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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最新草稿连载--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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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8-6-2 13:36:0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还没过瘾。。。。。。。。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8-6-2 15:4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缩在沟的底部,沙尘从我们头上卷过去,戈壁滩并不总是平坦的,特别是在曾经有河流淌过的地方,河道的两边有很多潮汛时候冲出来的支渠,这些戈壁上的伤疤不会很深,但是也有两三米,已经足够我们避风了。



我已经精疲力竭,几个人过来,将我扯到了沟渠的底部,原来在沟渠的底部的一侧有一处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杨树给刮倒后的根部断裂形成的坑被水冲刷后形成的,胡杨的树干已经埋在沟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他们都缩在这个凹陷里面,里面点着无烟炉取暖,一点风也没有。



我给人拖了进去,凹陷很浅,也不高,里面已经很局促了,他们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一边有一个人递给我水,这里是风的死角,已经可以说话,可是我的耳朵还没有适应,一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喝了几口水后,我感觉好多了,拿掉了自己的风镜,就感慨他娘的,中国有这么多的好地方,为什么偏偏我要来这里?



不过,这样的风在柴达木应该不算罕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风,我早年看过关于柴达木盆地地质勘探的纪录片,当时勘探队在搭帐篷的时候来了信风,结果人就给风筝一样给吹了起来,物质一瞬间全给吹出去十几里外。只不过我感觉到奇怪的是,定主卓玛为什么没有警告我们。戈壁上的风信是很明显的,不要说老人,只要是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都能摸到规律。



同样,不知道这风什么时候才能刮完,经常听戈壁上的人说,这种地方一年只刮两次风,每一次刮半年,一旦刮起来就没完没了。要是长时间不停,我们就完蛋了。



闷油瓶子和那个黑眼镜很快又出去了,肯定又是去找其他的人,这里的人显然都受到了惊吓,没有几个人说话,都蜷缩在一起,我心里感觉好笑,心说还以为这些人都像印地安那琼斯一样,原来也是这样的不济,不过我随即就发现自己的脚不停的在抖,也根本没法站起来。



递给我水的人问我没事情吧?身上有没有地方挫伤?我摇头说我没事。



说实在的,在长白山冒着暴风雪的经历我还记忆犹新,现在比起那时候,已经算是舒服了,至少我们可以躲着,也不用担心冻死。



倒了一点水给自己洗脸,眼睛给风镜勒的生疼,这个时候也逐渐舒缓了。



放松了之后,我才得已观察这坑里的人,我没有看到阿宁。定主卓玛,扎西和他的媳妇三个人,在凹陷的最里面,乌老四也在,人数不多,看来大部分的人还在外面,没有看到高加索人。



这只队伍的人数太多了,我心想,阿宁他们肯定还在外面寻找,这么多的人,纵使闷油瓶他们三头六臂,也照顾不过来了,幸好不是在沙漠中,不然,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死定了。



三个小时后,风才有点减缓,闷油瓶他们刚开始偶而还能带几个人回来,后来他们的体力也吃不消了,也就不在出去,我们全部缩在了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直等到天色真真的黑下来,那是真的漆黑一片了。外面的风声好比恶鬼在叫,一开始还让人烦躁,到后来就直感觉想睡觉。



我早就做好了过夜的准备,也就没有什么惊讶的,很多人其实早就睡着了,有人冒着风出去,翻出了在外面堆着的很多行李里的食物,我们分了草草的吃了一点,我就靠着黄沙上睡着了。



也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风已经小了很多,这是个好迹象,我看到大部分人都睡觉了,扎西坐在凹陷的口子上,似乎在守夜,这里并不安稳,在我们头顶上的不是石头,是干裂的泥土和沙石,所以不时的有沙子从上面掉下来,我睡着的时候吃了满口的沙子,感觉很不舒服,一边呸出来,一边就走到扎西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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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 15:44: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叔未PS的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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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3 00: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字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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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3 08: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并不想找扎西去说话,扎西是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或者说他对我们有着戒备,而我也不是那种能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所以他的态度我并不在乎,我走到他的身边,只是想吸几口新鲜的空气。换个地方睡觉。



不过我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声音,然后看到外面有矿灯的光线,似乎有人在外面。



我心中奇怪,问扎西怎么了?扎西递给我一只土烟,说阿宁回来了,风小了,他们叫了人出去找其它人去了,随便看看车子怎么样了。



我想到陷在沙子里的车子,心里也有一些担心,这么大的风沙,不知道这些车子挖出来还能不能开,而且我比较担心高加索人,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于是带上了风镜,批上斗篷也走了出去,想去问问情况。



一走到外面,我心里就松了口气,外面的风比我想象的还要小,看来风头已经过去了,空气中基本上没有了沙子,我扯掉斗篷,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戈壁上的清凉空气,然后朝矿灯的方向走去。



那是河床的方向,我走了下去,来到了他们身边。



他们正在挖掘一辆车,这辆车斜着陷在了沙子里,只剩下一个车头,阿宁拿着无线电,正在边上焦急的挑拨着频率。



我问他们,怎么样?



一个人摇头,只说了一句:“我们完了。”



我莫名其妙,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看向阿宁。



她看到我,很勉强的笑了笑,就走过来解释道:“我们找不到其它人,有两辆车不见了,有可能在刚刚风起的时候就迷失了方向,其它的车都在,但是恐怕有很多车不能开动,然后……”她顿了顿“很多人都不见了,不在车里,不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了,可能是在风里走散了。”



我叹了口气,安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着急。



这样的风并不致命,而且限制人的行动,这些人肯定是在这里附近,现在还有风,视野不是很清晰,等到天亮,找起来就方便点了。



她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但是表情并没有变化,我这个时候闻到空气中有镁的味道,心里就一跳,知道了怎么回事情,他们刚才肯定打了信号弹了,现在风这么小,信号弹能飞的很高,如果信号弹有人看到,肯定会出来和他们汇合的,但是现在显然没有。也就是说那些走散的人不在这里附近几公里内。



看来事情应该有些不妙,我对于戈壁也不熟悉,此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闭嘴了。



我们挖出了那辆车,拿出了里面的装备,然后他们还要去挖下一辆,我只好跟着过去。



此时我发现把车子陷入到河床当中的,似乎不是小说中经常提到的流沙,而是在河床的底部,地面被压塌了,车子给整个陷了下去,又没有没顶。有个人告诉我,是盐壳给压碎了,这里的戈壁下面很多地方都有大量的盐壳,这里是河床,之前有水的时候,河底的情况非常复杂,有着大量的沉淀物,干旱之后,盐壳结晶的时候就留下了很多的气泡,所以这种河床种有些地方其实像干奶酪一样,并不经压,我们停车停错了地方。



我奇怪道:“但是我们一路过来都是在河床上走的,一直没出事情啊。”



那人道:“那是因为之前我们走的河道已经干旱了很久了,但是现在我们脚下的河道,最多干了半年时间。你没有发现这里几乎没有草和灌木吗?”



我吃惊的看了看四周,果然如此,心里感慨。



那人朝我道:“我们现在肯定是朝着这条河的上游走,这条何的尽头肯定是一座高山,如果河流没有该过道的话,在这种河的附近肯定会有古城或者遗迹,这说明那个藏族老太婆并不是瞎带路的。我老早还以为……”



正说着,忽然我们几个人都听到阿宁的对讲机里突然传出来一声人的大叫声。静电声音很大,非常的刺耳,听不出是什么话,把我们吓了个半死。



阿宁赶紧拿起对讲机里,调了几下,那声音就清晰了起来,但是仍旧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他们在附近!”阿宁兴奋起来。对着对讲机叫了一声:“是谁?你们在什么方位?”



回答是一连串难以言寓的声音,风暴的干扰非常严重。



我也掏出了自己的对讲机,拍了拍,调了一下,看看是不是机器的问题,很快我也调出了声音,同样是嘈杂的。



阿宁又呼叫了一次,这一次声音又稍微清晰了,我们几个人努力去听。



对讲机里的声音还是无法听清楚,但是听里面的频率,我突然感觉那是有人在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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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3 08: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经历了一场风沙,虽然事实上不算是死里逃生,但是我们的心中大部分还是有着“活下来”了这种感觉,所以大家心中都是比较平静的,但是给这对讲机里的声音一吓,我突然就清醒了。几个人都停下了脚步,围到阿宁身边,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此时,天上的云全给风刮跑了,露出个毛月亮,白色的月光晦涩异常,我们的视野仅能到河岸边,上头的岸高出河床,后面就是全是黑的,灌木和石头在月光下的影子奇形怪状,看着好像趴着什么东西似的,让人有点不寒而栗。而对讲机里古怪的声音,给阿宁调的轻了,但是在黑夜中,那古怪的静电声,听起来格外的诡异。



是什么人在说话,我心理在推测,使用过对讲机的人大概能听出来,这肯定不是呼叫的声音,因为所有的语言都有语气,有抑扬格,一句话是很容易听出来的。而对讲机里的声音,是有一个人在连续重复着一个音节,这要么是在笑,要么就是用类似指甲的东西在摩擦对讲机话筒。



阿宁叫了好几次,试图和对方对话,但是传回来的声音都没有什么变化,声音响一下,就静下来,隔十几秒,又响起来。没有规律。



“会不会是那人受伤了,无法动弹?”一个人问?“在用手敲打对讲机?”



“不会,敲打不是这个样子的。”阿宁摇头,有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这种对讲机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有专门的发送莫斯密码的按键,是凭借静电音的断切来分码的,你们都知道这个功能,如果收伤了,里面还有储存的自动发报的按钮,按一下就发sos,不用自己敲的。这肯定是有人在发出声音。”



确实,我们出发前都看过说明书,我没有统一培训,但是高加索人也和我讲我这些基本的东西。



“那这对讲机的范围有多广?”我问道.



“10公里理论距离,但是在这种天气下我估计只有5公里的范围。”阿宁道:“甚至一公里。”



“要不要马上叫起人,四处去找!”有一个人问道。



阿宁摇了摇头,“现在天还没亮,如果对方没有灯,5公里半径的圆也够呛了,而且我们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起风,我们应该等两个小时......”



说到这里,边上有一个人突然摆了摆,对我们道:“不对,我们要马上去找,我听过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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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3 10:26: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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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3 23: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地它的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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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4 08: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是阿宁的队医,他告诉我们,对讲机里的声音,不是人有意发出来的,这是拖曳声,也就是说,对讲机的主人肯定是倒在了地上,他要么在爬,要么在被人拖着走,腰间的对讲机摩擦地面发出了声音。他在一次火灾抢救的时候,也听倒过这种声音,当时情况极其惨烈,他对此记忆犹新。



他说的信誓旦旦,但是我却感觉不太可能,一场大风而已,怎么会有人受如此严重的伤?而且,这对讲机中的声音,无法言喻,要说是拖曳声,实在是有点牵强。



当然,别人不会信我,我也只是一种感觉。阿宁想了想,说还是要以最坏的打算来处理事情,我们回去报信,将人都叫起来,说着她忽然叹了口气,就招呼我们朝往回走去。



我心里突然也有点感慨,想到她一个女人,领着这么大的一只队伍,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也真是不容易,我在海上看到阿宁的时候,她是如此的光彩照人,虽然人品方面我认为她绝对是一个王八蛋,但是就在平时表现出来的那种神采,我真的是相当佩服她的,这是一种相当的自信与执着,但是现在,阿宁也掩饰不掉她的疲态了,到底在戈壁中的很多规则,都是不一样的。



我们顺着河床往回走,随便用矿灯扫射四周的河岸,在车上的时候,因为尘土飞扬,我并不知道这河床到底有多宽,现在看来,真是宽的吓人。就矿灯强劲的光线,到了远一点的地方也无法照清任何东西。有限的河床尚且如此,外面的戈壁就不用说了。我心里感觉,恐怕天亮前找到的希望不大。



回倒那条沟里后,很多人都已经醒了,我们把情况简单的和扎西他们说了之后,他们都带上了分镜准备出去,我们分配了一下队伍,朝着不同的方向,如果有发现就用无线电联系。



一行只有十三个人了,走到外面的时候,我才发现人数少了很多,我跟着阿宁和黑眼镜,选了一个方向就走了出去。



我对于这一次搜索其实并不报多大希望,但是还是要尽人事,我们大概走出去三公里,沿路翻了每一块石头,不停的呼叫着对讲机,然而一无所获。最后我们坐倒一块石头上休息。阿宁的眼神里满是迷茫,好像灵魂也被阵风吹走了。



黑眼镜则并不在意,悠然自得的吸着烟,似乎感觉这还是有趣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又传了一此声音,这一此是人的叫声,我们已经习惯了那奇怪的声音,如今听到人的声音,一下子都吓了个半死。



阿宁赶紧把对讲机拿了起来,大叫:“你们在哪里?”



可是对讲机里传来的却是扎西的声音,她对阿宁道:“我们在河床,你们最好来看一下,我们发现了点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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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4 09: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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