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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猪头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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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2:50 | 显示全部楼层
(132)

  三个大老爷们钻进了那大耗子洞,我们尽量的放低声音,前面不远是一处类似排气管道的设施,那里似乎被穿了个大洞,我对大头道“从这里进吧,这些打洞的家伙挺会利用资源呢,从这里还能探察基地。”

  “好,就从这里进。”

  排气管道似乎更狭窄,我们的速度又慢了不少,透过排气搁拦,我们又对这里大致了解了下,这个地方总得来说是个地下的秘密研究工厂,初步估计当时驻扎在这里的人至少得有一千人以上,而且就发现的设施来看他们是打算长期在这里生活下去,至于他们撤离的原因还不明确。不过可能和这打耗子洞的生命有关系。

  忘记当时拐了几拐,我们来到一处类似教堂的地方。

  这里的搁拦比较长,似乎需要更好的空气流通,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教堂侧面上方,三个人都能看见下面的情况。

  在这里我们发现了纳粹的踪影。

  先说说那奇怪的教堂,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教堂,只是设施排列比较像,前面供奉的并不是西方人传统信仰的上帝,而是一座半人半蛇的巨大黑色雕像,那东西很容易让我联想起长安中的生物,西方人也有这样的神?

  那为首的德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脑袋上套着奇怪的面罩,正端正地站力在前面的讲台上,讲台旁边放着各种奇怪的瓶子,而他脚下还有一个黑色的布袋,天晓得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而那人手里捧着一本黑色巨大的书正在翻看着什么。

  讲台前面是一口巨大的锅,似乎是电热的,里面咕嘟咕嘟地冒着臭气,不知道煮的什么东西。

  锅边,那对青年男女正虔诚的站在一旁,那美丽的德国女人还捧着一身崭新的军服,这是给谁准备的?

  而其他纳粹士兵正分列两边,一边五个,一共十个,人数似乎对不上,看来他们并不是全部在这里,而那群士兵之间,竟然停放着一个巨大的金属棺材,那东西似乎年代很久了,上面锈痕斑斑,很多管线连接到那棺材上面,谁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人?

  这是什么仪式?难道是传说中的黑弥撒?这些纳粹到底掌握了什么技术,就目前的状况而讲,他们似乎已经把科学与传说中的黑魔术融合到了一起,他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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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3:45 | 显示全部楼层
(133)
  
  台上的男子看了看手表,对台下讲了些什么,似乎是时间到了。
  
  就样子来讲,还满是那么回事情,所有的纳粹士兵都笔直地站立在一旁,而那对青年男女则半跪在棺材旁边,他们好象割了自己的手腕,正在把自己的鲜血滴到那棺材上,而那棺材似乎是有暗曹,当鲜红的鲜血不断流到棺材表面上的时候,那上面也逐渐呈现出了一个血红的鹰徽。一切都显得诡异无比。
  
  这个时候,教堂一角的破留声机也开始唱了起来,虽然那机器似乎年代远久,不过声调还是听的清楚的。
  
  “哦!《命运女神》。”大头小声的说了句。
  
  “什么?什么命运女神?”大张看了大头一眼。
  
  “那是德国19世纪与大小斯特劳斯齐名的著名作曲家卡尔·奥尔夫创作的曲子,在西方都做为弥撒仪式上吟唱的曲子。”大头的学识还是相当渊博的。
  
  “操,这你都知道,我看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快把你丫的侵蚀了。”
  
  “别说了,当心被人发现!”我赶忙制止两个人,现在可不是斗嘴的时候。
  
  “动手吧,哥儿几个,这些蛋蛋要是再整出个什么怪物来咱就更不好收拾了!”大张耐不住了,把枪向前移了下,似乎想要开枪。
  
  我赶忙阻止了他,当时我心里非常明白,如果纳粹真的要复活什么的话,那么我们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但是当时的情况却并不适合我们动手,我们所处的管道狭窄,如果敌人反击,我们连跑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巨大的好奇心却让我不得不把这场戏继续看下去。
  
  随着金属棺材表面上的图案逐渐清晰,两个那对青年人停止了献血,他们从容的包扎好手腕上的伤口,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又非常淡定的肃立在了棺材两旁。
  
  前期的工作似乎完成了,仪式要正式开始了。
  
  台上那黑衣人对那对青年男女满意地点了下头,他从容地翻开讲台上那黑皮大书,接着他好象找到了所需要的咒语,一根手指在书上划着,开始了低声地朗诵。反正我是不可能听明白他念叨的什么。
  
  奇怪的咒语声由小渐大,甚至都要盖过那留声机的声音,在他一边念咒语的同时,台前的大锅内的脏水也沸腾了起来,他还把各种奇怪的药水倒进了大锅之内,那里忽地面生起了乌黑而恶臭的浓烟,迅速地弥漫了整个教堂。
  
  咒语仍在持续着,那人念的时候抑扬顿挫,忽高忽低,这时候我注意到那棺材上管线的连接口处似乎还有电火花闪烁,他们在为那棺材通电流!
  
  其他的纳粹都端正的站在一旁,任何动作都没有,整个房间只有那刺耳的咒语和那令人恶心的臭气。
  
  这样奇怪的议事大概又进行了十几分钟左右,终于到达了最高潮,那黑衣服纳粹大声喊着什么,同时他又把手伸进了黑色的口袋,竟然从里面抓出了大把的黑老鼠,毒蛇,还有癞蛤蟆,把他们统统仍进了锅里,而在同时,那棺材连线接口处的电火花更加强烈了,里面似乎还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整个照明系统似乎都受到了强烈干扰,灯光变的忽强忽暗。
  
  而那黑锅中涌出的大量的黑烟,早就把整个房间都弥漫了,现在我只能看个大概了,随着那纳粹疯狂的喊叫声到达最顶点,那棺材的电火花也闪到了最大,黑雾四处弥漫,我们这通风口被大量的黑雾涌入,同时也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个时候,教堂厅内传来了惊雷一般的炸响!紧接着,欢呼声,狂笑声,甚至哭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不知道这些人看起来冷漠无比的纳粹为何如此激动,我甚至听到那电影里才能听到的那经典的纳粹军礼问候语。
    
  当黑雾散去的时候,我再一次看清了纳粹的形式,他们之间又多了一个身穿纳粹军服的黑衣人,不过那人戴上了防毒面具,很遗憾,当遗失最关键的时刻,黑烟正是最浓郁的时候,我们谁也没看清楚那复活之人的面容,而现在他正伸展着手指关节,同时还向四周探视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魔术吗?他真的可以让死人复活吗?纳粹苦心再重新开启这秘密基地,他的目标之一竟然是复活这里的某个大人物,眼前这黑衣人至少在这里躺了二十年以上,是怎样的力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纳粹竟然通过这类似科技与魔法的混合仪式让他复活了,这个人是谁?他身上又埋藏了怎样的秘密?一连串的迷团迅速从我的脑子里闪过。
  
  混乱中,大张骂了句:“傻了吧,妈的,最关键的没看到,开枪吧,别管那棺材里装的张三还是李四了,干了再下去研究吧,在旅馆里我就让你把那洋鬼子干了,留留,留到现在,麻烦大了吧!”
  
  大头赶忙阻止:“千万别开枪,敌众我寡,咱这个地方想跑都跑不了,等着当靶子啊?”
  
  “你丫的就是狗胆,怕毛啊。”大张仍旧想冒失行动。枪已经端了起来。
  
  就在这时,教堂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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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134)
  
  门外闯进足有二十多人,在这黑暗中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之后,我们的另一批敌人终于出现了。这些人都端着自动步枪,面色似乎都相当差,再从他们肮脏破烂的衣着上看,这群哥们也得在这里钻了有些日子了。
  
  我有些得意,不管是纳粹也好,这些亚洲人也好他们现在大概不会想到,不远处的通风管道内,我们这几个曾经被他们轮流算计的人正在瞧着他们即将上演的好戏。
  
  “该来的还是要来!你终于还是从黑暗的地狱回来了吗?”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肮脏,但仍旧演示不住他那文质彬彬的气息,如果不是他端着自动步枪,你还会以为他是某个大学的教授。真想不到,算计我们的人竟然长这个样子,国产电影中那善恶分明的正反角色容貌刻画真是害死人。

      那人操着一口并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雷总猜的一点错也没有,这些人果然是中国人,他似乎在对那刚复活的黑衣人讲话“还好,我们赶的上,这个世界不需要你,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去向撒旦忏悔你的罪恶吧!”
  
  我纳闷了,你丫的跟一德国人讲的什么中文,该开枪开枪,该报仇报仇就是了,人家能听明白吗?
  
  “嘿嘿嘿嘿”那黑衣人似乎沉睡的久了,还没恢复语言能力,只是用力的钻着拳头。
  
  倒是台上面那主持仪式的男子讲话了,出忽我们的意料,他竟然也会说中国话,只是声调有些蹩脚“这应该是洪家小少爷吧,这么多年不见了,都快成老头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看我的身体,依然这么健壮,怎么样,加入我们,我给你永恒的生命,即使你是黄皮肤的下等民族,看在以前的份上,我还是会宽厚的对待你的,我们一起净化这个世界,如何?”他边说还边伸开双臂,似乎在展示着自己的体形。
  
  根据他们的谈话,我大体估算了一下,面前这文质彬彬的中国人至少五十岁,而根据那德国人的语气,他们有瓜葛的年代应该是在这眼镜大哥少年时期,至少应当是三十多年前,这样推算的话,那主持仪式的德国人应当也是个老头才对,而看身材,这个奇怪的德国人却明显是一个中年人,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天理了,难道他真有永恒的生命吗?”

      那眼镜大哥仔细打量了那主持仪式的德国人,最终好象想起了点什么“是你!冯·保罗!真是天道循环,疏而不漏,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活着,而且你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赶紧把你那面具揭下来,让我看看你那肮脏腐烂的脸!”我注意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些颤抖。
  
  “嘿嘿嘿嘿,下等民族总是有下等的思维方式,你们人多就吃定我了吗?你可以试试,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动粗,守着我们的将军动粗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那个叫冯·保罗的德国人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人比他们多,也更不在意自己被二十多条枪指着。
  
  而那十名纳粹士兵早就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冯·保罗等人前面,他们用身体铸了一道人墙,黑暗的防毒面具后面不知道隐藏了怎样的面容与意志,他们没有对待死亡的概念吗?
  
  “蛊惑人心是你们最擅长的事情,你的部下既然都这么不要命,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怕黄泉路上又多了几个冤魂!”眼镜大哥似乎发了狠。
  
  那冯·保罗对那青年男女讲了几句话,反正是德语我也听不明白,大概是下了什么命令,说完之后,那两人竟然目无旁人的架起那复活的德国将军朝后台走去,至于面前的危机,他们似乎完全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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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135)

      下面的战局似乎并没有按照我想象中的进程发展,就人数上讲,应当是眼镜大哥的队伍有压倒性的优势,只是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却完全是相反的结果。
  
  纳粹的士兵排成一列,完全无视对方的子弹,他们从容的对目标进行着完美准确的射击,而那叫冯·保罗的男人也完全没有躲避,只是抱着手站在台上欣赏着这一切,偶尔有子弹打在他的身上,他竟然也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知觉,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恐怖黑色面具之后的得意笑容。
  
  子弹落在纳粹士兵身上竟然叮当做响,像打到了金属上一般,没有丝毫的效果。而眼镜大哥这边的老少爷们则全部都是活人,自然是死一个少一个,一时间惨叫声与哀号声不绝与耳,鲜血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些是什么人?我操,练过铁布衫还是硬气功啊?幸亏没开枪啊!”大张那里出了一头冷汗。
  
  “无论铁布衫还是硬气功,都挡不了子弹,那些人大概是机械的!”大头接了话。
  
  “别扯了,怎么可能有机械人?我看是穿了什么钢板之类的东西吧。”我自然不能接受大头的说法。
  
  “你看他们的动作,以及身材,哪里有笨拙的感觉,穿那些东西必然会影响行动的。”大头仍旧坚持。
  
  “别说了,下面齐活了!”大张赶忙的制止了我们。

  下面的战斗结束比我们想象快得多,那眼镜大哥的人毫无悬念的都非死即伤,只是眼镜大哥没有受伤,他被纳粹活捉了。冯·保罗似乎并不想杀了他。
  
  单独出来的两名纳粹士兵正在确认战果,他们在所有的敌人身上补了枪,除了眼镜大哥,他们看来是不想留下其他任何活口了。
  
  “我警告过你了,可惜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实在太多,你必须为你部下的死付全部责任,天堂的道路,我们走过,地狱的道路,我们也走过,你以为就凭你就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吗?”冯·保罗很得意,他拿手捏着眼镜大哥的下巴。“犹太人,黄种人,黑人,都一样肮脏愚蠢,我留你条小命,来见证我们伟大计划的实施吧,毕竟优秀的种族也是需要有人崇拜的。”
  
  眼镜大哥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他身上再也没有刚刚的凌人气势,从他的眼中,我只看到悲哀两个字。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眼镜大哥估计自己也非常纳闷吧。
  
  “嘿嘿嘿嘿,时间是人类最大的悲哀,你感受不到我这些英勇部下永恒的生命与黑暗的灵魂吗?果然是老了啊。”冯·保罗侧着脸看着眼镜大哥“我给你个机会,自己感受感受吧。”
  
  他说完,伸出一根手指,把他身后一名纳粹士兵招呼了过来。“把你那肮脏的手放到他的面具上,自己体会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颤抖,什么是恐惧,什么又是绝望!”
  
  当眼镜大哥颤抖着把他的手放到那纳粹士兵的防毒面具上时,他的表情开始了明显的变化,震惊,恐惧,绝望等各种人类所具备的悲观情感在他的脸上不断呈现,这个人很有意思,难道他与其他人身体接触就能窥得别人的秘密吗?
  
  “你们太可怕了,这样的东西也造的出吗?不怕遭天谴吗?”眼镜大哥很明显发现了什么,对那群纳粹大声喊叫。
  
  “什么是天?什么又是神?我们就是天!我们就是神,我们就是掌握着这个世界上最顶点科技与神学的最优秀种族!你这样蚂蚁一样的下等人根本就不配谈天!”冯·保罗恶狠狠地说道。
  
  “及早回头吧,你们走的毕竟是条不归之路,现在回头,也许还来得及!”这个时候,眼镜大哥的眼神又变的坚毅了起来,他竟然在死命地捏着那纳粹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黑暗的生命啊,让我剥开你钢铁的外衣,碾碎你心中的邪恶吧!”
  
  “呦呦,丫的临死还念咒呢,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大张似乎看的还挺投入。
  
  大张的话音还没落,忽听得场内“砰”的一声闷响!我赶忙睁大了眼睛观察场内的情况,我心想你丫的还能把那纳粹的脑袋捏爆了不成?果然双方都不是什么善茬!
  
  教堂中的闷响声并不是纳粹的脑袋被捏爆了,我仔细想了当时的情况,应当是那纳粹士兵的脑子受到某种压力而破裂了。只见黑色的液体顺着眼镜大哥的手缓缓流淌了下来,而那钢铁般的纳粹士兵的脑袋虽然完好,却也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一下就瘫倒在了地上。
    
  一见这样的情形,冯·保罗猛的跨步上前,“啪”的一声便把眼镜大哥打昏了过去。“这个世界,没有天,更没有上帝,只有魔鬼!”这是我听到当时冯·保罗讲的最后一句中文。
  
  冯·保罗看着那死去纳粹的尸体,可惜的摇了下头,他俯下身子,在那尸体上做了个奇怪的动作,然后众人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
  
  我们三个人在通风管道中愣了好久。
  
  “你说那纳粹是金属的吧,怎么还有脑浆呢?那丫的洪什么玩意,哦对,是少爷怎么就一摸那人脑袋,那脑袋就炸了?什么业务都是?玄的有点过了。”大张又不明白了。
  
  “让人脑袋爆炸雷总也行吧,至于这纳粹士兵是什么东西,咱不如下去看看?”我合计着,“这个洪三少爷如果能具备让人脑子爆炸的能力的话,原理大概与雷总的能力近似吧,干扰脑波,不过他没那么强,需要接触上才能发挥,也不是一般人啊。”我突然看看大头“大头,你脑袋不会被这洪三少爷摸过吧,这么不灵光。”
  
  大头连忙摇头“你这个小刘,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讲啊,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人。”
  
  “得,你丫的可能该记得的东西都忘了,你能认识他吗。咱们下去看看吧,我看看那纳粹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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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136)
  
  还没等我们三个人统一意见,下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浓烟夹杂着灰尘涌进了通风口。
  
  “呸呸!黑先生真他妈的够黑够狠啊,那纳粹的尸体爆炸了!”大张似乎看清楚了刚发生的事情。
  
  “你看清楚了吗?”我赶忙问。
  
  “那二小冯什么玩意刚俯身的时候我就看丫的不地道,我就一直看着那尸体呢,呸,一嘴灰!”
  
  我看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去,与雷总见面再说吧,时间差不多了。这些纳粹咱们暂时还招不起,保存实力,咱们就是下去了也看不出什么花样,先与中央老同志会合去吧。”
  
  他们两人都同意了我的意见。
  
  于是三人按照原路返回,一路上我想着这些人的关系,冯·保罗,洪家少爷,还有那复活的奇怪将军,路上我们碰到的神秘黄色光芒,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在相同的时间凑到相同的地点,纳粹口中伟大的计划是什么?复活那将军看来并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而洪家少爷有明显的超人能力,虽然那能力并不出众。我们得抓紧回赶,见到雷总,希望他能找的到什么线索。
  
  原路返回到那机械人组装车间,令人不安的是雷总并没如约在那里等待我们,他们进入的那扇门里面一点灯光也没有,只是那若有若无的尖笑声仍旧回荡着,莫非他们真的去了地狱?
  
  事情就这样陷入了僵局,我们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办?我们是找雷总还是追纳粹?”我看着闷头吸烟的大张与大头。“咱们可不能再分兵了,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我觉得还是追纳粹吧,毕竟雷总不是一般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大头发表了意见。
  
  “这样好吗?咱们就追上了那该死的纳粹,雷总要是不跟着咱们不还是人家嘴里的一盘菜啊?”大张不同意。
  
  正当我们不知道下一 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边的门里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他们回来了?
  
  我们赶忙躲了起来,在没有照面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分辨里面是敌是友。
  
  “哐铛”一声,门被踹开,里面跑出的正是卡松达与他两个手下。
  
  一看是自己人,我们赶忙去扶起了他们“老黑卡,怎么个情况?雷总呢?”
  
  卡松达连喘带咳,指着身后“快关门,来了,来了!”
  
  只听得那门内尖笑声由远至近,不知道是什么在追他们。
  
  大头过去赶忙把门顶上“里面有啥?把你们紧张成这样?撞鬼了吗?”
  
  说来也奇怪,发出那声音的东西似乎发现我们人多了,就在接近门口的瞬间消失了。
  
  都纳闷了,大张站门口使劲朝里面瞅“见他阎王二大爷了,刚刚还有声音呢,怎么见他张爷溜了?什么东西?”
  
  我摸了摸鼻子“老卡,什么东西追你们?雷总呢?”
  
  卡松达回言“雷总去追一个奇怪的东西去了,我们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他要我们回来找你,这个是我们半路上碰到的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开枪也没什么效果,就是这样一直跟着我们,把我们吓坏了!”
  
  大张不太乐意“你们怎么让那老头自己去了,象话吗?”
  
  卡松达做着夸张的手势“雷先生眼睛变得很红,很可怕的,我们敢不服从吗?”
  
  大张无奈了“感情他老人家又发现了新鲜的怪物,自己先去了,兄弟们,跟上革命前辈的脚步吧,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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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137)
  
  “你们那边发现什么了?”我问卡松达。
  
  “这边是机械实验室,纳粹当年的研究成果不得了的”卡松达边说边比画。
  
  大张乐了“老黑,你要走我们那边能吓破了胆,你张哥哥我都差点吓的尿了裤,这些纳粹不是人啊,抓了活人给你缝上个马身子,在把你泡了大鱼缸里让人参观,要是被俘虏了还是趁早自己了断的好啊。”
  
  卡松达并不在意,而是一摊手“我们这边的东西也超出你们的想象,吓的你卡哥哥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相信你们去看。”
  
  “得”大张又乐“我身上这么多光辉优点你不学,偏学我说话,这可不太好啊,哪天首长再怪我把非洲的同志教坏了,我可吃罪不起啊。”
  
  两个人就这么逗着,气氛轻松了不少。
  
  这边的环境与我们走的那路差不多,当我们转到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刚刚还有点轻松的气氛已经消失了。
  
  在这里我们领略了纳粹那让人叹为观止的末日科技,我甚至有点相信神的存在了,也许真的冥冥之中有神在操纵着我们的世界,要不是这样,怎么能让科技如此发达的军队在世界大战中败北。
  
  开放式的展架上布满了各式各样我们见过或者没见过的纳粹兵器模型,从虎王式坦克到MP44突击步枪,喷气战机,V2导弹等等等等,我们早就听说当时纳粹的科技理论远远超过整个世界几十年,眼前的这些东西证实了那些传言。三角飞翼式重型轰炸机以及单人袖珍潜艇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站在那模型面前长时间驻足,很多东西,即使拿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他的先进性也是毋庸质疑的,虽然大部分都是模型,但是这样先进超前的思维,在当时我们的国家还远远达不到。
  
  与其他模型相比,这个研究中心中央部分三处高台上的实物更让我们赞叹不已。
  
  第一个高台,巨大的爬行机械,通体刷的都是黑色,显得异常威武,与门口碰到的人型机械相比,我觉得这个设备似乎敏捷性与稳定性更胜一筹,各种管线已经连接到上面,很多现场迹象表明这个东西确实是曾经开动过的。
  
  第二个高台,圆盘状飞行器,也就是传说中的飞碟,可惜这个大概只是等比例模型,并没有具体的内部设备供我们探察,不知道纳粹是不是真的制造出过这样的实物,我看不出他的动力系统是怎么工作的,没有螺旋桨,没有喷气口,难道真是扯蛋的磁悬浮吗?我不得而知了。
  
  第三个高台最是奇怪,那是一个金属小屋,里面竟然是个巨大的金属圆环,下面连接着巨大的发电机,似乎,那里的金属地板都有被烧焦的痕迹,我们在那里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细心的大头在那机器外面的操作台上找来了一本发黄的文件,我这才大体猜测到这个东西的功能。
  
  那本文件古老的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里面的照片大体还清晰可见,美国白宫,苏联的克里姆林宫,英国的伦敦等二战争盟国的首都照片,照片下面还有很多数据参数,这都是些什么?
  
  我问大头“你怎么看这东西?”
  
  大头看着文件“应该是类似航空地图的东西,或者是航空坐标,都是些参数,应该是这样,这个奇怪的机器可能是空间扭曲设备。”
  
  “空间扭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就现代技术也没有明确定论,难道纳粹已经进入实验阶段了吗?”
  
  “我们个人也能做空间扭曲,我们都知道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近,但是事情往往并不是这样的,比如我在一张白纸上画两个点,怎么样才能让两点距离最近?是直线吗?”大头给我解释着。
  
  “当然是直线了。”这是简单的常识,我怎么会不知道。
  
  大头晃了下脑袋“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把纸对折一下,两点的空间就发生了变化,这样两点就交织在一起了。”
  
  “这太荒谬了。”我乐了,“这有可比性吗?你能把纸扭曲了,你还能把地球扭曲了啊?”
  
  大头摆着手“我当然不行,这只是理论基础,纸飞机也能飞,喷气战机也能飞,虽然构造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气动原理是基本相同的,这个所谓空间扭曲我想就是这么的原理而已,具体操作咱就不明白了,纸飞机我折的出来,喷气飞机我造的出来吗?但是我造不出来并不代表别人造不出来,空间扭曲也一样,咱们不明白,并不代表纳粹也不明白。”
  
  “唔”我思索着“行啊,大头,有点学问啊,还真这么回事。”
  
  “怎么个情况?二位专家,真有这扯蛋的空间扭曲吗?你们找找有北京的坐标吗?咱们直接回家得了!”大张站在一边,这个东西也引起了他的巨大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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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138)

  望着那巨大的机械,我心中的疑问不断加深,空间扭曲技术,只在科幻小说中才出现的东西,如今竟然就摆在我们面前,飞碟,爬行机械,这些都太让人匪夷所思与向往了,纳粹到底在哪里得到这些技术理论的?为什么这些东西不在德国本土,而出现在遥远的非洲大陆,我站在那所谓的空间扭曲机前仔细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不经意的看了下指北针,却发现那指北针晃的早就找不到北了,磁场异常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在地上第一次指北针失灵的情况。

  大头在外面仍旧好奇的研究着这机械的操作台,他突然神秘的对我说道:“刘子,这个东西能通电,似乎还能用呢,咱们研究研究,开一下试试吗?”

  “等等,我再研究研究,可别冒失!”我赶忙阻止他,且不说这个东西是真是假,贸然开启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我又围绕着那机器转了一圈,仔细的勘察了几乎没一个部位,我发现那机械下面的地板似乎还有些余温,难道这个东西刚被人使用过?到底是谁在使用它?这金属圆环的对面又连接到何方?

  带着这些疑问,我又回到控制台边,我对大头道“你看这控制台上的机械数字表,这个是不是所谓的空间坐标?你看看这记录上有没有这坐标的连接点,通向什么地方的,这个东西就在不久前好象被人开动过!”

  大头赶紧查阅那古老的文件,在他翻阅到最后一部分的时候,终于眼前一亮“有了,就是这个坐标!”

  我赶忙拿过来查看,那是文件的最后一部分,与前面不同的是,那部分的图片既不是盟军各国的首都,也不是盟军各部的军事基地,而是一幅很小的油画,那画上竟然是一座欧式的黑色古堡,似乎是建立在一处雪山之上,在月圆之夜就那样黑漆漆地屹立在那里,而那城堡四周竟然全部都是插满了十字架的坟地,那氛围显得异常诡异。

  照片下面的字迹已经并不清晰了,只是有些数字还能勉强分辨出,X40875,Y00001,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是些发黄的黑白照片,很多纳粹的研究人员正战立在这里,他们似乎正在准备传送着一个人,由于是背对着我们,所以我并看不到那人的面孔,单纯以他的军服判断,军阶似乎应当很高,而在那些古老照片以及完全看不明白的德文最后,是日期记录1945.8.25。

  我指着那油画问大头“这里应该是什么地方?你可有听闻?”

  大头晃着脑袋“不清楚,就我所掌握的知识来看,似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地方。”

  大张上了劲“好家伙,咱们把这机器开了吧,说不定那边还有仙女呢!”

  “去你的仙女,你家仙女住这到处都是坟墓的地方啊?”

  “你们要不开咱就抓紧走着,在这里杵着干什么,领导前面不知道忙什么业务呢。”

  卡松达几人则仍旧在好奇地摆弄着纳粹的其他武器模型,我把他喊了过来,咨询了下他的意见“老卡,你看这样的东西你可有印象,这黑色的城堡代表什么,你们这边有这样的传闻吗?”

  卡松达仔细看了那油画,边看边摇头“真没有印象,不过这黑色的城堡可不像是什么好地方,要说与我们当地传说有什么联系,也不是完全没有,在我们当地古老部落的传说中,倒是有个叫做,这个中文该怎么讲,大概翻译过来就是夜之城的地方,传说中当邪恶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便会到达这个地方,那里住着深渊中的巨大魔鬼,当邪恶的灵魂与巨大的魔鬼达成某种契约的时候,那灵魂便会以奇异的姿态在这样人间复活,而他们复活的代价就是千万人的鲜血。我们这里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卡迪雷尔的邪恶部落首领,传闻中就是死后到达过那个地方,当他复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奇怪的魔兽,他带领自己的手下几乎杀光了全国三分之一的人口,他最终触怒了神灵,神灵派来使者用天雷把他焚成灰烬。基本就是这样。”

  卡松达又自嘲式的摊了下手“都是传说而已,不过是个暴君的故事,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再说这黑色城堡是明显的中世纪欧洲风格,和我们非洲实在搭不上边界,是不是纳粹在这里故弄玄虚啊?”

  我打心里还是不希望开启这个东西的,毕竟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但是他们仍旧奈不住巨大好奇心的驱使,还是决定要试一下,没有办法,毕竟都是同级,谁也不能命令谁,其实我心里也满好奇的。

  大头站在控制台边,我们则分开隐蔽,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那金属圆环。

  大头望了我们一眼“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可是开了啊!”

  听得吧嗒一声,大头按动了一个开关。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
  
  我死命的强制自己放平呼吸,天晓得门那边会有什么东西。
  
  十几秒过去了,门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声音,而那机器似乎也没有通电的迹象。
  
  “不好意思,可能不是这个开关。”控制台那边传来了大头的声音。
  
  “我操,大头大爷,别浪费大家感情行吗?”
  
  大头连忙对我们招手“稍微等等,我再研究研究。”
  
  吧嗒吧嗒又是几声,我们赶忙又隐蔽了起来,这个精明的大头到底会不会开动这东西。
  
  又是十几秒过去了,那传送门依然没有动静。
  
  “不好意思,这个也不对。”
  
  “你奶奶个腿你会不会”。
  
  大张烦了,一步跳上操纵台,他把大头拽到一边“行了楚爷,让我来吧,你丫的这绣花呢。”
  
  我也赶忙走了过去,只见大张非常不耐烦的扳动着那控制台上的各种开关“这都干什么的,我操,是不是没通电呢,大爷的。”
  
  当他无奈的把最后一个开关也扳上的时候,那机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大张终于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什么玩意啊,根本就不能用,瞎耽误咱爷们的时间。”
  
  我也无奈的摇摇头“感情都是糊弄人的啊,纳粹怎么能造的出这样的东西,咱们是不是疑神疑鬼的有点过了?走着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扯蛋的扭曲空间技术呢,何况是二十年以前,他奶奶个腿的。”
  
  大家没有办法了,只好准备继续前行,我想理论与实际的技术之间差距还是相当巨大的,这东西也许只是模型而已吧。
  
  大张临走的时候非常不满地踹了那控制台一脚“造不出来就别弄些模型摆这里,瞎耽误老子时间!哎吆我操,还挺硬!”
  
  也许是这无意的一脚触动了什么开关,那机器竟然启动了。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那金属圆环四周闪烁出了巨大的电火花,我们众人赶忙隐蔽了起来。
  
  奇迹出现了,那巨大的金属圆环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暗,那黑暗逐渐旋转扩大,似乎凭空之中真的开出了一道门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出现的情况,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 本帖最后由 宝宝寒 于 2009-3-31 09: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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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0:07 | 显示全部楼层
(139)
  
  “嘿嘿嘿嘿嘿嘿”那门中传了了一阵阵让人胆寒的笑声,地狱!黑洞的彼端也许真的是地狱!那是我当时第一的感觉。
  
  一阵阵凄冷的风从那洞口中吹来,刚刚还闷热的地下基地当中顿时透出了一丝丝寒意。
  
  那黑洞仿佛越来越大,要把这里完全吞噬,而我也逐渐地看清楚了洞口中模糊的影象。
  
  那影象并不清晰,甚至有些波动,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看了个大概,果然是那油画中的景象,月圆之夜的雪山之中,一座黑色的城堡赫然地屹立在那最高的山峰之上,一条小路蜿蜒地盘旋而上,那黑洞口所处的位置正是这小路的起点,那雪山竟然如同麻子脸一样,被密密麻麻地坟墓所覆盖,刺骨的寒风伴随着渗人的笑声,不断地从那里面传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告戒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是幻觉!
  
  当第一只黑手从洞口伸出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真实与幻觉的概念,一个通身乌黑的人似乎正在努力地要从那黑洞中爬到我们这边来,那家伙身上的皮肤与肌肉似乎早就腐烂了,而那骨头架却仍旧执着的运动着,而那人嘴里仍旧发出那悠然不停的笑声。而他身旁的坟墓似乎则都在活动,那坟墓中的东西似乎正要努力的破土而出!
  
  都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听得吧嗒一声,大头按动了一个开关。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脏快提到嗓子眼。
  
  我死命的强制自己放平呼吸,天晓得门那边会有什么东西。
  
  十几秒过去了,门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声音,而那机器似乎也没有通电的迹象。
  
  “不好意思,可能不是这个开关。”控制台那边传来了大头的声音。
  
  “我操,大头大爷,别浪费大家感情行吗?”
  
  大头连忙对我们招手“稍微等等,我再研究研究。”
  
  吧嗒吧嗒又是几声,我们赶忙又隐蔽了起来,这个精明的大头到底会不会开动这东西。
  
  又是十几秒过去了,那传送门依然没有动静。
  
  “不好意思,这个也不对。”
  
  “你奶奶个腿你会不会”。
  
  大张烦了,一步跳上操纵台,他把大头拽到一边“行了楚爷,让我来吧,你丫的这绣花呢。”
  
  我也赶忙走了过去,只见大张非常不耐烦的扳动着那控制台上的各种开关“这都干什么的,我操,是不是没通电呢,大爷的。”
  
  当他无奈的把最后一个开关也扳上的时候,那机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大张终于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什么玩意啊,根本就不能用,瞎耽误咱爷们的时间。”
  
  我也无奈的摇摇头“感情都是糊弄人的啊,纳粹怎么能造的出这样的东西,咱们是不是疑神疑鬼的有点过了?走着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扯蛋的扭曲空间技术呢,何况是二十年以前,他奶奶个腿的。”
  
  大家没有办法了,只好准备继续前行,我想理论与实际的技术之间差距还是相当巨大的,这东西也许只是模型而已吧。
  
  大张临走的时候非常不满地踹了那控制台一脚“造不出来就别弄些模型摆这里,瞎耽误老子时间!哎吆我操,还挺硬!”
  
  也许是这无意的一脚触动了什么开关,那机器竟然启动了。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那金属圆环四周闪烁出了巨大的电火花,我们众人赶忙隐蔽了起来。
  
  奇迹出现了,那巨大的金属圆环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暗,那黑暗逐渐旋转扩大,似乎凭空之中真的开出了一道门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出现的情况,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嘿嘿嘿嘿嘿嘿”那门中传了了一阵阵让人胆寒的笑声,地狱!黑洞的彼端也许真的是地狱!那是我当时第一的感觉。
  
  一阵阵凄冷的风从那洞口中吹来,刚刚还闷热的地下基地当中顿时透出了一丝丝寒意。
  
  那黑洞仿佛越来越大,要把这里完全吞噬,而我也逐渐地看清楚了洞口中模糊的影象。
  
  那影象并不清晰,甚至有些波动,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看了个大概,果然是那油画中的景象,月圆之夜的雪山之中,一座黑色的城堡赫然地屹立在那最高的山峰之上,一条小路蜿蜒地盘旋而上,那黑洞口所处的位置正是这小路的起点,那雪山竟然如同麻子脸一样,被密密麻麻地坟墓所覆盖,刺骨的寒风伴随着渗人的笑声,不断地从那里面传出。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告戒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是幻觉!
  
  当第一只黑手从洞口伸出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真实与幻觉的概念,一个通身乌黑的人似乎正在努力地要从那黑洞中爬到我们这边来,那家伙身上的皮肤与肌肉似乎早就腐烂了,而那骨头架却仍旧执着的运动着,而那人嘴里仍旧发出那悠然不停的笑声。而他身旁的坟墓似乎则都在活动,那坟墓中的东西似乎正要努力的破土而出!
  
  都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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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140)
  
  果然这个坐标为X40875,Y00001,的连接点通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地狱的大门已经开启了,而开启地狱之门的我们,却马上被这黑暗吞噬了!
  
  “开枪啊!”我喊了声。大家才如梦方醒,手中的家伙纷纷喷出了火舌。可惜的是这样的东西根本不惧怕子弹的射击,似乎完全没有效果。
  
  眼看那东西以及他身后的众多黑影就要蹒跚而出了,而我们手中的枪械甚至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好用,我心想“可操蛋了,这该如何是好。”当时我停止了开枪,已经抽出了腰间那用来在丛林开路的长刀,实在不行咱就来个肉搏!今天看来兄弟几个就在这里成仁了!
  
  卡松达与大张也明白了枪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效果的事实,纷纷抽出长刀,准备拼命。“哥儿几个,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吧,今天咱爷们就是在这里撂了,也得站着!”大张第一个跳了出来“你大爷的你张爷爷还真不相信了!”
  
  命运总是在戏弄着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也许当时我们就是命不该绝,在我做好最坏打算的那瞬间,运气又一次眷顾了我们,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超负荷运转,也许是这所谓的空间扭曲机实在是时代远久,在那控制台闪烁过一阵强烈的电火花之后,翁翁的电鸣声竟然突然停止了,整个机械开始崩溃,伴随着一阵爆炸声与浓烟,整个设备像散了架一样摊到了地板上。而那刺骨的寒风与让人窒息地笑声也顿时消失了,一切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整个场地的灯光随着那设备的爆炸,也亮了起来,似乎电力供应又恢复了正常。而纳粹的神秘空间扭曲机也就这样毁在了我们的手里。
  
  大张还在那里挥着长刀“人呢?人呢?别走啊,出来和你张爷走几招!”
  
  我们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家站在当场面面相窥。
  
  “死心了吧,可看明白了,这个该怎么解释一下!”我问大头,至于大张,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合理的解释的。
  
  大头晃着脑袋站在那机器废墟前“这个,空间扭曲,应该是吧,不过我可没听说这个世界上有那样的地方。”
  
  “难道还真连到地狱去了?”我本就不想开启这样的东西,且不说有什么危险,至少可以有机会运出去研究一下,如今可好,成了一堆废铁了,我有些埋怨大头“不让你们开,偏要捣鼓,现在好了,毛也没有了,这个报告你大头回去自己写。”
  
  大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埋怨,他晃着脑袋左思右想,忽然傻笑了一下“也许我们都错了,这个根本就不是他奶奶的什么空间扭曲机,也许就是一个普通的声光设备,吓唬人的吧。”
  
  “恩,这样解释就满合理了。”卡松达似乎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赶忙过来答腔“我看楚先生的解释非常合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空间扭曲设备,又怎么可能有地狱呢?”
  
  “对啊,我就说吗,这个东西根本就是一大型洋片机,咱哥们刚才就是拉了一回洋片而已,哪有什么扯蛋的地狱和空间扭曲啊。”大张那直线脑子更不愿意朝深里考虑。“死德国鬼子也不搞个大腿舞之类的片子,非弄个死人复活片,想吓死我们吗!刘子你看刚才哥哥我那造型有没有当年张翼德长板坡喝退百万曹军的意思。”
  
  “你丫的可别扯了,张翼德当年那个嗓门可发不出颤音。”
  
  大家都为刚刚的惊险唏嘘不已,这样解释似乎也非常合理,也许这就真是一台故弄玄虚的声光设备,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们继续耽搁了,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的东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大头的解释至少也能让我们的心稍微放宽一下,也只好先这么认为了。
  
  在几年之后,当我切身的处在那黑色城堡中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纳粹的机器根本就不是什么声光设备,而是真正的空间扭曲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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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141)
  
  我们如同刚刚见过文明都市的野人一样在这地下基地里游荡的半天,纳粹的超前科技让我们对每一件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当然也充满了恐惧,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目前对于我们来讲,最重要的是首先要找到雷总,我想运气总不会老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如果没有雷总在,要是与那群奇怪的纳粹正面冲突的话,我们的下场也绝对不会比那什么该死的三少爷强到哪里去,那群纳粹似乎还有更惊人的任务,我们必须阻止他们,而且那会打洞的奇怪生物可能仍在我们周围徘徊,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我们统一了下意见,往后的路上,不论再遇到任何让人匪夷所思的设备我们也绝不擅自乱动,有些东西,我们实在是动不得,也动不起,我不希望再出什么意外。
  
  顺着基地的道路继续前行,我大体回想了下,这里当年应当是纳粹大规模的集研究,生产的综合基地,部门繁杂,房间众多,让我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他们会把生物科技与机械科技的研究基地建立在一起,这本应当是两门完全不相同的科学,至少我还没听说过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把这两类重大的项目的研究基地合并到一起的。
  
  在途中,我对大头说了我的想法,我希望大头那大脑袋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大头似乎也有这样的疑问“总的来说,我们的机械科技与仿生学的关系很大,尤其是飞机与潜艇的研究,不过这里似乎并不是制造飞机与潜艇的地方,厂房生产线上停的都是类人机械,硬把这两个部门放在一起,我认为他们可能研究出了某些生物武器,正在进行与机械武器的融合,他们应该是这样的目的吧?”
  
  “生物武器与机械武器融合?能具体点吗?”
  
  “我只是推断,我们假设,纳粹当时研究出了那些半人半马的生物兵器,如果让他们拿大刀长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他们在这里为这类生物研制切身的武器设备,比如挂在身体上的大口径机枪,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当然还有种不太现实的推测。”大头卖了个小关子。
  
  “还有什么?”我看了大头一眼“有话快讲吧,你当这里是天桥底下呢,卖个关子有人拿钱给你。”
  
  “呵呵,没有,只是这样的想法有些疯狂而已。”大头笑了笑“记得咱们在教堂内见过的那群纳粹士兵吗?”
  
  “记得,那些人非常奇怪,似乎刀枪不入,是不是穿了钢铁避弹衣之类的东西?”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大头继续对我讲“这里是纳粹二十多年前的基地,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都是纳粹二十多年前的研究成果,全部都是,后来这里遭受不明原因的袭击,所有的人要么消失了,要么撤离了,我在想,那些撤离的人去了什么地方?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纳粹基地?如果有的话,他们这二十年当中又取得了怎样的研究成果?”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了。
  
  “你记得我们刚下到这里来与纳粹遭遇的时候,雷总就嘱咐我们不要与纳粹冲突,你想过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吧。”
  
  “呵呵,你们跟了雷总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特点,雷总对于生物总是有种我们常人难以企及的敏感,就当时情况而言,敌明我暗,如果我们开枪,似乎并不会吃亏,但是雷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令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雷总能够感觉到那些纳粹士兵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恩,应该是这样,就后来的情况来看,这些纳粹士兵也绝对不一般。”我思索着。
  
  “这群纳粹非常奇怪,我们看到脸的只有两个人,而其他人不是带着大帽子就是防毒面具,我们根本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可是那什么三少爷在教堂杀死那纳粹士兵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那士兵的脑浆迸裂。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那些纳粹士兵是有脑子的人类。”
  
  “现在我们再把时间调前一点,我们刚刚下来时候,那准备拿枪打我们的僵尸,那你还记得吧。”大头边说边比画着,
  
  “当然记得。”
  
  “那僵尸很显然是二十多年前就座在那里了,根据雷总讲是受了西方所谓黑魔术的影响,所以他仍有微弱的活动能力,这么多年过去,仍旧在行使着自己的职责,我的猜想就是假如我们把他作为兵器来讲,那算纳粹的第一代生物兵,他生产于至少二十年前,说实话,那东西并不完美,也就是偷袭下我们还行。而那两个年轻人所带来的这队纳粹士兵,我认为应当是门口那僵尸的后继产品,他们是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的生物士兵,就他们的动作来讲,已经与正常人完全一样了,但是他们的防御能力,却是正常人难以企及的。”大头顿了顿。
  
  “你的意思是……”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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