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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9 18: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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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让我无法忘怀的案件,因为这个案件的撰写,我的第一版《女刑警自述——我经历的真实案件》被无情地和谐了,我本人亦遭受无法想象的打击。今天,这个案件终于可以解封了,我无修改地将当时的原文撰写发布出来。是非功过,大家自有公论。
请记住,这个案件是否真实,大家自有公论,自有公论,自有公论........
连环刨锛案
(1)
那年11月初,久旱的城市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连续三天的大雪过后,气温骤然下降,白天温度接近零下三十度,到了晚上,更是冷的扎骨头,让外出的人死的心都有。
案件就发生在雪后的第二个晚上。
那天晚上,女教师孙洋带着微微酒意从同学聚餐处返回。
下了公汽,她踩着积雪,七拐八拐的,走进自家这个已经略显陈旧的开放式小区。
单元防盗门早就坏掉了,后来也不知道被那个缺德鬼给摘了下去。
孙洋心里暗骂着,物业都干什么吃的,早晚出点事就好了。
她边骂边嘘着手走进楼道,稍微停了停,使劲跺了跺脚,磕下上面附着的泥雪,然后借着亮起的声控灯微弱的光线,低头在挎包内掏摸着钥匙。
“嗨”,突然,身后有人喊了一嗓子。出于本能反应,孙洋回头瞧去。
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快速冲了上来,未等孙洋看清来人面目,就觉得眼前一暗,然后头顶一阵刺骨的剧痛,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头顶泻下,立刻模糊了双目。
随后,孙洋脑子一晕,倒在了地上……
当晚21时左右,刑警队接到电话,我市某居民楼楼道内发生命案。
在队里值班的副大队长罗显阳立刻向大队长肖天明做了汇报,然后通过指挥中心群呼系统给全队民警的手机上发出了到现场集结的指令。
当时,女儿陆爱艾正在发高烧,我和陆超连夜送她去了市儿童医院。
在病房里接到手机指令后,我为难地看了看陆超,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陆超扫了一眼,没好气地说:去吧。
见我出门,又突然叫住了我,将遗忘的围巾绕在我颈上,淡淡地说了句,路上滑,你开车长点眼睛。
我心里一暖,只是笑笑,亲了他一下,又瞅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女儿。然后走出医院,发动车子向案发地驶去。
天黑路滑,车速始终提不上来,我是最后一个抵达现场的。
法医老刘看我来了,朝我摆了摆手:一个女的,脑袋都被敲碎了。尽管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尸体时我还是不禁哆嗦了一下。
女死者仰面朝天躺在一楼楼道地面上,头顶颅骨多处塌陷,下颌骨双侧粉碎性骨折,白森森的骨茬刺破面颊露在外面。嘴唇被撑得大张,往里瞧去,牙齿全部粉碎。整个头部几乎被凿成了烂茄子,大量血液和脑组织红的白的顺着伤口流了一地,已经开始凝固。
虽然是冬夜,但现场仍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肖天明跟我说,好像是刨锛,你跟陆敏检检现场,我去上楼问目击证人。
我和陆敏戴上手套,仔细勘验着现场。死者身边丢弃有一个红棕色的女士挎包、一个空钱包和若干女性日常用品。翻检了一下,没有找到手机。
老刘一边摆弄着死者的肢体,一边念经似的说,死者后脖颈处有浅淡勒拽摩擦痕;左手中指根部有累积性圈形印痕,整根手指表皮轻微破损,应为行凶后,凶手将死者随身佩戴的戒指和项链大力拉拽造成的。死亡原因,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点点头,让技术员开始照相。
看着死者与我年纪相仿的脸庞,我不禁有些愣神。隐隐中,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但当时,却始终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肖天明带人下了楼,手里攥着几页笔录纸。
弄好了没,他问我。恩。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回去了。我扫了眼现场,回答他。
临走前,肖天明让外围警戒的派出所民警务必告诉围在一边的记者,一定不能透露案情,这样的案件肯定会造成社会恐慌。
在确认现场遗留物提取无误后,我们将死者搬上车往队里开
路上,肖天明和我说说了询问情况。
报案人为该楼居民宋某。当晚这个宋某加班回来较晚,刚进楼道就发现死者躺在地上。由于邻居相熟,宋某立即跑上楼通知了死者的丈夫娄国栋,由娄国栋打电话报警。
死者的丈夫娄国栋称,孙洋曾在下班前打来电话说晚上同学聚餐,自己便邀请几个朋友在家喝酒,直到宋某上楼报信才知道妻子被害。
我问肖天明对案子怎么看。
肖天明想了想:看现场应该是刨锛抢劫杀人,可凶手这手段也忒狠了些,一榔头下去人肯定晕了,没必要将脑袋敲成烂倭瓜啊。
停了一会,他又说,回去你再给派出所去个电话,告诉那边一定要封住记者的口。这帮孙子有一个能说俩,有俩就敢说一万。一定不能透露具体案情,尤其是行凶手段,就说抢劫杀人。让记者在媒体上告诉大家最近提防点就行了。
说完,他使劲蹭了蹭车窗上凝结的一层白霜,露出一个圆洞,看着暗夜里深邃沉默的都市,肖天明叹了口气:妈拉比的,要是没差的话,系列刨锛案即将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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