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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7 11: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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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里的死尸之卷十七
然而,看到那些东西后,我就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结果,这一招还真管用,当天晚上我果然做梦了,可是闹心就闹心在我老是梦见有一堆厉鬼在后面追着我跑,跑到我筋疲力尽还不肯罢休。
我不禁疑惑了,这个方法也不行,那个方法也不行,那个时候才深刻体会到,“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是绝对不科学的。
我既没感觉到门,也没看到窗,后来,终于在我不懈努力的琢磨下,我又想了一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口?我找到了,于是,每天夜里,我开始瞪着眼睛,与那对眼珠默默地对视,我决定我要用眼睛瞪走它!
后来,张四发现了我这个方法,很冷静地告诉我一句话,成功地让我瞑目了。
他说,“睡觉是要闭着眼睛的,不然,是克夫的。”
当张四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到了,原来老天真没长眼。
张四听到我话,非常淡定地说:老天要是长眼了,你现在埋怨谁去啊?
突然,脖子上传来的尖锐刺痛将我拉回了现实来,我这才猛然想起,我的脖子正被人像小鸡子一样,按在菜板上,随时都可能撒手归西。
这两只猫妖……
突然,那个哥哥将范建随手扔在了地上,那扑通的一声,跟麻袋落地的声音差不了多少,我龇牙咧嘴地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范建,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这又被打,又被摔的……
而那个妹妹逼着我,朝前走,扔下范建的哥哥微微抬起手来,在掌心中化出一道金色的光芒,那金色,亮得刺眼,他单手伸向前,似乎在顶着什么东西,而我也渐渐看到了他手前逐渐显露出了一层透明的东西,那是……结界吗?
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顿时向我袭来,我下意识以手遮挡,而那股冲击力却在我面前顿时化为了无形,仿佛我的身前有一层异常坚固的防护罩一般,而拿刀逼着我的那个妹妹却被冲击力猛地推向了后面,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本是苍白的脸色,更如死人一般的惨白了。
“小艾!”那个哥哥似乎也没料到这种情况,满含担忧地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狐疑地看了看我,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丝惊诧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畏惧……
看到这两兄妹身体不同的情况,我才猛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妹妹除了空有一双阴阳眼外,居然什么都不会?!
这么说的话,猫妖……不会那么弱吧?
那我现在丝毫没有灵力,还站在那个妹妹的前面,照理说,摔出去,或者摔得更惨的,应该是我吧?
“我没事……”她勉强地笑了笑,“结界破了,快……进去吧。”
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周遭凉飕飕的,尤其是前面被那个猫妖给打开的结界的地方,更是冷气阵阵,我不由得看了过去,洞穴里面,全都变成了一片冰窟,透明的冰布满了整个洞穴里面,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一眼看了过去,只是白茫茫、亮晶晶的一片,看得我是满眼冒金星,于是,我又是打了个喷嚏,这响亮的一声把处于失神的哥哥给震了回来,他将自己的妹妹抱了起来,放在了昏迷的范建的旁边,安顿好后,才朝我走来,粗鲁地拽过我的手腕,按照一般的剧情需要,我当然得挣扎啊,于是……
“你个臭流氓,放手!”
“……”
“哎哟喂,你轻点,拽疼我了!”
“……”
“你……”
我正要开骂,他猛然逼近我,温柔地唇中吐出冰一样冷的字眼,“你刚才也看见了那些山魈精的死状了,如果不想我把你开膛剖腹,就安分着点,俗话说,你好,我也好,才是真的好嘛。”
呜,明明说得很温柔,怎么内容这么变态……
我任由他拽着,一路朝冰窖里走去,哎呀,我真是不想去,里面冷得要死,我只穿了单薄的衬衫,不被他开膛剖腹,也会被冻成雪糕的。
对于周围那凛冽的寒气,前面没风度的男人恍若未闻,只是抓着我,径自朝前面的一个贯天的不规则的大冰柱走去,说是冰柱是因为它是连着顶上和地面的,仿佛是支撑着的东西。
冰柱顶上是越来越细,而接近地面的地方却是粗得不像样子,就好像是一座……长得畸形的富士山。
冰层很厚,厚得我看不见冰里有什么东西,之所以说冰里有东西,那是因为我发现那个哥哥一直在看那个畸形的冰山,他忽地冷笑,“祖先找了几千年,终于……还是让我给找到了。”
宝藏?!
原谅我,我只能想到这个词。
可是,横看竖看,这里都不像有宝藏的样子,我再次看向那座冰柱,如果不是宝藏的话,那么他的祖先找的就是这样一座畸形的冰山?或许,这冰山的样子是他祖先一直寻找的吧?我想我开始理解他的祖先了,长成这样的冰柱,是不容易找得到,怪不得得用几千年呢……
——他祖宗真可怜。
突然,他一把甩开我,像是甩个破抹布似的,索性我身体素质好,在撞上身后那一块尖锐的冰凌的那一刻,以手撑地,身子倾斜地错过那块尖锐的冰凌,才免被刺穿,这一下子,可把我的冷汗都吓了出来,心里不断感叹,还好练过几手,还好有练过……
由于地上全是冰,我的鞋在打滑,这一下子虽然躲过了被刺穿的命运,可正脸就没后背幸运,很重地咔在了地上的冰面上……
鼻子里传来一阵温热,我感觉酸酸的,滴在了地上几滴血点,我捂着鼻子,抬头怒视。
而那罪魁祸首的男人却恍若未见,双手缔结法印,挽开一个阵式,两手齐动,这种缔结法印的手法,我似乎在哪里有见过,只不过,记忆很久远,久远到,我发现了我见过,可我愣是想不起来,丫的在哪见过。
只见,他狠狠地咬破手指,那个狠劲,让我都龇牙咧嘴的,这个猫妖对自己下手还真狠。
在我唏嘘不已的时候,他喷出一大口血雾在法印上,顷刻间,地动山摇起来,他不是要这个冰柱吗?搬运回家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毁了啊?呜,你祖先一定会恨你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尖叫,“混蛋,快住手!听到没有,住手啊!”妈妈呀,这里会塌的!
而他却充耳不闻我的歇斯底里,又再一次缔结出了法印,打在了原来的法印上,整个冰窟洞穴都震动了起来。
他仍旧屹立不动,而我却被头顶上落下的冰凌砸得抱头鼠窜。
无奈下,只能一边劝,一边跑。
打了个滑,我狠狠地跌倒在了地上,手指在冰面上划出五道清晰的指痕来……
轰隆一声,在我惊愕的目光下,只见满洞穴的冰层全都融化了,我正揉着额头上被冰块砸出来的大包,感叹自己命运多舛,不光要被冰凌砸,似乎还要被水淹……
意料之外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冰是全都化掉了,可没有丝毫的水流出来,仿佛那些冰层都是消失不见了,而并非化掉了。
如果给我一次向上帝祈祷的机会,我一定会祈求——天下太平。
冰全都化去了,另人惊愕的一幕又再次发生了,我清楚地看到了冰柱中躺着一个人,一个白衣银发,如雪般圣洁的男人!
只见,那个哥哥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狂热,似欣喜。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么,转头用怪异地眼神看我旁边的男人,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好这一口啊……”
“唔……”
白衣银发的人缓缓坐了起来,仿佛不是被冰封,而是睡了长长的一觉,他将头转了过来,似乎注意到了我们俩的存在,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晌,雪白的发,散发着银色的光芒,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纯净如雪,就连那衣裳都仿佛是透明的,看得我一阵发愣,纤纤玉足,半遮半掩,只是那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青鬼面具,让我看不见他脸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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