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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驱魔人 第二部》--第七卷--柳暗花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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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7 11:0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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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7 14:5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呀呀,吓死人了,以后有女朋友可不能玩这种浪漫了,会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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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8 16:0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驱魔人II 卷七之二十章 水鬼娃娃(文字版)
       
“继续烧啊。”黑影重复。

男生吓昏了,但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一个声音清朗的低喝一声,“孽障,还不住手!”

“啪”的一声,贴附在男生身上的男孩瞬间化为一滩清水,浸湿了男生的全身,还有一部分洒落在地上,原来是一个水鬼娃娃。

“没用的东西。”黑影骂了一句,但话音未落,包大同一记电火花已经打了过来。

影子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抵挡,松脱了抓在手中地女生,这才明白来人不是要打他,而是为了救人。

“滚开,我不伤无辜之人。”影子尖利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动,似乎感觉出来人是有修为的道士。

“哦?好魂灵!”包大同一挑拇指,赞道,“不过倒不知道这两个与你有什么怨仇。”

“不要多管闲事!”他再叫,身影一闪,退到桃林边上。

包大同皱了皱眉,心中疑惑很深。

他是寻找那一对青年情侣来的,这小山坳着实不小,足足让他从黄昏找到了这么晚。如果他们是魂体倒还好搜寻,毕竟有些气息可以感觉,偏偏他们是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他带着花蕾差不多把整个地方都走遍了,甚至那个阴森的荒村,却还是没找到。这让他相当恼火,因为这两个年轻人实在不知好歹。他很怕他们遇到凶灵,在那一长串人命名单上加上两个。

直到花蕾累得不行地时候,他才在桃林中看到火光,也听到尖叫的声音。但同时,他也感觉出了一股冲天的阴邪之气,很强大,连周围地树木气息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黑尘,那是白天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的。

他用自身之血的强效符咒,布在了花蕾周围。又给了她几张火符让她防身,立即向这边赶了过来。花蕾的灵力释放了。虽然还不能运用自如,但有双重保护,如果遇到攻击,应该能顶到他回来。

但这边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好在他还算及时赶到。可是,这一大一小两个鬼魂,为什么可以在桃林里作怪呢?按说这可是最辟邪的所在啊。

“我不能让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这有违天道。”他一步一步向前走,虽然速度很慢,可让那一对鬼魂觉得步步惊心。

“我冷。”一个声音细小地响起,离包大同很远,声音却很近。

包大同眼神一瞄,看到那个小小的水鬼娃娃又凝成了人形,只是因为水汽较少。只是一个模糊地白影,悬挂在桃林的枝条之间。

包大同凝灵于双目,似乎看到水鬼娃娃和那条黑影外蒙着一层妖异的红光,似乎是那红光保护着他们不受桃林驱邪之气的影响。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不像他们自身的力量,难道还有什么帮助他们?

“我好冷啊。”男孩又说,然后不停的说,一直说这几个字。

“所以你需要他们的热血驱寒吗?”包大同终于明白了。这两只鬼为什么出来伤人。这桃林对当地人来讲是个谈之就变色地所在,晚上肯定没有人来,现在有两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出现,简直是百年难遇的机会。

从那小鬼的形态来看,一定是淹死地,可是那黑影地不是,反而带些火气。难道是烧死的?考虑到村子里记屋焦黑的情况,这很有可能。但是。为什么一个淹死地和一个烧死的要待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和发生在城市的系列凶案有关系吗?

那三个人离奇死去的人全是因水而死。假设这两个邪灵就是凶手,貌似水鬼娃娃杀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为什么他又觉得那条黑影比较凶戾呢?不过他不能断定这两个就在城市中杀人的灵,要知道离开自己的埋骨地这么远,在一般状态下是不太可能的,前提是没有人类帮助他们。

“用我地血吧!”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与邪灵间距离已经可以出手攻击了。

他咬破手指,弹出一滴血珠,和虚空的符咒凝在一起,形成巨大的热力,挥向那水鬼娃娃。

当热气来临,水鬼娃娃先是大笑了一声,之后就惊恐的大叫,连避也不敢避,呆愣在一棵桃树的枝桠上,眼看着热气变成一个火球袭来。

那条黑影是因火而死,所以惧火如虎,但他看到水鬼娃娃遇袭,奋不顾身的伸臂一卷,手臂如黑烟般伸长数米,把水鬼娃娃的淡蓝色魂魄护到自己怀里。

哪想到火球好像有眼睛一样,见小目标失去,即刻拐向大目标。那黑影见符火凝成地火球追了过来,尖叫一声,抹头就跑,速度快得惊人,幻为一缕黑烟,转眼就消失在桃林深处。

包大同本想即刻追去,但又怕还有什么怪东西出来,于这两上全部吓昏的年轻不利,又不敢离开花蕾太远,只得作罢。他有累赘,不能迅速直达目标,虽然遗憾,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首先,他很确定这一大一小关系非常密切,因为那个大地看到小地有危险,那么怕火却还是要相救,这很说明问题。

其次,假设他们是连环案地凶手,一定是本地人,也是死于本地地,因为包大同听他们说话有当地的口音。而且,当火球快击中水鬼娃娃之时,照亮了他的脸,那面容酷似当地盛产地面具形象。

第三,这两个灵体死状奇特,但大的似乎怨气非常深,小地倒未必,而且感觉他们与这个村子也有关。

第四,他们的怨力合起来很强,但之所以今晚这么不禁打,是因为那层保护他们不受桃林辟邪之气影响地小结界,在保护他们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力量。下回再打,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第五,再假设他们是凶手,那就一定有人帮他们,使他们不怕桃林,使他们千里追仇人。

但是,那些死去的人,和他们有什么仇怨呢?

包大同边想边把两个昏死过去的年轻人拉到火堆边,还在他们脑门上贴符咒,一来免得有东西再靠近,二来让他们不至于吓死在噩梦中,然后打算把花蕾带到这边来。

把这两个都背到花蕾那边去是比较麻烦的,倒不是怕来回背两趟,主要是他是一个人,却要保护三个人,实在有点分身乏术。而带花蕾过来,只要一次往返就够了。再者,这片空地实在是不错的,篝火也有了,帐蓬也搭好了,比较方便。

而当他才安排好这两个人,就听到远处花蕾的惊叫声。









。。。。。。。。。。。。。。。。。。。。。。。。。。。。。。。。。
。。。。。。。。。六六有话要说。。。。。。。。。。。

回答读者问题:感谢读者大人Jasmineluk的问题,关于包大同地初恋情人,就是叫田罗,前面写的小棠,请原谅我的笔误,我是想写小罗的,不知道为什么写成了风马牛不及的棠了,非常感谢你提出这个,过了双更日,我会改过来地。

之前有个田螺姑娘地比喻,就是说这女孩叫田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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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8 16:0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驱魔人II 卷七之二十一章 两面受敌(文字版
       
包大同心中一惊,立即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踏到花蕾所在之地,正见到一个披头散落的白衣人拖着花蕾,也不知道要带她到哪里去,而花蕾拼命挣扎,之前给她布下的结界都没有用。

这证明,袭击她的,是人?!

他迅速跑过去了,离得近了,看清那个白衣人居然正是他在九道弯村遇到的,当时这人还想把他淹死在水桶里来着,现在又要不利于花蕾。他要干什么?和他们有仇怨吗?这么做是别人指示的,还是这个人脑子有毛病?有暴力倾向?他又是谁呢?为什么游荡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却容不得他想,因为花蕾正被那人扯住手腕,又惊又怕,大声叫着包大同的名字。

包大同心疼之下,哪还顾得了许多,伸手一抓那人满头的乱发,用力向后一扯。

那个“啊”的大声惨叫,似乎是杀了他的头,而不是抓疼了他的头发。他吃疼之下放开了花蕾,然后半转过身攻击包大同,一手向上乱抓,攻击包大同的头脸,一手去拉包大同的手。

他的手肮脏却奇怪的坚硬,尖利地指甲更像小刀一样锋利,身体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熏得人差点晕过去。包大同只得略闪,而那人趁包大同退躲闪之时,一下摆脱了掌握。

“快来,我在这里!快来。”他叫嚷着,和那天在九道弯说的话是一样的。

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吗?当花蕾在罪案现场时,也在脑海中清晰的“听”到了这句话。这是在捉迷藏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而就在包大同闪神的功夫里,那个怪人又扑向了花蕾。动作快得不像人类,可是他肯定这怪人就是人类,绝对不是灵魂特异地情况。

怪人动作快,他地动作要加个“更”字。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完全释放,时空扭曲术运用得极其熟练,赶在怪人扑来过之前挡在花蕾身前。捉住怪人地手腕,反手一拧。

“小子,格斗擒拿术,爷爷我也会。”他朗声道,“快说,你是谁?为什么攻击我们?”

怪人没有回答,而是尖叫一声。听来好像被兽夹捕捉到的猎物。而且他的力量大得出奇,完全出乎包大同的预料,只拼命一挣,再度从包大同地控制之中摆脱了。

“快来,我在这里!快来。”他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而且非常喜欢说这一句话。

“好啊,我来了。你等我。”包大同说道,立即追了上去。

“不是这句。你不是说这句!”怪人愤怒的叫着,在果林中到处疯狂。直到此刻包大同才确定,这人在精神上有些问题。但他的行为却不是精神病人应该有的反应,似乎还被什么操纵着。

他隐隐觉得怪人是破案的关键,决定要逮到他问个明白。不过怪人的体力却是非常好的,跑得快,而且不忌讳上窜上跳。所以包大同捉了他半天也没有捉到,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百忙之中抽空看看花蕾,却意外看到她拿着一对海三涯以黑狗骨头做成的小匕首,和那一大一小、一火一水两个邪灵在对峙。

在他追逐怪人的时候,这两个魂魄不知道何时去而复返。他们打算偷袭花蕾,没想到那些符咒及结界对人类没有作用,却是能防住他们。加上花蕾本身就就灵力,虽然还不会正确运用。但那一对匕首却是宝贝。所以他们居然一时没能得手。

怎么着?还两面攻击吗?但是这倒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怪人即使与那对邪灵不是一伙儿。至少他们也能相安无事,甚至还有意无意的互相配合,彼此相救。

而且他到现在还奇怪,这两上邪灵为什么死得方法截然相反,一水一火?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另一方面,精神有问题地人是不是看鬼也不怕,还能和鬼成为朋友呢?而假如这一对大小邪灵就是那三起凶案的作案者,这个怪人是不是他们的帮凶呢?

想来真古怪,鬼魂杀人,而疯子是他们地帮手。这,可能吗?一个疯子怎么能在全国流窜,何况还是离堂春这么远的距离。

“住手!”他大喝一声。

花蕾对他而言,绝对绝对比案子更重要,或者说比一切都重要,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追逐那怪人,而是一步踏到花蕾身边,和她一起对付邪灵。

真是好女孩啊,知道他不能分心,因此即使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也咬着牙不喊一声。刚才是被那精神病实在烦得狠,还要被抓走,才忍不住叫出口。

“不躲得远远的,还跑来送死吗?”他一边开口,一边弯弓搭箭,上来就使狠招。他看得出来,这一对邪灵的能力比之在桃林深处要强多了,大概因为这边桃树较少,对他们的限制力也小得多。

“嗖”的一下,话音落,冰魄箭也出手了,像一道冰色白光,直奔那水鬼娃娃而去。

水鬼娃娃看样子灵力很强,可是胆子却很小,遇到强大地攻击,总是会吓得呆在当地,还是由那全身黑漆一片,只在脸上的眼睛部位闪两道白光的大灵神伸臂抱开。

“没事吧你?”百忙之中,包大同不忘抚抚花蕾的头发,柔声问。

花蕾明明很惊恐,却坚定的摇头,“我不怕他们,我可以成为你真正的助手!”

看着她坚定又苍白的小脸,包大同多想抱抱她呀,不过那怪人和那对邪灵两方轮番攻击,让他没时间和心上人交流感情,不由得把一腔怒火全发泄这三个讨厌东西身上。

他先是以五行禁法之土、木、水三术齐施,控制住那对邪灵不能靠近,然后声东击西,为那怪人制造了一个幻术,让他为了躲避幻觉中包大同地追击,而自己跑到包大同的本体这边来。

一旦抓住这个即力大无比,又滑不溜手地怪人,他立即一记平勾拳过去,打得怪人当场人事不知。料理了怪人,再回头对付那对邪灵。

“别打了,天时不驿,就算你们有地利,也无法打得过我。”包大同干脆单刀直入,“告诉我,你们以水杀人于千里之外了吗?是不是借助了入梦术?”

“别多管闲事!否则就只有死。”那个大灵忠吼道,“不管地会死,管的也会死!”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些灵体都一个毛病,总是说些让人感到莫明其妙地话呢?不过邪灵没明确否认杀人之事,就是说他们与此案有关。

看来,他并没有找错地方,也没有找错人。

“怎么办呢?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包大同昂然一笑,居然有三分道骨仙风和优雅的劲头,“怨,不是非要以报复才能解开的。告诉我一切,我可以还你们公道。”

他明知道这话对陷入执念的灵体根本没有用,可每次还是忍不住要说。那是回头的路,他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也希望他们能哪怕有一丝清醒,能够选择正确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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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9 10:05:2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老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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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9 16:41: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二章 破案的关键

结果总是令人失望的。
  
  那大鬼冷笑一声,突然挥出双手,手臂暴涨数米,但他的手不是实体,而是一股黑烟,飘渺而凌厉。
  
  包大同急忙设结界阻挡,但那黑烟臂却没有袭击他和花蕾,而是向旁一闪,挽了个奇怪的姿势,看来像是控制他身后的什么东西。
  
  包大同一惊,但再回头已经来不及,只感觉一股凉风向花蕾袭去,只得奋不顾身的阻挡,以己身护住花蕾,同时迅速扑到,卸去那股力。
  
  但尽管如此,他的肩膀还是被打了一下,剧痛瞬间麻木了他的感觉。他一翻身跃起,左手一记符咒手刀,断了黑烟臂与他身后方的联系,右手--根本抬不起来。
  
  不过他看清了是谁袭击他,居然是被他打晕的的疯子。但那疯子并没有清醒,而是闭着眼,四肢软垂的站在他身后。
  
  一个魂魄居然会控尸术!这是什么路数?虽然这疯子不是尸体,但肉身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用这种法术也可以。这大小二鬼与疯子相安无事,但肯定也不是朋友,因为他们控制疯子的手法完全没有一点怜惜。
  
  再打这疯子显然是不明智的,疯子目前被控,不知道恐惧和疼痛,再说他右肩疼得厉害,论体力只怕打起来吃力。现在唯有把那两个鬼魂打跑,尤其那个大的,这样才能暂时平安。
  
  他脑中飞快的起了这个念头,左手从衣袋中摸出一张符咒,可是有人比他还快,不是大鬼、不是小鬼,而是花蕾!
  
  花蕾本来凭借那个防护阵。加上自己的一点灵力以及宝贝匕首,勉强和那对鬼魂对峙的,正要坚持不住时。幸好包大同来救,现在更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她心疼之下继而愤怒,愤怒之下精神集中,精神集中之下灵力迸发,父亲所教的咒语也记起来了,默念几声。.把一对匕首狠狠扔了出去。
  
  匕首凌空后化为两道银白色亮光,分左右向大小二鬼袭去,那大鬼还能应付,小鬼则立即抱头就跑。可是银光好像有自动制导一样,一直追着他们攻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顾不暇,更不用说控制丧失意识地疯子了。
  
  包大同对花蕾这一招很吃惊,看来花蕾的先天力量非常强大。她只是无法运用,那需要一个比较长时间的锻炼过程,可惜她最好地修炼时机已经过了。刚才她是在紧急之下才爆发的力量。不能长久,这从她施出一招后貌似脱力。以及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地情形就看得出。
  
  包大同上前搂住花蕾的肩。“谢谢你救了我。”他故意鼓励她,好让她对自己有点信心。
  
  花蕾的心一松。对包大同羞涩笑笑。但是因为她分了神,银光匕首的威力骤减,围大鬼攻击的匕首落到了地上,围小鬼攻击地匕首却还在飞行。
  
  那小鬼躲了半天,想遁走,想隐形,可始终被银光笼罩,最后一次,他险险避过被穿心之苦,吓得尖声大叫,“爹,救我!”
  
  原来这是一对父子!包大同惊讶万分。这对父子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为什么一个烧死,一个淹死?水火无情,在这对父子身上也太残酷了。他一抬左手,收回那对匕首,高声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你们有怨,不想让人帮忙吗?不想沉冤昭雪吗?告诉我!”
  
  “不管的会死,管的也会死。”那大鬼恶狠狠的重复这段话,对包大同收回匕首的行为一点也没有感谢的意思,如一篷黑雾般,隐没在了果林中。
  
  看了一眼因不再受控制而委顿在地的疯子,包大同以完好的右手拉住他地腰带,受伤的左手勉强抬起,虚空画符,然后轻轻牵着花蕾,扭曲时空,一步来到桃林中那片空地上。
  
  花蕾一眼就看到那对青年情侣并排躺在地上,脑门上还贴着符咒。她一惊,知道出了事,但更关心包大同的肩膀,“你怎么样啊?疼不疼?”她想抚摸包大同地肩,但手却停在半空,生怕轻轻一拍也会弄疼他。
  
  她亲眼看到他抬抬手臂也要咬牙,心疼得不得了,而自从办了《零杂志》后,他经常会受伤,或者应该关掉杂志社,让他到父亲的公司去工作。可是包大同表面上随和,但实际上是个极骄傲地性子,又自由惯了,未必同意。
  
  “还是我拖累了你。”她沮丧地低下头,知道他是为救她。听说以前他和阮瞻并肩作战的时候,很少受伤地。
  
  “笨蛋,明明是你救了我呀。”包大同轻拍一下花蕾饱满的额头,“你那一招可真帅,虽然你老爹,我未来的岳父大人也教过我,但我严重怀疑他藏私了,不然为什么我打不出那一试的威力。这叫什么?银牙?”
  
  “银牙追魄。”花蕾轻轻回答,知道包大同是为了安慰她。
  
  她一定要变强啊!刚才在施展那一招的时候,她能感觉出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都有热气流出,也许下回该学学这样子,就能帮上包大同,而不是拖后腿了。
  
  “也许--你不用练习攻击术。”包大同犹豫了一下,“你可以做我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天生阴阳眼,要运用灵力才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这当然比不上天生良能的人,还会折损我的灵力。其实就算天生阴阳眼的人,也有看不到的东西,有一些特别强大的邪物会注意不到。但如果你能修炼双眼,就能看出隐藏得最深的邪恶,我们来配合,一定会所向无敌。至于平时,只要你能自保一点时间就可以,反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有危险,我会马上赶到的。”
  
  花蕾眨眨眼睛看他,似乎在判断他这话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最真诚的建议。想了会儿,她觉得包大同说得对。她不擅长打斗,但是她比较敏感,做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鼻子,甚至他的皮肤就很好。
  
  于是她点点头,然后问,“你的肩膀怎么办?我不会按摩,如果帮你揉揉,我怕伤上加伤。我们明天一早就到九道弯村借一辆车子,去镇上的医院检查一下。”
  
  “你让我亲亲就好了。”包大同坏坏一笑,“自己有伤自己知,我这是硬伤,没有大问题,但是肿上几天,抬不了手臂是免不了的。你不要担心。但是咱们确实得去医院一趟,明里看看我的肩伤,暗里打听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他伸脚踢踢那疯子,“我注意过,堂春这个地方就镇上那一家医院,别看这里地方小,医院的医疗设备不错哦,历史悠久,还是家综合性的医院,有精神科。你说,如果当地人精神上出了问题,会不会送到医院去呢?”
  
  “这样可以吗?”花蕾瞪大眼睛问。
  
  包大同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可以啊,这人可是破案的关键呢,不然那对父子鬼怎么会两面夹攻我们,不就是为了放这疯子走吗?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攻击你?是不是他们占据了这个地方,不允许外人进入呢?显然,那对父子未必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但我干脆告诉他们,就是想敲山震虎。今天晚上我们可知道了不少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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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9 17:0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小丸子 分享,辛苦了,+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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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30 18: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驱魔人II 卷七之二十三章 帮凶灵作案的人(
       
包大同的肩伤比想像中严重,大面积肌肉挫伤,外加肩骨骨裂,至少要修养一个月。

“精神有问题失果然有邪力,看他瘦得那样子,居然这么大力。”包大同尽量以轻松的语调说着,以安慰花蕾郁闷的心情,“好啦,给我笑笑,再给我亲亲,我会好得多。我是男人,不是泥娃娃,你这样难过,让我感觉自己是娇气包。”

花蕾不知说什么好,只伸臂抱住了包大同的腰,心中发誓要好好照顾他,“你还要去市里地精神病院调查杨天的事吗?”她问。

杨天是那个疯子的名字,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当他们第二天清晨把杨天捆绑起来,带到九道弯村时,本来和蔼热情的村民立即变得不一样了,上了年纪的人都很害怕似的,并且拒绝包大同等进村,也不借给他车子,倒是年轻人茫然未知,有一个好心的男孩子偷偷开了家里的客货两汽车送了他们下山。

据这个男孩讲,关于桃林的事,长辈们从不和年轻一代说起,还严令禁止他们到那里去。堂春民风淳朴,年轻人很孝顺,所以就真没人去过。但他们不是不好奇的,可是长辈似乎坚信,只要提及桃林的事就会带来噩运,因此绝口不提。

“那么你们村出过什么奇怪的事吗?比如非正常死亡?”包大同问。

年轻人想也不想就决然摇头,“我们这儿水土好,人们都长命地得很,前些日子还有电视台来拍,说我们这儿的平均寿命非常高,怀疑‘天上河’有益于人体健康的矿物质。而且,十九里铺的治安很好,从我出生到现在也没出过一件大案。要说不正常嘛,就是我们村和九道沟村都没有夜生活。老一辈的人不知中了什么邪。非得要晚上九点熄灯禁水,说是为了保护风水。我就不明白了,晚上看电视和上网怎么会破坏风水,等我当了村长,一定废除这条规定。

“只有九道弯村和九道沟村这样吗?其他村呢?”包大同连忙问。

他本来还想把这十八个村子挨个住上一天,观察一下他们的作息情况的,现在没有必要了。看来只有和桃林最接近的两个村比较古怪,也就是说。也许当年桃林发生地凶事波及到了这两个村。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却吓破了他们地胆。

另一方面,这件凶案肯定是二十多年前发生的。因为这个男孩今年二十岁。他对此事一无所知,而村中的长辈却讳莫如深。而且从这男孩的话中可以判断,这两个村的村民都坚信说起这件事就会倒霉。

“其他村不这样。村里的网吧可以通宵营业。”男孩露出无奈的神色。“有时候我都想搬到八道弯村去住,可是我们村的老人很奇怪。宁死也不离自己地地方,其实不过才相距两公里,却仍然故土难离。 爹娘和爷爷奶奶都在,我自然也走不了。父母在,不远游嘛。”

泉水叫“天上来”,河叫“天上河”,但其实这座山地坡度非常缓和。而且,在现代社会,却还有这么传统的一群人,堂春人还真是有趣而难得。

“其实你也不能怪我们村的长辈,大家都传说山顶桃林闹鬼。”男孩很健谈,或者说只是为了发发牢骚,“不仅我们村和九道沟村这样,整座山和山下镇子中地人都是这样想。所以大家都不爱谈那个地方,在桃林边停一下都觉得晦气,要不是因为桃林果园结地果子在别处种不出来同等品质,酿酒厂也需要天上来地泉水,说不定那边一辈子都没有去。有一次我想去探探除,结果才一到林子边就觉得浑身发毛,再加上我答应爹不去桃林,所以就跑回来了,之后再没去过。但我想,那个地方可能真地很邪门。”

包大同听到这儿地时候,转头看了看那对一直沉默的青年情侣。昨晚地遭遇把他们吓坏了,而且也明白了包大同是为救他们而业,一直千恩万谢。

早上,他们详细讲了讲所遭遇的事,包大同注意到那对不断抚摸女孩的手,想起父子鬼中睥父亲似乎是没有手臂,而且那孩子也总给人残破之感,真不知道他们父子当年遇到了什么惨事,让他们如今变得如此凶狠,戾气十足。

他嘱咐那对年轻人不要把所遇到地事乱说,因为那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倒不是他吓唬他们,而是作为普通人,彻底忘记这件事是最好的,虽然很难做到。

“你们在桃林过夜,没发生什么吗?”男孩很好奇的问包大同。

包大同摇摇头,“没遇到什么事,不过那地方真的很晦气,我才住了一夜就摔伤了肩膀,还被一个疯子差点掐死。你没事别往那个地方跑,告诉你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我不就是例子?话说,这个疯子你认识吗?我看他在桃林里乱窜,似乎很熟悉这个地方啊,”

男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有一次我在镇上玩时,看到我们镇上地医生把他送回市里的精神病院去,听说是他自己跑出来的。但他跑回堂春,说不定这里曾经是他地家哦。”

听到这里,包大同脑海中的线索已经有了清晰之势。到了山下的镇子后,他谢谢也那男孩,并答应回头寄个掌上游戏机给他,然后就进了医院。

当然,那对青年情侣直接离开了。

不过,他在医院治病情况顺利,打听杨天的事就麻烦了。这家医院地医生大部分是外地迁来的,本地人比较少。但这些外地人已经和堂春人通婚,和当地人也没有区别,所以对山顶村地事一样守口如瓶,而新来的年轻医生又什么也不知情。

在医院泡了整整一天,包大同忍耐着身体上的极度不适,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肯对他说明一些情况的人。那个医生恰巧是包大同的同乡,被包大同以他乡遇故知的言语打动,在饭桌上透露了一些事。

这医生告诉包大同,疯子叫杨天,是多年前一个灭村惨案中的几名幸存者之一,可能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被收留在市精神院,因为堂春镇只有一间综合性医院,有精神科,却没有专门的精神病病房。

奇怪的是,杨天总是能从保安措施严密地市精神病院中出来,怎么关也关不住,好像有人半夜营救他似的。而且他经常中到外省市去,因为衣服上缝有姓名和地址,所以每回又都被外地的警察送回。

最后,杨天连跑了三次,当然也三次被送了回来。这三个地方相距遥远,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去地。

包大同询问之下得知,送回杨天地三个城市正是发生凶案的三个地方,而且时间吻合。

现在情况很明确,帮助那对凶灵到处作案的人,就是这个疯子杨天。

。。。。。。。。。六六的话。。。。。。。。。。。。

惭愧,昨天的更新左右不分了。呵呵,纯属笔误,感谢读者提出。

说明一下,包大同左手完好,右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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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31 08: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驱魔人II 卷七之二十四章 石界的调查结果(
       
但是杨天和那对父子幽灵是什么关系呢?

感觉杨天只是被利用,那对父子对他没什么关爱和感情,甚至连一点交易之间的尊敬和平等感也没有,完全像使唤自己的奴隶一样。

据这名医生讲,杨天是多年前一个灭村惨案中的幸存者“之一”,那个被灭的村子是否就是堂春的第十九个村子呢?那对父子幽灵,以及那三名死者,是否是这第十九个村子的人呢?

从父子凶灵的话中听得出,他们就是凶手,而从他们与杨天地关系以及杨天在精神病院失踪的时间和出现的地点判断,杨天是帮凶。

那么,假如与父子幽灵和杨天与那三名死者有关系,当年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最重要地一点是,还有没有人在父子幽灵的杀人名单上。

那三名死者十几年来不断迁移,说明他们在躲什么,可惜还是没有躲开。而又是什么怨恨,让父子幽灵这么多年来不懈追逐和驱赶某些人,非要杀之而后快呢?

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从时间上看,根据当初警方地调查结果判断,他以为凶案发生在十几年前,因为那三名死者不断换地方生活了十几年。

但是另一方面,送他下山的那个九道弯村地男孩二十岁,他没听过大人们议论桃林的事情,而打从他记事起,也不记得有什么天大的事发生。那么,凶事发生的时间有可能是二十年前,甚至更久。

也就是说。如果要调查那个村子的情况。调查村子被灭地事情。调查当年地村民姓名及相互之间地关系,就要从二十到三十年前这个时间段内开始,因为三名死者中的两名今年也才三十三岁。

当然,他们可以虚报年纪,但从外貌上看,出入不会太大。

对于杨天和第十九个村子,显然那医生不会再知道什么了。就算当地警方也未必知道事件的一切详情和细节。所有的陈年往事,所有的秘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但是警方虽然可能不知道最深的隐情。却肯定能查出一些资料性的东西,所以这时候该石界出场了。

包大同当天晚上出了医院,发现农家式地私人旅店再没有人收留他。找了好多家都是如此。他不过是在桃林里抓了个疯子出来,就被当地人视为洪水猛兽。看来闹鬼和不祥的传闻是非常可怕地。甚至以讹传讹,到现在变成更可怕地信号。

“其实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当初发生过什么,真是自私愚昧,遇到一点事情,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地。”花蕾很气愤,尤其看到包大同的肩膀肿成那样,却连个休息地地方也没有。

包大同倒并不在意,微笑道,“花骨朵,不要把这件事上升到人品和道德高度。他们只是普通人,并没有恶意,也并不是道德败坏。他们只有小小的平安愿望,胆子小,迷信,不想招惹邪祟。试想,谁愿沾上晦气呢?没错,他们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可是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理解万岁,理解万岁,我们再找别家好了。了不起我们露宿街头,一起看星星不是很浪漫吗?但是切记切记要买驱蚊药水,我昨天让蚊子咬惨了。”

花蕾叹了一口气,心知他说得有道理,对于萍水相逢地陌生人,人家自然没有义务要收留他们,特别是镇上的人坚信沾上他们就会带来灾祸。大概这些人还会讨厌他们吧,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好还这小镇以安静和平。

“蚊子就不咬我。”她也试图轻松,得意的对包大同扬扬下巴。

包大同抬起完好的左手,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那是你没人味,蚊子只咬有人味地人。死丫头,还敢和炫耀,看我亲死你,就在大街上。”

他作势伸手去抓花蕾,花蕾娇笑着逃开,这段不愉快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而且他运气不算差,当晚终于找到一家旅店肯让他们住下,虽然条件不好,好在有电话可以打给石界,这是山区,手机信号不好。




接下来的两天,他全是在房间内渡过地,因为他要等石界地调查结果,顺便渡过肩膀最疼的两天。他不能莽撞行事,这样才能一击中的,他还秘密委托九道弯村的那个男孩注意他们村中的事,结果一切都平安。

这就是说,只有桃林是禁地,是那对父子幽灵栖身之所。不过鬼魂以桃林为家实在太稀奇了,但想一想,他可能陷入了误区。他只看到了桃林,却忘记林中有大片被烧毁的房子,还有水质极寒地“天上来”泉水,那对父子只是不怕桃林而已,说不定他们根本就住在那片焦土瓦砾之中。

所谓故土难离,那男孩的祖父母连两公里远地八弯村都不愿意去,更何况离开很远呢?

第三天一早,石界的电话终于到了。

“不能怪我速度慢啊。”石界听到包大同抱怨他手脚不快后,解释道,“堂春在二十多年前可是偏远地区,户籍制度不完善,山沟里死一点人,出一点事,不是记录得很详细的。我已经两天三夜没睡了,你还怪我!”

“那你两天三夜没睡地结果呢?”包大同问着,张开怀抱,让把耳朵也贴在听筒上的花蕾坐得舒服点。

“能查到的我全查了。”石界的声音果然很疲惫,“首先是那三名死者的真名。第一名死者,真名就叫王江,之前他换地好多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咱们市后,又用了原名。”

“说不定这样更能迷惑敌人。因为一直改名字的话,追杀他的人很可能会忽略他的本中。”花蕾插嘴道。



“花大小姐真聪明。”石界带着明显开玩笑的口吻赞道,“王江也确实四十三岁,要知道年龄这个东西,除非是保养特别好的,或者天生异数的,根本隐瞒不了多少。说起王江,当年可也是传奇人物,是十九里铺第一个大学生,而且上的是国内一流大学,当时在堂春那个地方也算中人,很轰动的。不过在十九铺被毁之前不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辍学了,后来就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他的家人死于那场灾难,他没有回来奔丧,后来就不知所踪,直到被杀。哦,忘记说了,十九里铺在二十五年前确实有十九个村子,第十九个村子就叫十九里铺。听来很绕是吗?可是那地方就是以被毁的村子命名的,因为全山只有山顶中为十九里铺的村子出产的水果品质绝佳,用那里的泉水酿的酒在别处也绝无仅有。所以,整个堂春都以十九里铺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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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 13:48: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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