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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听雷--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猪头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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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1:48 | 显示全部楼层
“西方传说中,他们把这样的生命称做科洛皮卡龙,传说中这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类昆虫生物,大概三英尺高,用我们国家的说法是一米左右,它们有四条腿以及双臂,就我们的情报而言,这里的的奇怪生物与传说中的非常类似,虽然它们周身都覆盖着坚硬甲壳,但是他们并不是刀枪不入,只是行动诡异,他们的嘴部组织非常奇特,能够伸出至少十五米远,而且会分泌出一种致命的物质,一旦该物质侵入人体血液,那么人体整个系统便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类似化学实验中的升华状态,而且他们的舌头会变得非常坚硬,甚至能刺穿钢板!他们通过这样的行为,迅速使用类似吸管一样的嘴巴,把人类整个身体组织吸掉,这个过程快的惊人,绝对不超过二十秒,你们所看到的人类失踪,就是因为受到这类生物的袭击!”
  
  “果然是这样的事情?!”大头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
  
  “科洛皮卡龙不但存在,而且纳粹似乎也开发出了同样的生命武器,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见过这群纳粹中的两名青年男女?”
  
  “见过,我们见过。”
  
  “他们背的奇怪长枪,就是气压注射枪,那个女人背的是注射僵尸病毒的,而那个男人背的,就是注射这种分解人体病毒的武器,我看到过他用那武器袭击我的手下。”
  
  我说怎么刚才那狙击手我拿手指头一碰便全身酥软了。
  
  “皮肤接触到没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根据我们的研究,这病毒接触血液才会产生作用。”
  
  “可是我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和我们一直没受到那东西的袭击?”
  
  “我想你们肯定是背非洲红尾蝎蛰过,所以才能逃过一劫,而外国人却大部分都失踪了,因为那东西绝对不主动袭击被非洲蝎咬过的人,不论什么时候咬的,就像疫苗一样,永远有效。这也是为什么非洲当地人很少有失踪的,这里当地人被这种蝎子咬就如同我们在中国被普通蚊子咬一样普遍。当然这并不绝对,除非你主动招惹他们。所以我们的人都随身携带这样的红蝎子。”
  
  “可是你的一部下刚刚就在前面河边被那怪物袭击了啊!”
  
  “哎,那人来之前注射过抗毒素,我以为只要咬了他就没问题,没想到……”眼镜大哥的眼神有些黯淡。
  
  “对,我那在地面上第一个被袭击的部下是从小在外国长大的,最近刚回国,他之所以被袭击大概是因为没有被红蝎子咬过!”卡松达想起了什么
  
  大张听到这里慌了,赶忙找我们在眼镜大哥的狙击小队那里发现的小罐头瓶子,只是被手铐拷着,伸不过手来。“我操,还没咬过我呢,赶紧,刘爷,帮帮忙,拿那小爷爷咬我下,我他妈好安心。”
  
  “大个子,你不用担心,你身上有变异者的气息,我闻的出你身上的味道,你这样的人,我们组织里也有,他们同样不会袭击你的。就是我们组织里像你这样的人,才把最后的情报传达给我们的。”眼镜大哥连忙安慰大张。
  
  “您老可别扯了,我老张家八辈子贫下中农,可没你说的这么邪呼,咱还是保险点吧。”大张并不买他的帐。
  
  “那我们的勘探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给我说下成吗?”大头趁我俩忙活的时候,赶忙问上了话,差点忘了打听正事,似乎忘了咱大老远的跑非洲来干吗了。
  
  “你们勘探队自从来了这里,我们就注意到了,这里当地人也有我们组织的眼线,我们也看出你们是普通的地质勘探,只是越走越深入这边,本想出面阻止你们,但是碍于我们的秘密身份,也不好直接了当的阻拦你们,当你们走到这基地上方的时候,已经惊动了这里的怪兽,当我们想去搭救你们,很可惜,晚了一步,你们还是被这些怪物袭击了,你很幸运,被这毒蝎子咬过,所以你没有死,而且你也看到了当时的情形,我一是可怜你,不想你日后生活留下什么阴影,二是保密需要,所以我便人为的切断了你的记忆,又安排我们组织上的当地人在小镇里做了相应的手脚,希望误导你们的救援队不要再进入这是非之地,可惜的是我没看出你们是特工,我失算了,还是把你们引了进来,惭愧,小瞧了同行。”
  
  “可是纳粹怎么也在这个时间赶来的。”
  
  “这遗迹最近波动的厉害,我们感受到明显的磁场变化,才找到这里,纳粹作为当年这里的主人,肯定在这里还有更秘密的计划,他们似乎已经可以完全控制这里的形势,而且他们还复活了一名纳粹秘密部队的大人物!”
  
  “复活?大人物?那个纳粹将军吗?”

[ 本帖最后由 宝宝寒 于 2009-3-31 09: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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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7:10 | 显示全部楼层
(152)

      “卡尔魏德曼!”
  
  “卡尔魏德曼!那不可能!1850年他就该死了!”大头似乎知道这个人。
  
  “特的确是1850年死的,作为欧洲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黑魔术师以及占星师,不过这个人身上的奇异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怎么不可想象?”
  
  “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他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物达成过某种协议,无论我们怎么诛杀他,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复活,我们的组织就是1850年杀的他。”
  
  我忽然想到了那空间扭曲机的对面,难道那里真不是这个世界?
    
  “遗迹的磁场怎么会自己变化?”还没等我继续讲什么,大头又把话题转到遗迹上。
  
  “因为那遗迹可能是活的!”
  
  “啥?你说和蓬莱一样?”大张一听,张嘴就出。
  
  我赶忙踹他“什么蓬莱,你他妈脑子又进水了!”
  
  眼镜大哥突然谨慎地注视着我们:“你们闯过蓬莱?”
  
  “什么蓬莱,我们从蓬莱军港出发的。”我赶忙圆着慌,蓬莱毕竟是绝密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讲。
  
  “哦,这样,我估计你们也不可能闯进过蓬莱仙岛。”
  
  “您老净开玩笑,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蓬莱仙岛。”大张明白过来。
  
  “你们两个不用给我这里演双簧,我知道你们肯定对所谓蓬莱有所了解,你们不愿意说,我不强求,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反击纳粹!”眼镜大哥的眼神又散发出了光芒。
  
  他对卡松达说道:“兄弟,你别在这里捏着了,把你那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我知道你做的到。”
  
  卡松达一吐舌头“老先生,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这都看的出。”
  
  非洲卡姆部落的缩骨术,我一看你脖子上的纹身就知道你会,这并不是我厉害,只是因为我细致。
  
  卡松达的手如同变魔术一样,一下就从手铐里抽了出来,我和大张看的目瞪口呆。
  
  “我衣领有暗格,里面有个小别针,我想你是可以用他把我们的手铐打开。”
  
  “愿意效劳,不过先开我们的人可以吗?”卡松达还是满分的清远近的。
  
  “当然可以。”
  
  卡松达开始为我们开手铐。
  
  大张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老卡,北京动物园那年黑猩猩丢失了是不是你干的?”
  
  眼镜大哥又回头对我和大张道:“你们二位的王牌也该出现了,是时候了吧。”
  
  “什么牌?”大张装糊涂“我会打扑克牌,麻将牌,就是不会玩什么王牌。”
  
  “从你们两个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们眼神中那神采奕奕的希望之光,你们分明就是假装被俘的,别再给我耍这些小把戏,没有意思。”眼镜大哥并不着急,只是把握十足地与我们交谈着。
  
  “也许是该见个面了。”门外,传来了雷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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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8:06 | 显示全部楼层
(153)

      我们急忙转身,果然,雷总正立在这牢房外面,奇怪的是他竟然穿一身纳粹军服。
  
  大张凑过去“我说领导,您这是唱的哪出?敌后武工队吗?”
  
  雷总并没理会他,而是拿出串钥匙,把大门打开,径直地走到眼镜大哥面前,伸出了他的右手“原来是洪家道的朋友,失敬失敬。”
  
  眼镜大哥看到雷总以后明显的震惊了,他甚至有些失态的忘了伸手与雷总握手。
  
  过了一会他才缓过神来,赶忙双手握住雷总的手,样子有些谦卑,“您好,不知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雷,雷天鸣,请问您怎么称呼?”雷总依然稳如泰山。
  
  “小弟洪运来,还请雷先生多指教。”这个眼镜大哥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前面的傲慢。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国家解放后我们领导一直希望我们能与你们取得联系,只是一直找不到你们,不晓得你们洪家的各位英雄都去到什么地方了?”看起来雷总对这洪家还是满了解的。
  
  “说来话长,我们现在大部分都旅居海外,不知道雷先生是怎么搞到这身衣服的?”
  
  “你们的枪都在外面房间,出去准备好,我们时间不多,下面将是一场硬碰硬的战斗,都去准备准备,我在这里与洪先生讲几句话,都去吧。”雷总招呼我们。
  
  眼镜大哥也同样把他的人招呼出来。
  
  看来领导得给这位同志上上政治教育课了,我们也不好打扰,纷纷走了出来。
  
  出门一看,好家伙,雷总已经在悄无声息的瞬间干掉了看守我们的四名纳粹士兵,这几位均是脑浆迸裂,死状凄惨,我心里偷乐,看来这些纳粹士兵也会受到雷总的干扰,也许后面的战斗应当相当轻松呢。
  
  大张就要抖擞着去掀纳粹士兵的防毒面具,我赶忙拦住他,“不要命了你,这些人身上有炸弹!”
  
  “吆,对了,刘爷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他奶奶的。”大张这个脑子我怀疑连0.1%的使用率也不到“刘子,我就有点纳闷了,你说咱们头儿怎么不在水坝那里下手,偏跑这里来?”
  
  “你净你爷爷的废话,咱们对这些玩意,基本都是白给,你觉得他老人家能同时对付接近三十个这样的家伙吗?你这个脑子是不是使用率为0啊?”
  
  “去,少胡说,我还准备拜眼镜大爷当师傅呢,到时候我就想整谁就整谁了。”
  
  “恩,以你的天赋,我相信,经过不懈努力,下十辈子后应该能当他徒弟了。”
  
  “拔开,死远点,有多远死多远,你大爷的!”
  
  大头跟眼镜大哥的手下叙上了交情,他正与一个个子不高的小伙聊天“我说兄弟,你们这个子弹可有些不人道啊。”
  
  那小伙摇头“和我们作战的根本就不是人,谈什么人道,你这不是扯吗?”
  
  大头吃个闭门羹,有些尴尬“是,是有点扯。”
  
  卡松达正与手下精心准备着枪械,他似乎有些兴奋,其实我们都一样,在这黑暗中被压抑的久了,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干一场,也实在是一件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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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154)

      事情到了现在,这地下基地的四方势力终于明了,庆幸的是,有一方还与我们联了手,而前方光芒之处,就是这次旅程的终点,事情,该告一个段落了。
  
  雷总与洪老爷两人不知道在里面聊着什么,片刻之后,两人出到外面。
  
  雷总指使我和大张,把地上的纳粹制服与防毒面具穿戴妥当,他亲自带领我们前头开路。其他人则远远地跟着我们,这隧道并没有很好的隐蔽地点,冒充敌人混到那边,应是最好的办法。
  
  “抓紧时间,他们身上的炸弹我已经处理过了,你们不要担心,小刘你从这些纳粹士兵身上取些样本组织,回去我要化验他们的成分。”雷总对我们讲到。
  
  “是”我这才放心的把那纳粹尸体的衣服脱了下来,我同样好奇这些纳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剥开一层层外衣,我终于窥得这纳粹生物士兵的真实面目,发黑的血肉组织与金属模块纠合生长在一样,那些金属模块就像嵌进肉体里一样,而这些人的身上似乎连一块完整的好肉都没有,所有的肌肉都泛着中毒后才有的那种异样的黑色,让人惊讶的是这些肌肉组织看上去却相当的强壮,即使他们的脑部被雷总破坏多时之后,我仍旧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那些黑色肌肉的蠕动。
  
  洪老爷站在我身后,看着这些纳粹。“把生者的肉体与这个世界上最阴毒的东西结合,让他们相互刺激,达到肉体短时间变异的目的,这样的方法实在愚蠢,不过倒还实用,他们竟然把金属与肉体融合在一起,难以想象,这些人当时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们真的能永生不死吗?”我问
  
  “哼,永生不死?这样做的根本理论就是新陈代谢的疯狂加速,使得肉体能承受这巨大的力量与变异刺激,他们不要说是永生了,即使什么也不做,寿命也不会超过五年,当然,在他们被改造成功的这段时间里,要想杀死他们,就必须得破坏他们的脑部组织,你看他们脑袋那金属壳,那都是钛合金,用普通枪械破坏几乎不可能了,不过我只要接触到他们的面部,就可以把脑波动与他们协调到最大,可以瞬间破坏他们,只是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也不必太担心,你们这位雷总指挥的脑波动似乎大的超过我们的想象,我的能力在他面前,就如同溪流遇到大江,实在难以比喻,他即使不接触这些生物士兵,也可以在远距离内破坏这些生物的大脑,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真没想到,我们的祖国还有这样的奇人……
  
  洪老爷仍旧感慨着,我心想“行了吧大爷,您可别感叹了,这号人你要是知道咱祖国里还有一个,还不得把下巴感叹下来啊。”
  
  卡松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身纳粹制服穿在身上,他要求跟我们一起行动。
  
  “雷先生,我希望和您几位一起。”
  
  雷总望他一眼“少尉,这太危险,你的兄弟已经牺牲了不少,我绝对不能再让您冒险。”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国土之上,我有义务站在最前沿,而且我也希望能够亲手为我的兄弟报仇,纳粹从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有色人种,我要证明我们的力量,我要让他们知道,荣耀并不只属于白人,荣耀,应当是属于所有种族肤色的勇者!。”卡松达蹩脚的中文说得铿锵有力。
  
  雷总有些敬佩地对卡松达点了下头“讲的好,你的国家,我的国家,你的民族,我的民族,我们同在这世界之上,也许我们会有些落后,也许我们会有些贫困,但这绝对不是我们低头的理由,那就让我们一起证明我们的荣耀,黑人的荣耀,黄人的荣耀,军人的荣耀,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实现!”
  
  两人的一番话说得我们热血沸腾,我哗啦哗啦地拉了两下手中MP40冲锋枪的枪栓,没有任何问题,我潇洒地把它抗到肩膀上“走,哥儿几个,咱们今天就为我们的荣耀而战!”
  
  准备妥当,众人出发,耀眼的日光就在前方,那里就是纳粹发现的神秘遗迹,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地下花都,那里就是我们实现荣耀的最后战场。
    
  雷总,大张,卡松达加上我四人,穿着掳来的纳粹制服,前面带路,由于个头高矮不一,有些搞笑,希望纳粹在看出马脚之前能够成功接近他们,雷总跟我们讲过,那些纳粹生物士兵的脑壳都被奇怪的钛合金包裹着,如果他不能接近到二十米之内,是无法有效发挥能力的,我们的战术只能是快速接近纳粹,进行突然袭击。
  
  拐出隧道口,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没想到那修罗地狱般的地下基地竟然连接着如此的美丽之地。
  
  这里有光,有水,有草,有花,天空中不晓得什么物质在散发着耀眼的阳光,足足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下湖泊碧波荡漾,那湖水上空还似有似无的架着一道彩虹,而湖泊的周围则是一片布满各种奇怪颜色小花的草地,那花与草足有半人高,当微风吹起的时候,各色的花瓣夹杂着蒲公英漫天飞舞,我们如同置身于童话故事中的场景,戴着花香的风轻轻吹拂着我,一切都是那么恬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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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8:33 | 显示全部楼层
(155)

      只是这犹如童话梦境般的地方早就被纳粹建设成潜艇基地,地下湖泊中停满了U型潜艇,而那湖泊之中,还有一艘巨大的,我们从没见过的奇怪舰艇趴在水中,即使是二十多年前的产品,那见奇怪舰艇的外壳却依旧乌黑闪亮。
  
  “这不是他妈的蓬莱吗,怎么又开这里来了!”大张眼尖,一下提醒了我。
  
  “只是像,并不是真正的蓬莱,蓬莱是生物材料的,这是金属材料,而且小的太多了。”我看出了区别。
  
  “纳粹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样的东西也仿制的出来,他们哪里学来的技术!?”
  
  “看样子这东西在这里泡了有年数了,很可能这就是纳粹二十年前的产品,我看这地下湖可能连接着大海,他们潜艇能自由出入这里。”
  
  “恩,有道理,你看那金属蓬莱旁边还好几艘纳粹潜艇呢。”
  
  “那个是什么东西?”我们的目光几乎同时指向了湖边一个歪倒的巨大圆形物体。
  
  地下湖水边缘歪躺着一个巨大的类似动物卵的东西,那东西足足有一幢5层小楼那么大,与我们印象中生物蛋卵的样子不同,那巨大卵壳是黑色的,上面还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由于离的远,我们并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那女孩子的哭声也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听起来相当凄凉。
  
  这枚大卵并不是完好的,像是摔裂了一样,就那样歪在那里,那卵壳上早就被纳粹的各种管线所覆盖,看来纳粹早就对这个东西研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远远地我们就看到冯·保罗带领着他的生物士兵整齐的站在那大卵的裂口处,那德国将军,以及那对青年男女同时都在场,四个巨大的集装箱早都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也不知去向了。
    
  冯·保罗一行人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都集中在那大卵之中,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我们则逐步接近。
  
  “听我命令,准备动手,大张,你给我瞄那年轻男人的脑袋,小刘,那姑娘交给你了,卡松达少尉,打那德国将军,其他人我控制,等我命令,一起行动!务必一击必杀,绝对不能给他们反击机会。”我们离他们大概还有一百米左右。
  
  就到我们即将走到伏击距离的时候,那大卵当中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喉叫声,同时那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已经近似嚎啕了。
  
  只见冯·保罗忽然变得非常兴奋,他振臂高呼,似乎做成了某些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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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8:46 | 显示全部楼层
(156)

  雷总赶忙让我们放下枪“不要着急,我到底看看他们搞什么东西!”

  冯·保罗等人全部都涌进了那大卵之内,而门口,则只留下了两名纳粹士兵守卫着。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瞬间,我感觉雷总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增大,还没等我继续感觉出什么两名纳粹士兵的头部几乎同时发出了闷响,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干掉了。

  我们赶忙把尸体拖到一旁,一切都在转眼间完成,我心里长长出了口恶气,好歹的算计他们一回!

  雷总朝那卵中探了一眼“有些面熟呢。”

  “什么?”大张一步就跨了进去“哪里面熟?”

  我们随后跟了进去,里面竟然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墙板与甬道,我立刻有些头大,这构造根本就是跟那蓬莱差不多。

  “我操,真的邪的很啊,跟那倒霉的蓬莱里面几乎一样啊”大张也一样与我头大。

  的确如此,这非洲地下的大卵内部的布置竟然几乎和蓬莱如出一辙,而这地板,分明是与那水中长安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研究了,我们还是尾随着纳粹吧,这些东西的关系,我们还是以后再说。”雷总催促我们。

  我们赶忙进入,贴墙溜边,紧紧追随着纳粹的脚步。

  而整个天卵里面早就乱成一团,纳粹MP40那爆豆一样的声音彼此起伏,那奇怪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冯·保罗得意的笑声也越来越大,整个内部空间早就被不明的设备撞的千疮百孔,看来纳粹对这些神秘生物的反击早就蓄谋以久。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第一次与这地下隐藏的奇怪生物冲突来的是如此突然。

  一拐角,一给黑色的身影忽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快的让我根本没时间分辨是什么,一个小个子的东西正和我撞了个满怀!

  我躺到地上仔细一瞧,果然是半人半蚂蚁的品种虽然与洪先生描述的有点差异,那是一只有些类似金黄色的甲壳覆盖身,不过他那面庞却黑的出奇,甚至比卡松达还要黑点,这奇异生物左手为类似盾牌一样的骨头,而右手则是一个巨大的爪子,四条腿,个头不大,不到一米高,样子还是很威武的。

  这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就这样和我来了个正面接触,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纳粹早在里面开了枪,说时迟那时快,哒哒的就是一梭子子弹扫了过去,纳粹用的冲锋枪还是非常小巧灵活的,而那小怪物也是惊人的敏捷,左手的骨头盾牌立刻罩住了自己的头部,可能有几颗子弹已经打到他的身上,它顿时疼地吱呀怪叫,竟然一纵身,爬到了天花板上。

  我也被它撞倒在地上,它正好爬到我头顶的位置,我刚要继续射击,忽见那小怪物猛然把他那满是獠牙的嘴巴张开,一跟针刺一样的东西骤然冲了下来。

  我本能的躲避,一个侧翻身,只听啪的一声,他的舌头竟然如同标枪一样插进了地板。真是生死玄于一线之间啊!

  那小怪一看一击未中,马上抽回舌头,要进行第二次攻击,要是被他戳了,那谁还留的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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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39:07 | 显示全部楼层
(157)

      在那千钧一发之时,却见寒光一闪,卡松达手中的开路长刀竟然硬生生地飞进那东西的脑袋,那怪物甚至连叫都没来得及,一下就掉到地板上。
  
  这些黑暗中的怪物看来也远没有我们想的强大,枪械甚至刀具都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伤害,真不明白当年纳粹是为什么被赶走的。
  
  卡松达抽回长刀,顺手拉起了我“当心。”
  
  我惊讶的看着卡松达,不知道这家伙还能给我多少惊喜。“老卡,你小子还有多少本事瞒着我们呢?”
  
  卡松达摊手“其实没多少,都是小意思。”
  
  雷总与大张也拐了进来,就在刚刚那瞬间,我又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雷总盯着地上那尸体“这样的东西有意思,与水中长安的怪物有些类似呢。”
  
  “不是吧,那都是些个大蛇啊”大张纳闷。
  
  “我指的是他们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什么气息?”我赶忙问。
  
  “完全不同于我们已知的生物,是一种遥远而又熟悉的气息,黑暗,血腥,近乎疯狂的杀戮本能!”雷总的回答非常含糊。“没时间解释了,我们抓紧跟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们只能跟随着纳粹的枪声不断前进,前面的墙壁内不断流出了血污,那群的纳粹似乎仍旧在进行疯狂而又从容地的屠杀,很多的小怪物根本不理会我们,只是忙于穿梭各个甬道之间,他们似乎都在朝着那女孩哭声的位置靠拢。
  
  我一路观察着地形,这里的道路并不宽敞,也比上蓬莱或者水中长安复杂,更像个巨大的蜂巢,除了这些正在疯狂奔跑的小怪物就是些尚未孵化的小型卵,看来这些生物具有明显的群居昆虫特征,显然他们已经顾不得我们了,有的甚至就在我们身边跑过,所有怪物的目标,毫无例外地集中到这大卵的中心。
  
  好在这里并不巨大,怪物们并不刻意袭击我们,有很多小怪物甚至都不理会我们,只是呼啸着就从我们身边或者头顶迅速爬过。
  
  “操,这些小东西似乎根本不把咱爷们放眼里啊!”大张还有点失落。
  
  “永远都不理咱们才好呢!你可惦记这些小祖宗,万一真找上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那哭声越来越近,让人听了如同针扎你的心脏一样,说不出的不舒服,我们一路小心摸索,终于追上了纳粹的脚步,来到了那天卵的最中心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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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40:24 | 显示全部楼层
(158)

      放眼一看,我们的敌人都在,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并立在一起,纳粹士兵的冲锋枪时刻不停的扫射着周围接近的怪物,当然,纳粹最得力的助手还是他们借助病毒制造的奇怪生物,巨大的地狱犬以及两只巨大的白色蠕虫,看形式纳粹对这些小怪物的研究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那疯狂的三头猎犬来回的撕咬着任何敢接近他们的怪物,虽然有多只怪物的舌头刺进他的身体,可是洪大爷口中的腐化生物组织的现象并没有如期出现,那狗似乎越受伤越狂暴,任凭众多怪物的攻击,毫无畏惧,真是奇特的生命形式。而那两只巨大蠕虫也一样凶狠,他们似乎是放大许多倍的蛆虫,皮槽肉厚,根本不惧怕任何攻击,纳粹生物士兵就一直躲避在他们的身后,像个活动的沙包,而且这两只大蠕虫嘴巴里还会喷出血雾一样的东西,看样子应当是巨毒,任何碰到那血雾的怪物都如同被喷了敌敌畏的苍蝇一样撂倒在地。
  
  最为麻烦的是冯·保罗几个人面前的东西,一名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的金发少女赤裸着上身在他们面前大声地哭号,奇怪的是我们并看不到她的下身,她的下半身整个的都裹在一个金属茧内,而那金属茧上面竟然刻的是纳粹的徽章。
  
  除了那对青年男女,我们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面庞,他们都戴着面具,冯·保罗与那将军正在用德语对那女孩讲话,看语气是在安慰那女孩,而那小女孩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在那里放声大哭,而她身边,一只足有三米高,戴着翅膀的巨大飞蚁早已经被纳粹的怪物撕了体无完肤,这样的形式相当奇妙。
  
  “你还别说,这纳粹整的业务还挺全面,还他妈顺带拐卖少女呢。”大张在雷总身后小声嘀咕着。
  
  枪声似乎逐渐地停了下来,看来这个大卵之内的怪物并不众多,怪物的尸体围绕着纳粹组成了一个鲜血的圆环,地下散布着残破的怪物尸体,这个形势也实在不好判断,我们在门外连一点大气也不敢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怪事发生。
  
  那女孩似乎明白了她的保卫者已经丧失了对这个巨大天卵的控制,她那类似求救信号的哭号声已经变成了轻轻地哭泣,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仍旧在耐心地劝着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这些邪恶的纳粹竟然对这个小女孩表现出如此巨大的耐心与尊敬。
  
  这样的谈判似乎进行了很久,仍旧没有任何结果,冯·保罗似乎有些无奈,他回头对那年轻身背奇怪长枪的女人讲了几句,那女人便立刻摘下身后的长枪,在稍微调节了一下后,对着地面上那巨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开了一枪。
  
  过了一会,那怪物的尸体竟然开始了蠕动,我心里想这些纳粹真不要命,人类受到那僵尸病毒的侵袭之后会变的狂暴无比,他们竟然敢对自己眼皮底下的怪物尸体进行病毒注射,难道他们真有控制这些东西的办法吗?”
  
  眼见那怪兽就要活动起来,那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表情有了明显的好转。而冯·保罗仍旧在对她说着什么,根据他的手势,他好象在对那女孩子承诺着什么,应当是在保证复活在场的怪物吧。
  
  这小女孩还是真好骗,明显的注射剂量不够,那怪物只是身体有些蠕动,离复活的架势还差的远,纳粹果然不是白痴,辛苦杀了的怪兽他们是不会再进行恐怖的复活行动吧。
  
  小女孩最终还是向纳粹点了头,看来她们是达成了某些协议。那小女孩停止了哭泣,她伸手擦了擦眼泪,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准备着什么。纳粹都逐渐地远离那小女孩,似乎在刻意地躲避开她。
  
  接着那女孩身上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只见她身体开始散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伴随着近乎雷鸣般地声的巨大喊叫,她身下的金属茧开始破碎了,那一刻之间耀的我的眼睛几乎都挣不开了。我赶忙遮住有眼睛躲进了黑暗中。
  
  好在这撕心裂肺的过程并不长久,只是一瞬间,当我再次探出脑袋观察那边的时候,却见那女孩便脱离了那金属金属茧,当时我非常纳闷,奇了怪了,我以为那孩子应当也是当年纳粹遗留下来的生物兵器实验项目,下半身怎么也得是个蛇之类的怪物身体,没想她的身体竟然与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区别。
  
  只是当我的眼睛再次接触到那女孩子身上的时候,我内心深处竟然迸发出一股近乎绝望的恐惧感,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别说长的还挺俊呢。”大张那臭嘴有开始念叨,他似乎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
    
  “闭嘴”雷总喝止了我们两个。
  
  那纳粹年轻女人赶忙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制服给那女孩子小心翼翼地穿上,而冯·保罗与那纳粹奇怪的将军则在背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他们最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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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40:48 | 显示全部楼层
(159)

  那女孩换上崭新的纳粹军衣,浑身透出一股高贵地令人不敢靠近地气息,高贵是一方面,而令一种她所散发的另一种气息则实在让人不安了,如果说雷总以及隋掌柜脑波压迫人的行为是近乎无法抵抗的外力的话,那么这女孩的压迫感则完全是发自我个人内心的恐惧了,我只能这么形容了,总之,这个女孩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也许我们该当场就把她击毙。
  
  伴随着那女孩的活动,整个天卵内部的能量似乎都在流失,那散发生物光的墙壁逐渐暗淡了下来,雷总赶忙招呼我们躲进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小的房间。
  
  “怎么办,头?”守着雷总,大张不敢放肆,不过看他那摩拳擦掌的样子,换平时早就开枪了。
  
  “静观其变,那个小孩子比我们想象的麻烦的多。”雷总的语气明显的有些软。
  
  “要不让卡大师丢丫的一飞刀试试火力?”大张仍旧按耐不住,这种人就是属于典型的越危险越兴奋类型。
  
  “少说一句亏不了,听我命令!”
  
  眼下的纳粹真是奇怪的组合,怪异的冯·保罗与那同样怪异的德国将军,一对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女,再加上十几个纳粹生物士兵,还有四只缝合怪物伴随左右,他们像护卫着女皇一样分列在那能力不明的奇怪女孩左右,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
  
  我们就在黑暗中悄悄观察着他们,在他们走出那中心房间之时,冯·保罗对那青年男子轻轻摆了下头,那青年男子似收到了什么命令,摘下身后的奇怪长枪站到了最后。
  
  难道发现我们了?不应该,他们要是发现我们早就动手了。我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手里的玩意可不是什么善茬,里面的东西能瞬间融化任何生命,他要对付什么呢?
  
  当冯·保罗众人走远之后,只见那男子举起长枪,对着那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就是一枪,我好生纳闷,这蚂蚁怪物本身就能分泌溶解生物组织的奇怪液体,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怪物的尸体在中了这枪之后,竟然产生了新的变化,刚刚还在蠕动的腿脚竟然生出了青烟,整个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竟然啪啦啪啦地燃烧了起来,虽然没有名火,但是过程竟然相当迅速,转眼间那巨大的尸体竟然化为粉末,轰然倒塌了。
  
  我暗暗吃惊,纳粹看来并不是单纯的复制了这样的病毒,而是进一步改良了他们,即使是原本携带这致命细菌的本体竟然也受到了侵扰,看来纳粹这二十年来一点也没闲着,为了今天的事情他们可是费尽了心思。
  
  那青年男子满意地观察完结果后,快步追了回去。
  
  我们总是在黑暗中期盼着黎明的到来,如今我们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和纳粹动手,雷总依然有所顾忌,不动手,他们就要把那奇怪女孩带走,他们那邪恶未知的计划就要实现,自从进入到这非洲的丛林,我似乎已经忘记了黎明的样子,前不久被雷总所救时那瞬间的曙光,已经如同燃烧将尽的蜡烛,又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卡松达。”雷总对我小声吩咐。
  
  我非常不安地看了雷总一眼,我不想再问什么了,危机已经悄然笼罩到我们的身边,我们最大的王牌似乎也开始抱上了必死的信念,纳粹这支怪异的生物小兵团似乎已经到了无敌的境界,逼得我们一筹莫展。
  
  透过天卵那破碎的外壳,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下面,纳粹一行黑色的身影正行走在那美丽的花丛当中,黑色的制服与那色彩斑斓的世界是如此地不相称,他们的存在,就如同在一件完美艺术品上硬生生地切了一道口子。
  
  而洪先生等人估计仍旧在这地下花都的入口苦苦等待,希望他们不要乱来,现在与纳粹动手无异于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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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1 09:41:07 | 显示全部楼层
(160)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中趴着的那类似蓬莱的巨大机械怪物开始启动了,它身上甚至排出了一阵阵黑烟,而那强清澈的水下也有两盏金色的灯光明显的闪亮了起来,看来他们是不想从原路返回了,这个趴在这里不知几许的机械怪物仍旧能够使用,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计算到近乎完美的地步。
  
  大张愤怒地把纳粹钢盔连同防毒面具一把扯了下来,他朝地上重重地一摔“妈的,真他妈窝火!就看着这些王八蛋走了?!”
  
  雷总也摘了头盔与面具,脸上的汗水早已开始流淌,他皱着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在古老的传说中,当黑暗要吞噬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最初祈祷神来拯救他们,只是神并不存在,当人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我们的祖先,用血与火赶走了黑暗,他们用生命完成了我们人类的荣耀,今天我们将又一次面对这样的黑暗,我们不信仰神,所以我们不需要祈祷,我们信仰自己的生命与力量,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女孩身上那如同黑洞般的气息,说实话,我们没有任何胜利的把握,但是那黑洞的中心却有一丝光明,我们只有抓住那瞬间即逝的战机,才可能取得预想中的胜利。”
  
  说完,他又专头对卡松达道“少尉,你的任务到此完结,我命令你退出行动,无论后面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许出头,你必须活着回去。”
  
  卡松达不解,连忙摊手,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大张一掌切到后脖梗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对不住了兄弟,哥哥要先走一步了。”大张于心不忍地念叨着,他把卡松达拖到了天卵深处的黑暗中。
  
  “把少尉安顿好,这里我已经感受不到其他怪物了,不论我们成功与否,我都希望保住我们朋友的生命。”雷总目无表情地看了卡松达一眼。“下面,该我们了。”
  
  “刘思远。”
  
  “到!”
  
  “你就站在这裂口处,我让你开枪,你就开枪,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没有问题吧?”
  
  “是!”
  
  “大张,戴好头盔面具,跟我走。”
  
  “是!”
  
  “领导……”我刚要说什么。
  
  “莫要问,我会给你信息,如果可能,你也要尽力地活下去,这是命令。”
  
  “大张!”
  
  大张拍了拍我肩膀“没事,放心吧兄弟。”
  
  说完,两个人丢下我,径直走了下去。
  
  看着两人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紧紧地咬着牙根,已经没有时间感慨,生来死往,有始有终,也许这里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终点,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用命去拼了,也许我该向谁祈祷点什么,可是我实在又没有可以祈祷的对象,向自己祈祷吧。
  
  雷总与大张两人并没有走出天卵,纳粹的身影却在逐渐远行,最后出去的那青年男子在飞步地追逐着他们的队伍,看来他对这个地方也心有余悸。
  
  “打这个背长枪的男人,就是现在”。我耳中传来了雷总的意识。
  
  手中的MP40冲锋枪我是第一次使用,并不了解他的性能,那男人已经走出去接近二百米,我不可能用只装手枪子弹MP40对二百米外的目标进行精确射击,干脆,我给你丫的一个东北乱炖算了。
  
  “哒哒哒……”对着那男人的身影,我一整梭子子弹完全地朝他倾泻了过去。
  
  只见那男子背后起了一片血雾,应声倒在了地上,这冲锋枪射击稍微远距离目标的时候子弹散布会相当大,不知道这一梭子子弹能不能把你白痴干掉,不过可能那小子是挨上了。
  
  打完之后,我把身形隐进了黑暗中,只露出半边脸,观察着形势。
  
  前面的纳粹听到了这边的枪声,纷纷回过头来,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敌人。
  
  那年轻的德国女人看到这男子中枪,似乎相当激动,只是冯·保罗死死的拉住了她。
  
  纳粹开始分散,那奇怪的将军带领着几名士兵拉着那小女孩继续朝那蓬莱式样的潜艇继续前进,而冯·保罗和那年轻女人则带着那几头缝合怪兽以及另一对纳粹士兵又回过了头来,看来是要找我。
  
  我不清楚这年轻女人是不是接受到过纳粹的生物技术改良,总之她似乎观察能力相当敏锐,我明明处于黑暗中,她却在很远的地方发现了我,只见她拿起背后的长枪,朝我这边就是一枪,那速度快的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的枪并没有声响,我这边只听铛的一声,我觉得什么东西打到了我的头盔上,我赶忙侧身,只见一枚血红的麻醉弹崩落在地上,幸亏戴着纳粹的钢盔产生了跳弹,不然我估计我也得僵尸一把了。接着纳粹士兵的子弹也没头没脑的朝我这边打了过来,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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