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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 11: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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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之后,爷爷的手立刻缩了回去,一脸狐疑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神秘人物,只见他微笑道:‘你孙子本来已经中了阴毒,只有这种东西能够克制住。’
‘以毒攻毒?’爷爷口中默念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也许还有的救。想到这层爷爷小心翼翼的将那两个黑色的东西递给我,然后我放入口中,那东西看起来很恶心,但是凑到嘴边却发出一阵淡淡的幽香。
我闭上眼睛将那东西吞到口中,那东西入口之后只觉得整个嘴都冰凉,如同夏日里的一块冰一样,一股凉气直冲面门,顿时便觉得清爽了许多。没等我咀嚼,那东西已经化在了口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伤口处开始变得奇痒无比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一般,我身后准备去挠伤口,正在此时那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千万不能用手碰你的伤口,否则你的手也会溃烂。’
我双手抓着桌子,不停的在桌子上来回乱抓,痛痒的感觉越来越盛,正在此时那人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小的小刀,然后蹲在我的身旁,展开一块红布垫在我的身下,之后手握那把小刀走到我的身边。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手中的小刀在我的伤口处游走,终于他停了下来,然后稍一用力那刀子便没入伤口大半,奇怪的是我并不感觉疼,只是觉得刀身传来了阵阵凉意,让我觉得痛痒的感觉一点点的消失。
他一面注视着刀子的走势,一面用眼角斜视着我的反应,那腐肉一点点的从伤口上掉落了下来,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长出一口气,然后将那块红布上的腐肉包好,拿出一包药,洒在我的伤口上,轻松的笑了笑说道:‘现在应该没事了。’
后来爷爷为了感谢他便将他留下来过夜。那天晚上爷爷将最近这段时间打到的野味全都拿了出来,又从地窖中翻出几年未舍得喝的陈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那人的话匣子总算是打开了。后来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他姓华,叫华灵蓬。
华灵蓬年轻的时候曾经远赴朝鲜抗美援朝,不过在朝鲜战场却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这件事让华灵蓬染上了一场怪病,这种病不但让他的面容完全改变,更甚者则让他每夜都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
回国之后华灵蓬便开始遍访名医希望将自己的病医好,在此期间华灵蓬自己也看了很多医术典籍。不久之后华灵蓬因为在抗美援朝期间立过两次二等功于是便进了铁路系统,虽然官职不大,不过手中却有些实权。
那时候正是承德地区铺设铁路,华灵蓬已经是本地人,与当地人比较熟络,于是便成了大旗地区的主管,因为当时很多荒坟都在铁路线上,不得不迁出。可是有些坟地已经历经沧桑,后人早已经不在了,疑惑后人根本无力迁坟,于是当时散落的无人收拾的尸骨无数。
一天中午一个工程兵匆匆跑进了华灵蓬的办公室,气喘吁吁的说道:头,出事了。华灵蓬疑惑的望着那个工程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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