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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驱魔人 第二部》--第八卷--柳暗花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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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1 08:45:19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告诉我!你们有危险!”花蕾差不多叫了起来,“罗甜 —— 也就是杀了周思思那个鬼,要杀你们灭口,快告诉我你们在哪儿,警察会去救你们,不要自己跑,逃不掉的。”

这话像两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直直刺入两人的心里。花蕾知道这事!警察也知道!那么花蕾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他们已经跑到那么远了。思思会追得上吗?

不说他们在哪里,万一真有鬼追上来怎么办?如果说了,对方不是花蕾怎么办?就算是花蕾,让思思暗中监视了这对话怎么办?

是说还是不说?惶急在两人之间传递,但他们不能下定决心。

“快说呀,晚了就来不及了!你们想死吗?自己是逃不掉的,快说呀!”花蕾大叫,随后说了一句那天在聚会上对小瑞说地话,以证明自己真是他们的同窗,真地是要救他们。

但牛伟和小瑞还在犹豫。汗水顺着他们苍白的脸颊滑落,嘴唇哆嗦着,就是发不出声音。因为说与不说他们的位置可能关系到他们的生死,选择错了,就要面地最可怕地死亡。

“她已经追上去了!”电话那边地花蕾尖叫,同时很响的伟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这意外的刺激像一根针,扎破了两个心中鼓胀的汽球,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一号高速公路。”

“确定吗?”花蕾问。

既然已经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小瑞道,“好像是一号高速公路。但现在也不太确定。刚才明明已经离开了,可是现在——”

他说着抬头一看。就见这时,前方再度出现了一块白花花的版子,在黑暗中闪着莹光。本来是为了便宜于夜间行驶地人观看的,但此时却在夜色中显得诡异无比。

“我现在就看看我们在哪儿。”他说,眼盯着前方面的牌子,碰了一下牛伟的手,示意他开地慢点。

当车子缓缓滑行过去,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路牌上确实写的是一号高速公路。

而且让人心惊地是,他们终于明白车子实际上是一直在同一地段徘徊,因为那块路牌上掉了一块苹果形状的油漆。也许这条路有很多岔口,但不可能每块牌子上都有相同情况地残缺。

“鬼打墙。”两人不约而同地想,绝望的、恐惧地念头占据了他们地大脑,使之麻木。

“我们就在一号高速公路,我们遇到了怪事,快来救我们!”他对着电话叫,却惊恐地发现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因为他地手机奇异的没电了。可刚才,一刻之前,明明是满电的!

“雾!那雾又来了!“牛伟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就快哭了。

小瑞一抬头,就见路前方果然又出现了一片迷蒙的白色气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浓重,面积也大,差不多把整条路都堵住了。两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齐刷刷向后望去,骇然发现后面的路上也被白雾笼罩。

不知不觉中,他们被包围了!

“怎么办?,小瑞。”牛伟终于哭了起来,因为手哆嗦着,车子也来剧烈地左右摇摆,发出吱呀地尖叫。

小瑞也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车子是不能停的,惊慌失措间,已经离得前方白雾越来越近,他们似乎都能感觉到一股潮气扑面而来。

“关上窗子,冲过去!”小瑞大叫一声,紧紧缩在座位上,把车门和车窗锁死,一时之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好想。

牛伟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机械的服从小瑞地命令,听到他的尖中声大叫,想也不想的猛踩油门,车子绝望的呻吟一声,向那团诡异白雾冲了进去。

能风度为雾。两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向前冲、向前冲的意念。他们要逃开他们所生活的那座城市,逃开思思、逃开这团白雾、逃开一直紧咬在身后的恐惧!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几秒,他们终于冲了出去,眼前虽然是黑暗,但却是澄澈的,终于逃脱了那片白色地混沌了吗?

两人对望一眼,惊恐中都露出一点喜色。小瑞想说点什么互相安慰地话,但眼角余光发现车前方的路上又出现了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蓦然转头一看,不是想像中的白雾,而是一个白衣女子正横穿过公路。
       



他说着抬头一看。就见这时,前方再度出现了一块白花花的版子,在黑暗中闪着莹光。本来是为了便宜于夜间行驶地人观看的,但此时却在夜色中显得诡异无比。

“我现在就看看我们在哪儿。”他说,眼盯着前方面的牌子,碰了一下牛伟的手,示意他开地慢点。

当车子缓缓滑行过去,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路牌上确实写的是一号高速公路。

而且让人心惊地是,他们终于明白车子实际上是一直在同一地段徘徊,因为那块路牌上掉了一块苹果形状的油漆。也许这条路有很多岔口,但不可能每块牌子上都有相同情况地残缺。

“鬼打墙。”两人不约而同地想,绝望的、恐惧地念头占据了他们地大脑,使之麻木。

“我们就在一号高速公路,我们遇到了怪事,快来救我们!”他对着电话叫,却惊恐地发现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因为他地手机奇异的没电了。可刚才,一刻之前,明明是满电的!

“雾!那雾又来了!“牛伟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就快哭了。

小瑞一抬头,就见路前方果然又出现了一片迷蒙的白色气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浓重,面积也大,差不多把整条路都堵住了。两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齐刷刷向后望去,骇然发现后面的路上也被白雾笼罩。

不知不觉中,他们被包围了!

“怎么办?,小瑞。”牛伟终于哭了起来,因为手哆嗦着,车子也来剧烈地左右摇摆,发出吱呀地尖叫。

小瑞也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车子是不能停的,惊慌失措间,已经离得前方白雾越来越近,他们似乎都能感觉到一股潮气扑面而来。

“关上窗子,冲过去!”小瑞大叫一声,紧紧缩在座位上,把车门和车窗锁死,一时之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好想。

牛伟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机械的服从小瑞地命令,听到他的尖中声大叫,想也不想的猛踩油门,车子绝望的呻吟一声,向那团诡异白雾冲了进去。

能风度为雾。两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向前冲、向前冲的意念。他们要逃开他们所生活的那座城市,逃开思思、逃开这团白雾、逃开一直紧咬在身后的恐惧!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几秒,他们终于冲了出去,眼前虽然是黑暗,但却是澄澈的,终于逃脱了那片白色地混沌了吗?

两人对望一眼,惊恐中都露出一点喜色。小瑞想说点什么互相安慰地话,但眼角余光发现车前方的路上又出现了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蓦然转头一看,不是想像中的白雾,而是一个白衣女子正横穿过公路。

“小心!”他惊叫一声。

牛伟这时也看到了这意外情况,本能的猛踩刹车。可是,来不及了,尖利刺耳的刹车声中伴随着呯的撞击声,一条人影重重的落在了挡风玻璃上。发了玻璃就要碎裂时地“咔咔”声,车子也嘎然而止,而油表,也恰巧指向了零数字。

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有一种劫后余生地感觉,过了几秒,几乎同时睁开眼睛望去,接着又吓得一起大叫起来。

前挡风玻璃上趴着一个女人,面对他们笑。呆滞的眉眼,僵硬的表情,惨白的脸。腥红的嘴唇,初看上去,像个人,实际上却是一个纸人。

可如果是个纸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黑夜的路上,而且还步行着横穿公路?重要的是,一个纸人撞上挡风玻璃,为什么会发出那样剧烈的撞击声。和真正的人撞在车子上是一样地感觉?!

小瑞和牛伟都不敢动。实际上是吓得不能动,身体僵硬面冰凉。就和死了一样。寂静的车内,心跳声像擂鼓。让人觉得心脏就要冲破胸膛了。他们就那么四止瞪视着窗玻璃上的纸女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放我下来呀!”“她”突然开口。

一秒地死寂,之后两人尖叫大叫,一瞬间差点给吓死,牛伟本能地开门,跳出了车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只觉得裤子中热流淋漓,吓得昏了过去。

而小瑞刚才把车门锁死了,安全带又卡住了,根本解不开,也无法跳车。极度地恐惧中,只觉得车内有什么东西慢慢动了,就在后座上,悉悉索索的纺织品响动。

他蓦然停止了所有挣扎,梗着脖子,极慢极慢的转过头去。



就见车后座堆放的一堆衣服慢慢地蠕动,随后就拱起了,接着一颗毛茸茸地头钻了出来,然后是一只惨白的手臂和手,只有上臂血淋淋地,断口参差不平。

“小瑞。”她叫,垂在脸前地发发缝隙中,眼神闪着寒光,其他五官司都看不到。

小瑞根本不能回答,也动也不动,就好像幼小的动物遇到大型猛兽地捕杀,连抵抗的力气也没有,只瑟瑟发抖,在那里等着被杀掉。

“你为什么要和牛伟离开,我们四个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她继续说,说得很慢,带着冷冰冰的威胁,“我死了,小武死了,你们为什么要跑掉?”

“你 —— 你 —— 小武是你 —— ”好不容易,小瑞才能开口蹦出几个字。

“是呀,小武是我杀的,我挤碎了他的脑袋。”思思笑了起来,“下面我要先杀了你,最后再杀了那个多嘴的牛伟,如果不是他半夜里在空旷的地方乱讲故事,我怎么会出来?现在,你们四个就永远在一起吧!你想怎么死呢?”

小瑞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叫道,“你不是!你不是!”

思思一甩关发,整张灰败得好像水泥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你看出来啦?哦,是我说话不小心。唉,怎么办呢?因为占据了她的身体,总是无意间变成她的模样。那么你看看我的样子吧?比思思如何?”

说着,她地脸开始变化了,不再是思思,而是变成了另一个女人。但那种青白的肤色,脸上纵横着无数齿痕,就算是绝代佳人也没办法看了。

“我漂亮吗?”她问。

“漂 —— 漂亮!”小瑞答着,脖子已经梗得生疼,可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冷汗把衣服全湿透了。

“漂亮?!那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要我!一个一个都是这样!”说到后几句字,她突然变得暴躁,脸扭曲得似乎每一道伤口都要裂开似地,“那个男人如此,包大同也是如此!你说,为什么!”

小瑞哪说得出来,只是抖成一团。

本来那个冒充思思的女鬼罗甜是蜷缩在衣服里地,此时突然跳了出来,脸都要贴到小瑞的脸上,“既然你回答不出,就去那边组你们地四人党吧。撞车怎么样?这个死法会让你变成血饼的!哈哈,这个好这个好!谁让你刚才骂我骂得那样肮脏呢?带他走吧!”说到这儿,她冷哼一声,突然消失不见。

谁带他走?走去哪里?

小瑞惊恐的转头看向前挡风玻璃,就见那纸女人笑了一下,嗫起的嘴像是要亲吻他似的,然后来来死火的、没有油的,没有人驾驶的车子突然动了起来,方向盘慢慢转头,车子掉头,牛伟盯着的车门也没关,就那样逆行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下车!”小瑞开始失控的大叫,“我没有害你!为什么?为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伤害我们。放开我!”他喊得声嘶力竭,但没有人回答他,那个纸女人像一块巨大地白布,慢慢伸展着,蒙在了车身上,只有后窗玻璃贴符咒的地方没有覆盖。

车子越开越快,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向着黑暗冲去。

而小瑞的叫声惊醒了昏倒的牛伟,他睁开眼睛,正看到自己的车子飞奔而去,后窗上地符咒融化了似的,红色的朱砂笔迹,像是一道道鲜血,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

他的全身都被惊恐紧紧扼住,只有求生的本能让他能奋起四肢,在公路上爬行。他不知道要躲去哪,但知道不能留在原地,空气中有一丝冰冷的感觉,让他惊恐不安,感觉死亡就笼罩在他的头顶。

额头一痒,他连忙把发丝拂上,免得汗湿沾住了头发,挡住他地视线,他的头发又多又卷,有时候实在恼人。继续爬,可头发又落了下来,他只得重复同样的动作,并壮关胆子,借机向四周看。还好,没有什么东西追来,但发丝再度落了下来,让他恨不得把头发剃光。

这念头一出,他忽然停住了动作,因为他骇然记得,他的头发在前两天剪短了,如今只有一寸长,怎么会耷拉到额头。

全身所有地血液都压向了心脏,他感觉喘不过气来,不知被什么力量操纵着动作,慢慢抬头望去——

长发飘在他的头顶,但不是他的,而是一个倒立悬空的女人,这女人不是思思,但却奇怪的有思思的感觉。她的脸上满是伤痕,眼洞很空,不断有水滴流了出来,经过额头,落在牛伟的脸上。

原来她一直倒立飘在他的头顶,怪不得没有看到!

她似乎很好奇地看着牛伟,“你在找什么?我吗?”她突然说话,然后笑了起来,黑洞洞地小组里满是腐烂尸体的臭气。

牛伟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是恐惧,是讨饶!可是,这没有用。

“谁让你知道我从哪里来呢?”女鬼幽怨的叹息着,“是你的故事把我引出来的,可你还是不能活。这样吧,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至少留个全尸。掐死,如何?”

嗬嗬嗬 ——嗬嗬嗬

“我当你同意了哦,会很快的,除了窒息,你感觉不到痛苦。相信我,窒息只是一阵,随后就好了。”她用尖得的声音温柔的说着,之后推倒不能动弹的牛伟,用那没有手的双臂,压在牛伟地咽喉处。

“窒息也没那么可怕吧,一下子就好。”她轻轻对做垂死挣扎的牛伟说,看着他脸色涨红,慢慢吐出舌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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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1 09: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男人如此,包大同也是如此!你说,为什么


这是个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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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1 10:46:38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那个初恋情人吗?
应该就是这个女鬼害死大同的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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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2 11:42:25 | 显示全部楼层
等更新!!

支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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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2 13:5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坚决支持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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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8 08:5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驱魔人II 卷八之十八章 三心二意的男人(文
       
“喂,杀人可不对哦。”罗甜正笑着,耳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一道到阳的蓝色电光毫不留情地向她袭来。

她一惊,闪得狼狈,脖子扭过三百六十度一看,正是包大同。

“你怎么在这儿?”她又惊又怕,还有些愤怒。

“所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为什么不能来?倒是你,不属于这人间地东西,为什么要出现?还要造下业,为下恶,斩断自己来生的机会吗?”包大同定定站在路中央,气质沉着。

一边的牛伟获得了自由,被冲进肺管地新鲜空气呛得咳嗽连连,石界连忙去帮他顺气。

“我没看到你!”罗甜一边说一边慢慢向飘,因为包大同的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虽然他的脸上还是笑眯眯地。她想躲,却似乎躲不开,仿佛有一张网把她罩在其中,让她怕得要命。

“这就是法术的高低了。怎么样?是乖乖的让我收服,还是要大打一场呢!”包大同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始终保持着逼迫的态势。

“救我!”罗甜说。

“救他!”牛伟说。

包大同心里一凛,意识到罗甜是在向那个幕后人求助,而牛伟是要他快救小瑞,他要如何做?留下抓住罗甜,还是立即去救另一个知情者?

一瞬间的犹豫,他忽然动了,一记电火花斩断了罗甜退却之路,另一手随手施出五行禁法之土术,正对着罗甜的眉心而去。

这一下前后夹击,别说罗甜,就算是再有百年道行的魂魄也未必躲得过,所以罗甜惊声尖叫,而就在此时。包大同忽然感觉一股极强的阴气扑面而来。气息中还有些凌厉的气刺,凶猛的袭向他的身体。他连忙以结界遮挡,而且连结了三层。这才能全身而退。

而就在这一进一退之间,罗甜突飞起,消失在黑暗中。包大同眼贼。看到她脚上似乎被一条灵力凝成地线捆绑着,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最深的黑暗中。见她情况不妙,就把她拉走了。

原来是你!包大同心中暗想。通过这仅仅一招的交手。更加断定幕后人就是恶灵。虽然没有见过,但这阴力不是一般灵体可有地。是他所见过最强的。

“救小瑞!救小瑞!”石界在一旁高喊。

包大同不用他喊也知道,也明白这不是感慨的时候,因此后退一步,以指尖划破自己地掌心,一个血手印按在了牛伟地脸上,“别动,一动也别动。”他说,“小瑞在哪儿?”

牛伟才从生死边缘回来,惊吓得什么也说不出,只用手指了指他的车子消失地方向。

包大同再不多话,伸手一拉石界,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踏出,因为不知道那车子走了有多远,所以这一步地距离并不远,一听没有车子地引擎声,接着再踏一步,直到第五步时,终于听到了轰鸣声。但这声音不是来自一侧,而是从两侧起,感觉是两辆车子高速行进,因为牛伟地车子是逆行,只怕几秒之内,两车必定相撞。

再来一个小范围时空扭曲术,终于看到一辆小排量汽车冲了过来,车顶邪气冲天,好像还蒙着一大张白布,而此时,另一侧的货运大卡车也驶得近了,刺目地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看到这里,包大同再没有犹豫,急忙虚空画符,并配以以自己的掌心血浸染进的符咒,眼见两辆车就要撞到一起,牛伟地小车突然一拐地时刻擦肩而过。

“哇,乾坤大挪移!”石界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看到险情过去,不禁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

“什么乾坤大挪移,这是结界术。”包大同笑骂石界的白痴,一个火手印施出,小车顶上的白布蓦的起火,从车顶上翻落到地上,在地上窜来窜去,发出尖声的嚎哭,惨人极了。好在火势迅猛,那白布片刻就烧光,一缕灰烟断断续续飘过,一切都归于沉寂。

包大同和石界跑过去,发现小瑞倒在车子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看来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

“他还活着吗?”石界问。

包大同探了探小瑞的灵台,叹息道,“命还在,但是受了过度惊吓,我看他魂魄散乱,精神上恐怕在一段时间内会有点问题。”

“吓疯了?”石界吃惊道,“还能恢复吗?”

“这要看医生了,下回我朋友万里回来,你问他发好了。我是神棍,不治这病的。”包大同一笑,“你等在这儿,我把牛伟带过来。”

“我们开车过去不得了,省得你跑来跑去。”石界看出包大同比较疲倦,因此提议道。

“我也想,可是你看看油表。”包大同叹了口气,“没油了,牛伟还是我去带来吧,打昏他施展时空扭曲术还是可以地,不过他那体重确实让我比较悚头。”说着又一步踏去。

石界看看车里的小瑞,同情的摇摇头,然后就打电话通知同事,并且打腹稿,一会儿好以谎言哄骗上级,以解释他为什么可以早别人一步找到两名知情者。



之前,他们四处找牛伟和小瑞都找不到,还是花蕾打电话来,说起知道小瑞的一个手机号码。那个号码并不是小瑞给警方的那个,所以他们立即赶回到海府,等着花蕾打电话的结果。在接通电话后,牛伟和小瑞貌似很害怕,一直不肯说出所在的具体方位,是包大同急中生智,以突然的击打声刺激那两只惊弓之鸟,让他们在紧张下冲口说出所在地。

不过正要进一步询问,对方手机没是电了,所以他们只好到一号高速公路这边来找。这条公路很长,包大同是担着累吐血的危险,一步一步以时空扭曲术找到了牛伟这儿,晚一秒牛伟就会死了。可这么着,包大同的消耗很大。好在这两个人都还活着。

正想着。包大同带着牛伟回来了,牛伟是一脸痴呆相。石界吓了一跳,以为又给吓傻一位。但见包大同在牛伟的头顶摸摸,牛伟又焕发了活力,看着虽然惊恐。但好歹有人类的正常反应了。

趁着警察还没来。包大同仔细询问了他们和思思去海边度假的事,牛伟虽然害怕。但还是把当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包大同恍然大悟,决定到那个海滨。那个海边厕所去看看。

之前。当然威胁了牛伟不要说出今天地事,否则警方一定把他当精神病给送到医院去。并嘱咐他们先去他所知地海氏集团一个防邪的地方居住。

当看到警灯闪烁,警方的大队人马呼啸而来时,包大同先行离开,回到了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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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8 08:50:56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蕾一直没睡,等着他回来,海三涯也陪女儿等着。包大同把今晚遇到恶灵地事说了出来,并更加断定它就是海三涯一直捉拿而未果的那个恶灵。

之前石界来的时候,也惊动了海三涯,他在包大同去救牛伟和小瑞之前,给了他一个玉坠,那玉坠是特制地,是以那恶灵曾经被毁地魂根做为引子制成,遇到那恶灵,自然就会发热。刚才包大同与躲在黑暗中的东西交手时,贴身带着地玉坠热得发烫。

三个人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分头行动。花蕾和海三涯去旅行,包大同独自一人去那个海边度假胜地调查一些情况。之后在包大同和花蕾独处的时候,花蕾问起包大同,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海边?是不是要他们父女相聚,好化解她心中对之前父亲隐瞒事实地不快。

包大同虽然心里就是这样想地,但还是哄花蕾道,“你不要以为你是玩乐法,我是执行任务,其实你的任务也很重要,我们要让恶灵分身乏术,不知道是追踪你,还是阻止我。”

花蕾听他这么说虽然依依不舍,却还是懂事地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包大同乘飞机到了周思思出事的那个海滨浴场。

因为出事地地点是女厕所,他白天没办法进入,所以决定四处打听八卦看看。基本上,就算当地有关部门瞒报鲨鱼袭击游客事件,距离海边最近的食档或者酒馆也会有人知道,并当做故事来流传。就算这件事过去了很多年,依然会有会记得并谈起。

他在海边逛了一下,看到一家小海鲜店的老板一脸的八卦相,立即走进去,消费了很大一笔后,那老板已经欢天喜地,毕竟现在已经是淡季了,很少遇到这样的豪客,而且还是棒槌型,叫什么菜都不问价的。

包大同要求这老板陪着喝两杯,他请客,这样一来,后面的话自然就好说了,也很方便地进入了话题。而那老板似乎平进被老婆管着不能喝酒,现在有便宜酒喝,一杯一杯灌下肚,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快的,通过断断续续地谈话,包大同慢慢知道了在大约五、六年前,这里确实出过一桩鲨鱼袭击游人事件,死去女孩的父母在当地火化了女孩,并命了一大笔钱就离开了,听口音,他们像是X省的人,而这老板听到那女孩地父母见到女儿遗体的时候,念叨着什么立娟。

果然是化名呀,怪不得查不到。包大同立即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打电话给石界,让他查查X省的罗立娟。他必须争分夺秒,因为和恶灵交了一次手后,他终于明白了海三涯为什么紧张,因为那恶灵实在太危险了,而从罗甜和那张画着女人的白布的邪灵来看,时间拖得越长,恶灵就会找到越多的帮手,整个城市都会给他搅乱也说不定。

必须快、快、快!想尽一切方法的快!哪怕不符合常规也没关系,一定要快!

不过尽管很轻易就打听到了罗甜的来历,半夜包大同还是鬼鬼祟祟的闯进了女厕所,一进门,他就感觉出镜子上地邪气,但只是气息存留,并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动手驱邪。

除恶务尽!父亲曾经这样教导过他,而海三涯的遭遇也教育了他,不能留一丝邪气在人间,否则不知何时。那邪气凝化于形。就会开始害人了。

他这样地人多好啊,为当地人民除了害,不但一分钱没收。还倒贴进不少打听消息地钱。不过这感慨也就是一阵,他买了夜航机票,直飞X省。只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清晨到了地方,石界的调查结果也到了。直接拿到了地址找上门去。

本来,他从不以法术迷惑人。但事急从权。他没有时间一点点开导罗立娟、也就是罗甜地父母,干脆直接以法术诱导他们。让他们说出了一些他想知道地东西,而这些东西还是他们读女儿地日记后得知的。

罗立娟,十八岁离家,到第一流的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因为嫌弃自己地名字比较土,改为罗甜,但还没有在户籍上更改。在大学期间,她爱上了附近美术学院的一个才子,两人交往了一些日子,似乎还很相爱,但毕业时这个男人出国了。

大概是分手的借口,男人说罗甜不能理解他对绘画地感觉,就好像他画海,总是需要置身其中,感受波涛汹涌。头脑发热地罗甜没有听出这话中的隐含之意,误以为要挽回爱情,就要懂得海地感觉,所以架船去海中央,结果遇到了鲨鱼,酿成了惨剧。

他父母只有这一个女儿,为了让有音乐天赋的孩子能够读到那间一流地大学,花光了所有地积蓄,现在好不容易盼着毕了业,却只见到了女儿地尸体。他们悲痛,可是明知道这是天灾人祸,又没有冤情,除了憎恨那个男人外,他们接受了一大笔封口费以养老,于是此事再没有声张出去。

而那个男人顺利出国,如今音讯皆无。倒是他地照片让包大同吓了一跳,因为长得和他确实很像,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两人地差别。

怪不得罗甜会认错他,还表现得那么有感情。只是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的孤魂飘荡,大概早就想清楚了,再没有那种执着的爱,而是变成执着的恨了吧?

拿了罗甜的母亲留下地女儿一缕发中的几根,包大同回家了。




。。。。。。。。。。。。。。。。。。。。。。。。。

“我会夺回他的!”

在田罗地叫喊声中,花蕾再度被惊醒,起身四处望望,她和包大同收养的那只野狗,如今已经成功晋级为家狗的杂毛狗“废物”还在床下的地毯上安睡。

两天来她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梦到包大同终于还是弃她而去,和田罗人鬼情未了去了。这让她有点坐不住了,生怕有什么事真的发生,于是大半夜就去找父亲,吵着非要回去不可。她一出门,废物就被惊动,也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女儿,哪有这样的啊,才到了旅游的地方两天就要回去。”海三涯很是无奈。

花蕾不语,但那神色说明了一切。

“好吧好吧,但你要记着,你欠我一次父女旅行,等找到机会,一定要补偿我。”海三涯最终还是纵容了花蕾,匆匆启程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色还早,花蕾打包大同的电话不通,愈发觉得不安,于是告诉了海三涯一声,带着废物回到了尽可杂志社。

包大同不在,而小夏和阮瞻回了乡下祭祖,杂志社内空荡荡地,废物倒是很欢快,在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兴奋得满屋乱窜。看着无人的杂志社,花蕾的心里更是不安,烦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知做些什么好,而等包大同到晚上,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又累又饿,正起身要离开地时候,忽然看到废物正高兴的啃着一张卡片,她怕是有用地东西,让废物吃了就糟糕了,连忙上去抢,结果一看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某某降灵协会,巫女田罗。

花蕾拿着名片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海三涯,“爸,我想去一个地方,可是我自己不敢去,您来陪我好吗?我在杂志社,您来接我吧。”说完,也不等海三涯回答,就挂掉了电话,继续呆愣地坐在沙发上。

废物似乎感觉到了花蕾地情绪不对,乖巧的跑过来蹭她的脚,花蕾看着它,叹了口气道,“初恋很难忘是不是?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特别是那个人还因他而死。说到底。他是忘不掉的吧?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超越不了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是?其实我心里很乱。尽管表面上装得不在意了,也答应了他地求婚,可是——”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如果他不是全心爱我。我宁愿选择孤单。”

废物呜叫了一声。似乎是赞同她地观点。

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海三涯就自己开车来了。他还没有开口询问。花蕾就把那张zhan man狗口水的名片递了过去,那张白色镶嵌着金边的小纸片比一切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也许他只是去查案子。听我地话。先回去,等他回来。相信会给你一个解释。”海三涯脸色一变,但仍然这样安慰女儿。

“不,这是我的事,我要亲眼看一看,然后才能决定。”花蕾很坚决,海三涯没有办法,只好按照那个地址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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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8 08:5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地方距离杂志社很远,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花蕾和海三涯到达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那是一幢老旧地日式房子,门口挂着地牌子没写着什么除灵协会,而是写着“古风研究会”,院子内阴暗而潮湿,好在整条街都很破旧,这房子倒也不显得太刺目。

锁大概是坏了,海三涯用力一推,父女两个人就进了门,就见院子内到处种满了奇怪地草药,而房子地大部分房间没有开灯,只在东南角一个房间的窗子开着,隔着竹帘,从里面透着一缕微光。

花蕾看了下父亲,海三涯摇摇头,表示这里虽然阴气很重,但没有很强地邪气,可以放心进入。于是父女二人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有灯光地房间,就连一直追来地废物也一声不吭,海三涯掩去了两人一切的气息,然后从竹帘外向里看。

就见这个日式房间内,有两个“人”,一个人面对窗子而站,可以看清正是罗甜,不过她脸上再没有纵横的牙齿痕迹,而是光滑细嫩,青白的皮肤呈现出正常的颜色,衣服虽然还是一件白袍子,却穿得很有型有填沟,总之整个“人”不再是可怕的,反而有些楚楚动人地韵致来。

“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快离开人世吧,我这是为你好。”一个男人说着,那声音和背影,不用听也不用看花蕾就知道是谁,不禁身子一抖。

海三涯连忙怜惜的拉住她,望向屋内的目光好似要杀了这对狗男女一样。

只听罗甜激动的喊,“我不走,我不走,我爱你,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保证不会惹事,每天就待在这儿,不伤害任何一个人。你看,我长得还可以的,不比你的花蕾差。”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个画界才子!”包大同本来坐在一个小桌边的,说着话就要站起。

罗甜立即向前一步,“求你,先不要走。我知道我认错人了,可是你比他好,我现在爱地是你。你不是普通男人,你是法师,我们可以交流。我不要你什么,只要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就好,这也不给我吗?”

“别纠缠我了,”包大同无奈的说,“天道自然,你不是应该存活于世的,违背自然之道,终没有好结果,我不知道你和这里的那个叫田罗的巫女有什么协议,总之我不能让你在留在人间,这对别人是个威胁,对你自己也不是好事!”

“那你为什么接到田罗的名片和电话,立即就赶来了?”罗甜冷笑着问,“为什么你能帮她在院子里摆弄这么半天的草药,为什么你用那种眼神看她?为什么不能分一点这爱意给我?”

“你胡说什么?”包大同听来有些恼羞成怒,“ 这世界上长得想像的人太多了,你的前男友不是也和我长得很像吗?可那并不代表我会动心。”

“可是你迷惑了不是吗?所以你来了,就像我迷惑于你是一样的。”罗甜的声音开始变得异常低沉温柔,“这说明你对花蕾地感情并不是坚定,有这样的一道裂缝在那里。千里这堤,毁于蚁穴,小小的裂痕,也会造成崩溃的后果。如果现在田罗就站在你面前,你难道不会有一点动摇吗?”

“我不会。”包大同很快的说。

“是吗?”罗甜反问,媚惑的笑了。她向后飘了一步。紧贴在墙壁上。伸手一卷,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女人目光呆滞的走了过来。

花蕾并不认识田罗。但她看到包大同地身体剧震,显然面前这个明显被控制了地女人,不仅名字叫田罗。长得也一定和包大同的初恋情人一模一样。

“你把她怎样了?”包大同看到这女人的样子。一下就急了。

罗甜嘿嘿地笑着,“放心。我没把也怎样,她也是有巫力的人。是她同意让我借用一下身体。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拥有你。她的身体渴望你。而我地心灵渴望你。”说着,忽然一跳,影子立即消失不见,而那个面容僵硬的女人,却忽然“活”了起来。

她伸出手,“大同,你不爱我了吗?忘记了那个夏天了吗?”

包大同后退一大步,在面临任何困境地时候也没有这样慌张过,可见心已经乱了,“你怎么知道我和田罗地事?告诉我!”

“这还不简单,我们全是死魂灵,如果还没有转生,自然遇得到。”“田罗”媚笑起来,忽然改变了语气,“你忘不掉我是吗?你还是内疚吗?只要你给我一夜恩爱,我就能顺利转生,再没有未了地心愿了。过来吧!过来呀。吻我一下。”

她地声音似乎有一把钩子,让包大同没办法掉头就走,而窗外地花蕾看得出他在挣扎,也看得出他心神混乱之下,中了那个附在这名巫女身体上的女鬼罗甜地鬼术。

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划破了柔嫩的手心,而抱着她肩膀的海三涯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怕女儿晕倒,看样子早就冲进去大开戒了。就连伏在脚边,根本看不到房间内情况的废物都不停的抖着身子。
       



房间之内,包大同像是挪不动脚一样,就这么眼看着女鬼罗甜附在巫女田罗身上,一步步走近,然后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忘不了我。”她轻喃。

“我忘不了你。”包大同跟着重复。

“咣当”一声,窗外的花蕾再也忍耐不了观看这个场景,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接吻,转身就跑,没料到踢倒了种植草药的坛子,那声音响得好像惊天动地一样。

这一下,包大同也清醒了过来,几步跑出房子,正看到花蕾面色苍白,而海三涯面色铁青着站在院子中。他有点慌,急忙道,“花骨朵,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海三涯断喝,“当着我女儿的面就卿卿我我,私下里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你明知我女儿现在处在危险中,却和这个和你旧情人长得一样的女人外加一只女鬼待了一个下午,哼,小子,以后不要想再见我女儿一面了。”

“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包大同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可这场面确实无法解释。

“让我打死这一鬼一巫,就不需要解释了。”海三涯的怒火不可抑止,伸指用力一弹。

包大同深知海三涯的功力,看似随随随便便地一招,有可能把这两人个女人的全部打死,因此上前一拦,只觉得又冷又热一股气力直击在他的胸口,把他打得向后飞起,直撞在墙上,一下就受了伤。

“大同!”一条人影扑过来喊,却有两个声音。

海三涯冷哼了一声,“真是有情有义,你对我女儿也不过如此。可惜我海三涯的女儿用不着你这脚踏几船地人。今天我就要打死这两个害人精,看你还能如何?”说着又是伸指一弹。

包大同这回有了准备,连忙以金光指剑反击。

他想逼着海三涯自保,这样女鬼和女巫才有逃生的机会,又考虑到海三涯实力太强,一下子就伤了他,所以用了全力。没想到海三涯第一下伤了包大同,怕女儿不是放不下他,第二下看似凶猛,却只用了一半力量,两下里一增一减,这因受伤的地是海三涯,虽然没有摔倒,却是向后退了几步,呕出几大品血来。

这一下变故,包大同吓坏了,海三涯气坏了,没想到包大同居然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他这个岳父。身体的伤害自然不必说。心灵和面子上的伤害怎么能够容忍。

正要暴发雷霆之怒,突然听包大同叫了一声,“花蕾呢?”

回头一看。他的宝贝女儿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不禁大急,再也顾不得理会包大同。快步冲出院子去找女儿。

而包大同也想去追。迈步之下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弹,震惊之下望着鬼巫合体的那个女人。怒道,“你给我做了什么手脚?”

女人咯咯地笑。似乎很开心。“负心汉还能怎么对待,我已经封了你所有地灵穴。等我和主人办了事回来,再一点点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然后把你地魂魄送给主人!”

“你恨我?”包大同惊讶异常,“明明是你缠着我。”

“谁叫你自己支摇了,难道你真的以为我爱你吗?我不会爱任何男人的,男人全部该死!”刚才还媚笑着地脸变为冷厉而恐怖,在包大同失去意识前,听到她恨声道,“三心二意地男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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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8 08:52: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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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似乎不辨路径,只是快步离开那个宅子,先是跑到繁华地段乱走,最后漫无目地地、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偏僻地街心公园,没有人追上了,跟着她的,唯有那只狗而已。

夏天还没有过去,所以虽然天已经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公园内还是有不少人地。但今天,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停电了,偏巧还是朔月之日,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是因为这个公园面临一个三岔路口,偶尔朋车灯闪过,突然而刺目,照得傻不愣登的着在街口听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公园内的树木景致也显得鬼影重重。

花蕾一步步走到公园深处,似乎想把自己深深的埋葬。

“别再走了,这儿挺好的,适合吃了你。”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声音里有着无法压抑地兴奋。

花蕾这一下被惊得不轻,左右回顾,只有那那只收留的流浪狗废物蹲在她身边,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就是它在说话。

看着花蕾受惊吓的模样,“废物”笑了起来,“别怕,我不过是借了这只狗的身体,狗总归是能说人话地。”

“你是谁?”花蕾不禁微微后退,感到了巨大的危险。

“我啊,从小可是抱着你呢,可惜你那混帐地父亲回来得早了一步,你的妈妈又宁愿自己死也不让我碰你,不然,咱们早就合为一体了,哪还用得上浪费二十年光阴,也不必费这样的事了。”废物向前走了一步,而花蕾则继续后退着。

“你是那个恶灵!是你杀了我妈妈!杀了思思!杀了好多人!”花蕾又惊又怒。

“我是杀了你妈妈,谁让她碍事!你是一颗小甘草,是我修炼所必须。”“废物”继续说,“可是你那同学不是我杀的,是罗甜动的手,我不过是利用罗甜罢了。至于其他的,有异能的我才吃,一般的魂魄还入不了我的眼。怎么样,都这了这么多年了,让我吃了你吧,保证不疼。”

“你休想!我爸和包大同会阻止你的,你绝不会得手!”花蕾一边说一边在手袋中摸索。

“废物”仰天而笑,一只狗发出笑声,那情景可怕极了,“等他们找到你,你忆经尸骨魂魄无存了,到时候他们地互相埋怨和憎恨,我则融合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还怕什么,他们两上敢为找我,纯粹是送死。”

花蕾瞪大眼睛,“这是你的阴谋吗?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地,你留下罗甜就是为了让我和大同产生误会,让心疼我的父亲和他自相残杀。你附在废物的身体里,就是要随时监视我们,我们在私下里所做的一切都不能逃脱你的眼睛。毕竟,谁会注意一只狗呢?也因为你一直待在我身边,才能够入我的梦对不对?我记起来了,那天大同和我说起田罗地事,你一直趴在门边的地上,所以你全听了去,也才能安排这出好戏,甚至你连大同的梦也入了,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由此知道了田罗的长相,再用法术制造出一个人来乱他的心,对不对?那个所谓的女巫田罗是个假人!”

“呀,你很聪明呀,三言两语就猜出我的计划。可是,你不嫌晚点了吗?你的妒忌是你们这一群低下的人类失败的根源。”“废物”的声音变冷,“你们人类先有弱点,然后才好给我利用,包大同如果不是三心二意,你如果不是善妒,海三涯如果不是爱女心切,失去判断,那个女鬼如果不是执念深重,我怎么能成功?”

花蕾呸了一口,“我看不起你!你实力这么强大,想吃掉我却不敢正面一战,被我爸追了二十年,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如今还使用这样卑鄙地手段,真是恶心死了。大同说得对,一个人的勇气和他有多大能力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有人在我身边,你就不敢动手,你让我爸吓破了胆,就算我偶尔落单你还是不敢动,因为人怕暗中有人保护我,怕有人半路偷袭你!你费尽心机就是要我们大家离心离德,这时你才下手,你怕我们联手,到时候你伤的可不只是魂根了,你会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废物”地两条腿抬了起来,似乎是一个蹲着人站起身,不过那恶灵附在狗身里,限制了行动,就那么可笑地前腿扬着,眼睛里却放射出冷厉的光芒,“你惹怒我了,你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你马上就不会嚣张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开发自己的异能,这样更好,倒省得我吃你下肚后再慢慢消化了!”

“你吃不掉我,我爸和大同不会允许你,他们还会送你回地狱去!”花蕾怒喝,因为眼前这个东西杀了自己的母亲而充满了愤怒。如果可以,真想亲手为母亲报仇,可是她只是把包中地东西扑头羔脸扔向了“废物”。

“废物”一张嘴,吐出一团暗紫黑色的气体,看来十分恶心。

“一个开始学习运用能力的丫头也想伤了吗?”它冷笑。

气体遇到花蕾抛出的那个球,立即爆开了。但让那恶灵意外的是,那个小球并没有杀伤力,在半空中突然就消失不见。而就在它一愣的时候,花蕾猛路易了它占据的狗身一脚,她的鞋尖居然装着代表人间至阳的八卦玉,害它就算灵力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地步,也只能脱离狗体。

只见一缕黑烟从废物的额头窜出来,黑气一出,狗狗就委顿在地。花蕾想也没想,一弯身抱起人事不知的废物,头也不回地向一个方向跑去。

“还想跑吗?没人会来救你!”恶灵嘲讽的喊了一声,才要去追,却发现自己陷入了回忆中,那么可怕回忆,二十年被追杀,惶惶不可终日,还有那一战,悲愤的海三涯打伤了它的魂根。



-----------------六六的话----------------

这是这周的更新量,下周会提前一天,下周的一章是大结局!!!

请于11月1日中午12点10分到20分之间来,因为六六可能有新书,以这本书的大结局勾引大家投新书地PK票给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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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8 09: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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