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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1 07: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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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回答不知道,实际上我也的确不知道,**在例行公事的问话后结束了通话,并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开着手机保持联系,当然我知道,他多半是不会再打过来了。
“不知道我可否问一下,他是怎么死的?”我忽然产生了职业的好奇,甚至连我自己都对我的冷酷和无动于衷感到悲哀,我的好友殒命,而我则关注他是如何死的。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当然,也不算什么机密,听说您是位名侦探,虽然是年未曾工作,不过或许也对这事感兴趣吧。”这位警官语带讥讽。
“我只是履行作为一个朋友的义务而已。”我笑道。
“那好吧。虽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说有些怪异,实际上在昨天晚上他企图勒死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但是被他的妻子发现了,于是抱着儿子连夜逃了出来,他认为自己的丈夫发了疯。可是当她第二天带人回到家中,却看到她丈夫瘫倒在卧室的门边,似乎在极力阻挡什么东西进来,因为他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撞开卧室的木门,金先生用身体和卧室里他可以推动的所有东西都挡在里面,而手里则攥着一个手机,里面就是未发出的短信。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见伤痕,也没有一般的中毒反应,现在验尸报告还没有出来,恐怕暂时无法定性。”警官带着职业感的低沉平稳的话仿佛一支画笔,在我脑海里画出一幅模糊却又有时候清晰的画面。
就仿佛把脸紧紧贴在一块玻璃上朝外望去,玻璃时而被嘴和鼻子呼出的水蒸气弄的模糊,时而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看到金在黑暗之中惊恐的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抵在门后,他在恐惧,恐惧即将踏入卧室的东西,可那是徒劳,于是在绝望和万般无奈之下,临死前他想将自己所了解的真相发到我手机上,可是时间紧迫加上双手颤抖,他只来得及打出一个‘蛇’字。
而我完全不知这是何意,哪怕我搜肠刮肚,记忆里却从来没有和金谈论过蛇。
警官发现我这边陷入了沉默,喂了一句,将我从不真实的幻觉中拖了出来。我告诉他实在不知道金的近况,只是前几天见过一面叙叙旧而已。我没有告诉他关于那古怪歌曲的事情,而那件事情本身参与的人也并不多,只有金的少数几个同事。
挂断电话,我的脸色有些萎靡,拿着手里的汤勺,无聊地在粥里搅动起来,苏洛抬了抬眉毛,奇怪的望着我。
“谁打来的?”我看见苏洛又叫了一碗粥,真怀疑这家伙的胃到底有多大,一旁的店老板喜笑颜开。
“金,他死了。”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有些失落,却算不上悲伤,或许我有点冷酷,可谁又不是呢,即便是在一个城市里我也很少和他联络,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大多数朋友都在你想起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才是朋友,没有用的日子他们就是过路人,甚至可以说一时半会儿,连他们的名字也记不起来,其实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几个人难过吧。
但是我还是感觉心里有一种东西在缓慢流逝,又像是被人用无形的手拉动着,金可能算是我一个比较熟悉的路人吧。
但是问题是,如果他临死的遗言真的打算发给我的话,这意味着什么呢?我心底又升起了一个不安的想法。
“你是说那个为你研究崔光筱Mp3里歌曲的科学家?”苏洛的反应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惊讶。
“你和金都听过那段古怪的歌曲了吧,所以你担心自己也会不他的后尘?”苏洛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歪着头眯起眼睛望着我的脸。
“不要忘记你也听过了。”我没好气的回击道。
“是啊,所以该怎么办呢?”这家伙仿佛全然不把这种危险的信号放在眼里。
“可是我有些不解,既然是我们是在金之前听到的,为什么他会比我们先出事,另外‘蛇’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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