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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6 22: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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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写的是我小时候的事,第二部写的是我上学时候的事,这部是写我当兵时候的事,三部写完用了大概四个月,时间不长但是写的我心力交瘁,多亏朋友们一直给我鼓励,叫我这没啥文化的人写出了这么多字的长篇,如果没有你们在后边催着,我这个懒人是绝对完成不了这艰巨的任务的,在这里,我向一直跟随我帖子的朋友们鞠躬表示感谢。人员太多我就不一一点名了,希望大家多多帮我推荐宣传此贴,越得到更多人的认可,我就越觉得这心血就没有白费。
接下来就给大家写第四部,希望大家不要着急,第四部主要就是讲当警察以后的事了,那里边妖魔鬼怪不太多,但现实中的人会比这些鬼怪更可怕!)
<<半开的天眼第四部>>
(郑重声明:本文是我为取悦大众之信笔无聊之作,文中所涉的人物、事件全是作者凭空杜撰,即无宣传迷信之心,更无影射社会之意。如和现实中某些人物重名,和某些事件雷同,俱属巧合,如有人自行对号入座。本人为此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现实义务!)
身怀异术入红尘;妙手拨苦报师恩。原可积善成正果;无奈凡事不由人。
面冷心软多烦恼;嗔痴两念不除根。青酒下肚红人面;财帛当前也动心。
明知红粉似骷髅;情丝难断苦追寻。妄想痴心感天地;未料世上情无真。
得势曲意常相伴;运去劳燕各自分。本意出世却入世;随波逐流度光阴。
人间冷暖都尝尽;再想返璞难归真;著书停笔常感叹;天眼也难看世人!
开篇
夜,已经很深了,我还在房间里整理我的包裹,细数着我当兵三年来所积攒的物品。
放在最下边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衣物,当兵这几年都没怎么穿,有些还似是新的。
再就是部队发给我的军装,但是领章和帽徽都没了,就和我现在穿在身上的一样。
我从一个普通的百姓穿上军装成为军人,到现在摘下领章帽徽恢复成为百姓,命运似乎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军装上边放的是宋爽送我的毛衣,我除了偶尔穿上它,细细的体味它曾经给我的温暖之外,一般的情况下是舍不得穿的,其实也没法穿,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的毛衣要是穿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再往上是几盒黄铮铮子弹,有半自动子弹,还有五四手枪弹,这些都是我和保管军火库的战友要来的。
子弹盒子上边放的是一只乌黑的矛头,也就是我那回去山洞里捡起的那个长矛的尖头,那回山洞里出现古代尸骨的事,被部队领导报告给了当地的文化局,文化局只是象征性的来了个人看了看,就认为没有什么价值给放弃了 。洞里的尸骨被掩埋,那些兵器有的被士兵们捡去玩耍,有的就扔在山洞里没人要了,那时候人们对这些古物都不重视,不少珍贵的东西都是毁在那个年代的。
律伟的朋友还真够意思,它在山洞里见我拿过那矛,就以为我喜欢,他从战友手里要来了这个矛,叫律伟捎给了我。
刚拿来的时候那矛生满了黑黄的锈迹,矛柄也腐朽的快断了 ,我用磨石把它打磨了好几天,才透出点乌黑的亮光来。
我想这只矛跟随旧主多年一定杀过不少的人吧?今日重见天日落在我的手里也算是有缘吧?将来我把它摆在家里作个镇物也似不错,。于是我就把矛柄拆了,留下了矛头在无事的时候细细把玩,脑中似乎不断闪现出它的旧主人挥舞长矛,冲锋陷阵奋勇杀敌的场面。
把它带回来的律伟早就转业回家了,他是农村兵,转业后还是回家种地,不过从他的来信来看,他还是比较顺命的接受了现实,不但在农村老实种地,还搞了个亲属给介绍的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
包的最上边放着不少的奖状和荣誉证书,大半是我在射击比赛中得的,因为我目力比一般人强上不少,对枪械又喜欢,所以上手快,射击准,凭着这点强项,我在当兵的第二年就光荣的入了党。
刚才喝了酒,头脑有点晕,收拾了一会就困了。双子他们还在食堂里闹哄哄的喝着,笑语当中还不时传来一阵哭声。
是啊,明天就要离开我们生活了三年的连队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个人的一怒一笑都是那麽的熟悉,可是从此一别,再想看到这些人聚在这里,那是想也别想了。
一个士兵摇晃着推门进来,口齿不清的叫我:班,班长,你怎么喝到半路跑了?大家还在等你呢。他们让我来叫你过去呢。
我挥手说道:你们去喝吧,我头晕就不去了,你也告诉他们一声,别喝的太晚了,明天还要起早呢。
打发走了士兵,我把包整理好就躺下睡觉了,中间几个人来叫我,我都装睡躲过去了。
天,终于亮了,排里的汽车早等候在外边了,我穿上秃秃的没有了领章帽徽的军装,走到院子里又仔细的把这里看了一遍,我希望能把这里的一切都深深刻印在脑子里,永久不忘。
包袱等东西早已经被战友拿上车了,接下来就是上车之前的抱头痛哭。双子宿酒后的破锣嗓子,更是在所有的哭声中显得格外高昂明亮。
我此刻也是泪如泉涌,挨个和大家拥抱,就是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人,在此时也显得格外的亲热,也同样的叫人难舍难分。
汽车启动了,我们站在车上朝大家挥手,地下的战友边哭边追赶汽车,我哽咽的早说不出话了,只有双子边哭边喊:都回去吧~~快别追啦。。。。。。
汽车一路颠簸朝县城开去,远远的还能看见乌日嘎家那低矮的破房子,好像就要倒塌了。
自从那天谷底大战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乌日嘎,他家的牛羊也没了,只剩下那间没人居住的破屋,孤零零的戳在那里。
到了县城,又有不少和我们同期转业的人和我们汇集到了一起,眼前又是一片生死离别般的告别场面,耳中又满都是嘶哑的哭声。
终于上了火车了,层层叠叠的山渐渐的朝车后退去,大片的平原牛羊出现在了眼前,就好似当兵时候拍下的电影,现在又倒放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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