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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我是盗墓贼——混世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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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3 13: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眼前的情景让我很是不知所措,脑子一片混乱,我甚至记不清我是睡觉之前无意见到过这个脸一样的东西,还是醒来的现在刚刚见到。

    我盯着那张脸,悄悄打开手电照过去,那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但却并没有像梦中那样会动的情形。我稍许放心了一些,在竹屋内找出了一根一人高的竹竿,这屋顶并不是很高,我伸手举着竹竿,很轻松地就够着了那个白脸,我不敢用力打,只是轻轻地用竹竿捅了一下。

    那白脸依旧是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我的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加大了力度,左捅右捅,没几下就把那玩意捅掉了下来,刚巧直落到地上我的背包上。

    我小心地凑过去,就着灯光仔细观察着:这东西果然是只面具,表面光滑细腻,像是瓷质的,摸上去冰冷生硬,加之那诡异可怖的表情,更让人感到心里一阵冰凉,令人毛骨悚然。我将它举起,拿到自己的脸旁比划着,却怎么也不敢往脸上戴。经历的事情多了,我感觉自己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了,现在已经深入了云南边陲,我都有点担心这玩意是不是也被人下了什么蛊。

    但除了能看出来它是个瓷质面具外,再看不出它有其它什么情况了,眼下又不好去把卯金刀弄醒。想到这,手也不敢这么拿着了,赶忙随手扔了出去,那面具顺着竹质的地面一路向前滑行,“当”地撞在了墙角,狼眼手电歪斜着放在一边,光束刚巧落在墙角的白色面具上,照出了面具上有些异样。

    我一见这,更加的感到好奇,赶忙上前小心地又将面具捧起,换了个角度看,果然发现了内部有些异常:在强光的照耀下,面具晶莹剔透。如玉石一般,显出了夹在内层的诸多弯弯曲曲的黑色物体,像极了一条条小蛇,又像是某种文字,从正面看,这些黑色物体又隐去不见了。从侧面的不同角度观看,这黑色物体的形状居然还不一样。

    我怀疑这是那种暄玉,就是在玉的内部藏有文献资料,要用特殊地方法(一般是特殊光照)才能将内部的文字投射出来。我眼前的这东西很明显不是玉石,更谈不上什么暄玉了,但其原理似乎都是一样。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关掉手电,将面具挪到蜡烛的火焰边,翻来覆去地好一阵摆弄。投射在墙上的除了黑乎乎地一个圆脸轮廓外,别无他物。我略感失望,但总觉得这东西肯定有点名堂。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轻轻地将其放到自己的背包里,忐忑不安地又钻入睡袋。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虽然有缕缕阳光努力突破密林的阻挠钻入我们所在的房间,但这里的清晨还是让人感觉清凉异常,二虾和卯金刀早已经醒来,还不肯钻出睡袋,把头露在外面一个劲地聊着倒斗和女人之类的话题,显然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

    一见我醒来。二虾直接对我道:“欢子醒啦!刚才我还和卯金刀在聊呢,你说咱们这回倒的到底是什么墓啊?别真他娘地真是个蛇精,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我伸着懒腰回道:“你丫的大脑发热了是不是,蛇会看风水?会建造墓穴?要是这样,那咱们干脆在当地训练条蛇去办事算了,直接让这蛇大大方方地把我们要倒的东西衔出来,弟兄几个舒舒服服地泡温泉等着吧!”

    卯金刀笑着道:“那干脆以后都训练蛇倒斗吧,咱们也不用进墓穴了,我们每天只负责联系买家。等着数钱数到手软就可以!呵呵!不过说正经地,欢子!这次的这个斗你们到底了解多少?”

    没等我回答。二虾插嘴道:“总之是好斗。不然兄弟们不会叫你来。据说这还是个大风水局呢。说是什么蛇皇地皇宫。我看就这派头。八成是哪个皇帝地墓!”

    二虾地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云南此地。自元谋人开始。这里就有人类生活地痕迹。庄跤入滇、秦开五尺道、汉武开滇都为云南地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此后经历沧桑变幻。这里也先后出现过很多个政权。古滇国、南诏、大理等都曾在这里创造了诸多灿烂地文化。在古代。因为地理位置偏远。加之战争地缘故。这里不像中原那边有丰富地史料记载。因而留下地传说非常地多。加之这里是少数民族荟萃地地方。各种神秘文化更是为其蒙上了厚厚一层神秘面纱。

    我对他们道:“是什么墓我们不敢太确定。不过可以肯定地是绝对是人地墓。什么蛇皇之类不过是古代人故弄玄虚。弄出来吓唬人地玩意!不过得注意下蛇。既然叫蛇皇宫。肯定蛇闹得比较厉害。这地方。咱们没见过地毒蛇毒虫多地是!”

    二虾显然早意识到了这点。这家伙胆子虽然大。但唯独受不了那些个恶心地东西。一说千万条蛇在那爬来爬去地。着实能把他恶心得晕过去。不过当下他却声称为了保护国家地宝藏。为了发现那难得一见地古墓。我二虾被蛇咬几口又算得了什么。说完抬头挺胸。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架势。

    卯金刀道:“听二虾说之前有人想找你们合作。被你们拒绝了。不过我觉得啊。就这个蛇宫墓地规模来看。绝对比上天庙还要凶险得多。就我们几个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我把刘十三和张傀儡一起去蛇箍山地情况简单向他说了一下。听我说到那诡异地青铜圆门时。卯金刀表情显得严肃了起来。害地我说着说着也跟着紧张。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一番闲聊之后,清晨已经过去,林中地迷雾在阳光照射下渐渐散尽,温度也渐渐地高了起来。周围空气清新异常,令人神清气爽,这是大城市里绝对享受不到地,我们起身简单收拾,呼吸着这宜人的空气继续又踏上征途。

    当前所在地地方连个名字都不知道,我们拿着从汽车站买来的地图,愣是没找到地,孤零零的小路上半天连个人影也见不到,实在与都市拥挤的人群呈鲜明的对比,就算赶不上蒙古、西藏那边的百里不见人烟,不过也足可以相提并论了。为了避免林中那些可恶的蚊虫骚扰,我们选择了光秃秃的小路,代价是顶着热辣的阳光和强烈的紫外线辐射,还有那强烈的高原反应。我虽然来之前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掉一层皮黑一圈,掉十斤肉瘦一圈,但一到这现场身临其境一番,才知道这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和二虾用方言瞎侃着调节气氛,卯金刀这一路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我只当他是听不懂我们的说话,所以插不上嘴,自讨没趣才那样。于是改用普通话问道:“卯金刀,怎么了?一路上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看你一声不吭的想什么呢?”

    卯金刀没有回答,转身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我们仔细倾听。我看着他的表情一脸忧郁,这才意识到了情况有点不对,当下立即和二虾停止了言谈,隐约间果然听到一丝古怪的沙沙声,就好像草丛里有东西在移动一般,声音却很小,若有若无的,不仔细听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什么东西?感觉怪怪的!好像树叶摩擦的声音。”二虾惊愕地问道。

    卯金刀正色道:“从我们刚走好像就存在了,一直就没停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完我立马上前对二人挥了挥手道:“我们走快点吧!尽快离开这!”

    几人加快了脚步,直走到又一处岔口,一座吊桥呈现在眼前,底下竟是一条小河,放眼望去,清楚地可见桥对岸远处耸立的一片宅子,不时还可见几辆汽车走过,看样子像是一个小的集镇。一看前方就是集镇,我们仿佛一下子就看到了可口的佳肴和冰凉透心的冰镇啤酒,立即跑着上了桥,这小桥颤巍巍的,没走几步就不住地两边摇晃,几人在上面左晃右颠的,像荡秋千一般。

    “我靠!这桥没法走,就卯金刀这块头,我怕别人说咱们破坏公共设施!”二虾摇晃着便从桥上退了回去,指着那小河道:“哥几个不感觉热啊?我都快成烤虾了!不管怎么样,先凉快凉快再讲。我看着那绿油油的河边水草和略显浑浊的河水,用力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心里想起了炎热的夏季在关月湖和村里的池塘里游泳的情景,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此刻已是接近晌午,阳光更加的毒辣,毫不留情地烘烤着我们,让我迫切地需要让河水滋润一下。卯金刀此刻也有同感,几人快速地脱掉了上衣,卷起裤脚背着背包,迫不及待地一头窜进了河里。

    冰凉的河水一下子将我们浑身浸湿,说不出的舒服,我惬意地翻了个身,正待畅游一番,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干什么呢?快!赶快上来!”

    我惊诧地望了望四周,但见吊桥头的大树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黑壮黑壮的,留着平头,正朝着我们这边张望着用普通话叫道:“快上来!这不能游水!”

    二虾很显然还没过够瘾,正在舒服地游着突然被制止,心里自然还是不爽,张嘴就回道:“你是谁啊?这是你家的河?你什么意思啊?”

    卯金刀伸手示意他先别着急,那小伙子快步跑到岸边急道:“这河不能游泳,已经死了不少人了,赶快上来!遇到那东西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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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3 13: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蛇皇鬼宫

      看他那惊恐又带认真的表情,我觉得他不是在有意吓唬我们搞恶作剧,二虾紧张地望了望四周,我见此一把拉住他就道:“别看了,快上去,这家伙说这有大蟒蛇!”

    几人快速地游上了岸,小河很窄,那小伙子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伸手把我们拉上去道:“不是蟒蛇,是牙签鱼,以前曾有游客在这游泳,被牙签鱼群攻,活活咬死吃了!”

    我们一听顿时感到一阵后怕,暗自庆幸着今天遇到了他,抬眼感激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位:此人皮肤黝黑,体型颇为壮实,留着板寸头,外表憨厚,自称叫黑子,就是本地人,我们一看望去倒觉得他更像是北方的敦实大汉,不像是这西南边陲之人。

    黑子告诉我们他就住在附近的村子里,平日主要在当地做些中药和玉石生意,因为地处偏远,他所在的村子里平日极少有外人来,偶尔有游客来,见到这条河,都忍不住要下去凉快凉快,结果有的就酿成了惨剧。这不今天他刚好在自家的竹楼上看到我们,便立即过来阻止。

    黑子告诉我们这条小河是萨尔温江的一个小支流,鱼类等物产非常丰富,牙签鱼是这河中生活的一种非常凶猛的群居鱼类,因为长着两排牙签一般尖利的牙齿,故得此名,牙签鱼异常的凶猛,极具攻击性,几只牙签鱼顷刻间便可将一只落水的狗吃成一副骨架,听了他的描述我觉得和亚马逊食人鱼比较像。

    其实亚马逊河中的确有一种叫牙签鱼的鱼种,人称“巴西吸血鬼鱼”,据说,它的身体极为细小,甚至可以游进受害人的尿道中。一旦扎根之后,它们将伸出一根小刺,并靠吸取受害人的血液和身体组织为食。可怕的是,它们将在受害人体内一直存活下去并不断繁殖,直到将受害人的血吸干为止。而只有外科手术才能将它们清除。

    我听黑子地描述便确定这当地的牙签鱼和亚马逊牙签鱼不是一回事,二虾听了悚声道:“乖乖!这玩意要在关月湖养上那么一群,咱们可就别想再打渔了!”

    言谈中我们得知我们此刻已经处在了中缅边境地区,这里虽然离腾冲县城还有不短的路程,不过离我们的目的地蛇箍山并不是很远,我暗自欣喜着对二虾悄悄使了个眼色。没想到让这家伙蒙对地方了。我本以为到了这云南边陲都是少数民族,黑子却告诉我们他是汉族人,这里是大杂烩的地方,汉族和其它少数民族杂居一起,包括当地一些少数民族自治县,也是汉族人居多。

    大概是在这深山里平日难得见一回外人,而且又都是年龄相仿地,所以我们谈得非常投机,大山深处的人有些我们这些人所不具备的热情。黑子邀请我们上他的家中,盛情难却,我们便欣然前往。

    黑子所在的地方与其叫村。不如叫寨子,几座竹楼稀稀疏疏地被包围在密林之中,排列得极为不规则,不过环境绝对悠静,平日里个把月连个人也看不见,要说谁要想过隐居生活的话在这相当合适。

    刚在河里凉快了一会,这会进了竹楼,坐在凉爽的竹凳子上,啃着黑子端过来的水果。让人感到惬意无比,这里的气候决定了这里地水果丰硕,我们当下也就毫不客气了,二虾边吃边道:“黑子!你这地方真不错啊,怎么就你一个人住么?”

    黑子笑着回道:“我平日主要做玉石和中药生意。这样地季节刚好准备采集中药材。这些竹楼都是临时搭建地。山里交通不方便。这采药季就得搭建个这么样地临时住所。采药收药都方便。山里面有很多这样地竹楼。”

    卯金刀在一旁不说话。不一会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也许是信号不好。他起身去了外面。

    二虾继续道:“你这地确不错。通风凉快又干净。比我们昨晚上住地那个破楼强多了!”结合摇头摆手地把昨晚住地那个竹楼描述了一番。

    我在一旁听着。很快突然发现黑子脸上地表情渐渐变得僵直。继而似乎感到了十分地恐惧。二虾一见吓了一跳。摸着脑袋不解地望了望我。正待询问黑子怎么回事。但听得黑子道:“你们真地在那个竹楼里住了一晚上?”

    我们睁大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小心地问道:“这?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想起那竹楼地破败情形和晚上地那场诡异地噩梦。这下感到紧张起来。

    “那!那是这当地地鬼楼啊!”

    黑子告诉我们:那竹楼也是好几年前一个采药人盖的,这个人有一天突然就不见了,当地人只当他去了外地,根本也就没怎么当回事。可后来发现不对,连这个人的家人也找不见他了,就好像这个人突然消失了一样。人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四处寻找,而且报了案,警察都出动了,可还是毫无结果。没想到的是几年过去,人们都忘了这件事情了,突然某一天,这个人竟然回来了,不过变得怪怪的,成天没有精神,一个人独居在那个竹楼里,不和任何人来往。”

    我插嘴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碰到什么情况了?这几年他去哪了?”

    黑子继续道:“这样一来,别人就开始怀疑这个人到底怎么了?有的人甚至怀疑他是跑到境外和吸毒地搅合到一起,并吸食上了毒品,所以才会精神这么差。他的几个朋友又打算报案,其中一个人说先悄悄跟踪他看看,亲眼所见他吸毒再报案不迟,于是几人晚上悄悄地潜入了他的房间周围。这个人仍然是精神不振,呆坐在那里,手上捧着个白色的面具,半天也不见动静。”

    一听黑子说到白色面具,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转眼望了望自己的背包,耳边听得黑子继续道:“几个人在外面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就快支持不住准备走的时候,突然见那人戴上了那个面具,起身就朝门这边走来。几个人小心地跟踪着,只见那人走到竹楼底下,拿起铲子开始在地上挖,挖了很长时间,人都已经到了那个坑里看不见了,里面一下子突然没了声音。几人壮着胆子凑了过去,看见这地上被他挖开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能看见一级级的石阶,好像通到下面地什么地方。这几个人顿时明白了,这人原来是发现了宝贝,现在想独吞,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了下去。后面地情况谁也不知道了,因为这几个人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那个被挖开的洞不知怎么地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后来山里请来了族里的占婆和大蛊师看了,说这竹楼底下是蛇皇设的一个坛,任何人冲撞了它都会遭到不测的!”

    黑子说完面色凝重,黯然神伤起来,我轻声地询问,只听黑子轻声回道:“哎!我的大哥要是不那么好奇,就不会出事了,跟踪那人的想法就是我的哥哥提出来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他和那几人一样消失了!”

    我作惋惜状地叹了口气,安慰了他一番,接着好奇地试探着问道:“这蛇皇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当地是不是关于它的传说很多啊?”

    这里虽然是南方,但这大山深处的居民还是保留着质朴的民风,最起码这个黑子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对我的问题毫不忌讳,甚至不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就给我们讲起这蛇皇的传说来。

    和我们先前了解的无异,当地传说这深山之中有着一个很诡异的王朝,这个王朝历经数百年,至今仍然存在,不过已经潜入了地下。据说这个王朝的皇帝不是人,而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而且人首的面部也和其它人不同,极为奇特。这崇山峻岭环绕的广大区域的地下,有一座巨大的蛇宫,据说就是这个王朝的皇宫。

    这个王朝的统治者蛇皇,有着极为高超和残忍的妖术,能将人也变**面蛇身的怪物,这深山之中也常有人无端地失踪,说是被蛇皇抓去变成蛇人当了奴隶。前几年一伙药农结伴来到蛇箍山附近采集中药材,突然发现了一队身着奇特服装的人出入一个山洞,而那些人也发现了他们,对他们冷笑了几声后便又钻入山洞不见了。自此这蛇宫便被传得更加玄了,称蛇宫是连着地狱的,恶鬼可以通过那里自由出入。

    滇西反击战的时候,一支500多人日军,装备着当时现代化的枪炮,倚着腾冲境内险峻地形负隅顽抗,这股日军曾在中国境内烧杀淫掠,干尽了丧尽天良的勾当。中国军民磨枪霍霍,发誓要全歼这股敌军,为死难的同胞报仇,一路追击将这股日军逼到了大山深处。因为地形实在太复杂,茂密的丛林、恶劣的自然环境,我军虽然歼敌急切,但为了防止中日军的埋伏,当下决定停止追击,布置军队与缅甸方的中英军配合围困这股日军,同时在各个日军可能逃窜的方向严加部署,绝不让他们有落网的可能。

    谁知这之后便再也没了这支部队的消息,连日军投降时上报驻缅军队中也少了这支,就好像他们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当地人当时就传说是他们冲撞了蛇皇宫,全部被蛇皇变成了厉鬼当自己的奴隶。一时间,当地对蛇皇便更加的敬畏起来,甚至还修了庙把它供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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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3 13: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祭坛

      听到这,二虾大声笑着道:“霍!这么说,这蛇皇也是为打日本鬼子出过力的,那咱们可得善待啊!”我赶忙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摆摆手笑了笑,指着黑子轻轻对我摇了摇头。

    黑子没听出来我们说话的意思,不过他方才的一番话倒引起了我的忧虑:这地方虽说是人迹罕至,估计开个挖掘机来挖都不用担心被人察觉,但一想到手持先进枪炮的数百日军竟然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被解决了,我的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感到一丝害怕。

    之后我向卯金刀和二虾表示了我的担忧,二虾表示只要注意就可以,卯金刀却突然建议我们和刘十三他们合作,称毕竟他进过这个蛇宫,成功的可能性会大很多。不过他的建议不容分说地遭到我和二虾的反对,而且进一步刺激了我们,督促着我们暗下决心赶在他们之前把这个斗搞定。

    但我们肯定不能告诉眼前这个小伙子我们是做这个的,黑子可能谈到了他哥哥那回事,仍旧心有余悸,坐在那里发呆,我轻轻走上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了黑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没想到他的反应突然变得特别大,站起身很激动地道:“不!他没死!绝对没死,只是被抓走了,他现在是很危险,可他又没办法逃出来!”言罢眼圈红红的。

    我一看这,心道他八成是思念哥哥心切,当下有点精神紧张了,连忙和二虾一起安慰劝阻一番,这才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许久才见他情绪恢复了稳定,我们几人围着他坐下,卯金刀轻声问道:“按你的说法,你认为你的哥哥也是被那个蛇皇抓去做了奴隶?”

    我们自然都认为他哥哥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这下谁也不相信有这等荒诞之事,不是我们低估蛇的智商。而是这根本就是不合情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们不好直说,只能劝他想开点,黑子面无表情地呆坐那,方才初来时的高兴劲此刻被一扫而光,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突然,黑子又起身。目光坚定地道:“是的!他是和别人一样,被蛇皇抓去做了奴隶,我也曾想办法去救他,可没有成功过!我找了好多次都找不到那个洞口!”

    二虾立即道:“你去救?你难道不怕自己也被抓去啊!你一个人去怎么可能成功?”

    “不是!我在鬼楼底下挖了个遍,根本就找不到那个洞口,就像这个洞口会跑一样!当地的占婆和大蛊师上次说过,这个蛇坛的入口是定时开放的,不是每次都能找到!”

    我听到这便不再吭气。说了些其它事情。几人转移了话题。终于慢慢地将几人从方才地尴尬气氛解脱了过来。黑子用当地有名地“大救驾”招待我们。这“大救驾”可很有一番来历。传说明末永历皇帝逃亡缅甸时。一路被吴三桂追杀。逃到腾冲。断炊绝粮。当地百姓献上一种食品。解了一时之难。永历感叹说。真是救了朕地大驾啊。大救驾由此得名。其实就是当地地一种炒饵块、饵丝。

    二虾连连称这皇帝能看上地东西果然不同反响。我们走了半天地路。昨天地晚饭和今天地早饭都没吃好。地确饿得顶不住。当下放开肚皮美美饱餐了一顿。躺在凉床上呼呼睡去。林中地风凉爽宜人。绝不同于都市地滚烫地热风。得了人家地好处。但却不能帮人消灾。这时我总感觉没了往日地那番自在。

    “二虾。卯金刀。商量个事啊!人家不管怎么说救过我们一次。又盛情招待。说实话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见黑子离开房间去了外面。于是向二人征求意见。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二人一听未表示异议。二虾道:“他所说地那个祭坛。我总感觉和我们这次要倒得那个隐约有点关系。这次去说不定还能查出点什么呢。要是真这样我们倒省了不少事!”

    卯金刀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小心一点。今天晚上去探探。就像二虾说地一样。先去探探它地底。我也觉得这东西八成是吓唬人地玩意!”

    几人这么七嘴八舌地越说越兴奋。当下居然就把这事情给定下了。黑子其实一直想找到那个祭坛。想查查他哥哥地情况。但苦于当地无人敢去。他单枪匹马地又成不了事。这下突然听说我们要和他一起找那个祭坛。他自然是激动得没法控制。几人做了一番准备。等到了夜幕降临。趁夜色悄悄来到当日地那个鬼楼。

    周围环境并无多大变化,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今天只感觉这竹楼比昨天更显得鬼气森森。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经观察发现这竹楼的底部果然是半人高的悬空,我们猫着腰钻入这下面,杂草茂密得让人没法在里面前进,我们戴着手套,挥刀一边清除杂草,一边艰难往前进,沿着四周开始探土。

    我轻声道:“我靠!这底下草长得都快把这楼顶起来了,下面应该没有什么空心的地方啊,黑子!你确定几年前那人就是在这个地方挖到的洞?”

    黑子回道:“是这竹楼底下没错,我没亲眼见过那个洞,因为当时出事后那洞突然就不见了,地上有挖过土地痕迹,时间一长突然就又找不见了,我上次就是在这找也没找到,不过人家都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个竹楼!”

    听他这么一说,我略感失望,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世界上有个很不能让人相信的东西,就是人的那张嘴,道听途说的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最后就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去了。

    卯金刀道:“这里雨水充足,底下如果有洞的话,上面的泥土早晚会塌陷下去的,如果有人先前挖过那个洞,后来又把它填起来,这个洞这么长时间了肯定会露出来的!”

    我对他道要真是那样,那个洞即使不露出来,也被比其它地方地土软,而且会有明显的塌陷,我们现在找了半天这地下全都是这硬邦邦的泥块,草根都扎得很牢固,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什么洞不在这里。

    “黑子!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楼?怎么我们找不到你说的那个洞啊?”二虾亦是感到失望,把铲子往土里一插,蹲在地上道,我也暗暗开始怀疑黑子所说的这地方有些不对,这不仅没有洞口的迹象,就连黑子说的挖掘痕迹也没有。

    我觉得这既然是出过事的地方,何况出事地是黑子地亲人,又是一群人有目共睹的,地方肯定错不了,难不成这洞真有这么古怪,我们这传统地方法还真对付不了它?

    寻思间耳边又听得二虾道:“难不成这洞口真的会跑?我靠!要真是这样和地狱的生死门有什么区别!”

    我对他道你别在这造气氛吓唬人了,这有没有美女在,赶紧找你的洞口吧今天来的时候幸亏有所准备,用黑子的那种特殊草药冲了下凉,别说还真管用,蚊子居然也不来骚扰我们。要不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不被蚊子抬走也得失二斤血。

    竹楼的地方并不大,没过多久,整个地面连草皮都被我们铲了,就差没让我们把整个地面翻了个身了,四周还是没有任何有洞口的迹象,我万分沮丧,不由得对我的那套理论和经验产生了怀疑。

    “没有,绝对没有,不行就收工吧!”二虾由刚开始的热情洋溢,变得失望没趣,拿着铲子喊着就准备撤。我们再次仔细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出现洞口可能之后,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事实,互相招呼着就准备收工。

    这次本来是打算帮人家忙的,结果给人家浇了一头凉水,我虽然感到很是过意不去,却又无可奈何,当下的心情甚是沮丧,脚步也迈得很不自然。

    “不对!”一旁的二虾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惊得不轻,扭头便见二虾左望右望,指着前面一棵大树道:“昨天晚上的竹楼不在这个地方,娘的!这楼居然还移动过!”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也望了望四周,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对,搞不懂他怎么就这么肯定。

    “二虾!你确定吗?你怎么知道这竹楼位置被动过?”二虾非常肯定地道了声一定被移动过,转身便跑到竹楼边上,俯下身看了一番,突然指着底下道:“真他娘的骇人!这竹楼的地基居然没打到土里,就是建个了竹楼堆在地上的。”

    我们凑过去,黑子直接回道:“这是为了方便啊,因为这些竹楼都是搭建的临时住所,能简单就简单,没必要打地基什么的那么费力,就是直接落在这里,简单固定在周边的树上,这里没有什么大风,所以不用担心被刮倒!”

    二虾道:“那这就对了!我昨天看那棵树的位置不在这,现在虽然晚上了,不过那可糊弄不了虾哥我,呵呵!怪不得我们找不到那个什么洞,原来洞没动,房子跑了!”

    我看着二虾一本正经的表情,便知道了他有很大的把握,卯金刀在一旁若有所思,许久也轻轻点了下头,当下也相信了他的说法。二虾这家伙平日里在关月湖中布网下桩,一望无际的湖面上,除了他自己无任何参照物,哪个桩位置有了偏差他一眼便能瞧出来,让人不得不信服。

    信服之余,我疑虑顿生:“唉!我说二虾,这竹楼怎么还移动?总不会是它自己还长腿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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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9-10-4 10:3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jach 分享,辛苦了,+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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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6 23:24:35 | 显示全部楼层
越来越精彩了.希望快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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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6 23:58:32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湖谜棺 南域蛇宫篇 第十一章 白瓷面具

二虾道:“肯定是有人也是为了挖那个洞,嫌这房子在这碍事,把它移走了啊,这地上全都是草,滑溜溜的,几个人系上绳子这么连拉带推的,应该不是什么麻烦事!”

    卯金刀对他道这样是可以,但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在房子底下挖掘不是更隐蔽吗,何必费此精力去挪这个房子!

    黑子呆呆地站立着,许久没有说话,我上前立即对他们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找到那个洞口才是正事,没空研究它到底是被人挪走的还是自己长腿跑的!”

    几人说完又开始了寻找,二虾凭着记忆和他那特殊的识位优势,很快给我们划定了一片区域,想那一望无际的湖面上下桩都不会有错误,这陆上一个房子的位置移动自然逃不过二虾的眼睛。。几人顺着划定的区域寻找一番,果然发现了一处轻微的塌陷,一摸泥土松软,黑子一看一口咬定这就是那个洞口。几人一下子来了精神,铲子挥动,泥土飞扬,不一会,一个矿井口大小的洞口呈现在我们眼前,赫然见内部一层层的石阶,直通到底下照不见的地方。

    二话不说,黑子带头钻了进去,我们紧随其后,一个个沿着石阶而下。洞口显得比较窄小,像卯金刀这种体型的一次也就只能一个人通过,这里的石阶斜着往下,方才在洞外光线只能直着照向这里,随即就被石阶挡住了。到了这底下我们才发现,这石阶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直通到深不见底的地方,而是在不远处底下的一处平台处即止住。

    下到了平台。只见得周围空空如也。四周地石壁亦是青砖垒砌,地面是一大片空旷地砖石场地,虽不是特别宽敞,但要是在地上画上线,再摆两副篮框。一个篮球场地就出来了!整个空间像极了一个空荡荡的仓库。

    二虾扫了一眼四周道:“我说弟兄们!这怎么看着不像个祭坛啊,四周空空的,光搞个梯子通到这。我看这更像是储存东西的仓库。不过这是放什么的啊?这也太不隐蔽了。万一上面地洞口被人发现了,这里面的东西不是全曝光了么,指不定这里头的东西就是被发现搬光了。”

    我对他们说道:“这里可能只是个过渡区,肯定有通道或暗门能通到其它地方,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仔细找找看!”

    卯金刀道:“对!以前地人不会无缘无故失踪在这里,这里肯定有其它密道。”说完举着手电走到了一边。

    我点了点头,一转眼,突然注意到黑子地脸色有些异样,赶忙问他怎么回事,他连忙一个劲地称无大碍,紧张而已。我知道他是想到哥哥失踪在此地,生死未卜,但很快就可能被我们找到,因而心里高度紧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心里却并未报多大希望。这人失踪了这么久,在这地下就算没遇到什么险情。这几年他怎么生存啊?首先吃饭问题总要解决的吧。

    “你们快过来!”卯金刀突然在不远处对我们大叫道:“这里果然有个口子,看来是通往底下的!”卯金刀蹲在地上,指着地上的一块砖石,不住地左敲右敲。

    二虾也上前轻轻敲了敲:“嘿!真是空心的,这上面地原来也是设局骗人的,底下还有东西呢!呵呵!”我确定了,这显然又是建造者在故弄玄虚,给人制造假象,一般人寻到了这以为这仅仅是个普通的仓库,便不再往下进行,即使找他们也找不到其它入口,不过依我们对墓穴的了解,这显然只是雕虫小技。

    但随即我们也犯了难,光知道这底下是空心的,可怎么去弄开这个砖石啊,这与地面其它砖石衔接紧密,一眼望去无任何异样。我们很快便得知,这砖石定然是机关控制,绝不是靠蛮力打开的,根据经验,我们立即断定这机关所在处应该就在这附近。

    四人分成两组,沿着四周仔细地寻找,其细心程度不亚于在这青砖上找一只蚂蚁。很快卯金刀和黑子就有所发现,我们应声而往,在离地面那青砖不远处墙上的一块青砖上,赫然有一个图案。

    卯金刀和二虾只是觉得奇怪,当下仔细去开始研究那图案去了,我和黑子却是吃惊不小:这墙上的图案正是一副人脸,轮廓竟然和我拿走的那个白色瓷面具一模一样!我见黑子也是如此吃惊,赶忙问他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黑子回道这和人们说的几年前失踪地那个人拿地面具很像。

    我一听这更加吃惊,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背包,这白色瓷面具后来被我悄悄放在了小背包里,今天背东西来竟然连它一起带来了。

    二虾道:“这就是个人脸啊,看不出是个机关控制,嘴巴、鼻孔、眼睛都是实地,连个洞也没有,怎么去开啊?唉!你们说是不是这个?”

    卯金刀凑近前又仔细看了看,摸着那脸道:“这附近我们已经找得够仔细了,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就这个还靠点谱,要不我们再仔细找找!”

    说话间,我已经解下了背包,将那个白色瓷面具拿出来呈现在他们面前,二虾他们立即惊得不知所措:“欢子!你从哪弄到的这个?”

    我对他们简单说了一番,拿着面具在墙上那副脸前比划了几下,看样子似乎完全符合。卯金刀觉得奇怪,从我手中取出那个面具,小心地扣到墙上的那个脸上,果然完全吻合,突然只听得一声轻响,面具完整地扣了上去,竟慢慢陷进了墙内。

    “霍霍!”地面传来一阵响声,随即缓缓裂开了一道口子,又形成了一个洞口。几人愣了稍许,突然二虾一拍我的肩膀道:“真是这东西啊,谁发明的这么古怪的机关?”

    我也被这古怪面具搞得愣在一旁还未反应过来,卯金刀走近拍着我的肩膀道:“这种机关好像从来没见过,要不是你多了个心眼,今天还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这面具的确来的古怪,黑子!你说这真是出事那个人拿着的面具?”

    黑子回道:“应该是!跟别人形容的一模一样!”说完低下了头,轻声又道:“我上次和你们说的那事,忘了和你们说其中一件事情了,而且这个事情现在看来很关键!”

    几人一听面面相觑,继而一起盯着黑子,但听得他又道:“几年前出现这面具的时候,我哥他们几个人跟踪那个拿面具的人,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现在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移动那竹楼了!”

    我立即感到了周围充斥而来的恐怖气息,嘴上却忍不住地问道:“是什么?什么事情?”

    “蛇朝贡!我几年前亲眼见过的,成群结队的蛇,大的小的,黑白的花的,在草地里游着,朝着深山的方向,这里人都说是万蛇给蛇皇朝拜去了!”

    二虾突然惊叫道:“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一大群蛇把那竹楼移走了?这怎么可能?”

    二虾出口这么一说,我和卯金刀相视了一眼,这才都想起了昨天临走时的古怪声音,顿时心跳加速,难道那是无数条蛇在草丛中移动产生的?

    黑子称前几年出事的时候正是蛇朝贡的那天,当地山里人都躲着不敢出门,也就是那天以后发现竹楼的那个人失踪了,他回来后不知道从哪得到了那个白色面具,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之前所述的那样。

    听着他的描述,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万蛇群游的场景,顿时鸡皮疙瘩直掉,心绪稍许平静之后,忽然略感欣喜:这万蛇朝贡似乎和白瓷面具出现有关系,这正说明这面具可能和蛇皇有关。难不成这些蛇真的如此灵通,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有意地移动竹楼,不让我们找见这个地方?

    “黑子!我听说这个万蛇朝贡是发生在端午节之前啊,现在都快六月底了,昨天怎么会有那么多蛇出动来移动竹楼?我看这不见得是蛇干的吧!”

    黑子道:“蛇朝贡在当地是十分少见的,据说是百年不遇的,我长这么大也就见过那一次,传说是端午节这天蛇皇举行一个很诡异的仪式……”

    听黑子这么一番解释,我才知道这蛇皇的仪式是很多年才举行一次,只是当地人传的玄乎了,外人才以为是每年端午都有,搞得人心惶惶的,说白了就是在吓唬人。而我们遇到的不一定是蛇朝贡,但也很可能是蛇的古怪仪式,总之是这群蛇不希望我们找到这个地洞所在。

    似乎我的推测有点荒唐,但已经来不及让我细想,耳边只听得卯金刀道:“既然打开了,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注意点才可以,指不定这地下是个蛇窝呢!”

    我和二虾一听这都吃了一惊,对他道你别在那吓人,于是几人重新抖擞了精神,照着那洞口望了望,依旧只见一级级青色的石阶。卯金刀打头,几人跟在后面,沿着石阶缓缓进入了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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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6 23:59: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茧

由一个黑暗环境进入另一个黑暗的未知环境,这种滋味说实话不是很好受,一想到方才几人的讨论,我心里越来越紧张起来,真生怕这黑暗中突然窜出几条蛇来。

    两道手电的光束交错着,如两只眼睛放出的光扫描着四周的一切,我们不敢出声,无聊间我只能在心里默数着石阶的阶梯数,印象中大概走了三十多级阶梯,便感到又来到了平地上。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二虾突然轻声叫了一声,紧张地指着前方不远处。说实话,我很不喜欢这家伙一惊一乍的,无奈当下也不好发作,只能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

    但见前方是两排武士模样的人,乍一看我也吓了一跳,但发现那些武士纹丝不动,我们走近仔细看了才确定是雕像,列队排列开来的数十尊,均手持矛戟,甚是威武。

    我对二虾道:“别大惊小怪的!雕像而已,你还怕它活了不成!”言罢把目光从石像上移开。

    二虾回道:“不是啊!我是觉得这雕像的样子奇怪,这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的样子!”说完指着那一尊尊石像道:“这脸是人脸没错,可这身子怎么还这模样?还有啊,你见过人长尾巴的?”

    一听二虾这么一说,我又注意起来,再次看了下那些石像,冷汗又止不住地上来了:这些石像居然是人脸蛇身,而且像什么不好,偏偏和我昨晚在梦里见过的那些人脸蛇身的东西极为相似,在这个时候这不是调戏我神经吗?难道……!

    正寻思间,卯金刀已经走了上前,举起手电往雕像的身后照去,随即大惊对我们道:“你们快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被卯金刀这么一叫吓了一跳,看着他那紧张的表情,我意识到肯定又有什么蹊跷了,想着便大步迈了上前。站在两尊石像之间向他们身后望去。

    眼前的情景没让我很吃惊,却让我极度的不解和诧异:只见一个个白色的椭圆状物体,整齐地排列着,密密麻麻如一个个硕大的鸡蛋,挺立在地上,一眼望去多达上百。

    “欢子!这玩意我能想到的就是蛇蛋。没其它解释了!”二虾哆嗦着道:“我看这排着像打坐一样,整整齐齐地,你们说这蛇蛋都这么大,母蛇该是多大的块头啊!”

    我对他道:“不太可能吧。这都半个人高了。蛇蛋哪有这么大地?那孵出来地蛇岂不是要……!卯金刀。你觉得呢。这是什么东西啊?”

    说着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试图远离那些东西。同时对二虾道这石像不过是一种虚构地东西而已。古代人可能有某种崇拜。于是把自己地武士也想象成这个样子。以此来树立自己地威信。

    黑子听了在一边道:“不是地!这是蛇朝地战士。蛇皇手下地军队都是这个样子地。据说蛇皇赐给他们某种能量。让他们战无不胜。他们是蛇皇最忠诚地卫士!”

    二虾听了随即道:“一开始听你说那什么蛇朝贡啊。把那竹楼都搬走了。我还以为这蛇皇就是靠毒蛇打仗地呢。原来是这种半人半蛇地东西。咦!黑子。你说这东西是真地有?你们可有人亲眼见过活地?”

    黑子回道:“在我很小地时候。听山里人说很久以前。有人曾见过一队这样地东西。当时吓得不敢出声。因为山里传闻蛇宫是连着地狱地。这队东西是巡山地恶鬼。要不就是蛇皇派来抓壮丁地!”

    此刻我对他这番无稽之谈并没有感到好笑。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看着那一个个白色地茧。心里有种异样地感觉。听黑子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不解。

    “再往里看看,这就算是蛇蛋,也不可能刚好就现在孵化吧!往尽头看看是什么?”我转过身对几人道,说完沿着两边排列的石像一路向前,在一个供台模样的地方停止。

    前方赫然是一座供祭拜的龛台,一个巨大的蛇身人首雕像耸立其上,蛇身粗壮骇人,虽无什么色彩。但依然可以看出衣着地华丽。我们并不确定这是不是人首。因为这家伙也戴着面具,我感到很是郁闷:怎么我们看到的东西都卡着面具。刘无伤戴着面具,西塞血奴王戴着面具,还有那个吓死卯金刀祖上的那个将军,无一例外都戴着面具,搞得我都对面具过敏了。

    现在一眼看这雕像居然又是这样的情况,当下感到无可奈何,转过身指着那蛇身雕像对着黑子问道:“唉!我说黑子,这个是不是你们所说的蛇皇啊?”

    黑子对着那石像盯了许久才道:“我不确定,没有人见过蛇皇的真面目,哦!曾经有人见过,不过最后都不明不白地死了!谁也不知道蛇皇什么样子!”

    “是不是蛇皇的像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这个有名堂啊!”卯金刀蹲在一旁盯着那块石台,语气肯定的对我们道。

    我们凑上前,一眼望去,这石台面上的字密密麻麻,能认识却没几个,显然又是生僻地古代文字,我们知道这倒斗很重要的线索就是来源于古人的一些文字记载,当下暗骂自己平日里没好好研习这些东西。

    “卯金刀!上面说的什么,你干脆念出来给我解释解释啊!”二虾急不可耐地道。

    卯金刀回道:“不好意思,我也认识不了几个,上面的内容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看这几个字,也就是这个署名,应该可以认得出吧我一听赶忙往前凑得更近,脸都快贴上那石碑了,看得出署的名是三个字,但除了勉强看出中间是个天字外,其它两个字说什么也瞅不出来。

    “卯金刀,你别耽误时间好不好,直接说就行了,卖什么关子啊!这里可不是玩的地方!”

    卯金刀淡然笑了笑,接着表情严肃,指着那几个弯弯曲曲的字道:“第一个字是木。第二个字是天,第三个字是影!”

    “木天影?”我和二虾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我紧急道:“卯金刀你肯定吗?真的是木天影?那?那这个蛇皇岂不成了是刘无伤?”边说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暗道难怪东仔会到这个地方来。

    “我靠,绕了半天原来我们又绕回来了!这里他娘地还是和刘无伤有关啊!难怪上次……”二虾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戛然而止,望了望四周又找着词变调道:“额!依我看我恨不得把这家伙的面具摘下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模样,吓唬不了你虾哥!”

    黑子显然已经意识到我们似乎发现了什么,正待作一番询问,我抢先对他问道:“黑子!你们这蛇皇地传说有多久了,这蛇皇是什么时候就有的啊?”

    黑子稍微想了想便回道:“有个好几百年了,我们这流传着一句话:鞑子到,蛇皇出!这蛇皇应该有个好几百年历史了!”

    我很明白这其中地意思。鞑子通常指的是满清,我们当地还流传着八月十五杀鞑子的说法,要照这么说这蛇皇是清朝建立的时候才有的。这样说就和刘无伤似乎就扯不上什么关系了啊,难道又是木天影的后人,或者鬼龙族?眼前地这块石台上的署名实在没法解释,我疑心这是从其它地方搬进来的,甚至怀疑是卯金刀认错了字,误认为这几个字是木天影。

    在这毫无目的地进行着推断,自然是越想越乱,一无所获,我扭头对几人道:“先别研究这些了。别忘了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啊,仔细在四周找找有没有可能藏人的地方!”说这些话,其实主要是安慰黑子的,想这种地方,无任何生命迹象,在这里呆几年,就算没有喂蛇,也多半是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没走几步,卯金刀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悚声道:“这里就是个空旷地,除了这个祭坛,我能想到藏人的地方只有一个,或者说很多个,不过这有点让人不可理解啊,蛇怎么会这个?”

    我听得不太明白,二虾更是不解地道:“卯金刀!什么意思啊?不明白你说的什么?都这关头了,别卖关子了,到时候真出来条大蛇。你这么肥。肯定拿你先开涮!”

    卯金刀没有回答,紧张地走向方才那些石像旁边。往里头望了望,我立刻便知道了他地意思,顿时头皮一炸,心里一阵热流翻涌。

    “卯金刀!你说这里面……?”我指着那些白色的圆物刚一出口,二虾立即蹦了起来:“卯金刀!不可能吧,你说这些是茧?这里面居然还装着人?”

    黑子睁大了眼睛,快速地从石像的间隙间钻了过去,我们没来得及阻止,赶忙跟着钻了过去。戴着手套,我轻轻捅了捅那白色物体,果然柔软异常,不是硬质地外壳,这下离得近,手电光一照可以看得出这表面如丝的质感。

    “这哪是什么蛇蛋?怎么看怎么像蚕茧!”我惊奇地道:“这到底是蛇还是蚕啊,怎么蛇还会吐丝结茧?这很明显就是一个个茧啊!”

    卯金刀迟疑地望了望,用力揪着一块试图小心地撕开,但没有成功,其表面很是坚韧,并不易撕破,卯金刀尝试了几下不成,随即从腰间取出了匕首,伸手就准备割开那东西。

    “小心!”我伸手制止道:“万一里面真有活物,要是有毒的东西咬你一下可就不妙了!”

    二虾紧跟着道:“是啊!是啊!我看还是用火烧比较好,我们躲得远远的,出来个不管什么东西咱们也不怕!”

    “不行!”黑子大叫道:“一点火惊动了这里蛇就麻烦了,再说了万一把里面的东西烧死了……!”话没说完,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担心这里面真是装着人,怕烧到了他哥哥。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为了照顾他的感受,只能放弃了火攻的想法。于是取出挖掘的铲子,将匕首绑在铲子把上,握着铲子轻轻将白茧划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我和卯金刀各持铲子和钢管,小心地将茧沿着划开地裂缝拨开,二虾举着手电一照,眼前赫然呈现一个席地闭目打坐的人。

    “我的妈呀!这里面装的真是人啊!不知道是不是活的?”二虾举着手电,我们徐徐往前靠近,此人**着身子,黝黑的肌肉显得体格异常的健硕,双眼紧闭,脸部无任何表情,也看不出他的气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对!这人的皮肤有古怪!”卯金刀惊道:“这人地皮肤在太黑了,乌油乌油的,你们看他的四肢和躯干,已经长出了蛇皮一样的鳞片了!黑子!黑子!”

    我们一转眼,但见黑子惊恐地退到了后面,靠在一尊石像上,睁大了眼睛抖动着身子道:“三狗子!这是三狗子!他是和我哥一起失踪的!”说完拍着身后的石像又道:“原来蛇皇抓他们!就是要把他们变成和这些一样的,变成蛇皇的卫士!”

    我们听了大惊,先前我的一切不在意地想法都在此刻被推翻了,眼前地一切让我们感到惊讶,更多的是恐惧,黑子说完发了疯地冲了上来,试图夺卯金刀手上绑着匕首地铲子。

    我知道他是急于找到藏着他哥哥的那个茧,才会如此激动,连忙和二虾一起稳住了他。这时,方才被我们打开的茧突然晃动了起来,里面的人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像极了喉咙极度沙哑的人发出的声音!

    我们循声望去,但见这茧中之人竟然微微睁开了眼,嘴唇轻微的启动,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向我们求救!

    我大惊,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这家伙居然真的还是活的!我扶着石像站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之前感觉这一切似乎只有神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情景,这下不得不默认了黑子所说的所谓蛇皇抓壮丁的事实,疑心这蛇皇真的有某种方法,把人变成这种恐怖的东西来为他效命,也许再过多少年,茧内的人可能真的就变成了这半人半蛇的怪物。抬眼望去,这一排排的白茧,定然就是各个时期不幸被抓进来的那些人。

    “我的妈呀!这么在里面憋屈着一呆就是好几年,还不把人折磨死!”二虾悚声说着,空气中夹杂着另一种不可理解的声音。

    “别出声!”卯金刀伸开手掌竖在嘴边道:“有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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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6 23:59: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 掐七寸

几人立即停止了说话,那声音似乎突然又停止了,许久也不见再有什么动静。最近这样的情况遇到的太多,我现在实在是很不喜欢太安静的环境,本来周围就黑得吓人,几人这么干等着那黑暗中随时可能出现的诡异声响,实在令人感到很是发怵。

    我咳了一声对几人道:“咱们别呆了,该干什么继续啊,完事了尽快撤!时间长了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完看了看那些排列的茧,在刚才打开的那只旁边蹲下,小心地将其划破,里面的人面目显现出来。

    “啊!”黑子情绪激动地叫道:“哥!这是我哥!”说完立即冲上前盯着那里面的人一个劲地唤着。

    卯金刀见状立即上前劝他别激动,接着转身对我们道:“你们看这两个同时失踪的人排在一块,刚好是在这第一排的角上,很可能他们是最新被抓来的,我们把他们旁边的两个也打开让黑子辨认一下,然后我们几个每人背一个赶紧走!”

    二虾小声道:“欢子!背这么个东西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啊,万一这里头的家伙醒了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我对他道先别废话,赶紧救人,眼下情况不允许,只能先把这四个救走,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恢复正常了。说话间,卯金刀割开了另外两个,经黑子确认无疑后,四人每人背起一个就往回走。

    不知道是真的幸运还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次居然没碰上任何凶险,别说大蛇了,连个小草蛇也没碰见。我们背着这几个人回到了黑子的竹楼,稍许歇息大口喘着气,黑子找了辆牛车,几人连夜将那几人送回了黑子家之所在的地方。

    黑子家所在的地方,那才可算得上是村子,足有数百户居民,美丽丘陵群山环绕、层层叠叠的水田。还有那身着漂亮少数民族服饰的居民……我本以为我的家乡已经算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和这里的世外桃源比起来,不得不承认还是人家这里原生态。

    这里是个大杂烩,白族、纳西族、苗族等各个少数民族居民已经融合到了一起,因为地处深山,交通极为不便。这里地人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而且这里连电也没有,光源基本是靠油灯和火把。说实话,要不是亲自来了这,我打死也不相信现在还有这种地方,要不是我大脑清醒,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来到了几百年前。

    这里的头是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者,当地人不称他村长,都称呼他为族长。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族,只见他上身着一黑色坎肩般衣服,下身黑色灯笼裤。头上盘着黑色头巾,角上黑色布鞋,总之是一身黑,只感觉不像是汉族人。据黑子说这族长的祖上是有名的大蛊师,族长也是蛊术高手,只不过现在很少用,开始转向研究医药方面了。

    第二天,几个茧中人被我们抬到了族长家中,由族长负责医治。竹楼上已经站满了人群,这里地人都很是热情,大概也是极少见外面的人的缘故。

    我这时如释重负地坐在一旁。昨晚上连吓带累地。折磨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一个劲地打瞌睡。二虾精神倒是很足。一个劲地教那些小孩们摆弄着他地手电、手机等玩意。

    这人救出来。本以为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谁知道这觉还没睡上。又被一群人拉去“串坐”。黑子解释说就是吃饭地意思。就是你坐着。别人一个接一个地给你夹菜、倒酒。这是当地一般表示感谢地饭局或者犒劳之餐。我这才明白这定然是我们救地那几人地家属们盛情相邀。

    这“串坐”差点没把我肚子给撑破。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少数民族地诸多礼仪。于是不敢怠慢。只要别人一敬酒。我们就举杯干。这里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村里像黑子这样地年轻人有地还外出做做买卖。所以语言上并没有多大困难。但他们山里人地习惯还保持着。比如他们就不喝啤酒。清一色地都是村里自酿地那种白酒。纯度绝对超过红星二锅头。这可苦了我们了。晕晕乎乎地串了一下午。最后还是被人背回去地。

    这一觉我是直冲到第二天上午。醒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竹编地凉床上。当下酒已经完全醒了。一阵微风吹过。凉爽宜人。说不出地舒适。一转头只见旁边地大凉床空荡荡地。二虾和卯金刀早已经醒来出去了。

    我惬意地舒展下身躯。起身就准备穿衣。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肚子上有一道长长地痕。位置就在肚脐眼地下方两三公分地地方。红红地很是醒目。我以为是不小心在哪划伤地。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一摸竟然痒了起来。隐约又有股**辣地疼痛。

    正在纳闷间。只见卯金刀和二虾、黑子几人都走了进来。一见我醒来。二虾直接道:“欢子!正准备叫你呢。卯金刀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长了这么个东西。后来一看你身上也长了。我身上却没有。我们就把黑子叫来了!”

    二虾说着掀开了卯金刀的上衣,但见他那圆鼓鼓的白肚皮上,赫然也有个长长的红色划痕般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观察角度地问题,我看自己身上的没感觉到那样子有什么奇怪,一看卯金刀身上的那个比我还要长,怎么看怎么像一条小蛇。

    我脑袋一热,立即脱口而出:“二虾!这是不是那刘老头和我们说的那个盘蛇疮啊,我怎么长了这玩意?”说完紧张地望了望黑子,又望了望自己肚子上的那东西。

    卯金刀道:“这会不会和我们去的那个什么祭坛有关系啊?刚去了那里身上就长了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我觉得和那个有关系!”

    二虾回道:“照你这么说,那怎么我和黑子没事啊?这东西不会还挑人吧?”

    我不再说话,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东西使劲看,也许是心理作用,越看那玩意越像毒蛇,而且这没一会功夫,它好像又长长了一些。一想到刘十三所说的张傀儡身上长的那绕了好几圈地毒疮,我更是一阵恶心眩晕,连忙拿出随身携带地治虫咬的药。涂在那东西上,没想到越涂越痒,用手一挠,那红色部分似乎就有蔓延地趋势。

    “欢子!别担心!”黑子拍着我地肩膀道:“这是蛇魄附体!这个我们族长可以瞧,不光他,村里好几个人都会。还有外地人长了这东西。医院里治不好,慕名来我们这,族长给掐一回就好了!”

    我惊声问道:“不是吧!这医院都治不好?掐是什么意思啊?”

    黑子回道没什么,去给族长看看,保准一回就好,说完带着将信将疑的我们来到族长家中。

    一看他如此自信,我稍微宽了宽心,光着膀子乖乖地和卯金刀一起平躺在凉床上。那族长仔细看了看我们肚子上那东西,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内突然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我和卯金刀几乎同时吓得一下子坐立起来,还没说话只见二虾急忙上前道:“唉!族长大伯。这好像不太安全吧,要动手术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那族长道:“两位小阿哥啊!这是蛇魄附体,不掐断它的七寸,这越长越长,会勒死人呢!好多人医院瞧不好,还来找我呢,你们还找医院!”

    “那您也犯不着用这东西给我们……!”我边说边指着他手中锋利的大剪刀,我惊得不轻,心里也暗道这未免也太那个了。这还不活活把人疼死,边想边不解地望了望那族长。

    族长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们几人一眼,轻声笑了笑,随即招呼黑子取出一团白线,抽出一截用剪刀剪断,我长舒了口气,黑子对我们道这是要用白线头套蛇头,不是用剪刀剪你肚子,你们不要紧张。一会就好。

    我只得顺从地躺下,见他把剪刀放下了,我才放下心来,低头只见族长将白线头打了个环,双手在我肚子上丈量着什么,口中喃喃念道:“掐蛇头,打蛇打七寸”之类地话。

    我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无奈地配合着,说实话。我对这套玩意没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出于礼貌才接受他的“治疗”,于是一边看着一边发愁这山路这么难走。明天怎么去县城的医院。

    随后,只见他又用白线头将那东西圈了进去,双手丈量着,手指停在了那红疮上的一处,用指甲猛地一掐,立刻我感到一阵疼痛,止不住地直起了身,抬眼便见他将白线打了几个死结,随即告诉我结束了。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我看得是一头雾水,浑然不知其中什么名堂。

    迟疑间,族长将白线拿至手中,搓成了团,递给我道:“去外面,找块大石头压住它,你的好了!”

    “这就好了?”我当下倒不是吃惊,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甚至有种被戏弄的感觉,这玩意没打针没用药,就这么弄根白线在身上比划两下,这和江湖卖狗皮膏药地有什么区别。想是这么想,当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跑出去找了块大石头,把那线团压在了底下,为了解恨,我还特地用石头狠狠砸了砸它。

    回来后,卯金刀也已经“处理”完毕,黑子告诉我们这是用白线套住了你们身上的蛇魄,再断了它地七寸,它就没的长了,很快就会消失,这蛇魄被套在了白线上,用石头压几天就散了,不然它有机会还会跑出去害人。

    我和卯金刀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当回事,嘴上说了一番客套话,心里却已经决定实在不行明天就得上医院动手术割了这块肉。

    黑子随即面露喜色道:“好好休息一天吧,后天带你们好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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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7 00:00:2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 火把节的遭遇

我们都没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问道是不是带我们去打蛇,黑子笑着回道:“我们当地是不打蛇的,后天是火把节,山里面没有什么好玩的,就看着这几天热闹热闹了,刚好你们赶上了,一块好好玩玩!”

    我这才明白他的用意,看了下日期,今天刚好是农历六月二十二,而火把节大多是在农历二十四日,也有在农历二十的,不同的民族选择的日期不一样,彝族、纳西族、基诺族在农历六月二十四举行,白族在六月二十五举行,拉祜族在六月二十举行,节期一般都为三天。。

    我们在黑子家休息着翘首以待,到了当天的晚上,正如黑子所说的那样,果真热闹异常,实在不负“东方狂欢节”的美誉。要不是这两天身上长了这讨厌的疮,我们这些在城市生活惯了的人,哪有机会领略这样的异族风情。而此刻我们身上的疮居然真的慢慢消退了,我在感谢他们的同时,不禁对他们那奇特的治疗手法暗暗称奇,之前的种种怀疑一下子烟消云散,开始赞叹中华文化的博大神奇。

    当日夜幕降临,村寨的人们在老人们选定的地点搭建好了祭台,以传统方式击石取火点燃圣火,由村中的毕摩诵经祭火。然后,家家户户,大人小孩都会从毕摩手里接过用蒿草扎成的火把,游走于田边地角。效仿阿什嫫以火驱虫地传说。

    我和二虾、卯金刀学着村民的样子,举着火把,围着田边地角不停地游走转悠。我们都喜欢热闹,长这么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显得很是兴奋,这样的节日,也就只有这些山里淳朴的乡民才有机会去体验享受了。我仰望着星空,默默为他们祈福。

    这是第一天祭火的场景,已经称得上是热闹非凡,不过比其第二天的传火。显然还是有所不及,传火可算是火把节的**阶段。人们围在祭台的圣火下,举行着当地各式各样的传统节日活动。虽然当地地村子规模有限。但一切的仪式均按照传统,整得很是认真热闹,摔跤、唱歌、斗牛、斗羊、斗鸡等样样也不少。精壮地小伙子,美丽的姑娘,各族人手拉手围着篝火愉快地唱着歌。纵情地狂欢,歌声飘荡在旷野山间,化作缕缕晚风轻拂着万物。我沉浸在此欢愉之中,自己地绷紧的神经在这几天得到了很大放松。我挽着左右两位山民的手,忘情地跳跃着。

    篝火熊熊,亦欢快地抖动,二虾和卯金刀不知道跑哪乐去了,我抬眼扫了下四周的人群,试图寻找他们。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跳入我地视线,那不是二虾,也不是卯金刀。但我同样是如此的熟悉!我大惊。赶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那身影似乎又消失在了人群中。捕捉不见了。

    难道我看错了,只是长得像?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我答应自己这几天火把节让自己好好放松的,怎么又出现这种事情!正在一旁想着,二虾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回事啊?跑哪去了?什么事情急成这样?”我一见他这幅模样,急忙对他问道。

    二虾缓了缓,指着火堆地另一边道:“你看啊欢子!我看到他了,他怎么也来了?”

    我急忙道:“二虾!你看见谁了?我也看见一个人,说出来你不敢相信啊!我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没等我说完,二虾抢先道:“他们来了几个人啊,刘十三,都来了,你说他们是不是跟踪我们了啊?怎么就那么巧,刚才看到了把我吓了一跳!”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狂欢的人群。

    “怎么?你看到的是他们?”我大惊,随即顺着二虾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穿件休闲迷彩服,牵着两个彝族姑娘的手,欢快地跳跃着。

    我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他们,被二虾的发现这么一惊,注意力立即也转向了这边:我靠!怎么就被他们跟上了?我随即问二虾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现了我们,因为我觉得我们地行踪已经够隐蔽地了,为了隐秘连县城都没去,直接走的山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跟过来,难不成他们在我们身上装了跟踪监视器?

    二虾转了转眼珠子,把我拉到一边对我道:“要不咱们趁着夜色赶紧闪人,你先在这等着,我把卯金刀叫上!”说完正准备转身,但见卯金刀领着刘十三、和另外两个戴墨镜地直接向我们这边走来,刘十三走近,摇着扇子站立,面露微笑,令我十分的不自然。

    看着卯金刀的表情,我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信错了人,悔不当初,于是对着卯金刀道:“卯金刀!咱们弟兄俩对你多信任,想不到你居然出卖我们!”说完气冲冲地就待转身离开,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都想上去揍他。

    二虾也正待张口说一番,刘十三伸手制止,上前一步对我道:“感谢你们对大辉的信任,你们合作不是很愉快吗?难道再加上我们几个就不欢迎了?”

    亦上前,指着卯金刀道:“这是我哥!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说完朝我们一笑,娇美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

    我恼怒之余,快速地回忆了一些细节,这才完全明白难怪这么巧,卯金刀姓刘,他们也刚好都姓刘,刘十三祖籍山西,卯金刀也是山西人。难怪卯金刀几次劝我们和刘十三合作。还有为什么刘十三知道我们倒斗地事情,最后居然还能顺利地找到我们的行踪,这无疑都是卯金刀告知他的。

    我当即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气嘟嘟地转身,招呼二虾闪人。卯金刀方才低着头不好意思,一见我们真的翻脸了,立即上前一把拽住我们大声道:“两位兄弟先别着急啊!听我解释清楚,这其中有原因呢,可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再说了我出卖你们能有什么好处?我爷爷是真的想和你们合作!”

    我和二虾相视一眼,又转回了身。刘十三上前亦拉过我们,望了望四周。示意我们到另外的地方谈。几人来到远离狂欢人群的一棵老树下,围着石墩坐下。刘十三给我和二虾点上一根烟。

    “额!我说刘爷,有什么话直说吧!”我显然对他们的做法还是不满,同时也急于知道他们究竟是何目地,于是摆开了一幅架势,直言不讳地问道。

    刘十三笑着摆摆手。从口袋掏出一个片片,递过示意我们看,我们就着远处火光和夜色,清楚地看到片上几个黑体大字: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

    我抬眼望了望他。略感惊奇,同时又有点不以为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弄了个假的来忽悠我们,疑惑间又听刘十三道:“其实师父走了以后,我遵从师命,当即金盆洗手,二十多年再也没有倒过斗,加入了这个协会,开始做一些保护墓穴地工作。我祖上有本秘卷。就是大辉给你们看的那卷。当中地秘密也被你们揭开了,国家也对那个进行了保护。不过。这过程实在危险至极,你们能活着出来真的不容易了,这也是我看重你们的一点!”

    他的话又将我带到了先前的种种境遇之中,顿时又让我一阵惊恐,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地,一觉醒来,我就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了菜地里,谁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玩意把我们带出来了。

    刘十三继续道:“此后,我转向致力于保护那些少数民族的文化瑰宝,因为相对于汉文化来说,它显得冷僻了许多,所以更容易被人忽视!但我们经过对史料的调查研究,证实了在蛇箍山中缅边境一大片地区,曾经确实存在着一个王朝!”

    说完他脸色沉重,表情变得凄然起来,轻轻拍了拍他,他才又继续道:“其实师父死了之后的许多年,我一直都在想找机会把当年蛇箍山地境遇弄个明白,最起码能给师父一个交代,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终于有一天,我得到了一个机会,我们接到一个任务,对中缅边境的山间进行一次考古勘察,因为据反应这里一段时间内盗墓活动猖獗,境外的盗墓贼盯上了这块地方!”

    二虾问道:“那你们这次的勘察有什么发现没有?”

    “有!”刘十三顿了顿,接着继续道:“我们一行来到了这深山中,当时经费不足,很多设备还是我自己提供的,条件也比较艰苦,不过那个时代正是艰苦奋斗的时代,困难当然不能打消我们的积极性!我们在深山中整整摸索了一个礼拜,找到了一处低洼地,这个地方显得比较奇怪,因为从旁边的山上看,那块低洼地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拱形地门洞,就像是城门一般。当时我并没有给你们看地那个空中的俯瞰图,所以不知道这其中地玄机,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原来是鬼龙庙的庙门!”

    我问道:“然后你们有什么发现?”

    刘十三回道:“我们当时不敢掉以轻心,仔细检查了那地方,发现有一处泥土松软,一探居然是一个深洞,当时队里年轻点的都被吓着了,因为当地有大蛇的传说,他们都以为是蛇洞,我经过查看,断定是盗洞,于是带着两个人沿着那个洞往下,果然踩到了一块石板,摸上去感觉非常的厚,但又不像是墓穴的墓顶。我正在疑惑,一转眼,突然看见了身旁有两个死人,尸体已经腐烂,都已经夹在泥土里了,还有一个破烂的帆布包。我打开包,看到里面的一些工具,这才断定是两个盗墓者,不知什么原因死在了这里。除了工具,包里还装了块浅黄的布,看那质地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上用铅笔写着字,画着个奇怪的图案,我立刻知道这是这两个盗墓者生前记载的什么东西!”

    刘十三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们,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又对我们道:“你们猜猜!那布上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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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7 00:01: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 合作

“写了什么?”我们哪里有耐心听他在那卖关子,他话音刚落我们随即不由自主地追问道。

    刘十三停止了说话,邻家女孩从迷彩服袖子上的口袋里小心取出一块浅黄的布料,对我示意道这就是那块写着字的布料,我们赶忙往前靠了靠。

    邻家女孩指着那块布上一个椭圆形的黑黝黝的东西道:“这东西我们仔细看了,确定不了是什么,但很像是一只眼睛,不知道他们画这么个奇怪的东西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二虾道:“这下面不是写着字吗?一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这写的是什么啊?我还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是缅甸文,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太长了,很多地方都潮湿分解了,我们请人按照模糊的轮廓描绘出来,大概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我们洗耳恭听,邻家女孩接着道:“上面的意思直译就是:我们清楚地看见地狱的亡魂在向我们招手,这才不得不相信这是地狱之门,巨门之下就是通往鬼府地宫的通道!”

    我大吃一惊,抬眼望了望她,伸手拿过她手中的布,我不仅是因为听到这话而吃惊,更是因为看到那图上的那只眼睛般的东西。我仔细盯着看了许久,作了反复比较,确认这就是在我梦中不只一次出现的那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刘无伤的棺内也有这么只眼睛,在这又出现了,无疑更加证明了蛇宫墓与上天庙存在着某种联系。^^小说⒌⒉0 首 发^^而我此刻却很为难,我是铁了心的要去寻找这些线索,把东仔的秘密搞清楚,但眼下光凭我和二虾很显然是不足以应付这种种情况,我更加敏锐地感觉到此次的墓穴所充满的危险和诡异。

    刘十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轻笑着对我道:“许老弟!我觉得你没必要做意气之争。我们双方缺了谁可能都成不了事。我们要是合作地话一定会马到功成!”

    一直没怎么说话地卯金刀这时也突然上前,跟着在一旁对我们大谈特谈,几人滔滔不绝轮番相劝,可他们越是劝我越是疑心: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我们和他们一起,难道真地离了我们他们成功不了?

    我向二虾望了望。二虾领会直接就表达了我们心中的疑虑,刘十三听罢,脸色很快变得沉重起来,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轻声道:“感谢你们多次救了大辉的性命,说实话,除了你们现在真的再也找不出合适的人了!”

    卯金刀上前解释道:“我曾经告诉过你们,我地太爷爷就是因为痴迷鬼龙棺才癫狂致死,而我也曾经努力想探求这鬼龙棺。要不是遇见你们,我恐怕也早已经中了那可怖的邪咒!”

    见我们还没听明白,卯金刀进一步解释说是我们的淡定、从容。及时将他从中挽救了出来,也就是他原本已经进入鬼龙棺的邪咒里,但因为我们的影响把他拉了出来,从而拯救了他。他还称,千百年来,见到鬼龙棺出来能安然无恙的,只有我们几个。***XiaoShuo520.coM**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否属实,甚至有点疑心这是一种讨好谄媚,但从他那诚恳的目光和口气中,又实在找不出什么破绽。刘十三紧接着道:“只有无欲、顺其自然。这样才能万事逢凶化吉。从而无往不胜,想当年师父要是能有你们这样地觉悟。就不会那样了!”

    我一听觉得好笑:无欲?要真是这样我来倒什么斗?要真是无欲我们看到沈万三的黄金又怎会那样激动?不过我相信我们是属于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就像他说地那样万事不强求,顺其自然,差不多就行。我更相信之所以是这样,一定是当时东仔在暗中保护着我们,现在东仔走了,我们更加有理由要搞清楚真相,将他留给我们的秘密揭示开来。

    也许是看到了他们诚恳的一面,也可能是想到了东仔,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不借助他们的力量,这次的成功率真的得画上了问号,于是一向态度坚决的我们还是表示了同意合作的意向,这并不是一种妥协,此刻我相信这更是一种明智之举。

    二虾未表示异议,几人如释重负,我也感到轻松了许多,当夜,新的队伍就拍板组成了,我们这边加上刘十三那边地人一共七人,除了先前我们三个,再就是刘十三和邻家女孩、还有退伍大兵洪戈外加刘十三地徒弟阿毛,这洪戈一眼看上去就不像个善类,脖子上、脸上清晰可见刀枪之伤,加之一直一言不发,显得凶悍至极,那阿毛一眼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不过这回做的事情都是经过慎重考虑地,刘十三绝不会带个没用的人过来。\\\\\

    二虾调侃着道:“邻家女孩!那这次咱们总算是合作一回了,咱们也冰释前嫌,以后得罩着咱兄弟俩啊!”

    邻家女孩眨了眨眼,奇怪地道:“什么邻家女孩?你们平日就这么称呼我?”

    二虾上前道:“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光见你抢我们生意,没见你和我们打过招呼,根本不知道你芳名,只能这样称呼了!上次刘爷说了才知道,得叫你刘颖是吧?”

    邻家女孩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这回抢我的东西,是为了寻机报复了?这个老土的名字我不喜欢,叫我现在的名字刘心妍!”

    “额!那得先向阿妍小姐赔不是!”二虾嬉笑着道,随后我才知道阿妍居然是考古系的高材生,当下汗颜,难怪做古董我们总输给她。

    远处篝火依旧旺盛,夜虽然已深,但丝毫影响不了村民们的欢快。

    一阵短暂的闲谈,刘十三在石凳上坐下,正色道:“好了!现在言归正传,探讨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说完抬头对我问道:“小许,你怎么看?”

    我对他道现在我们结合地图和卫星图,找起来肯定方便许多。关键是先去找那个巨门还是去蛇箍山。还有那个巨大的鬼龙庙图案。我这两天考虑了一番。.com现在不太相信那是天然形成的,更多是觉得那是人工而成的东西,建造者可能对山川走向和当地地地形极为熟悉,也定然是八卦五行、风水星象地高手,借助了山河地势。再发动庞大地力量,才创造了这样的奇迹。

    刘十三思索片刻,微微点了点头道:“这地底下埋的那东西,我观察了确实是一堵很大的石门,而这个石门的位置又刚好就在那个巨大地鬼龙庙门的位置,所以,我相信这个地方肯定是经过人工选择的,更证明了你的说法!”

    二虾上前问道建造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用的。那个底下埋藏的巨大石门是不是真的可以打开。

    我们显然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刘十三说他虽然去过现场,但因为石门埋藏地很深。根本没办法去打开那东西,又因为文物保护和人身安全的缘故,不便用炸弹之类强行打开。他对那两个盗墓者所写的地狱之门和那只奇怪地眼睛也无法解释,更无法得知这仅仅是埋藏着这么个巨大石门,还是石门底下确实有地宫之类的。

    我脑中又浮现了那副巨大的画卷,山间巨大的鬼龙庙,当下甚至开始疑心这底下真的有座巨大无比的皇城,而鬼龙庙是其中的第一道城门。想着我便汗如雨下:要真是这样,那要是真有这么巨大的皇城,这比故宫还要大上不知道大上多少倍。真这么一道道门的连下去。估计真的就连通到了地府。

    我摆了摆脑袋,克制自己乱飞地思绪。\\\\\卯金刀跟着上前,将前夜我们在祭坛地经历如数告知,阿妍听完若有所思,向我们问道那石台上刻着的文字。

    二虾一听这突然来了劲,立即上前道:“这些字我是一个不认识,听卯金刀说这署名是木天影,你们说这不是太巧了啊?”

    阿妍对他道选择没法看到具体地字,没办法去下结论。二虾随即作神秘状,对我吐了吐舌头,嬉笑着道:“那可不一定!还要我当天留了这么一手!”

    我奇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但见他坏笑一声,从口袋里小心地取出一大张白纸,徐徐展开,上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正是那日在祭坛的石台上看到的奇怪字体。

    正惊奇之际,二虾道:“你们在忙着谈论什么蛇人的时候,我用铅笔灰从上面拓下来一块,我觉得这以后肯定用得上,主要是那地方我不想再回去了!”

    “行啊!心眼挺细!”阿妍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拿过看了起来,突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止住,变得严肃起来,仔细研磨了许久,又拿过去递给了刘十三。

    二虾急了:“喂!这上面说的什么?你们别一声不吭地在那闷看啊!”我这时亦感到焦急,但没有表现出来,转眼望了望阿妍,轻声问道:“上面是什么意思?”

    阿妍直接道:“这种字体叫蛇篆,是一种特有的篆体,传说为中缅边境一个王朝所创,想不到这竟然是真的!”

    刘十三紧接着道:“你们想不想知道这上面的内容?”

    我一听更急了,你这不纯属废话吗?和木天影有关系的我怎可能不想知道,现在巴不得你快点公布出来。心里虽然这样想,嘴上还是故作镇静道:“刘爷!这上面说的是什么?”

    刘十三道:“这像是一份奏折,大概是大臣进谏给皇帝的,上面的意思大概是:如今,满清鞑子与走狗汉奸逼得甚紧,我众将士理当浴血奋战,与新朝共存亡!所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望陛下迷途知返,停止迷信那歪门邪术,勿再相信妖人,荼毒我军士百姓!署名是木天影!”

    不可能!我大惊:木天影是刘无伤时代的人,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满清与其相距一千多年,怎么可能还有木天影此人?难道是同名同姓的?或者干脆这一切都是伪造的!

    阿妍道:“相信你们也知道木天影这个人,从他上面说的来看,他就是这个新朝的将士,并且进行着反清的斗争!只是根据之前我们的了解,这个木天影应该是西汉刘无伤手下的将军,按常理说这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随即疑惑道:“可我总觉得这事很玄,这个名字应该是不常见的,就算是重名,我相信这也是木天影的后人,为了某种纪念于是也取名叫这个,那你们说这个蛇宫墓有没有可能是后来的那个木天影所建?还有!这个新朝究竟是个什么政权?根据当地流传的一句话:鞑子至,蛇皇出!那么这个新朝肯定是和蛇皇有关了!”

    说到这个新朝,我脑海中倒突然出现一个人的名字:王莽,就是西汉末年篡夺汉室的那位,此人被称作中国第一伪君子,他披着忠义仁慈的面纱伪装了多年,取得了信任,此后逐渐排除异己,独揽大权,最终竟然代汉自立,篡夺了汉室的江山。

    王莽自立后建立的王朝名字就为“新朝”,我所知道的新朝也就只有这个,我虽然知道这蛇皇的新朝是清初的政权,从时间上与王莽的新朝完全不搭调,只是一结合到刘无伤也是西汉时期,我便条件反射地想到了这个王莽新朝。

    刘十三点头对我们继续说起一件事,根据他们之前对当地的了解,以及通过对史料的查询,证实了这里中缅边境的深山中的确存在着一个政权,清廷不知一次地试图对他进行剿灭,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康熙初年,清政府在剿灭吴三桂的叛乱后,秘密派出了一支清军进入深山,试图继续消灭这个政权,但这支数千人的军队进入后,竟然全军覆没,只有一名下级军官侥幸逃了回来,已经神智不清,带回了一封信函。驻地的清军统帅在看到了这封信函之后,连夜召集部署严加防范,并且加紧修筑防御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们围绕着蛇宫又做了一番讨论,把各种可能性就加入了其中,似乎每个听起来都有几分道理,但木天影的那块始终没法去解释。我静静地听着,不再发表意见,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一切仅仅是猜测,真正要去揭开真面目,那必须就得我们深入“蛇穴”!


哈哈,抱歉啊!这两天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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