也就是给找不到坟头的小角色寻找发小财机会的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咱们可以转道儿回西昌,买上几头烤小猪,回去下酒菜喝上几天!” 雪芹看看我,说:“啊?你们这就回去了?再往前走走嘛!” 这下可好,还没等我劝,小先和罗璇开始围着她劝了起来,结果就是我们一路说一路哄着才算往回走,不过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了异样,我们。。。。迷路了,我开始还没发觉,可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怎么好像有块石头好熟悉,按理我们再走半个小时就该见到那小村了,可是眼前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奇了怪了,我停下脚步,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却什么都没闻到,如果说半小时脚程能到的地方,那么空气里的烟火味儿应该很重,可是却什么味儿都没有。这可不妙,我说:“兄弟伙儿,我们迷路了嗨!你看这石头,咱们第二次走到这儿了!” 罗璇:“珉哥,对了!刚才那个岔路口咱们是不是没走对啊!应该走最上面的那条!” 小先:“不是吧!我觉得应该是我们出那东北人挖的那坑儿的地儿那走错了!” 说来也怪,将近傍晚,却有种莫名的烦躁,空气似乎都压在胸前,无法呼吸个舒畅,眼前是片开阔地,不少岩石就那么突兀地在地面延伸,看似平坦,却也有不少沟壑,数条小路在黑暗中泛着点点的白色。 突然脸上一湿,我一摸脸,暗道一声:“不好!要下雨!” 正说着,一道惊雷从天空啪地劈了下来,落在远处,但是却把天空打了个亮,我接着雷光,看了看周围,似乎前方要比刚才的地势更加的平坦,我大喊道:“喂!咱们得快点走,不然一会儿走不出去了!谁带帐篷了?” 小先说:“珉哥,我带了,不过就一副啊!躺不了那么多人啊!” 我说:“行!先找个好地方扎帐篷,其他的回头再说!” 我们加快了步伐,没到几分钟雨大了起来,还好有块岩石上面地势还算稍高,雨水不会沉积,我帮着小先和罗璇开始了扎帐篷,雪芹突然从一处黑暗地儿跑了过来,说:“珉哥,我们现在挖坟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这丫头咋的啦,我说:“喂!这么大雨,你搞错没?!你鬼迷心窍了吧你!容易感冒啊!” 雪芹看着我,说:“不是,我们堂叔教了我一门法术,专门在下雨天定穴的!你想不想学?” 我愣了一下,我一向不相信什么奇门异术,包括奇门遁甲都有章法可寻,不过下雨天定穴我倒是听得新鲜,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你倒给我说说,什么法~~~术!”
雪芹看看我,说:“惊雷定穴术,哼!这可是不传的哦!便宜你了!” 罗璇镶完最后一个铆钉,拍拍手,说:“哦!是不是打雷过后,看看天空哪片最像神仙,那个地方就有坟头啊?” 我皱着眉,我突然很想去相信这门什么惊雷定穴术,因为此时的雪芹表情很严肃,雨水顺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地淌了下来,我一把拉过她背后的帽子扣了上去,说:“哦?你倒说说看啊!” 雪芹说“哎呀!这个要怎么讲么,这个。。这个要靠心去听!” 一脸的希望被她一句话打了个西碎,小先埋怨道:“我晕!这么说我不如练习一下降龙十八掌,我想我用心感悟可能要比你的惊雷术要有感触的多啊!” 雪芹急了,说:“好啊!咱们现在正好四个人,每人人站东西南北!” 罗璇皱着眉,说:“干嘛?打麻将啊?” 我说:“之后呢?” 雪芹说:“按道理中间要站个人,就是中位,这个人最后确定坟的位置,但是咱们只有四个,所以站四个角,每两遍雷,换一个方位,最后全部换完,要听雷声中有没有金属的声音,哎呀!就是哐哐的声音,你们明白吗?如果有那个方位就有文物,而且还有点好,地方还不太远,如果这个声音小,那么就说明文物位置远,而且不多。恩,对了,还要看看雷离我们大概多远,凭这个才能断定距离!” 我说:“那为什么要四个人呢,一个人每个角站一遍不也一样?” 雪芹一跺脚,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至少要四个人,不然听不到啊!” 我说:“有没有这么邪门?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惊雷定穴术要。。。”我话音未落,雪芹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了一处,又把小先和罗璇摆到我们周围,自己站在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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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 17:29: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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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3 00:50:24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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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4 19:4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正说着,一声惊雷从天而降,我们皆是吓了一跳,罗璇喊着:“珉哥,咱们还是回帐篷里吧,搞不好容易被雷劈啊!” 小先:“你少乌鸦嘴!你才被雷劈呢!” 雪芹看着我,说:“听到没?空空的声音,一种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豆大的雨点突然变得有些大了起来,打在脸上,扯着皮肤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回忆了一下刚才,似乎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有。 我皱着眉,看着雪芹,雪芹一跺脚说:“身子站直点!往石头上站站!快!雷要来了!” 我是刚把眼睛闭上,而且里就传来了一阵雷声,轰轰的!而且声音极快,甚至我还没来得及慢慢地品,就没了,接着闭着的眼前一道大亮,我睁开了眼。 雪芹满脸的雨水,大喊着:“喂!听到没?” “没有呀!” “换个位置!” “听到没有?”。。。。。。 这样的雷声大约响了十几下,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全身都琳成了落汤鸡,说实话一直换了一圈了,我依然没有听出差别在哪儿,说来也怪,也就是一刹那,我突然就感觉听到了,这要源于雪芹的突然间的回头,她给我说:“喂!就是那里,那里肯定有墓穴!” 我和她换了位置后,一只脚不经意间站到了一块石头上,另一只脚在雨水中,轰轰的雷声闪过来的时候,不知劈到了哪儿,但是一种若有若无的空空的响动透过我站在石头上的脚面,传遍了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很难去形容,就好像一瞬间,你能感知到地面以下的物件,似乎在我背后的某个地方,地下的空洞在远远地呼唤着我灵魂深处的某些细微,那空洞中似是金属与地面轻微地碰撞声也透过地面窜到我的脚面,我有些兴奋,大叫着:“是不是这个感觉,是不是那种金属的声音?!是不是空洞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地下面有个大虫子在爬?” 雪芹抹了一把雨水,说:“对!对!就是这个,这地方山太高!要是平缓一点的地方会更强烈的!” 我点点头,小先和罗璇依然在换着位置努力地听着雷声,我又换了几个方位,说来奇怪,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响动,就只有那个方位的确有一丝丝异样的响动。
雷声在一点点的变小,雨水却一点要小下去的意思都没有,我看看表,已经在雨水里快一个小时多了,我大喊一声:“行了~咱们回去吧!回去避避雨,不然明天全部都得感冒!” 说罢,我退出了四人位,紧了紧衣服,缩着身子打算往帐篷里钻,雪芹突然就不干了,一下跳到我跟前,说:“喂!我是不是该进去换一下衣服,你们在外面是不是再学习一下!哪有你们这样的,学完了连个谢谢也不带说的!” 我嘿嘿一笑,说:“雪芹妹妹说的是!老哥这边受教了!” 罗璇不买账,说:“我是没听到,算不得学到了,反正你就是事多!你看你身材,要什么没什么,就在这儿换,我都不看!” 雪芹正要发飙,小先倒做起了和事老,他说:“妹子,你快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给你把风!不过你快点啊!我们也冷啊!” 雪芹听着也觉得对,对罗璇哼了一声,钻进了帐篷里,临了了还回头一看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说:“不许偷看!哼!” 我还在体会着这惊雷定穴术的要诀,突然帐篷的链子拉开了,我定眼一看,吓了一跳,雪芹穿了一身潜水服,从里面爬了出来,尽管衣服有些大,但是那身丰满有致的曲线依然雀跃在眼前,我看出来了,她穿的是我的潜水服,不过我大吃一惊,说:“你。。。你换这一身干嘛啊?” 雪芹一扎头发,说:“走!挖坟!这么一天了!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也不扫听一下,我什么时候空手而归过!” 我将她一把推了进去,说:“你给我一边去,这么大的雨,有一个发烧感冒,明天咱们是走还是不走?就知道挖挖挖!小先、罗璇!换干衣服,睡觉!” 不由分说,把罗璇塞了进去让他换衣服,雪芹:“喂!你出去,你要干嘛!你干嘛脱衣服!” 帐篷里传来了罗璇的一阵淫笑,“废话!外面那么大的雨,我在外面换了,不是还是湿的,哎呀!你咋那么多事儿,你看我,是我吃亏!你赚了!” “哎呀!你怎么还脱裤子!你背过去啊!” “哎呀!雪芹丫头,你再碰到小爷!小爷今晚就把你丢出去淋雨!”
好一会儿,小先也进去了,他尴尬地一笑,说:“雪芹妹子,我。。。这。。。空间小了,我背不过去了,你。。。能不能转过去哈!我速度快哈!” 最后我一进去,整个帐篷里就如同一个沙丁鱼罐头,满是满载地,甚至我伸过去脱裤子的腿就冲着小先和罗璇的脸旁,一直伸到了雪芹的脖子处,雪芹背对着我,我实在是裤子脱了一半,那头儿够不着,我尴尬地说:“雪芹妹子,来帮你老哥把裤子脱掉,我手没那么长!” 雪芹似乎斗争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帮我把裤子脱了下来,之后把湿漉漉的裤子丢给了我,为了躲避这尴尬,我忙说:“妹子,你的惊雷定穴术好厉害,跟谁学的?给咱们几个哥哥也讲讲嘛!以后下雨了咱也试试!” 雪芹背着我,呜咽了一声,清清嗓子说:“恩!这个法术是有渊源的,出自一个守陵人!” 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嗯了一声,小先和罗璇在调整着姿势,雪芹说:“这守陵人在为皇族守陵过程中,每次打雷都能听到莫名的音乐声,很清脆,我觉得吧,也就是埋在地下陪葬的打击乐器因为雷声产生了共振,守陵人觉得很神奇,以为是皇族在皇陵里欢歌笑语,后来,他家里人来看他,他无意间将这个事儿说了出来,每次打雷都要点香膜拜,后因战乱,守陵人一家也就离开了皇陵!” 我换好了衣服,松了一口气,我听着很有兴趣,“然后呢?” 雪芹接着说:“后来,这守陵人的后人被抓了,因给前朝做事,要灭九族,这后人为了活命就把这陵墓的事儿说了出来!” 雪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背过头说:“这还不是最精彩的,这后人到了家里,家已经没了当年的样子,他带着人去找陵墓,发现就大小差不多的山就有七八座!挨个挖下去至少需要好几年,他突然想到了曾经守陵人给他说的方法,他就此一试,果然找到了陵墓,而这个盗墓的方法也从此就流传了下来。” 我听完,点点头,说:“恩!精彩!我这么看,就算下面没有空间,夯土坟也一样,只要下面有金属,雷打到地面的回声传到身上感觉必然是不一样,那这个方法最好的还是要光着脚片子,而且还有个条件就是雷声要大,这么看最好也就是春天了!” 雪芹点点头,我马上清清嗓子说:“啊!那个现在睡觉!恩!雨一停咱们就开始轮流值夜,恩!怎么睡呢?恩恩!背靠着背吧,可能难受一点,但是热乎,雨停了,火也点不着,还得保暖!恩!小先、罗璇,咱们把背包堆在中间,都背靠背睡吧!” 雪芹花容失色,忙说:“啊!我不要!我怎么能和你们三个男人一起睡!我不要睡!” 我是十分的困,堆好背包,直挺挺地靠了上去,说:“那好啊!雨停之前,你就睁着眼吧,对了!不许听歌,咱们的装备都放在外面的呢,别被过往的人给捡跑了!听到动静马上给我说!就这样!早点休息!兄弟们!” 小先和罗璇已经没了答复声,怕是已经进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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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5 00:02: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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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5 09: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睡到何时,雨停了,耳边一个声音轻轻地说:“珉哥,珉哥,外。。。外面好像有人!” 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突然我一个灵机,我唰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一摸腰部的匕首,小先和罗璇比我先醒,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他们的姿势,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也醒了,我低声说:“怎么了?” 雪芹说:“外面。。。外面的工具好像有人在碰,我听到好几声响了!” 我一咬牙,低声说:“先!你慢慢摸拉链,好了!咳嗽一声,我一咳嗽,你就用力拉开,璇儿,你和我滚出去啊,记住一定要滚出去,你记不记得藏在草堆里弩的位置,直接去那儿,我只要在外面大叫一声,你就开射!凭直觉去射!别管其他!” 说时迟那时快,小先的咳嗽刚过,我紧接着一声咳嗽,那一刻,我感觉到风出过面庞,很凉,夹杂着湿漉漉的空气,我就地一跃,顺势一滚,我琢磨着位置正好就是放工具的地方,我顺手一摸,果然是有人来过,工具一个都没了,我唰地摸出匕首,眯着眼儿一看,黑暗中隐约有个人,我大喊一声:“都别动!谁动我就开枪了!” 我则一个跨步,侧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树旁,蹲了下来,安静地看了起来,这是花姐教我的,因为晚上要抓一个受惊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大喊一声,之后马上藏起来,像一只猎豹一样的震慑后,在黑暗中等待猎物自己露出马脚,这也就是放哨法则,一旦有情况,就要马上由明哨变暗哨。 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黑暗,突然在不远处我清楚地看见站着两个人,两人手里握着我们的工具,我没动,罗璇也没动,小先也躲在帐篷里,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小偷,真可恨,又是盗墓贼还是小偷,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这两个人,我冲远处大喊:“可以啊!偷东西偷到小爷身上来了?!” 那两人似乎在寻着声音往我这儿看,估计一听声音有点年轻,他们有了些底气,只见他们一人手里拿了截洛阳铲的伸缩杆,背靠背地站在原地,还在一步一步地往山下挪,不好!拐角是个下坡,如果一旦转弯下去,想追怕就是穷寇莫追了。 我一咬牙,几个箭步凑到罗璇身边一把抄起一只强弩,大喝一声:“抄家伙!上!” 我们两人一步一步逼近上去,小先摸到了黑暗中,我知道他是想去抄这帮人的退路,我接着大喊一声:“别动!几位!再动,我可真要开枪了!” 我故意没说弩就是想让这几个人意识到有枪在手,老实点,果然这两个人一下停了下来,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下意识地用伸缩杆对着了我们,我们靠了上去,笔直的弩对着了他们,我还从来没试过用武器对着人,说实话很紧张,因为我知道强弩近距离的发射,基本上就是穿透性的。 两人其中一个说了:“我们。。。。我们路过!别开枪!朋友!” 我怒道:“放屁!你路过你偷我东西,而且其他东西不偷,专偷工具啊!” 另一个说:“我们给了你钱的!” 我说:“喔唷!大晚上的说胡话倒是很有本事啊!这么晚你给鬼给钱啊!”  
那人说:“我们这儿有急事,我们有兄弟受伤了!我们把钱放在你们工具下面的石头下面了,自己去看啊!” 我紧了紧强弩,冲后面喊了声:“丫头!给我看看去!有没有钱!” 一会儿,雪芹说:“有!有钱呢!三百块钱!” 我往上走了一步,说:“你们先把我的工具放地上!” 其中一人慢慢地放了下来,另一个人坚持了一下也放在了脚边,我说:“踢开!” 两人用力地将伸缩杆踢到了一边,我放下强弩,说:“你兄弟受伤了,你拿我的伸缩杆做什么?能疗伤啊?老实点说!” 其中一个指了指远处说:“我兄弟在那边受伤了,我们出来找树枝做担架,看到你的伸缩杆!明白了吧!” 小先说:“你们偷我们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说!你们干嘛的!” 另一个说:“你们干嘛的,我们就是干嘛的!看你们装备就看出来了!” 我呵呵一笑,让小先放下了强弩,说:“行!同行是冤家,不过无所谓啦,你们要用就拿去用,钱我不要你们的!不过以后不要偷偷摸摸的好不好!” 我的决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雪芹凑上来说:“你给他们,咱们用什么啊?” 小先说:“珉哥,咱们这么做。。。”我说:“你带我们去看看你兄弟,我这儿还有些药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啦!” 两人正要弯腰拿伸缩杆,我说:“别动!我们帮你们拿!你们带路就好!” 两人也没说话,径直往山下走,我抄起两截伸缩杆往腰上一插,对后面说:“咱们跟上去,不过注意点!别入圈套!” 我们跟着两人走了不到一公里,我就看到一块湿漉漉的岩石上靠着一个人,那人的肚子处似乎正在流血,虽被包扎但是流血不止,我靠上去一看,吓了一跳,我往后退了一步,忙说:“咋回事?”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挖的坟里有很多兵器,前面下雨,滑!我们想早点走,不小心摔倒,他受伤了!” 我大概听出点意思,我一只手一摸那受伤之人的手,冰凉的吓人,我直起腰,让小先到后面看了看,小先很快回来说:“后面有个坑,里面全是水,看不出来是不是坟!” 我点点头,说:“行!你们把伸缩杆拿去吧!早点上路,对了!问个事儿!你们知道怎么走出去不?” 其中一个指了指正前方,说:“翻过这座山后,你们再走半个小时有个村子,到村子离大路就只有半公里的样子!”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默默将麻绳绑成一幅担架,关切地抬起那人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走过时,还是说了句:“谢谢~!” 而这个晚上现在想来最可笑的就是,我居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送完他们,谁都没了睡意,他们留给了我们一些木炭,他们说用不上了,直到点着这会儿我就感觉到了我倒是做了件好事儿,看着温润的火苗和那一股股的小热浪硬是将一整晚的寒意从体内一点点的逼了出去,大家随便聊着,我靠着背包又睡了过去。 清晨,薄雾,我们怕迷失方向,找到了那几个人挖的盗洞,在白天看得比较真切,这一看不由地惋惜起来,这三个人真的属于入门菜鸟级的,他们看的地方是别人挖过的坟,我估计是来捡漏子的,他们估计是别人挖开的盗洞不敢下去,干脆自己把整个顶子打开,没想到挖到了一堆锈铁,从表面上看这算不得一个坟,最多算是哪个头人在这儿埋了些兵器的家当,我判断是因为此处毫无风水,离我们呆的那个山顶不远,估计是为了防止什么在此处埋了不少铁器,不知什么原因没用上。 因为我将洛阳铲打下去,也就是地表下不到一米埋了些这个,其余的下面什么都没有,我苦笑一下,这帮家伙至于为一堆锈铁这么劳什子劲儿么,那冒出半个头的残铁在黄泥汤中显得那么突兀,我看了一会儿,对大家一招手,说:“走!咱们撤吧!这一趟太有意思了!哈哈!” 雪芹忙说:“珉哥!你就不挖了?这不是白来一趟么!” 我笑笑说:“没有啦!我没白来,我这几天下来也多多少少见识了不少,这盗墓天堂也算是个天堂啦!不过不是我的天堂!” 小先说:“珉哥,咱们走是对的!这地方不太平!杂七杂八的人这么屁大点的地方碰到好几拨了!” 罗璇吸吸鼻子,说:“珉哥,咱们走吧,也没什么,就是这帮人想干点什么,还得问问咱手头里的家伙答应不!干活不动脑子的货!下雨了,他们摸个什么劲儿,怕水淹!搭篷布嘛!笨的可以!” 我对雪芹说:“其实呆下去也没什么,就是水不够了,还有工具不全,就是找到了也挖不好!回去吧!以后咱们自己找个真正的天堂!” 就这么着,我们临近下午,才找到了我们的车,累!那是真累了,算得上疲软了,我们在车里看着不时的村民进进出出,却连想坐起来伪装一下的劲儿都没了,因为一直都是山路,腿跟灌了铅一般。 路上找到了一家小饭馆,我们一伙人跟野狼一般要了满是满载一桌子的菜肴,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精光。 我打了很响的一个饱嗝,说:“雪芹妹子!我们回去以后也就晃荡一下就差不多考试了!你跟着我们也没多大意思了,况且你一个女娃儿跟着我们也不好!我们送你回去吧!” 雪芹似乎没想到我这会儿下了逐客令,她细眉轻轻皱,一拍桌子,说:“哼!就是赶我走嘛!走就走了!我回去和我堂叔说,跟着你们一群猪根本就什么都学不到!” 我们三个还没有完全从疲劳中缓过来,也懒得还口,就那么听着她一个人叨叨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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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1-5 12:5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weiyonghua 分享,辛苦了,+2分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1-7 11:28: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站起身,掏出一支烟点着,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小丫头!别任性啦!大哥哥们可是好学生啦!”

说罢,笑眯眯地出去了,雪芹一个人依然坐在椅子上,我们谁都没有理她。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不紧不慢,我正打算眯瞪一会儿,突然雪芹推推我说:“死人!你手机掉了!”

我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没掉啊?!雪芹冲我嘟嘟嘴,哦!明白了,她是有信息发给我了,我赶忙打开手机,我吓了一跳,给我发了四五条短信----“你是不是讨厌我啊?”“你说你安的什么心,我好心好意陪你们出来,你们就带我乱跑一趟就回去了,钱这么好赚啊,把钱还我!!”

“哼!我不问你要了,你给我记住,要是敢忘掉我!你看着!臭猪!瘦皮猪!”“讨厌!”

这看得我如何是好,我怎么感觉如果我自作多情一点,这丫头是不是爱上我了?不会吧,我们没接触多长时间啊,应该不会!我多想了,她就是一小屁孩儿,哪懂什么情啊爱的,不对不对!我在她这个年纪好像也谈了不少对象了。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我看了她一眼,她正看向窗外,两颗漂亮的小兔牙若隐若现,她发觉我在看她,飞快地瞪了我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晚上,我们又回到了西昌,照例是一顿大吃,只不过这次又换了另一波人,这一拨人比上一拨人强,穿戴也整齐了许多,只是雪芹的心情似乎很差,很少动筷子,那拨人讲的笑话也让她越来越闷闷不乐,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开心,而雪芹却吃得味如嚼蜡,她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正好,我和小先、罗璇当即抓了这拨人一起去唱歌,昏天暗地一夜,大哥朋友认了一堆,几天来的压抑和辛苦也在KTV的狂轰乱炸中被一点点地释放开了。

午夜,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各自的宾馆房间里,我打开房门插了半天房卡都没找到地方插上,干脆不插了,胡乱地洗了个澡,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儿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突然感觉身边动了一下,而且一股子洗发水香波的味儿一下钻进鼻孔,我大吃一惊,不过我下一刻就明白了猜到怎么回事,我一下跳了起来,喊道:“喂!小爷不要小妹!你出去!搞什么么!你。。你咋进来的!” 我还没说话呢,腿肚子上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我一下火了,什么意思啊!这年头不做生意还指着客人打,我正要开骂,却听床上一个声音:“你大爷的!老娘是小妹么?你是猪么!” 我大吃一惊,我。。。我怎么跑到雪芹的屋里来了,我连忙四处找我的衣服,该死的,门卡呢?我的裤子呢?我的。。。。不对啊!我是拿自己的房卡进来的啊,没跑错啊!我埋怨道:“你朋友什么人么!给个房卡都给错!我。。。。” 雪芹黑暗中笑嘻嘻地说:“呵呵!是我让他们给我打开的!” 我摸到了房卡,一下插到门禁系统中,一按亮灯,接着我们两人都哇地叫了起来,雪芹:“啊!!!!你不穿裤子开什么灯啊你!你。。。你就是流氓!” 我一边闪进了卫生间,一边说:“你睡觉咋也不穿个衣服,你咋不盖被子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冲进卫生间才发现裤子还在沙发上,我只好将两个浴巾全部裹在了身上,闪了出去去抓衣服裤子,突然雪芹躲在被子里说:“喂!把灯关了!” 我还在穿裤子,突然一个炸雷一般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过来:“你!把!灯!关!掉!” 我大吃一惊,汗毛都被吓直了,我下意识地关了灯,降低声音说:“喂!喂!你喊什么啊?!万一小先和罗璇过来,我们说得清楚嘛!没事都有事了!” 雪芹没说话,依然躺在床上,突然她幽幽地说:“珉儿,你。。。能不能陪我躺一会儿?” 我脑子一乱:“啊?你搞错了吧!” 雪芹突然坐了起来,说:“你给老娘过来,你不过来,我可就开门喊非礼了!一个小帅哥把一个美女灌醉,意图不轨~!你未遂你!” 我压根没想到这大晚上的能来这么一出,我说:“你大晚上不睡觉,你出的什么幺蛾子!” “你到底过不过来?!!!我数到三!你不来,我就这样跑出去我!一!二!。。。” 我赶忙凑到床边,故意说:“哼!行啊!反正我不吃亏,你别说我占你便宜哈!” 但是心里还是很发怵,我越来越觉得我白天的猜测是对的!我坐到床边,我决定了情况不妙,立马开门逃跑,我刚坐下,雪芹一把拉过我的手,哇!她的手好冰,我笑嘻嘻地说:“喔唷!你的爪爪咋跟埋在下面的一样冰啊!” 雪芹说:“别说话!就这样让我躺一会儿!”

黑暗中,她如同一个蚕宝宝一般地把被子卷在了身上,蜷着身子,双手捂着我的手,贴着她光滑的侧脸,她睡得如同一个婴儿一般,甚至黑夜里,我听到了她轻轻的鼻息,我低声说:“雪芹妹子!你怎么了这是?”

“别说话!我就想握着你的手!别说。。”

我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她静静地躺着,我还是莫不清楚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她悠悠地说了一句:“珉哥,你的女朋友应该很漂亮吧!”

我笑笑说:“是的!她在我心目中啊!无可取代的!我想我毕业了就会和她结婚!”

雪芹全身动了动,她笑了笑,说:“我挺羡慕她的!”

我嘿嘿一笑,说:“那一定啊!要是她也这么想就好了!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发愁了!”

雪芹也跟着扑哧一声,笑了,我换了个姿势,说:“哎!今晚我就搞不懂了!我这回自己房间!咋就有个你呢!”

雪芹小粉拳一锤打在我身上,说:“哎呀!我迷迷糊糊走错了!你真是的!”

我趁机跳了起来,说:“哦!走错了!那我就放心了!嘿嘿!我以为某人爱上她的大哥了呢!”

雪芹捂着嘴偷笑着:“你老孔雀!哪个爱上你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美得你!”

我没笑,接着说:“不知道你知道不,做咱们这一行的,找不得爱人呢,我们作孽太多,老天不会让我们这样的人有好结果的,别拿自家性命找难受啊!哎!我回屋睡觉了!你那帮人酒量不行,还爱喝得!喝多了酒风不正,累死我了!”

雪芹没说话,我回头看她,黑暗中似乎她听得出神,我轻轻笑了笑,拉开房门,又轻轻地关上了屋门。站在门口,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晚上!我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切好像就这么过去了。我想我没做错。

可是眼下,我该去哪儿睡呢,我独自回到了前台,让服务员给我打开了雪芹的屋子,一开门,我倒头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车临近傍晚才开回到成都,一路上,彼此都在养精蓄锐,除了车里的广播在播放着无聊的广告,看着临近的高速路感觉异常的亲切,天气灰蒙蒙的,但是不知何时起,车外已经热得要穿短袖了,成都的天这个季节,真的就是一眼望去,你可以看到穿短袖的还能看见穿个小棉马甲满街跑的,我脱去了外套,看看外面的天!恩!夏天要到了!我眯着眼看看窗外被云层挡住的太阳,恩!大三就这么要过去了,大四,呵呵!人生中大学的最后一年时光,真快啊!时光总是那么如白驹过隙,想想过去的日子,放佛就像在昨日。。。。。。。

一路上,车直接开到了黎叔的竹林不远的地方,突然雪芹对我们说:“哎!等等!快减速!”

开车的小先,愣了一下,赶忙降低了速度,雪芹看了半天,说:“喂!你们有没有看到一面黄色旗子啊?”

我们愣了一下,我忙问:“啊?!什么旗子?”

雪芹说:“那屋里连在外面一个预警旗,只有堂叔家自己人才知道那旗子是怎么回事!旗。。。旗子呢?”

我问道:“如果旗子不在了,说明什么?”

雪芹说:“停车啊!停车!”说着就要拉车门,我赶忙拦住她,她说:“旗子没了就是代表有危险!让我们不要过去啊!”

我大吃一惊,忙喊道:“停车!罗璇!快!把装备都丢在旁边林子里,小先!你调头!雪芹!你别激动!万一是误会呢,而且黎叔那么机敏!没问题的!你别激动!平静点!你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啊!”


今天到这吧!~累了!~恩!~看到大家的关心!我很感动!·

那今天我再教大家些常识吧!看风水,无非是以下几种,其一:寻龙点穴,也就是看阴坟,其二、傍身宝物,也就是看你适合带什么,其三,拿捏过去及未来,其四,吉地风水,小到你家的摆设,大到你家的选址,其五,定生死,这个也就是定个未来24小时的运程,说大了是生死,说小了,也就是运程。

前四个,我都有些了解,也算略知一二,但是这第五却是我一直摸不到门道的,不过人有时候就是奇怪,越是摸不到,就越想去知道,越想知道,就越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我就权当卖弄一下,定生死,其实就是我们的面相学,因为“相由心生”,而定这面向的一般我所知道的最简单的就是看五官,复杂的就是十二星宫,(十二星宫?好像是圣斗士哈,其实真的有十二星宫这一说,在面相学里),比如很多算命的说你面向不好,应堂发黑,这应堂就是的上停位,他通过一系列的变化,可知你最近可能出什么事儿,比如年纪20多岁的就看上停,主要就是年少时的运程,根据折子啊什么的,给你一个判断,说是能看到往生,也可看未来一日内的运程,据说古人中有一位猛男姜子牙有这个本事,如果史书中没有夸大,那么也就是说面相学是玄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肯定有其道理,而且能算得准确的。只是我对这不是专家。。。

其实一门学问要做杂家,而不是专家,中国古话里叫触类旁通嘛,我也是接触了五行,发现其他好像也可以算出来,这么一一研究下来,有时候一天下来,可以明白很多东西,就和解数学题一般,总会有公式和一个答案的。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1-8 17: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大吃一惊,忙喊道:“停车!罗璇!快!把装备都丢在旁边林子里,小先!你调头!雪芹!你别激动!万一是误会呢,而且黎叔那么机敏!没问题的!你别激动!平静点!你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啊!” 我们赶忙下了车,小先的车就在眼前哗地倒了下去,调转了车头,我们看看周围,接着竖起耳朵,隐约前方有些响动,似乎还能看到闪烁的警车,我头皮一麻。罗璇丢完装备一个健步跳了过来,喘着气说:“珉哥!我都丢了!丢到那边的草窝子里了,只要不上去找不到东西,我刚才好像看见那边有几辆警车,咱们还是赶快闪还来得及!” 我看看在一旁着急的雪芹,说:“丫头!你去车里!万一有人拦你们,就说是大学生来找些竹子回去做研究!我和罗璇上去看看!” 雪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不!我和你们一起去!” 罗璇说:“雪芹,你去了不好!万一你一激动,咱们就全暴露了!” 雪芹说:“我不会的,我要一起去!” 我看看她,说:“那你可要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许给我找麻烦!” 说罢,我们迂回进了竹林子里,竹林子里很安静,地面松软的枯叶本该很舒服,可是我们却走得异常小心,我们每人手里拿着几支竹枝,当我们离黎叔的屋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声音:“我再给你说一遍!你出来!你要是负隅顽抗,没得好下场地!” 我顺着声音眯着眼看过去,就发现我的天那!屋外有十几个人,将屋子包得如同铁桶一般,似乎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水泥屋,最近的jingcha离我们最多不过十米,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我们,但是屋子我们已经多多少少能看到了。 我叫他们等着我,自己拿着一棵竹枝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外面的人继续在喊话,似乎黎叔和什么人在屋里,但是为什么jingcha不冲进去呢?! 好一会儿,我似乎听明白了,黎叔手里拿着一件好像很值钱的古董,如果jingcha硬闯,就摔碎了去,和外面严阵以待的架势比较,这次的状况看来是玩大了,不过黎叔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而且据我所知他的防范意识挺强的啊。怎么还能在自家门口翻船呢。 我听见门口一个年轻的声音:“黎叔,我是幺儿,对不起哈!我是jingcha,你做的是犯了法的,我就得抓你!你配合zhengfu还能少判点哈!” 我慢慢地退了下来,问雪芹:“喂!丫头!黎叔手下有没有一个叫幺儿的吗?” 雪芹看着我说:“好像有!去年跟我堂叔的!没多久啊?!怎么了?” 我点点头,说:“他好像是jingcha!不是吧,现在jingcha还有这么抓人的?这无间道还是现实版的?” 雪芹焦急的问:“我堂叔现在咋样了啊?”
我摇摇头,说:“这会儿还在里面呢!” 我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一阵骚动,我赶忙起身,往黎叔的屋门的方向挪去,眼前的景象让我也有点心理砰砰地跳,我看见黎叔出来了,他刚下楼梯,就被几个jingcha按倒在地,一个大老爷们的脸贴在泥土上,另一伙人冲进了屋里。 我退了下来,忙说:“咱走!咱走!” 刚退了几步,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一棵竹子,也不知怎么滴,这竹子啪啪地响,在我背后方的jingcha被这声音吸引了,他一回头,一下看到了我,他冲我喊着:“喂!站住!” 我心里一惊,那个叫幺儿的可是认得雪芹的,要是被弄住,就算是完了,也不能跑,跑了被人追上那可能什么都让别人知道了去,我慢慢地蹲下身子,冲雪芹低声说:“你愣着干嘛!也给我蹲下!” 我对罗璇说:“你蹲旁边,记得我们是在收集竹叶!”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了背后脚步声,此时我正拿着一片竹子叶子翻来覆去地看着,一边看一边说:“恩!妹妹!你看这竹叶就是画成船好像也不够大啊!你说。。。” 说话间,jingcha转眼就到了跟前,他看我们似乎没有关注他,扯着嗓子问了声:“喂!你们干嘛的?” 我急忙站起身,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哎呀!你吓死我了!你谁。。。哦!jingcha同志你好!你这是。。。” Jingcha不耐烦地说:“你们干嘛呢?” 我笑嘻嘻地扬了扬手中的竹叶,说:“哦!我们是大学生,我和我朋友们有个创意,要用竹叶作画,今天就来这收集一些竹叶!” Jingcha看了看我们三个,又问罗璇:“你们多久来的?” 罗璇站起身,一抖手里的树叶,说:“我们刚来没多久,要来得早了,可以收集到好多刚落下的叶子呢!” Jingcha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看看我们说:“你们离开这儿,现在这个地方正在办案!你们不要妨碍到我们!”
我忙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装作来了兴趣的样子,“啊?jingcha同志,你好好说!在哪儿啊?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吗?” 对方接过烟,点着,抽了一口,说:“没啥看的,你们赶快下山,快走!快走!改天再找啥子树叶!” 我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叫了罗璇和雪芹就要下山,刚转身,就听身后的jingcha说了句:“喂!你们站住!” 我心又是一紧,难道我们暴露了?!jingcha走过来,问了句:“你们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经过啊?” 我听完松了一口气,说:“我们没注意啊!上来反正是没啥子人!” Jingcha点点头,“要是有啥子可疑人员记得打110哈!” 他看着我们消失在竹林之外。我们上了车,我马上对小先说:“快!快点!咱走!这地方不安全了!”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就听到警笛的轰鸣声,我一把将雪芹的头按到了我的腿上,紧张地看着窗外,jing车在我面前扬尘而去,带起了些许浮土,我再次松了一口气。 罗璇问我:“珉哥,咱装备还拿不,我这儿现在连强弩都藏那上面了!咋办?” 我说:“算了!保命要紧!全部撤出去!以后再来拿!” 我们一伙人如惊弓之鸟一般撤出了黎叔的屋前。 回到住处后,似乎大家都在回避着这件事,雪芹一天到晚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时还听到她在冲着电话里对这某人狂吼着。 傍晚,我端着一碗银耳汤进了她的屋里,她正抱着双腿坐在床头,头埋在了双腿之间,我把银耳汤端到了她的跟前,说:“雪芹,来!喝点东西吧!我想吧,黎叔吉人自有天相,以他的能力一定过几天就出来了!”
(97916) 玉松鼠 【传呼】【给力】【回复】雪芹抬起头,她的发遮住了她的脸,她喃喃地说:“我堂叔给我说过,他不会进去的,他说他做过的足够被枪毙十次了!”

我愣了一下,这老小子看来在道上真没少干,他这么低调还是这么个下场,哎!一切都是命啊,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你必须吃点东西!不要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雪芹说:“我堂叔一直对我很好,我以后。。。。。呜呜呜!”

我把银耳汤放在一旁,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发,说:“好了!好了!没事的!这个世界谁离开谁都能活的!别担心!你不是还有我们么!”

突然雪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下一刻,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嚎啕大哭起来,我有些意外,也只得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一会儿,她开始抽泣,渐渐地,她伏在我的背上发出了轻轻地鼾声,我慢慢地将她放倒,给她盖好被子,关了灯,慢慢地退出了她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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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擦汗
    2022-7-26 16:38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2-1-8 19:3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的书,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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