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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疯子成为过阴人后追寻的另一个世界--作者:蛇从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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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08:45:46 | 显示全部楼层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新浪微博@蛇从革/连载208


  老侯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对周俊民问:“开始了?”
  周俊民点头,“开始了。”
  老侯诚恳地问周俊民,“为了证明你的正确,把命搭进去值得吗?”
  “如果我的证明是对的,活着和死了没什么意义,你看他们,有哪一个是惊慌失措的。”
  “他的确不是梵天的人。”我的眼睛睁大了,老侯竟然知道梵天这个组织。随即我又明白,老侯其实跟我说的那些话,的确都是真的,只是他没有和孙拂尘一起的事情全部告诉我而已。这也不算是撒谎。
  其实我听周俊民说了这么多,早就应该能想明白,梵天的组织和他说的那个追杀他的神秘力量其实是一回事。
  那个隐形人老朱,和这个专门打深井的老侯,当年都是跟着孙拂尘做事的。
  周俊民看着我和孙六壬,嘴里说:“你见到孙拂尘之后,帮我带句话。。。。。。”
  我打断周俊民,“听说他已经死了。”
  “那就跟什么的人说,”老侯把坚持话说完,“像我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堵不住的。”

  “先让这个丫头上去,”老侯说,“她在这里,我们时间不够。”
  我看见老侯非常着急,于是不再多问,把孙六壬带到下来的那个石室,把孙六壬推上吊篮,孙六壬对这里非常害怕,巴不得早点离开。老侯也走了过来,用打火机点燃吊篮上准备好的小桶,小桶里装的是汽油。火光闪现,金仲在上面隐约能够看到。吊篮就慢慢升上去。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看来金仲已经操作熟练。

  我和老侯又回到窟窿内部,孙六壬离开后,大厅停止缩小。那个通道里的人,仍旧不紧不慢的走进来。但是随即那个通道被息壤慢慢填实。没有人再走出来了,密室只剩下两个了。
  我们所在的大厅,地面上,开始出现黑影。站在黑影上的人,瞬间就被黑影给吞噬,地面黑影旁的人,就慢慢的挪动身体,可是黑影的面积越来越大,大厅里能够站立的地面就相对减少,人更加拥挤。

  靠着窟窿的人,又慢慢的向外面最后一个石室走去。仍旧不怎么着急,他们应该是知道在劫难逃了。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事情,他们的超然态度,解释了我心中的那个恐惧,他们在逃避被息壤和黑影吞噬的大厅,何尝不是我们外部人一生的过程,人都是要死掉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之所以趋生避死,只是一个缓慢的状态,下意识的驱使而已。

  老侯长吁一口气,然后指着周俊民对我说:“他替我解开了这么多年的疑问,并且证实了这个事情,我就把该说的告诉你吧,孙拂尘既然选中了你,那就该你去,这些包袱就该你来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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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08: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新浪微博@蛇从革/连载209

  孙拂尘,孛星。
  超出所有术士的超能者。受到国家的安排后,在三峡地区帮助大坝解决任何可能存在的灵异突发事件。打桩就是他所做的工作其中之一。
  老侯因为打井的技术出众,被孙拂尘拉拢,在三峡的周边打了大大小小十几个深井。目的都是为了稳固坝基。
  老侯跟着孙拂尘几年,当然从孙拂尘的口里,听到过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对抗一个叫梵天的组织。
  孙拂尘在找到了几个他认为比较厉害的帮手后,就着手寻找梵天,他找到了,但是也一去不回。
  老侯,听从了孙拂尘的安排,在全国到处寻找一个地方,他根据孙拂尘教他的办法,找到了贵州,并且收买了几个倒斗的手下,终于把这个深井给打通。然后放出消息,本意是要找到一个叫徐云风的人——就是我了。
  没想到我还没来,周俊民听到消息后先来了。
  周俊民向老侯解释,他能理解孙拂尘的作为。老侯想探寻孙拂尘的目的很久了,于是就和周俊民达成协议,让他下到井底。
  于是就发现了地下的几个明朝大厅,和这些人。
  周俊民对这件事情的解释,就是两个:
  一, 我们都死了。
  二, 惯性。

  周俊民知道有孙拂尘这个人之后,对老侯说,追杀自己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梵天的组织,至于为什么,那就是只能是孙拂尘和梵天之间的事情了。既然孙拂尘要找一个徐云风的人,那么梵天也一定注意到了他,徐云风到这里来,梵天的人就会把这个伤口区给愈合。
  这就证明了周俊民猜测的准确。
  唯一没想到的是,孙拂尘还有个女儿,梵天跟着孙六壬的线索知道了这个地方。他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孙六壬的能力就让伤口区愈合。

  老侯和周俊民两人相互补充,把这些背景说了。
  我仍然没有听明白。
  老侯向我解释,周俊民的意思是,真正活下来的人,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些明朝人,而我们,包括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死人。

  我听了这些,觉得他们两人真是神经病。
  但是周俊民再一次解释了他的想法后,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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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08:46:16 | 显示全部楼层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新浪微博@蛇从革/连载210

  老侯对我说:“知道我的那个学生失踪前,跟我在一起说过什么吗?”
  “我哪里知道?”我问,“你又没跟我讲过。”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大厅地面上的黑影,已经扩大到地面的三分之一,很多人又被黑影吞噬。我走到黑影旁,仔细看着黑影,这个黑影并非任何实体,也不是空洞无物的陷坑。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挤在大厅里的人有一大半走到窟窿外的石室里,我和老侯周俊民也移动到外部的石室。现在倒数第二个石室已经开始崩溃——当然按照周俊民的说法,就是伤口区在开始愈合。

  “我和我的学生在讨论一件事情,”老侯站好之后,慢悠悠的说,“惯性,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说他只要陷入独立的沉思,就会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完全寒冷的空间里,这个空间没有大小,也没有时间,但是非常寒冷。”
  “八寒地狱。”我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他说他的感受非常真实,导致认为在平常的世界中,然而觉得是假的。”周俊民继续说,“他向我求教,
  我当时也觉得他疯了,是一种精神病,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是随意的提了一句,也许世界没我们想的那么复杂。于是他就猛然说,惯性,全部都是惯性!”
  “到底什么意思?”我要癫狂了。
  “他第二天就失踪了,被抹掉了。”周俊民说,“很明显,有人不愿意看到他的想法。很可能他已经被那个梵天盯上很久了,一旦发现他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会向他下手。而我,由于我是突然参与进来的人,他们需要时间来操作,他们很小心,不愿意在世界上留下线索,给了我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隐隐能想明白周俊民说的道理,小心翼翼的向周俊民说:“你的意思是都是反的,死掉的人还活着,活着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就是这样。”周俊民兴奋起来,“就是这样,看来孙拂尘找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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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 23:26:49 | 显示全部楼层
 #《宜昌鬼事过阴篇——八寒地狱》#新浪微博@蛇从革/连载210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问周俊民:“这些人,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
  “他们说啊,只是他们不太愿意说话而已,他们沉默很久了。”周俊民回答,“虽然他们说的话听得不是太明白,但是文字交流还是没问题的。所以我就知道了他们的来历。他们就是王恭厂那次爆炸的幸存者。”
  我已经基本明白周俊民的意思了。
  周俊民还兴奋得很,拉着身边的一个看起来级别较高的兵士。向他示意一下。
  那个兵士不做声,找了一个石头碎屑,在地上比划了几个字:
  “天雷,俱亡,吾存。”
  就这么六个字,完全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就是说,我说知道的这件事事情,在他们看来,刚好相反。
  那次王恭厂的大爆炸,死掉的人,就是他们在这里活了下来。
  而其他所有的人,其实在瞬间就已经没了。
  现在完全能明白周俊民说了几次的东西:惯性。
  周俊民说的没错,这个还真不用什么高深的物理来解释,就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我不停地触摸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想证实我的存在,当然我手上的感觉都是真实的。不过这个并不能缓解我的恐慌。

  石室中央升起来一个土堆,土堆渐渐在扩散,慢慢填充本就已经非常狭窄的空间。那个被土堆触碰到的人,他们也懒得躲避了,瞬间化为泥土,和土堆融为一体。

  吊篮又下来,我和老侯之间面临着一个选择,老侯对着我说:“见到孙卫东了,帮我说一声,他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完。”
  现在他又把孙拂尘叫做孙卫东,这个称呼上的变化,他自己意识不到。

  我没有选择,踏上吊篮,对着周俊民说:“我和刚才的女孩,还有你的那个学生,就是能够意识到伤口的人。”
  周俊民不说话了,他该说的都已经说完。
  吊篮渐渐提升,在我的身体随着吊篮向上的时候,我看见石室里的土堆已经把老侯和周俊民也掩盖。
  我站在吊篮上,看不到井坑下方的情况,但是我知道,那个息壤,正在我的脚下紧紧追赶着我,我心里喊着:金仲,你快点。

  当上升到一半的时候,我潜意识的觉得,息壤已经停止增长,它不会跟着我到地面上。现在这个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在到达地面前的这段时间里,我慢慢思考周俊民的说法。
  当年的爆炸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来源,更不知道缘故。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死了。但是和个体死亡的情况不同,群体数量到了一个庞大的数字后,每个人的意识会随着惯性而联系起来,或者说某种意识上的联系从人类产生智慧之初就已经存在。
  所以当很多人的身体消失的那一刻,意识却因为惯性而延续,并且给王恭厂消失的人的事件给出了一个解释,那就是认定他们已经死了。
  这个选择 每个人都自身都不知道,而是继续遵循着惯性过了下来。

  那些能够明白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是有着不同能力的人,所有受到了所谓梵天的追杀。而这种人之中最为厉害,我所知道的就是孙拂尘,孙拂尘力量强大到,能够找到和自己同类的人,去对抗梵天。
  那原因也就很明显,孙拂尘要扭转这个局面。

  当我想通这个最终的想法后,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孙拂尘当年没有把握,实际他的确输了,但是事情要有人来做,于是他在临行之前,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身边的每个人,他很有把握,知道不需要在给我过多的解释。当我看到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就会明白。
  但是我还是没想明白,孙拂尘如果当年对抗成功之后,到底有什么手段来扭转这个事件。
  我不仅摇头,骂自己太蠢了。
  孙拂尘一定要让他的女儿孙六壬跟着我,这个目的还不明白吗。

  吊篮终于升到了地面。
  我走到地面上,现在已经是晚上,天空一片明净,无数繁星都布满夜空。我却知道,这些东西无非都是假象而已。
  金仲问我:“他们人呢?”
  我突然觉得金仲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了,和他之间的恩怨和现在的同门之谊,都变得荒谬可笑。没他什么事了,他不是我的同类。我开始怜悯金仲。然后我也想到,不光是金仲,还有那些所有的人,甚至董玲,还有王八,还有老严,还有赵一二。。。。。。我接触过的所有的人,他们都太可悲了,全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懵懂无知的道具而已。

  深井、深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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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 23:28:15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蛇从革 提交日期:2013-10-02 18:47
今天没了,明天要去太原参加星云奖的颁奖大会。7号继续写下去。至此疯子才意识到真的八寒地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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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09:26:50 | 显示全部楼层
要等个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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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7 23:42:26 | 显示全部楼层
灵村下


  无论我经历些什么事情,时间还是在我身边流淌,五万九千零四十九颗沙砾,三十四钱三厘重的水,在我的耳朵里不停的流动交换,一颗一颗沙砾从左至右,水滴一点点从上至下,每一颗,每一滴,都无比的清晰的在我脑袋里移动,我耳朵看的清清楚楚。
  这种水滴石穿的折磨,让我无比痛苦。我从来就没有如此的感受到这种无边无际,永无止境的酷刑。即便是我头疼欲裂,但是沙砾和水滴,仍然是非常清晰的在一点点交换,当交换完毕后,沙砾和水滴又重新回到原点,再次交换,周而复始,永无尽头。
  我能告诉各位,沙砾的和水滴的每一次交换循环都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完成的吗,准确的说是,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是人眨眼需要的那一瞬间。
  这一瞬间在旁人看来仅仅就是无足轻重的时间而已,而我,却在这一刻,经历了五万九千零四十九次沙砾,每一颗沙砾都意味着一次意识的触碰。这是宇宙中,最他妈的痛苦的酷刑,远比刀砍火炙来的痛苦。

  我从那个深井里出来之后,我脑袋里的沙漏就不可停歇的开始了。无法抑制,无法消除,我想我已经要疯掉了。
  回到宜昌之后,我已经懒得回西坪了,其实哪里都一样,这种痛苦来自于内心,而非外部环境。

  金仲在路上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不停的向孙六壬询问我们在地下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老侯和那个周俊民没有出来。孙六壬也解释不了。金仲听不懂。
  金仲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他进入我的意识,想感受我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他也察觉不到。在他看来,我脑袋里就有一个沙漏在不停的翻转,翻来倒去。

  是谁发明了算沙这个算术,是道衍吗,还是席应真,我很想到北京,把道衍和席应真的牌位从老严手上夺过来,然后狠狠的用刀劈,用火烧,用水溺来报复他们。随即我也想到,他们生前是不是也遭受过这种折磨。我进一步的去向,如果这种折磨在他们死后都不能摆脱的话,该是一个什么恐怖的事情,而我很可能也重蹈他们的覆辙,我简直无法去想象这种可能性,一旦想到就彻底的崩溃。

  古往今来,除死无大事,但是这种连死亡都无法摆脱的折磨,让我感受到最深邃的恐惧。
  我现在非常羡慕赵一二,他无论身负多么不堪的回忆,但是一旦死掉,就什么都过去。我也羡慕金仲,羡慕王八,他们为什么这么幸运,而我却要一个人去承受这个痛苦,凭什么?
  我也明白,这个也是无法选择,也许从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就要走到这一天。

  我住在什么地方,都不安稳,心里空荡荡的。于是我想起了刘院长当年给我租住的那个废弃仓库,我连忙跑到那个仓库,仓库里仍旧堆放这密密麻麻的玻璃瓶子,当我看到这些数以万计的瓶子之后,突然心里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打死我都不走了,就在黑暗的仓库里,摆弄这些瓶子玩。我要把沙砾放进去,再拿出来,再放进去,再拿出来。
  王八无奈,出钱把这个仓库给租下来,让我在里面发疯。

  出乎意料的是,孙六壬出奇的安静,也不再捣乱,而是安静的陪着我。就像当年我陪着赵一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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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8 08: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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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8 20:3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开始酗酒,只有喝醉之后的,麻木的神经能够稍微缓解一下那些沙砾对我意识的轻轻触碰。每天就躺在一堆玻璃瓶子里面,时间长了,身边的瓶子都渐渐被酒瓶取代。
  我开始患胃病,经常呕吐,有时候是喝醉了吐,有时候是因为胃疼,到了后来,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每次都是孙六壬帮我摸摸的收拾,然后静静的在旁边陪着我。
  王八经常来看我,最近的这一次,进来后,看见仓库里一片黑暗,把灯打开,就看到一片狼藉。他开始还以为没有人,结果就看见一个醉汉和一个傻女静静的呆在屋子里。
  王八大怒,用脚踢我,而我却根本就处在醉酒的状态,王八转而向孙六壬发火,“他疯了,你也跟着他发疯?”
  孙六壬轻声的说:“你不明白徐哥的在遭什么罪。”
  “金老二给我说了,”王八愤愤的说,“他说疯子脑袋里不停的在算沙。”
  我本来处在酒醉的浑浑噩噩状态,听到了王八提起算沙,脑袋里的沙砾就开始一颗一颗流动起来。于是对着王八喊:“别他妈的说这个!”
  然后王八的动作和声音在我眼前分割成了无数闪影,王八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了一帧一帧画面,他在说话,只是在我的眼前不再连贯,而是他把手指指向我的过程,都是一张张固定的画面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的,一旦我意识到算沙的终极之后,世界在我面前就已经完全变化,我眼前所见,全部都是一张张的画面,而非连贯,声音也是如此。

  这次我拒绝了王八的馈赠,我和王八之间感觉越来越不能交流,他还是从前的那个王八,可是在我看来,他很多东西,都不会明白了,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向他解释的兴趣都没有。

  我和孙六壬的日常开支都来源于金仲。金仲没有回宜城,而是在解放路的人行道上,摆了个地摊,给人算命。每天能有个几十块的收入。他算命并不准,没有什么回头客。诡道本身就不擅长做这个。
  我从金仲铁青着脸,就能想象得到他放下架子给人算命是件多么憋屈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王八终于忍不住了。把我和孙六壬金仲再次叫到他家里,请我们吃饭。
  我看见董玲不在,方浊倒是在这里,看样子王八一定要做很重要的决定。

  我想的没错,吃饭的时候,王八不啰嗦,也不绕弯子。坦诚的对我说:“疯子你知道三峡古道的事情吗?”
  我茫然的摇头。
  王八说:“老严,他见过我,在你们去贵州之前,他向我提起过古道的事情。”
  “那又怎样?”我不屑的说,“我不感兴趣。”
  “我陪你们去走古道。”王八冷静的把这话话说出来。

  “古道改变不了什么,”我对王八说,“你不明白。”
  “我知道我不明白,”王八坚持,“可是无论什么结局,既然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了,都要去拼一拼。”
  “那个没意义。”
  “这次我说了算,”王八把手指一一指过我们每一个人,“虽然你们是过阴人,是诡道执掌,是孛星,是研究所所长,我什么都不是,但是这次,你们都得听我的。”

  “要找到古道的入口,”孙六壬终于出声,“要从石牌的那个村子里把我父亲当年设下的关卡给打开。”
  “我不知道你父亲到底有多厉害,”王八说,“我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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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8 21: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八的提议,金仲难得支持他,方浊本来就是他的跟班,当然是无条件服从,孙六壬不置可否,我就算是反对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现在最让我在意的是脑袋里的那个沙漏,其余的事情,无论什么状况,都无所谓。

  王八等到所有人都赞同之后,把一张地图给摊开。这地图虽然很粗糙,但一看就很熟悉,只要是宜昌人都熟悉的很,就是长江三峡的地图。西起重庆奉节夔门,到宜昌南津关止。在西陵峡中段隔了一道很粗的横线,南津关下游也是一样。我这在发现这张地图是王八用手绘出来的。我忍不住好笑,“你当年上学还是学了点东西,制图的课程竟然没有忘掉。”
  王八笑:“我觉得有用的东西就学,没用的学了也是浪费时间。”

  王八在地图上比划,给我们解释:“南津关西陵峡口附近,分别有三游洞、白马洞、龙泉洞,这些溶洞都已经被开发出来,如果有三峡古道的话,出口应该就在这一片。。。。。。”
  我打断王八,“是入口,古道的方向和长江的流向是反的。”
  王八想了想,点头说:“是的,你不说我还没想到,明道走水路,从上游往下容易,溯流而上就艰难,暗道当然是从下至上的。”
  “你这么想也是对的。”
  “疯子,”王八眼睛盯着我说,“你要走一遍这个古道。”
  “走就走呗。”我不在意的回答。
  “你不问我为什么?”王八好奇的说。
  “老严告诉你的。”我摆摆手,“他就喜欢生事。”

  “你能不能打起一点精神!”王八提高声音,“别他妈的一个酒麻木的样子。”
  “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无辜的说,“都说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八的脸色不好看,我问他:“董玲去哪里了?”
  “会西坝娘家了。”王八回答。
  “吵架了吧?”我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什么都不要多说了。”王八对着我们说,“明天我们就去石牌那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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