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25-8-8 18: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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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17 天 [LV.6]常住居民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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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遗产引发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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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巴蒂大家好呀,俺小五子来也!盛暑将过,大家就快不用忍受酷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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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文有好多朋友让我说说华子家的精彩白事。因为是真实事件,所以必须要征得人家的同意。
我和华子商量完之后,华子又去问的他爸。老爷子很开明,听说之后特意把我叫去一趟。给我讲了一些老一辈的事,也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那么大年纪,走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这都是应该的。
华子家姓尚,他母亲姓陈。他取了父母二人的姓,叫尚陈华。华子的爷爷尚云山在四五十年代是跑江湖的,那个年代的江湖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是在跑命。
资料显示:
1946年的东北处于多方势力交织的复杂局面中。三月,东北民主联军攻占四平,歼灭国民党辽北省主席刘翰东部及伪满残余武装,控制战略要地。五月,苏军完成对东北的占领后撤离。国民党军队迅速填补权力真空,抢占沈阳、长春等城市,并与民主联军形成对峙。
然而,除了战争之外,还有匪患让老百姓不得生存。像三五九旅展开的大规模剿匪作战,接连收复方正、通河、依兰等地。还有东北民主联军在合江地区活捉匪首谢文东、张雨新等。还有著名的杨子荣智取威虎山。延边警备部队歼灭土匪4000多人,俘匪首安泽有、刘芳茂等人。这些数据足以说明,当时老百姓的生活有多艰难。
这时的尚云山老爷子为了一家老小能活命,干起了不一样的买卖:掮客。因为他会说朝语和俄语,也能听懂一些日语,这让他的消息比别人更准确,也更值钱。
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尚老爷子以各种职业身份活跃在不同的势力之间。解放后,很多掮客都被清算了,尚老爷子也不例外。只不过被逮捕三天后,上头下了一道命令,尚老爷子无罪释放了。这里的缘由不问自明。
之后的岁月,尚老爷子将寄托在关外亲戚家的妻儿老小接回了东北,安度余生。尚老爷子因为经历过最残酷的岁月,所以对自己的后辈很是宽容。
华子的父亲尚友福先生说,尚老爷子对自己的孩子几乎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不卖国不犯法,干啥都行。也正因如此,尚家的几个兄弟性格都挺特别。
老大,尚友福。也就是华子的父亲,为人谦和友善,但也极有手腕。目前是尚家的掌舵人。
老二,尚友才。有小聪明但无大才,一辈子吃喝嫖赌啥都干,妥妥的败家子。
老三,尚友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但那眼镜后面的精明也不容忽视。
尚二叔走的突然,尚家在出殡的前一天联系的师父,但当时师父不在家,去了江西。所以就让我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一进屋,就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这种异样跟死人无关,而是来自于活人。其实干了这么多年的白活,这种事见得不算少。争房产的,争钱财的,争抚养权的,我见过一个最离谱的是争一只狗。但两方都不是爱狗人士,只是因为逝者的遗嘱交代,谁照顾狗谁才有继承权。
这世间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名利场,人性在名利面前是赤裸的。
灵堂里,孝子贤孙披麻戴孝跪了一地。正中央是华子的二婶,李秀兰。
李秀兰约莫五十出头,瘦削,高颧骨,薄嘴唇,即使此刻眼圈红肿,一身重孝,也难掩那份刻在骨子里的精明利落。她哭的声音不大,边哭边泣诉着丈夫生前的种种好处,如何辛苦养家,如何为人仗义,句句泣血,听得周遭女眷无不跟着抹眼泪。
但若仔细瞧,便能发现她那双眼睛并不总是闭着的,时不时会睁开一条缝,飞快地扫一眼周围人的反应,尤其是瞥向站在稍远处的尚友成一家时,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神情。
三婶王娟则是另一番气象。她比李秀兰年轻几岁,体态丰腴,皮肤白净,看得出平日保养得宜,此刻虽也穿着孝服,但料子明显更讲究些,连头上戴的白花都特别精致。
她的哭声不高,更倾向于抽噎和呜咽,显得更加“文明”和“悲伤过度”。她依靠在丈夫身边,显得很虚弱。三叔尚友成则一脸沉痛,眉头紧锁,时不时对来吊唁的亲朋还礼,姿态做得十足。
尚家的客人不少,看得出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们交谈声音都不大,死者的至亲哭得也很克制。整个吊唁的氛围充满了‘素质’二字。
我是个粗人,布置完之后便跑到灵堂的后面待着了。
头道香烧完,一个穿着一身白的男子,横着膀子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人,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货就是华子。
我出去点了香递过去,华子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磕了头。刚要起身,我说还得烧纸。他有点不情愿的接过纸钱随手就扔到了火盆里。
我抬眼看着他,他斜着眼:“你瞅啥?”
我说:“你后背上趴着个女鬼。”
他一缩手:“别胡说八道啊,揍你信吗?”
话音未落,一个老头儿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个混小子,这是你唐伯伯的徒弟,滚一边跪着去。”
华子一边嘟囔一边跪在遗像旁边。不一会儿,悄声问我:“小兄弟,我身后真有那东西吗?”
我笑:“逗你呢。”
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午夜,来吊唁的宾客都走了,在场的都是尚家自己人。换过子午供这之后,我又跟尚二婶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打算找地方歇着了。这是规矩,因为到这个时间,本家大多会开始整理礼金啥的,我一个外人在那不合适。
收拾完正要迈步往出走,尚家大门口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一帮混混簇拥着一个戴墨镜,穿花衬衫的男子闯了进来。
进门也没客气没行礼,直接来到尚二婶跟前:“嫂子,尚大哥虽然死了,但是他欠我们不少钱呢。你看,这是欠条。”
尚二婶接过去一沓纸,边看边哭。
花衬衫笑着说:“嫂子,这都是尚大哥亲笔签名,我肯定没蒙你,虽说人死债消,但那说的是绝户。你们家儿女双全,家大业大,肯定不能欠账不给。这么着,为表我的伤痛之情,利息不要了,你就把本钱还我就行。一共是六十万,你看咋样?兄弟我够意思吧?”
他一说完,灵堂里突然就安静了。莫名的,一股杀气弥漫开来。我下意识的退到灵堂前,防止他们打砸遗像。
只见跪在一旁的华子和他三叔,还有华子带来的两个人,缓步来到供桌前,揭开围布,一人抽出一根甩棍,转身向着花衬衫扑了过去。花衬衫带来十好几个人,但战斗力都不在线。
要说打架这种事除了人多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比狠’。老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一旦豁出命去,那战斗力基本就是爆表的状态。
此刻的尚家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人家可都是一个姓。遇到外人找事,必是齐心协力一起上。更何况尚家本就是江湖人,两代人打出来的江山,这阵势吓不住人家。
花衬衫那伙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了,溃散而逃。华子父亲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面色如常。
华子拿过二婶手里那些借条说:“这帮杂碎总这么干,圈里出了名的坏。二婶你别上火,以后再有谁来着要账你让他直接来找我,这点事还是摆的平的。”
那帮人走后我以为就能消停了,谁曾想还有更精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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