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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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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9 21: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被放下的时候,有人在解我的腰带,我的鞋子瞬间被人扒掉了,我刚把面具拿开,一只手就开始脱我的裤子,我一把拉住,说:“你们干嘛?” 可能刚才的篝火还没让我适应过来,我看不清是谁,就听一个声音,“珉哥!你别怕!是我!罗璇!放心!一会儿就好!等这鬼东西死光了,我带你去洗桑拿!啊!找两个小妹妹给你洗!保证温暖!” 我一把拉住被脱掉的裤子,说:“你放屁!小爷没事!你还脱!” 罗璇愣了一下,说:“你。。。你真没事?” 我说:“废话!有事我自己就脱了!你赶快把我鞋子拿过来!什么毛病,不问青红皂白脱我裤子!还有你!小先!你好了是吧?” 我一抬头,居然是刀女!我脸一红,别过身去,系起了裤子,等我穿戴好,我慢慢地走到了篝火边,将火堆堆了堆,让罗璇、刀女把小先扶了过来,小先精神很不好,但是却很清醒了,我还是很高兴。 我说:“今晚的柴火不够了!正好刀女要咱们带的家伙事儿排上用场了!” 大伙儿围坐在篝火旁,我说:“今晚大家都累了!把木炭一会儿拿来烧了!罗璇你把盗洞填好了没?” 罗璇说:“没有啊!就炸塌了!那么急!我挥了几铲子就照顾你们了!” 我说:“正好!一会儿把背包里的石灰全部丢下去!最后扑一层木炭!再全部埋上!还好带来的东西还用上了!我还不相信这东西能连石灰都给我一起吃了!那东西能撒尿,木炭希望能管事!” 我的一个“撒尿”让前面紧张的气氛瞬间好了很多,刀女盯着火光不说话,我见她没有安排的意思,说:“一会儿罗璇你把我们所有的防水服收拾一下,明早全部半路上丢掉!背包你背上!小先如果明天没有好转,我和刀女负责安排他转移!行了!先这么着吧,罗璇!一会儿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把木炭那边拾掇一下,早加了早睡觉!” 我简单地说了一下,就各忙各的了,我不放心,跟着罗璇打着探灯去拾掇盗洞了,忙了半个多小时,算是收拾妥当了,罗璇搀着我,提着木炭,回到了篝火边上,刀女没睡,一直在加着柴火,小先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我累急了,在篝火里加了些木炭,全身的疲倦感就上来了,倒头就沉沉地睡去了。
早晨的露水夹杂着一丝毛毛细雨,将裹着大棉被的我弄醒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篝火早就熄灭了,一丝丝的青烟证明了刚熄不久,我下意识地一摸背包,背包还在,我发觉刀女不在了,小先和罗璇还安稳地躺在我的周围。我一看我的脚,肿得更加厉害了。一碰就钻心的痛,我一瘸一拐地爬了起来,看看周围,浓密的雾令能见度很低,我把小先和罗璇叫醒。小先能走了,就是有点头痛,说话声音很粗,怕是感冒了,不过感冒或许是好事,感冒病毒往往是比其他传染性的病毒都要强,以毒攻毒是好事儿,罗璇似乎没睡够,满眼的血丝。

我说:“咱们准备走吧!”

小先问:“刀女呢?”

我摇摇头,说:“可能是不好意思见我们,自己走了!”

正说着,背后一声轻轻的咳嗽,我一转身,扯动了脚踝,痛了我一身汗,刀女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过来一把扶住我,一看我的脚踝,说:“你这样走不了的!等走回去,你这只脚也差不多了!”

我一把推开她,说:“不用你管!你走开!”

可能用力过猛,自己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小先和罗璇赶忙过来扶起我,我看出刀女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她别过脸,默默地走进了雾里,罗璇扶我坐下,小先追进了雾里,我心头一下纠结了起来,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哎地一声,坐在地上等他们回来,大约半个小时,两人回来了,小先手里拿着几块树木劈成的木板,默默地走到我跟前,我愣了一下,刀女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树枝削成的拐杖,刀女啪地一下抽出甩刀,顺着我的受伤的腿部的裤子就是一刀,接着她看看小先,将甩刀递给了小先,她将木板夹在我的脚上,顺手将她的背包的背带取了下来,将木板固定在了我的脚上,绑好后,又插了一根粗树枝,用力一转,就死死地将木板卡在了我的脚上,作罢一切,默默地站了起来收拾行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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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0 16: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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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1 00: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再说什么,抓着一支延伸杆算是拐杖,背起一个算轻的背包,招呼大家往回走,小先不知道身体状况恢复了多少,至少走路看上去还好,刀女陪在他身边,手里还拿着那件从坟里带出的宝贝,看上去还有个一米多的长短,我是不想去问,罗璇比较辛苦,前胸后背都背着一个包,他走得艰难还要上来照顾我,我于心不忍,坚持自己走,看着他们,尤其是小先,我的心里无地自容。 半个小时后,我提出休息,没有人反对,我脑子里在想很多事儿,一会儿是在想那金丝楠木棺,一会儿又想起自己丢下小先往盗洞外面爬的样子,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我看看他们说:“这样!你们先走!我自己慢慢走!你们到了,给我一电话,给我新开一个房间,钥匙丢前台,我回来了自己去就可以了!不要因为我耽误你们!小先。。。” 小先看看我,我接着说:“小先,你回去后,就去医院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回去后找那个郎中再给你看看!不要怕花钱!” 小先喝了一口水,说:“说什么呢,珉哥,咱们出生入死的,要我们把你一个人丢这儿,这不是笑话么!” 罗璇:“珉哥,不是有我呢么,我不累啊!要不!东西先藏起来,我背你先回去!宝贝回来再说!” 句句话都像是在打我的脸,我一咬牙,二话不说,站起来咬着牙就开始走,罗璇上来扶我,我没说话,就让这个痛来证明我的懊悔吧,就算是脚废了,也算是让我心里好受一点吧,身边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不少人开始回头看我们,此时的我手有些微微地发颤,脚已经被木板夹着磨破了皮,血水也顺着木板在一点点地流下来,小先突然几步冲到我跟前,说:“珉哥,你的脚不能再走了!不然。。。。” 我早已痛得满头大汗,我咬着牙,笑了笑,说:“兄弟!我。。。我没事!” 说罢继续往前走,我看看周围,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对他们说:“行了!我知道车什么地方,咱们一起走太扎眼了!小先,你和刀女先走!罗璇你等他们走以后也跟着走,我断后!” 小先:“珉哥,不行啊!眼下至少还要走下山的路,你这脚能走么,我不同意先走,怎么也得让罗璇或者我留一个下来扶你走!” 我打断道:“我说了,你们别管我!快走!我身体行不行,我自己知道!” 小先愣了一下,罗璇忙说:“珉哥,你看你的脚,你是真不想要脚了,我们还不答应呢,这样,先哥感觉好得差不多了,我把背包给他匀一个,我背你走!要是半路碰见个山民什么的,给他点钱让他背你下山,也就好了!那就这样吧,行不行!珉哥,先哥,你个刀女快走吧!我在呢!” 小先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拿起一个背包和刀女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
罗璇扶起我,我们一边走一边说:“珉哥,我咋觉得你早晨起来到现在一直不是很高兴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说坟里发生的事儿,我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罗璇说:“哈哈!那好办啊!珉哥!回去后,咱好好洗个桑拿!睡个一星期绝对生龙活虎的,要不我帮你把嫂子从新疆叫过来?哈哈!珉哥!车费吃住我和小先管!你和嫂子好好玩就行!” 我叹了一口气,说:“再说吧,咱们先回去再说!” 。。。。。。。。。 医院里,大夫:“你这骨裂可就严重了,咋骨裂了自己没感觉吗?是不是还运动了?你看肿得,你自己固定什么夹板啊?!咋不直接来医院,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把身体当回事儿!你看你的眼圈,是不是上网上的?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哎!~~” 这大夫好像看了我的脚就叨叨个没完没了,我打断道:“那个。。。大夫,你看我这个伤。。。。” 大夫摸了摸我的脚踝,我痛得哇哇地叫了起来,整个医院骨科的大厅里全是我的叫喊声,大夫直起腰,说:“先拍个片吧!搞不好得做手术!” 罗璇忙说:“啊?不是吧!大夫,他还很年轻,这会不会瘸了啊?” 这关心人成了乌鸦嘴,总感觉渗人的很,大夫说:“恩!不伤韧带就不会有事,伤了韧带就难说了!哎!你们年轻人呀。。。。” 我拿着缴费单逃也似的去交钱了,拍片结果还好,骨折碎片没有伤到韧带,给我打了个石膏,买了一幅拐,算是对身体有个交代了。 傍晚,我们在丰都的一家酒店的包厢里,要了几个菜,算是庆功宴,席间,小先滔滔不绝地将大坟底下的事儿告诉罗璇。因为伤本不让我喝酒,可是我心里堵着一股子闷气无从发泄,我将高脚杯倒了一个满杯,三人都不解地看着我,我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我举起杯,一时间一切都沉默了,一直觉得我口才不算差,可是此时此刻却不知该怎么表达出我的懊悔,我干脆一扬脖子,咕咚喝了个精光,小先和罗璇大吃一惊,一把抢过我的杯子,说:“珉哥,你干嘛啊!你脚伤,医生说不让你吃辛辣,不让你喝酒啊!” 我坐回座位,酒的浓烈呛得我半天一句话都说不下来,眼泪不知是怎得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小先忙拍拍我的背,咳嗽,剧烈的咳嗽让我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我拿过杯子又倒了一个满杯,说:“小先!这杯我和你干!” 小先忙要抢杯子,“珉哥!有话咱好好说,怎么就动不动要干杯啊!咱不兴这一套啊!都自家兄弟!” 我做了制止的手势,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小先!兄弟我对不起你!出坟头那会儿,我。。。我。。。我不该自己先走!至少我该断后,其实。。。我在盗洞里就知道自己错了,我就打算返回去,可是那个背包,该死的背包卡在盗洞里,我下不去,所以。。。。所以我必须出去!” 小先也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要过我的杯子,说:“珉哥,你不要这么说,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换了是我,我也会那么做,如果你断后,可能咱们一个活的都没有!你那么做是对的!” 我看着他,说:“小先,这次我们差点把命交待在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如果我不拿那背包,我们两个完全可以把倒下去的拉上来,可是我鬼迷心窍了,这一点是我的错,我说到!还好这一趟你没事!如果你有点什么事儿,那么我现在就不是端着酒在这自残,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来!把酒给我!” 小先看看我,又看看酒,突然他一口将酒喝了光,说:“哇!原来自残感觉真不好!哈哈!珉哥!你。。你的心意我领了,等咱们这一趟结束了,我们把这杯酒再喝回来!~哦。。哦!稍等,我。。。。” 说罢,只见他一把抓过垃圾桶,哇地吐了起来,好半天,小先鼻涕和眼泪爬了满脸,他擦了擦脸,直起腰,说:“这自残真叫自残,一辈子打雁哈,今天被雁啄了眼哈!罗璇,该你了,我和珉哥都自残过了,你小子在外面这一趟安逸了哈!可苦了我和珉哥,你不自残吗?” “啊?咋是我?按理说,你们该敬我,我把你们一个个的背了那么远,一个晕过去,又接着一个,把我急得一边哭,一边给你们按人中,我容易么我!哎呀!我不自残!” 。。。。。气氛的缓和,让我的闷气也在这一桌酒席间烟消云散。那晚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得房间,第二天一起床,我发现打着石膏的腿上写着小先、罗璇、刀女的名字,居然还有当晚吃饭花了多少钱的涂鸦,天!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我一看表,乖乖,早晨12点多了,我顾不得洗脸,穿了件睡衣,就挨个敲门,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罗璇很快开了门,我冲他喊着:“快!快!叫小先起来,今天上午你们全部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其他的!” 罗璇晃晃脑袋,说:“小先昨晚没回来啊!我到哪儿叫他?” 我大吃一惊,这。。。这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我急忙敲起了刀女的屋门,一边敲一边说:“刀女!快起床了!小先不见了!” 门里开了一条缝,刀女伸了半个脑袋出来,看着我,我说:“我昨晚喝多了,小先你看到没?” 刀女看看我眨眨眼,说:“你放心,他没事!” 我急了,“废话!我能不着急么,一个大老爷们一晚上都没回来!你倒说得轻巧!” 刀女依然看着我,我突然有点明白了,我愣了一下,说:“啊?他。。。他。。。。” 刀女似乎也知道我明白了,一把关上了门。这小子,呵呵!这小子居然在刀女的房间里过了一夜,一瞬间,曾经发生的种种在脑海里过了个遍,造化啊!这或许就是命吧,不过我们三人也就小先从“葵花宝典”那时候起,就一个都没找过,刀女对他来说,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我笑了笑,回到房间,算了,还是耐心地在床上等吧。
我干脆趴起来洗个澡,去去身上的宿醉,只是洗澡真的很麻烦,一条腿在浴缸外面的椅子上,半个身子在水里,洗得很难受。 一会儿我光溜溜冷兮兮地爬回了床上,现在最大的事儿就是回成都处理掉手里的宝贝,但是对我来说,还有几个问题没有解开,第一,那大坟里的红斑究竟是什么,是什么触发了这红斑,第二,那天灯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自己点燃,它的点燃和门口的接引童子有没有关系,第三,金丝楠木棺里面为什么会有液体,而木棺还是完好无损,第四,我要找刀女谈谈,有些谜题要在她身上寻找答案。 中午,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我们带着宝贝,打算上路了,车刚开出丰都不久,我就让小先把车停了下来,天空出现了难得的太阳,这早晨还雾气朦胧的,这会居然有暖洋洋的太阳,我们都下了车,靠着车晒起了太阳,我走到刀女身边,看着她,说:“刀女,我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告诉我!” 刀女看着我,慢慢地蹲了下来,她理了理头发,说:“我知道你会问我,所以我一直在等你,问吧!” 我说:“好!那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一定要下去!祖师爷是不是知道这个地方有大坟?” 刀女:“是的,你祖师爷早知道这里,他来过,走了,我确定有坟,但是不确定位置!我下去是因为我没见过大坟,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点点头,接着问:“那下去后,那个灯真的是一直在亮吗?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刀女:“这个你在下面就问过我了,我就是看到了亮光以为下面有什么就摸过去了,我站在门口的时候那灯就开始晃动,我发现的就是我动作越快,那火光就晃动得越快,要不怎么你进来的时候我在门口而不是坟边嘛!我动都不敢动啊!” 我接着问:“你的意思是我出现,因为我动作过大才让灯熄了?” 刀女:“你说呢?” 我接着说:“那你跑什么啊?” 刀女:“我当然要继续跑啊!被你抓上还不得出去!我也就觉得有些神奇,想看看有什么别的好地方!” “耳室和自来石那儿你看到了么?” 刀女:“看到了,就几个箱子、瓶瓶罐罐和一堆骨头嘛,那儿的宝贝肯定也就比较常见,而且你路过肯定会看,我要节约这个时间去主室看看啊!” 我想了想,说:“那金丝楠木棺对面的坟室你进去了么?” 刀女说:“哦!你说那两个死人那儿的那间?去看了,里面的倒是宝贝,不过我看不上!” 我皱了皱眉,说:“是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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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1 01: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了想,说:“那金丝楠木棺对面的坟室你进去了么?” 刀女说:“哦!你说那两个死人那儿的那间?去看了,里面的倒是宝贝,不过我看不上!” 我皱了皱眉,说:“是些什么啊?” 刀女又理了理头发,站起身,说:“里面有一尊龙椅,龙椅正面是个龙头啊,那龙的眼睛镶嵌了宝石吧,不过那龙的眼睛好像雕刻的不到位,太靠下的样子!” 我咂咂嘴,说:“不是的!那叫阴龙椅,阳龙椅的龙是头朝上,阴龙椅嘛,脸朝下,眼往下!也就是那个朝代才有!” 刀女似乎不太高兴我打断她,她接着说:“那龙椅坐垫是玉的吧,整体是黄金!有四米的样子!” 我眉头紧皱,说:“龙椅上没东西么?” 刀女愣了一下,说:“没有啊!那里面不止有一个龙椅,还有两边的武将文将的,不过都不大,也就是一米六不到的身高,样子嘛倒是很不错,挺吓人的,看上去也好像也是金的,也有可能是包金!我没数,反正一共4层,左右两边各两层!” 我和刀女的对话,让小先和罗璇听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罗璇说:“珉哥,那么多黄金啊?那么多。。。。这要是拿个一半,咱现在什么都可以不用干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说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刀女看看罗璇,又看看小先,说:“对了!我是照着地上的脚印走的,那坟被打开过,里面的脚印看至少应该呆过三个人,而且一起来的,我跟着他们的脚步走的,我主要怕自己触动什么机关,结果跟着他们的脚印到了龙椅背后,我发现那龙椅背后有暗格!” 我冷笑一声,说:“刀女!你在讲故事么?你见过哪家的皇上把自己放进暗格里的,而且就算有,你不下去看看么?” 刀女瞪了我一眼,说:“我没必要骗你,那暗格是打开的,靠墙的砖都被拿掉了几块,下面是个通道嘛!而且还有石头楼梯啊!我看了看还挺深,我本来想下去的,可是听见你喊我,我时间不够,只好往对面跑啊!” 我愣住了,按理说阴龙椅不如阳龙椅大气,但是龙椅上必然会放置龙袍一套,代表皇帝在阴间早朝时继续穿,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呢,那暗格又会是什么啊?是什么人会知道呢? 我接着问:“你到对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地面上还有个盗洞?你怎么想?” 刀女说:“当然看到了,我想就是墙上挂的和地上躺的那两个人一伙儿的干的,后面墙上的暗格也是他们找到的!我觉得他们是知情人!” “知情人?”在行话里,要做知情人可不是看你能出多少钱,也不是看你手段多厉害,而是家里世代传下来的信息,而且这信息还得准确,一般这种人会被盗墓贼想尽一切办法拉拢,自古这种人就是很受官方和盗墓贼欢迎的,从他那里可能一句话或者几个字就能让你一夜暴富。
我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从他们打的盗洞看,能一下打到主室的甬道里,还靠墙边,除非是盗墓世家,而且还得有一定运气,按你说的,他们直接的目的地就是暗格,其他那么多财富舍去不要,我猜这君王估计是被俘杀害,或者说死无全尸,因为主室里的最里面的坟是个女子,是什么还能陪葬?啊?那么暗格里的应该是。。。。。传国玉玺!没错!应该是传国玉玺,这么想来,这东西可是比这坟里所有东西值钱了!这玉玺现世可有点号令群雄的作用了,如果那样的话,坟里的所有的东西也就归这君王的继任者了,这倒是个很好的生意啊!” “传国玉玺?”三人一愣,看着我。 我点点头,“自古为了这东西打仗的比比皆是,这东西代表的可是权力,有了权力,钱什么的那不是手到擒来!而且要做传国玉玺金子不重要了,玉才是最重要的,哦!厉害!恩!刀女,我问你,里面打开的棺材全是你干的?” 刀女摇摇头,说:“你觉得几分钟,我能打开三个么?我去的时候,已经打开了,我看了一眼罢了,棺木都腐烂了,而且全是红斑,那时候我就觉得这红斑不是肯定有古怪,但是最里面的那个棺我以为肯定有好东西,你想想嘛!唯我独尊的棺木里没点价值连城的东西谁信啊?” 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是什么人要把那两座棺木打开呢,明明知道会触发机关,等等,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猜想如果第一波下来的盗墓贼打开暗格的时候,触发了机关,那么进来的人怕是不能有一个活着出去了,他们没有我们现在的防水服和呼吸面具,从这红斑的厉害来看,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很可能已经被这机关制住了,第一个人的死状如果不是他杀,那肯定是自杀! “刀女,我问你,你是怎么晕过去的?” 刀女:“我想想,可能打开棺木的时候胳膊被柳丁扎了一下,衣服应该有个破口,拿东西想走的时候,胳膊有点痒,我抓了几下,就感觉有人叫我,我回头看你们,怎么也看不到,我看到眼前一片红,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晕的时候好像一直在做梦,梦见。。。。。” 刀女不说话了,我急了,说:“你梦到什么了?” 刀女低着头说:“梦见。。。梦见男欢女爱的场景!” 我有点尴尬,我忙问小先,“小先!我问你,你从下面上来的时候,是怎么知道这红斑具有腐蚀性的?” 小先:“哦!我把我的安全绳给刀女绑着的时候,我听到她的呼吸面具啪啪地响,胳膊那有的衣服已经在被腐蚀了,所以我一上来就知道得把衣服全部脱掉了,珉哥,对了!我晕过去的时候也梦见那个什么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但是我不是很想醒过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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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1 07:44: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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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3 01:24:59 | 显示全部楼层
罗璇在一旁兴奋地说:“先哥!快给咱说说,你梦见什么了?” 小先脸一红,说:“梦见。。。梦见刀女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觉很好,而且很热,我想脱衣服,但是感觉全身没力气,想动还是可以动,但是有个声音总告诉我不要动就会更舒服!” 罗璇听得乐呵呵地说:“这。。。。这会不会是春药啊!这么强!早知道弄些红斑回来做成春药绝对的赚!” 我踢了他一脚,因为小先和刀女都深深地把头低下去了,我说:“这个后面你们再说,刀女,你怎么醒的?” 刀女说:“我感觉到冷,从头开始就感觉在冰水里,就感觉。。。像是被人丢进锅里煮了好久又丢进冷水里了,我醒来就。。。。后面你知道了!” 我脸一红,知道她什么都剩下了,我接着问:“你觉得是怎么触发了那红斑的!” 刀女低着头想了半天,我接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触发的,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小先他。。。。他不是晕过去的,是被我打晕的!”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刀女一咬牙,说:“小先是被我打晕的,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的跟我。。。我又什么都没穿,当然要。。。” 我哦了一声,大坟里面的两个靠甬道的古尸,我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会不会是第一个人已经被感染了红斑,当他出现幻觉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中了毒,接着他想放血提神,在古代一旦中毒,为了减少毒液的侵蚀,会马上将伤口或者胳膊上的血放去一些,减少心脏的供血,可以多活一些,兴许就碰见大夫了,但是这种方法很不科学,反而会又多了一重危险,失血过多死亡,靠门的古尸不像有打斗的迹象,从脚印来回忆,他在门口转了一个圈,就直接朝自己捅了一刀,因为出现幻觉,他像小先一样手底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干到某种程度他是一点也不知道,那么躺在地上的人是最先挂掉的,因为体力差直接就晕过去了,至于那暗格里的人是出去了还是死在里面了就不得而知了。 我默默地回到车里,将鸡爪子掏了出来放在车的后备箱上,黑色的塑料袋一层层地被剥离,我看着这黄金做的鸡爪子,这鸡爪子有点诡异,上面居然还刻画了很多符号,符号有深有浅,鸡爪子的手心处居然有一个小小的武将的画像,武将低眉露笑,双手一上一下竖在胸前,腰间挂着一把宝剑,不过这宝剑很奇怪,怎么看怎么像日本的武士刀,这是个什么造型,我始终没有看出来,不过最奇特的大概就是这鸡爪子中空的部分,已经发黑,我试着轻轻地倒了倒,里面倒出不少黑色的残渣,更有一小节骨头,我仔细地看了看,刀女在旁边看了半天说:“这是人的无名指指关节!” 我愣了一下,说:“你确定?” 刀女看看我,说:“我之前学医的!你说我确定不?” 我哦了一声,如果。。。如果是这样那接引童子很可能是塑了个金身,哎!不对啊!为什么要塑一座呢,古人讲究的对称在哪里,陪葬又在哪儿,就这么点陪葬人数和历史一般大坟数据有很大出入啊,小的陪葬也需要百人,这目前我看到的连五十人都不到嘛!谜题又在天灯处中断了。
我说:“刀女!你在那个对面放的金丝楠木棺你打开后捞什么呢?” 刀女:“我跑进去后,棺顶很好撬啊,几下就弄开了,我一打开就把我吓了一跳,里面尸体蜡化了,你都不知道,那味道好闻得很,而且那层水就感觉跟果冻一样,我听见你大喊了我一声,也就那时候我探灯看到了里面有根东西闪闪发光来着,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的东西,一咬牙干脆捞一下试试,反正这尸体是香的么!” 我听着点点头,刀女不知从哪儿摸了个苹果,咬了一口,说:“你都不知道那蜡尸包手里抓的居然是一把翡翠拐杖,而且是冰种的哦!我拿出来就知道赚大发了!呵呵!” 我对宝贝没兴趣,我说:“刀女!你可是捞了半天啊!没多深啊!” 刀女说:“恩!我伸下去的时候,里面很滑啊!其实我也觉得很恶心,对了!你们来得那会儿我已经摸到拐杖了!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我又怕弄断,就慢慢地把拐杖从一头掏出来,拿出来以后我就吓了一跳,上面缠了好些树根一样的东西!”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说拐杖上缠着什么?” 刀女回忆了一下,“那会儿那么忙乱,我怎么记得清楚,好像是树根,反正有粗有细,我一把捋在了地上,没管!” 突然我眉宇间一跳,似乎有些眉目了,我跳上车,打开那翡翠手杖细看起来,手杖刻画了一只圆顶兽头仰天张嘴,怒目圆睁,身上犹如鱼鳞一般的纹路,尾部镶嵌一个宝珠,杖身约1.2米,冰种翡翠,中心散发着冰白,白天看上去更煞是好看,给人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只是似乎这翡翠也受到了古人的侵蚀,上面一层层淡淡的奶黄色贴着玉拐的内边,整体有一种包浆了的感觉,但是似乎又丝毫不影响它的白寒,乖乖!哪个古人要是看到这样的手杖那就是顶礼膜拜啊!这可以叫上古宝物了吧!刀女果然有眼光。我一点一点细细地看了起来,这手杖底部镶金,金边已经凹凸不平,可见古人一直也在使用,看了半天,我有些叹气起来,从这玉杖上是找不出半点线索了。 不如我放开思路想一想,我把疑问也告诉了大家,我说:“现在的谜题是这样!这金丝楠木棺奇怪至极,按理说任何一个棺木都害怕有水汽透入,日久天长必然会腐败,水里滋养寄生虫什么的,肯定会把这棺木和里面的人吃个干净,可是这个居然成了蜡尸!” 我看看他们,接着说:“蜡尸嘛,一般古人会在尸体身上涂上一层蜜蜡,这样尸体可以保存的时间长一点,再下葬之后尸水会保存在身体里,寄生虫也会慢慢死去,最后蜜蜡会随着温度慢慢软化,和身体合为一体,如果蜜蜡里面有水银什么的,那肯定会保存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这蜡尸外面的尸水会淹过整个尸体的!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我自言自语道:“除非。。。会是人给他倒进去的!可是没道理啊!过了千年怎么也得干完了啊?” 刀女看了看我,眨眨眼冲我咬了一大口苹果说:“这个我好像听过,好像很老的一个盗墓贼说起过哦,记得交给我学费哦!”
我眼睛一瞪,说:“你还不说!” 刀女咽下去苹果,说:“你知道活棺不?” 我一愣,摇摇头,说:“不知道!” 刀女又咬了一口苹果,慢悠悠地说:“你知道风水宝地出楠木,这句话吧!” 我说:“废话!我比你清楚!快说关键!” 刀女撇撇嘴,说:“有一种风水宝地,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祖师爷知道,那地方特别的就是在一个风水很好的地方,如果上面长了一颗楠木,这位置就好像很厉害了,楠木生长有个特点就是如果拦腰截断,之后在截面放上水和一些古代秘术配置的药水,这楠木不死,还能生长,只是好像长得很慢,古代秘术里面提到过,人在里面就能保存很长时间!这个故事是你家祖师爷说起的,不过真假不知道,是在酒桌上和他的朋友吹牛说起的!” 我哦了一声,刀女说的这种风水宝地是有的,叫风水祥地,金丝楠木本来就可遇不可求,又长在风水宝地上,那就好比人一白遮千丑的道理,生在风水眼儿上的金丝楠木那可是比中五百万大奖的几率要小得多,这样的地方埋人那必然是大富大贵之人,我简单地推演了一下,这风水倒是真奇妙,满盘皆反,反中有正,正中有宝,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就是放在业内也算是罕见了。不过这金丝楠木截断靠秘药还能生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看着刀女疑惑地说:“那你的意思是那金丝楠木棺不是个棺,而。。。而是一棵树?这棵树还在生长?那古人是把金丝楠木砍断,挖了个槽子,那蜡尸放进去后,再靠秘药封上?” 刀女撇撇嘴,说:“有什么不可能吗?里面的根须或者就是金丝楠木自我修复的根须呢,而且就算金丝楠木死了,这树过个几千年还是这个样子!这么想来,祖宗们也无非是金丝楠木的横截面上贴了个创口贴,只不过这人就是创口贴,说不定还给树提供养分呢,这个谁知道!你有本事你问古人去啊!” 刀女的话说得丝丝在理,看似匪夷所思,实则很有这个可能,我突然脑海里一转,说:“刀女!你告诉那棺盖边缘有铆钉?” 刀女看着我说:“是啊!不过铆钉根本没钉紧!我两下就弄开了!和其他棺相比,这个棺升得容易得很!”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我说:“如果说这个液体会一段时间后溢出来,这红斑会不会就是靠吃这个活下来的?这东西会不会是远古时期的一种植物或者菌类,什么都吃,而棺木外面可是什么吃的都没有,也就是说这红斑会不会是因为你打开棺盖,把玉杖捞出来的时候,身上带有了液体和根基,刺激了这红斑,再加上你身上占有这棺里的液体,所以这红斑第一个袭击你,我先扶着你,所以第二个红斑攻击的是我,而小先是最后一个扶着你的,所以红斑最后攻击的是他,而你捋到地上的根系算是阻挡了一下红斑的攻击,红斑把根系吃光了,接着肯定目标就是我们,你们记得不,这东西喜欢热量,越热的地方它的生长就会加快,什么东西身上会散发热量,也就是咱们了!”
小先一下接过去话,“啊?你的意思是这红斑就是古人养的看坟的?!是哈!有热量的全部要死,怪不得甬道里的那两个古人死得这么凄惨!珉哥,要是咱不穿防水服,下去也就真交代在里面了哈!”

说起热量我突然想到一个细节,那红斑在最后是炸掉了,我记得高中化学里面讲到要爆炸就必须要有三个条件:可燃物、氧化物、火源。如果说这红斑是可燃物、同时这东西自己在厌氧的条件下又能生成氧化物,只要有火源就能燃烧,难道说这就是天灯不灭的原因?等等!如果说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这东西也会繁殖,但是它们自己也会因为空间问题自行消耗以保证物种的存活,那么只要有点点火源它们就会通过某种方式或者渠道自我休眠,繁殖的过多的那一部分自我牺牲,但是一旦有其他热量的东西靠近,它们就会“胃口大开”,从而不再需要火源,那么这火是不是就会突然熄灭,如果那样的话,这灯油可就不是很需要了,我的天!这是个大发现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大家,三人都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小先说:“珉哥,我突然想起来那坟头里面很闷热哈!我汗一下流出来了!我的体温一高,这东西肯定能察觉到,这是动物还是植物啊?”

我愣了一下,说:“可能是某种细菌啊!不过这一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们想!如果咱们是大夏天来的,晚上闷热,这东西要是跑出来,那说不定整个地区都成了这东西的盘中餐了!”

我说完自己都有点后怕,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这地区诡异的风向,风的吹动很容易降温,也就是说古人会不会早就想到万一有一天这东西跑出来,说不定这风还能阻挡一下,如果那样,这古人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的思路如同泉涌一般,我手里把玩着这鸡爪子,哼!鸡爪子童子根本不是接引童子,这童子应该是掌灯童子,如果说在封闭自来石之前,先点一支火种,当然这火种燃烧得要慢,如果连接一根油线,这油线的长度大约也就是从门口掌灯童子到天灯的距离。慢慢地,我眼前出现了一幅场景,在自来石关闭前,一个人拿着一个火种,点燃了鸡爪子手里的油线,这时候整个油线点燃,那人快速地跳过还没死的工匠的尸体,关闭了自来石,此时油线一直燃烧到天灯,天灯的点燃开启了红斑,这时候红斑开始在天灯周围存活下来,一直到有人打开了坟头,他们打着火把,这一动静刺激了红斑,红斑一下充斥在大坟内壁,有一部分休眠了,有一部分继续在天灯边,制造氧气,充当燃料,而它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再次有人进来,这东西看来真是防止盗墓的最好的宝贝。
我的天!这么想来一下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一抬头,天色已经隐晦下来,灰蒙蒙的天空又吞噬了整个太阳一般,我望向鬼城那边,长长地呼了一口空气,我抬起头,眯着眼看着灰白的天空,心里暗道一句:大坟里的主儿,你到底是谁呢,有这么大的能耐,精通风水的一个旁系,你的自大和用心歹毒昭然若揭,甚至建造了阴龙椅,而且根本不给任何人活路,我甚至可以看到在你的朝代里,你是如何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神的,你懂得利用人的心理和贪婪,甚至我猜想会不会到今天还有人也会把你当成神,你会不会就是鬼王,不过你还不是神,甚至你死了连尸体都没有,这。。。。。真是一个笑话,不过谁又能保证在人生的舞台上终了了不是一个笑话呢?!至少。。。你还有东西留下!

我回过头,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我转身冲小先喊了句:“小先!来来!扶我一把!咱走啦!回去早点找好大夫看看,治好了!要把桑拿洗安逸!”

小先赶忙跑了过来,我一把搂住他,说:“喂!是兄弟就给我说说和刀女晚上一个屋里,谁比较主动一些呢?”

“啊?珉哥!这是我的私事儿啊!你。。。不要问了吧!”

罗璇:“锤子哦!先哥!我和哪个女生怎么样,我可是都说的!你不要不仗义啊!”

我:“罗璇!你小声点,人刀女在呢!喂!小先!快说,快说!咋这么墨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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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3 07:53: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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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12: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回去的路上,小先就和刀女一直坐在后面,彼此之间说话声音很小,好容易没有了嘀嘀咕咕的声音,一回头,两人靠着睡着了,这场面让罗璇很激动,一会儿说:“哎!你们两个不要这么肉麻嘛!回去亲热要得不?” 刀女直接在他后脑勺就给了那么一下,说:“开你的车!胡说什么!” 这一路上也算心情极佳,不过我全当是在养伤了,闭着眼睛睡觉,车一进了成都,我们一头扎到那中医的药店里,说起这中医店,其实周边还有一家中医店,但是我当时也就偏偏进了这家,可能是我扫了一眼他的店里,居然不是像其他中药店在墙上码着很多小盒子,里面放药材,他的店面大柜子在正中间,大柜子背后被布帘子拉开了,我记得上次还问过他怎么这么个布局,他说是因为药材靠墙容易潮,这样虽然不美观,但是药材不会因为气候而发潮,但是这样也合乎风水,就是因为这风水两个字让我决定留下来让他看看,哪知意外地捡到了这个宝,此时,我十分信任他。 我一进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财迷大夫!我来看你来了!” 钱大夫此时正在一些中草药,咂巴地津津有味,一见我进来了,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看,眼睛一斜,说:“我姓钱,但不财迷哈!” 我说:“钱大夫,我给你送钱来了!来吧!看看我这个兄弟身体怎么样!” 钱大夫晃晃手指,细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小先的手腕,接着盯着小先看了一会儿,我心里砰砰直跳,期望那红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正说着,钱大夫松开了手,说:“恩!我给你开一味药,回去后,一天吃三次就没事了!” 乖乖!不会吧,还真有后遗症,我忙问:“钱大夫,这。。。没什么后遗症吧!” 钱大夫侧过脸来看看我,说:“他纵欲过度,吃点补肾的吧!年轻身体耗得起,等你三十五就知道了!晚上保证见了老婆上床赶快装睡的主儿!” 我大吃一惊,看看小先,小先脸红得彻底,刀女轻轻咳嗽一声,两人就赶忙跑出去了,我也有些坐不住了,这尴尬闹得,我将胳膊往桌子上一搁,对钱大夫说:“算了!那个。。。就不要了,你看看我吧!” 钱大夫倒是很直接,也没有抓药,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很凉,似乎有种穿透了我皮肤的感觉,只一会儿,他松开手,说:“哟!把脚整到了吗?” 我笑笑说:“恩恩!纵欲过度的表现,哈哈!你看我该吃啥药啊?” 钱大夫一撇嘴,胳膊在嘴上噌了一下,说:“你?扯淡!你精血旺盛得很啊!碰过女人你脉搏跳得这么稳健?弟娃,说真的,我可以给你做理疗,保证你一周去石膏!” 我站起身,说:“我这个伤,绝对一周自己也就没问题了!有本事你让我现在去石膏啊!” 钱大夫涨红了脸,说:“哪个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让你一周好,你还不信哈!我这药材用得可是货真价实的!而且我手法和别人不一样,我自己钻研出来的,要不要试试啊?”
我看着他一脸的胡子茬,说真的如果没有让他看过,我还真的不信他,可是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试试了,我说:“老钱,你试试我也无所谓,不过这个钱我想听听咋个算?” 钱大富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提了一口气,说:“这个好说,你看一次给80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哈!我这里面活血的药我可是加了不少,你这无非就是个骨折,我给你说我的药,对你身体只好不坏!” 他离我很近,他说得吐沫星子乱飞,夹杂着浓烈的草药味,让我不得不站起来说:“哈哈!我收到!这个事儿得回去考虑一下,你等我消息哈!” 我知道了身体没事儿,这拐着一条腿也就随他去了,直到门口,钱大夫还说:“弟娃!你来我给你打折,喂!你朋友补肾的药还要不要,我给你烧好,你约个时间直接来喝就行了!” 我冲他回头望了一眼,赶快上车,甩下一句话,说:“晓得了!我要就直接来!” 我一上车才发现气氛不对,罗璇坐在驾驶位上强忍着不笑,我一回头,小先跟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低着头不吭声,我还没说话,刀女就喊道:“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不许说话!我一句都不想听!谁要敢胡说八道,老娘废了他!” 一席话,本来就忍着笑的我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结果,这一路上关于肾的话题一直延续到我们到酒店。 我们进了房间,我对他们说:“这宝贝肯定是要处理,你们怎么看?” 罗璇说:“珉哥,这样嘛!金子好处理,找个金店,处理掉就可以了,就是这玉拐,咋弄?” 小先说:“珉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腿不适合到处跑!” 我眉头一邹,是这个道理啊,我现在行动不便,要是交易时来个黑吃黑,那我这边一点便宜都占不上,还成了累赘,可是放在身边,一想到坟头里的事儿,我就一点放着的心思都没有了,刀女这个时候说:“我帮你们处理撒,别忘了我是干嘛的!” 我看着她,或许这是一个唯一的办法了,刀女在处理这种货上必然是轻车熟路,我说:“可以!不过你要卷钱跑了!我去和谁哭啊?” 刀女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不信任,忙指着小先,说:“你冲他哭!好心当驴肝肺!呸!” 小先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帮谁了,我马上打起了圆场,说:“没有不相信哈!这么算来,你都是我弟妹,一家人了,我还有什么信不信的!那个!你打算咋卖啊?” 刀女想了想,说:“金子嘛!包括那个手都好处理,可是这玉拐就有点麻烦了,你要知道明眼人拿到手里,可就知道这不是宝贝了,这是国家一级文物,盗卖肯定要判!我说它价值千万都是很便宜了,你是要卖还是咋弄?” 我有点意外,这玉杖能值这么多?这有点无法想象起来,千万啊!这刀女眼儿也太毒了,我拼上兄弟的命才弄出几块马蹄金,这丫头手波拉一下弄个千万,这也算是隔行如隔山了,我说:“黑市呢?你去送仙桥问问啊!肯定有人敢买啊!” 刀女一撇嘴,说:“这个你就门外汉了,这种坟里挖出来的,人家一眼就知道了,尤其是我卖,就这个东西,你卖给人家能拿到200万就是天价了!谁都知道这个东西买了回去就压箱底儿了,买得人少,这东西再值钱也就不值钱了!” 我大吃一惊,乖乖!这一下少了5倍!那可是大大的不划算。我咽了一口吐沫,说:“那咋弄?”
刀女一摆手,说:“没办法啊!要想要钱就得这么干!要么你们留着压箱底儿!” 我拿起这支玉杖端详起来,其实很气结,如果200万卖了可算是爆殓天物,我摸着玉身,突然间,我发现了异样,这玉杖下端居然有些些突起,哦?我看看周围人,一下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整个房间里一下亮堂起来,我对着光仔细参详起来,我说:“哎!快过来!这上面有字嗨!” 几个人闻声都过来了,我摸了半天,看了半天,罗璇拿着一端,一边看一边说:“如意。。。如意。。。如意金箍棒!” 我抬头笑骂道:“你真是人才哈!不认识的字你都能给编出来!这字你认得吗?就认两如意!” 罗璇嘿嘿一笑,说:“是认不得!珉哥,你觉得是啥?” 我说:“如意皆法相?什么意思?这。。。。” 法相这是佛教啊!诸法之相!可是就我的记忆里,三国前后不该是佛教啊,士大夫之间主要流行的还是玄学化的儒家,比如谶纬之类。儒家当时也只是个学派而已,祭祀孔子也不等于儒家就可以称之为“儒教”。佛教在当时连龙套都算不上,佛教徒有名的就只有那个混账人渣笮融了,怎么会出个法相,代表这个手杖的持有人信仰的是佛教啊!不过这丰都鬼城可是说的是地狱啊!难道佛教的起源是在这儿?恩!也或者说有个佛教人士送的?这离云南也没多远,冰种的翡翠还是有可能到这人,不过怎么就法相出来了,不过我好像冥冥之中有了一丝理解,我说:“我好像品出点味道来了,如意皆法相,应该就是说这祥瑞就是一种法相,是一种幻觉,世人理应受苦,眼前的幸福是因为苦到了尽头得来啊?” 我们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看看小先,又看看刀女,我一把拿过玉杖,望着小先,说:“曾经,我送给罗璇一个戒指,坟里出来的,对他身体好,现在呢!我也送你个礼物,哦!不对!应该是送你们两个的礼物,希望呢!你们事事如意吧!记住一句话,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去卖这个!这东西现身麻烦自然会上身!保留好,肯定是好东西!” 小先愣在了那儿,他或许没有想到,我怎么会把价值千万的宝贝送给他,刀女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去,戳了戳小先,说:“还不谢谢你大哥!够意思哦!” 我笑了笑,说:“应该的!小先为了你差点把命搭上,你为了这个杖也差点搭上命!这就是命吧!不过我的条件是这杖的决定权在我兄弟这儿,你没有说话的权利哈!” 小先憋了半天,说:“珉哥,这个。。。我不能要!” 我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说:“行了!行了!我休息一会儿,罗璇!把他拉出去!” 罗璇一听笑嘻嘻地将小先往门外赶,刀女也跟着往外走,我突然喊了句:“刀女!” 刀女回过头,我看着她,说:“对我兄弟好点!不要老动刀子!男人在外面给他留够面子,如果我兄弟受欺负了,第一个收拾你的人就是我!” 刀女瞪了我一眼,看着我,说:“哼!用你说!” 说罢转身出去了,我在屋里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慢慢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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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8 23:56: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成都,天气温热,早晨还有有些微微的冷,但是越是到中午就越发的热,刀女已经消失两天了,小先每天打电话也没见回一个,以至于小先两天来心情十分低落,小先有点借酒消愁,以解相思,罗璇几乎每天都陪着醉着,我脚上的石膏已经去掉了,就是走路还有点痛,不过每次洗完桑拿我都感觉好很多,也许是心理作用,但是我喜欢走出桑拿间那一刻那种重生的感觉,晚上,我们吃喝完,我们坐在房间里看球赛,啤酒已经下去两件了,小先憋不住了,碰了碰杯,说:“珉哥,那个谁。。。不会有事吧!都2天了!” 罗璇抽了口烟,说:“先哥!你是想老婆了吧!我也有过这么想的人,不过好像是谁,我给忘记了,别怕!没事儿,她能出事就怪了!精得跟哪个啥是的!” 我看看小先,说:“我们带出来的金子藏好了吧?对了!小先!那翡翠杖,你藏好了吗?” 小先说:“恩!前天我回家和我的钱一起放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了!就我知道那地方!” 罗璇说:“珉哥!我把金子也藏好了!我不是信不过刀女哈!要是先哥,你和她结婚了,咱把命都交给咱嫂子都没问题!现在。。。”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没事干,胡说八道什么!咱们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安心等吧!刀女的人应该错不了!” 罗璇说:“先哥!我还不知道刀。。。哦!咱嫂子温柔不?她打过你没?哎!打不过你说话哈!咱兄弟几个可是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本是一句玩笑,小先却回答道:“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很会关心人,而且她做饭很好吃,她最喜欢看做饭的节目,我肯定她一定是个好妈妈!她吧,聪明的很,我想不到的,她全能想到!” 罗璇冲我眨眨眼,我们两个哈哈大笑,小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罗璇说:“我娘咧,你说的是雅典娜撒,智慧和暴力一体的哈!” 我说:“哎呀!空调没开暖风吗?咋这冷呢,鸡皮疙瘩掉一地,罗璇,我感觉这一对很像两个人!” 两人都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谁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说:“郭靖和黄蓉!哈哈!现代版的!小先,你要不要学降龙十八掌啊!” 整个房间里屋顶都快笑塌了,正在我们哈哈大笑的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我一个灵机,下意识地摸到了床头边的背包,我慢慢地把背包拉开一条缝儿,将开山刀露了出来,我冲小先使了一个眼色,罗璇一只手抓着椅子角儿,看架势有人冲进来,下一刻就会马上抄板凳砸过去,我点点头,小先问道:“谁呀?” 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小先从猫眼儿往外看,却发现有人拿手指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小先冲我摇摇头,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先说:“谁啊!不说话不开门!
这下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激烈了,我一把从床上弹了起来,抄起开山刀,站在了卫生间的一侧,我冲小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门,小先轻轻地旋开门把手,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我心头一紧,正好举刀,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插着腰站在门口,罗璇此时已经举起了椅子,但是下一刻也怵在了那儿,小先惊喜地喊道:“刀女!你回来了?!太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你死人啊?!不会说句话啊!” 刀女气鼓鼓地冲我说:“好你个珉儿,我不在,你就说我的坏话!你要死是不是!还郭靖黄蓉!那你是谁啊?你是杨过吗?!啊?” 我从卫生间挪了出来,一个脑袋两个大,我说:“喂!我可是把你们都比作英雄啊!正面人物,你吓人就对了?要是刚才我一不留神,在你身上留个窟窿,小先可就要再找一房了!” 小先此时没出息极了,吸吸鼻子,说:“呵呵!小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听他们的!快快!坐坐!” 刀女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床边,说:“行了!东西有出处了!明天下午3点!跟我走!” 我一个激动,说:“真的?哈哈!能卖多少?” 刀女一把抢过遥控器,一边换着台一边说:“你们一天到晚看什么球赛!一伙人抢一个皮球,一人发一个不就不用抢了!” 还卖起关子了,我说:“问你呢,倒是说啊!” 刀女说:“明天才知道!” 得!白问!我忙说:“那。。。那就明天吧,那谁。。。小先!时候不早了!快送弟妹回去休息!你也跟着去吧!刀女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兄弟可是茶饭不思,烟酒不进啊!你怎么滴,今晚也得给个安慰奖吧!” 刀女瞪了我一眼,说:“要你管!没看出来,你还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哈!” 我看着两人走出我的房间,顿时和罗璇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下午,我们带上宝贝去约定地点,小先开着车,刀女坐在副驾,我和罗璇坐在了后排,刀女一上车,就说:“你们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什么都别说!” 我问道:“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 刀女说:“文物的出处之类的,你是做什么的都不能说!” 我皱了皱眉,说:“刀女!你找的人靠谱不?” 刀女说:“就他给的价格和实际价格也只相差4成,不错了!” 我点点头,按黑市价格来看,已经算给天价了,我说:“你咋不卖给米头儿啊!自家人好做生意啊!” 刀女说:“行啊!你打电话啊!看看你祖师爷知道了,你什么结果!” 我笑了笑,说:“不是我怕,应该是你怕吧!我本身就是个挖坟的!被挖坟的知道是不是还要分个一成给别人封口啊?” 刀女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
好一会儿,刀女冲小先说:“小先!你停车!” 车停了下来,刀女打开车门,换下了小先说:“我开!” 小先坐到了副驾,屁股还没坐热,刀女从一旁掏出三个黑布面罩,说:“你们几个都套上!” 我愣了一下,看着挂上一档的刀女,说:“你这么小气啊!开不起玩笑啊!~我不打不就是了么!你咋跟米头儿他们一样不相信人呢!” 刀女冷哼一声,说:“让你套上就套!那么多废话!人家觉得那样安全嘛!” 我不言语了,干脆套上面罩,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正好安心睡觉,我歪歪地靠着椅子,一会儿就开始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的身体惯性地往前一冲,哐当一下,把美梦中的我脑瓜子就磕到了前排,我直起腰,眼前一片金星,我一把扯掉面罩,说:“怎么了!怎么了?!” 我一看,小先和罗璇正看着我嘿嘿地笑,我说:“你们笑什么?!” 罗璇说:“珉哥,你带着头套的样子很不错!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质一样的人坐在我旁边,感觉真爽!” 我快气炸了,原来我带上头套以后,刀女把小先和罗璇的都去了,故意拿我开涮啊!简直让人生气至极,不过我注意到窗外居然有一栋很破烂的砖房,砖房外的白灰也掉了一层,门是木头板子包铁皮,与砖房简直不相配的是一片优美的竹林,尽管是春天,可是竹子的气息却不停地钻入鼻孔,我们下了车,周围很安静,门前的石桌上还有些雨淋过的报纸,似乎屋里没有什么人。 我问刀女,“怎么?就住这儿的人买我们的货?” 刀女低声说:“你别多话!” 看刀女的样子似乎对屋里的人很尊重,刀女说:“黎叔,你在吗?” 周围异常的安静,刀女似乎不着急,耐心地等着,我来了兴趣,我倒要看看这什么人,这么装神弄鬼的,我刚靠到车边,打算长时间的等待,屋后面走出一个人,他径直走了过来,这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个头不高,穿着双布鞋,裤子还短一截,不过却很干静,他人很瘦,感觉皮带系在他腰上都能让他呼吸困难,上身穿了件衬衫,看得出也是洗了不少次的,此人皮肤黝黑,额头上感觉有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额头纹,他头发稀少,根根发黄,半拉子甩向一旁,不过他身上最吸引我的倒是他的腰扣,挂着一个玉鬼头,我漂了一眼,感觉玉质发白,一眼看上去还有点像几块钱的地摊货,带玉鬼头的一半都是捞偏门保发财的,或者天天跟人打交道,防小人的,看来这人还有点迷信嘛。 那人走了过来,刀女热情地走了过去,说:“黎叔,好久不见哈!近来可好!” 黎叔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慢慢地开着门,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还好!就是最近手不顺!” 刀女:“哦?你不是不干了撒?咋又出山了?” 黎叔:“我那两个徒儿,简直是不争气,看不准点点,还得我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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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9 19: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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