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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6 22: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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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管在会社工作还是在学校上课,都基本正常,没有太多的事情,我的学业进步很快,这取决于我的勤劳,大概三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掌握了大量的单词,并且熟练应用,实践才是硬道理,本来语言就是工具。也许那俩个女孩又找过我,但是我都是很晚才回去,她们很可能找不到我,相安无事。
我在周日一般去胖子那里,他总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肉店买猪下水,每周都做卤煮,那味道很香的。说是买,其实是送的,因为日本人不吃那东西,你不要他也得扔了,每周胖子都到那里去,不要钱,要多少给多少,这体现了日本人的诚信。
和胖子一起住的武永定,因为日语的发音是“不挨得”和“挨宰”谐音,所以,这就成了他的名号。挨宰属于艺术类型,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听黄河大合唱,我们则在外面看毛片,麻将我不会,也不愿意学,看看就可以了,主要是我喜欢吃胖子做的卤煮。满屋子都是嘤嘤啊啊和麻将的混合音,外带黄河大合唱的高亢。
我的初步经验是从看胖子的毛片中理解的,原来是那么一回事,呵呵呵。。。。,但是离实践还差得远呢。
又到了周末,我还是骑车赶往胖子那里,当初刚到会社去的时候,奥库桑就问我,会开车吗?我摇头,会骑摩托吗?我摇头,结果给了我一辆12速的自行车,车是好车,就是全日本都是山路,骑车比较费劲,但总比没有强。
到了胖子那里,大门紧闭,拍了半天门,挨宰才给开了,说胖子喝多了,已经睡了整一天,我靠,我问和谁喝的。挨宰说是让日本人灌的,我操,该死的日本人,把胖子喝成这样。
挨宰说,不怪日本人,怪胖子自己,他和日本人一起去喝清酒,胖子喝了一口,问日本人,“这是酒吗?”日本人惊讶“那你说这是什么呀?”胖子说“这是水!”所以日本人给他要了一瓶半人高大腿粗的一瓶,这丫就全喝了,回来路上就开始吐,好歹到了家,就一头趴在玄关睡了,等挨宰发现才把他扯进屋里,直睡到现在。
正说着,就听外面“咕咚”一声,有人进来了,挨宰推开门见来了个日本人,也是喝得醉醺醺的,是他们同会社的社员,是同事,手里举着两瓶茅台,要找胖子接着喝。拍了半天门,见没人响应,就跳墙进来了。
胖子丫的还真给中国人争气,听说日本人拿着酒追家里来了,马上迎战,要和日本人对瓶吹了。小日本一听,晃着脑袋摆着手说,不成不成,改天再喝,手挑大拇指说“你是这个”,又把小手指放在裤裆说“我是这个”,嘿嘿地乐着躺在榻榻米上睡了,睡了个四角朝天,死猪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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