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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ch

笑盗墓——作者: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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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61. 朋朋其人

朋朋怎么知道这种古体的隶书,我不知道,也无从考证。这也就是他众多爱好中的一个罢了。之前曾经说过,他爱好佛学,总是看一些关于佛经的书,高兴了说一句阿弥陀佛,不高兴了也说句阿弥陀佛。但他只是看佛书,看那些佛所说的哲理,其它的到不在乎。

他和我不一样,我是受母亲的影响,终日生活在这种佛经的诵读声中,自己的心灵也得到了一些平静,仿佛我就要退出尘世一般。

我和他姐是高中的同学,没什么浪漫的情节,就这么的走了过来,最终结婚,他也没有对我们的结合提出过意见,他曾说一切皆是缘,万事天注定,不知道从哪本佛经中看的。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漂去北京,一个举目无亲的孩子,在那个最为繁华与激烈的城市中生存,这一呆就是六年,这六年里是我和他联系的真空期,那会儿我还在上大学,平时只是用QQ联系,高兴了一起打一会儿游戏。他玩起网游比任何人都专注,无论什么类型的游戏他都能钻研,总是在很短的时候间内升到最高级,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抛弃它,转投另一个游戏的世界中去,看过一个报道,频繁换玩游戏的人,女朋友更换的速度也快,因为他享受的是那一瞬的激情,而不是长久的永恒。朋朋是不是我不了解,反正总是在他姐的口中听到他再次分手的消息,也许北京的美女太多,他有些花眼,也许首都的女人太滥情,让他伤心,真实的原因是在他回来后才知道的,毕竟这是他的家,他还是要回来找老婆的。

上学的时候,他对历史课很有兴趣,虽然在学校这只是一门鸡肋的学科,上不了几周就会被主流课目所取代,但他私下里却很喜欢研究,为此还专门去学毛笔字,说是想近距离感受那种文化,写字的同时仿佛自己也身处古代,羽扇纶巾,谈笑风生。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认识这种古体字的吧。

为了减肥,他每天早上都骑车到香山,然后徒步跑一圈,再骑回来上班,好在他就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走路只用五分钟,不然的话,他也会淹没在无尽的倒车的人流里。香山的晨景很美,他是这么说的,他其中的一个女朋友就在那里跑步认识的,她是一个大学生,好像是学考古的,长得也很标致,每日的见面成就了他们两人的相识,就这样边跑边说,谈尽了天下事,说完了心中情,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这一日,朋朋照例来到了香山,坐在他们的情人专座上等待着,而那个女孩却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棺材。女孩说是他的大学学长,但朋朋始终以为这是她的男朋友,却也不好明着问,只是暗暗的观察着。中午吃饭,棺材突然提到了他们大学里有一个自发的组织,想让他加入进去,朋朋本不愿意但在那个女孩的哀求下才勉强同意,为此朋朋还得到了那女孩的一次香吻。

来到这个组织里,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学校的那点历史知识毫无用处,只能坐在角落里听他们高谈阔论,要不是因为那个女孩,他早就走了。棺材是这个组织的会长,时刻观察着朋朋,果然发现了他永不转移的视线和对他怒目的神情,心中就有了办法。又一次的集体爬香山的活动,他们在山顶之上施加压力,让朋朋向那女孩当众表白,在众人的起哄下朋朋说出了心中的话,而那个女孩也没有反对,一对有情人就如此这般的开始了。

两个月之后,女孩对朋朋说了他们组织的真实身份,他们是国家管辖下的预备考古队,专门寻找王公贵族的墓穴,开采之后上交国家,千年前的称号是‘寻龙冥使’。而棺材便是这个预备队的主要负责人,朋朋就是被他们发展的对象。在爱情的催动下,朋朋自然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进去,通过了层层选拔,这里自然也有棺材的照顾,终于得到了由国家颁发的考古工作证,还有一块寻龙冥使人人拥有的‘龙冥环’,这环与那穿山甲爪子有同样的功效,即是身份的象征也是辟邪的宝物。

本以为这种办公室白领的爱情能继续下去,就在朋朋第一次的探墓行动中,因为他是新人只是守在门,等安全后再进去参观学习,增长见识。在朋朋孤独的等待中,墓里发生了不可想象的事情,只有棺材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跑了出来,拉起处在迷惑的他跑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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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0 18:39:54 | 显示全部楼层
62. 棺中人

我推了一下还处于回忆中的朋朋,看到他满是遗憾的神色,也许这卷书让他又想到了什么。但我急于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对?多少是错?

“别急,我认的字也不多,看到的只是个大概的意思,而且还里面还有一些古文法的应用,以我目前的能力来说,是破译不了的,只有等咱们出去以后,让棺材把这交给上头专门研究的学者才有可能看懂。”

我们不禁又想到了棺材。

“既然这样,当初从这里拿走上卷《说不得》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翻译过来?他不知道以后进来的人会像咱们这样做吗?”

“也许他相信不会有人来了,也许这是尘世人的要求,也许这两本书相生相克,也许现在的人根本翻译不出来,很多个也许,咱们就不知道了。”朋朋说道。

放弃了卷中寻找的念头,我们只有强行开棺了。无奈手中没有家伙,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正好赶上我和朋朋都是急脾气,想出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此尸棺停放在一处二米高的方台之上,刚才朋朋就踩着下方的守护石兽轻松的爬了上去。上来并不难,还好这上面还算宽敞。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尸棺,心中不时一阵的发毛,虽然一路之上看过不少的死人骨头,但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而此时,看着这有些发霉的棺身,尚有一丝色彩的棺盖,以及遍体散发出来的幽幽古香,都让我的精神达到了高度的兴奋。人总是喜欢对未知的事物加以研究,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与朋朋使了个眼色,便同时将尸棺推下了高台,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沉重,落下后顿时与那两只守护兽同归于尽。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跳了下来,可是却是满脸失望的表情。这里除了一地的碎木板和石头外,就不剩什么了。我们仔细的翻遍了每一块碎片,也就找到一件小孩的衣服,但被朋朋一个喷嚏给打散了。难道这只是个衣冠冢吗?怪不得构造如此的简单。我拿出了那半根火腿放到嘴边,心说吃点东西平衡一下心情吧。

却看到朋朋把这一块一块的碎片扔到墙上发泄心中的气愤,随着阵阵的撞击,墙上厚厚的尘土被震落,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马上制止了朋朋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的擦着墙上的土,渐渐的最里面的内容显现了出来。

画,从古至今比文字更容易让人理解的东西。这圆型的墓室周遭的墙壁画满了图案,我估计我俩从墙上刮下来得有二斤土,这手也没法要了。不知从哪里看起,就随便挑了一处,画法很简单,一个眼睛大的人站在那里,身前跪着不少人。再接着看是一个坑,里面的人往外爬,坑外还站着一个眼睛大的人。再后来这个大眼睛的人拉着一个有两条小辫子的人走,估计这就是他的爱人了吧。最后这个人在一个土包前磕头,头前还插着三根燃烧的香。看到这里,第一幅画完毕。第二幅画开始看到这个大眼睛的人长了些胡子,旁边跑过来一个手拿冰糖葫芦的小孩,头上飘着两条小辫子。接着这个人姿势没变,那个小孩长大了,下面一些是越长越大,最后一幅依然是一个土包。

我心说难道从古人开始就流行这种忘年恋了吗?那会儿的年轻姑娘也傍大款?忽然朋朋叫我,我来到他所观看的图前,原来这是解释这个墓形成的原因。

先是一个塔,然后塔里出现一个大眼睛的人,塔下站着一个人。接下来,这两个人都出现在塔上。后来,来了一群人把大眼睛的人围在中间,地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多次出现的辫子姑娘。地裂了,塔落到了地下,此处空无一人。地下,大眼睛和辫子躺到了一起,可是身边却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后躺着另一个自己,接下来就是他劳动的场面,凿石头,砍树。最后是一个高台,台内躺着两个人。而这个人则倒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自己。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也许那个埋葬他们的人就是尘世人,他利用陨石的磁能让自己的精神保存了下来,也许是磁能逐渐的减弱,使他的身材一天天的缩小下去,因为这画上的他还保持着那种正常的身高。而那两个人此刻就埋在这个石台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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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0 22:46:3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jach  分享,辛苦了,+1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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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63. 永不超生

我们看遍了整个的石台,就是找不到一点的缝隙,它就好像是水泥浇注过的一样规矩。用手敲敲,听不到任何的回声。想砸开它又没有可手的东西,情急之下我说道:

“看我的天眼通,我试试能不能看穿这个石棺。”

说完便摆了一个星爷在赌圣里的经典姿势,朋朋在一旁有些无奈。

“姐夫,一点都不好笑的。”

“我也知道,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姐夫,你知道嘛,这处墓穴有个名堂,叫作永不超生。”

“什么意思?”

“我看过棺材手抄的一份《古今秘地志》,随然不全,但其中有一篇便和目前的格局很相似,塔边墓,无归路,石中尸,轮回止,翁仲提剑驱邪兽,木与石似定生死。”

“解释一下。”

“咱们的入口不正是一座塔嘛,而且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正是塔边墓,无归路。此外根据这图案所示,这两个死人躺在石棺里,石头是不会腐烂的,他们也就永远的呆在这里,就是第二句的意思。木与石似定生死,木加一个石是什么字?”

“柘(zhe)。”

“没错,这个‘柘’是落叶灌木或乔木,通‘蔗’,也就引申为木棺的意思。”

“那为什么要定生死呢?”

“你想想刚才咱们看到的情况是什么?”

“木棺在石台上面。”

“没错,木在石上就不是一个字了,石棺只是石棺,木棺只是木棺,形成了一个死局,一旦咱们把它弄下来放到石台的旁边就可将这死局改为活局。这石棺就是一个木棺了,因此木在石上就叫做永不超生局,木在石旁,就称之为合字活局。”

“行啊,有一套,但现在咱们把那个木棺摔坏了,也算是破了那个死局,可没有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问题出在那句翁仲提剑驱邪兽呢?”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棺材抄的也不全,解释的也并不仔细。这个地方只有两个邪兽,独缺翁仲,是不是要咱们再把门外的搬进来?”

那是不可能的,外面的石像都连着机关,不是可以随便挪动的。但总算是有了方向,我又在石台的两头寻清扫着百年的尘埃,希望会有什么提示。果然,在我踏走那破木烂石之后,出现了一个圆圈图案,直径大约也就是半米吧,可能这就是当初摆放翁仲的地方。现在却消失了,也许是那个早我们许多年进来的人弄走的,也有可能是这石棺中人自己的愿望。

大约估算了一下我们两个的体重,都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也许我们站在这里会有点作用。无奈之下只有这个方法了,我站左他站右,我扶剑,他持如意,连表情都做到和石像一模一样的。一秒,两秒过去了,一分钟,两钟过去了,半小时了,我感觉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要是有人给我们拍张照,绝对会被封为恶搞派的帮众。

“不等了。”我离开了那个圆圈。

“我也是,只感觉像《西游记》里孙大圣画的那个圈一样。”朋朋说。

“会不会咱们太轻了,人家石像可是百十斤呢,咱们才十百斤,不够重量开动不了机关。”

“不对,这里怎么会有两道光柱啊?”朋朋回头看去。

因为我的眼睛具有了异能,所以看这黑暗和看白天似的,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奇怪的现象。朋朋也是离开这个位置后才发现。

“可是上面没有窟窿啊,那里来的光呢?”我自问着。

“不管他了,快上石台去看看有没有变化。”

我突然想到,这里会不会和尘世人那儿一样,存在着一块含有磁场的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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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6:24 | 显示全部楼层

64. 再次穿越

我将手放到这奇异的光柱中,一股熟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没错,第一次和棺材接受改造的时候,就是这样。看来这石台不是一般的石台,而是由一块陨石修刻而成,尘世人那里的只是这巨大陨石中的一角,是用来保护他永存的生命的。那这里的一块是为了保存什么的呢?我顿时向四周张望,生怕再一次出现那不知名字的古代人。

朋朋已经爬了上去,却对我喊:

“什么都没有,还是这样。”

我把手收了回来,却突然有一些联想,为什么尘世人无缘无故的要给我们这种力量,我们得到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呢?莫非我和棺材就是那个打开石棺的钥匙?因为我的眼睛聚集了巨大的磁场,与这块石台互相呼应,从而引出它内在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就是打开这石棺的关键所在。

我怀着侥幸的心理,也爬上石台,这上面还是一如从前,但我此时将一只手伸向旁边的光柱,奇怪的事出现了,我的全身冒出了白光,一明一暗的,就好像是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朋朋有些吃惊,但更吃惊的还在后面,我身上的白光迅速传遍了脚下的石台,又从石台传遍了整个的墓室,惊得朋朋差点掉了下去。

“朋朋,看看现在有反应了不?”我问道

不出所料,由我做为导体,这石台在磁场的催动下渐渐的转动起来,周围的景色也跟着模糊了,不知道是我在转,还是在墓室在转。不停的盯着这不断变幻的场景,真有些眼晕,恶心。就好像连坐了十几遍旋转木马一样。我再也抗不住了,蹲下吐了起来。

胃里本就没什么存货,只是干咳了几声,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此间景象有了变化,摆设的位置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一些历史的沧桑,崭新了不少。

想跳下石台,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地上,墙壁上的图案清晰可见,旁边还配有文字的说明。那被毁坏的守护兽完好如初,石台的两边各摆上了一尊石翁仲。少的只是那幅木棺而已。但唯独缺少的就是朋朋,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再一次面对孤独。

忽然我发现自己不能移动了,只能站在这里来回转圈,却迈不出半步。而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之前我和朋朋所踩的圆圈。莫非我被这含有磁能的光柱所引领穿越了时空?而朋朋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体内并没有存在磁场,如果是棺材的话就会和我一起来到这个地方了。

正思考间,我看到墓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年青人,一身的绿布褂,头顶一军帽,斜挎了一个绿色的小布包,一码绿,完全是电视剧里文革时代的标准配备。他戴着一幅眼镜,看上去还是比较生涩的模样。

进来后,直奔我而来,我很友好的问候了他,可是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在这石台周围转悠,时而蹲下,时而跳起,不停的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进行对比。再后来他跑到边上,研究起墙上的壁画,一圈看下来,他好像发疯似的拿出一把凿子在墙上乱刮,那一篇篇的文字说明就这么被他弄得面目全非,他好像很有耐心的把所有的字都刮掉了,才露出了笑容。我在旁边的声嘶力竭完全不入他的耳朵,好像现在的我只是在看一个立体电影。

我也知道,为什么刚才这壁画周围总是有一段空白,看来这个人就是当初第一个来到此间的盗墓者,从他衣领处隐约露出的穿山甲的爪子,我知道是摸金的传人。但摸金都本着不破坏的原则来盗墓的,而这位眼镜兄却破坏了这个规矩,我努力记着他的特征,倘若他还活着,我一定要问问他当初这样做的想法。

紧接着,他从外面拉进来一个大的东西,走近了我才看出来这就是当初我们摔碎的那个木棺,这小子,我到是怀疑他是怎么弄进来的?废了不少力气吧。接下来眼镜将守护兽身前的两个翁仲面对面的摆在了一起,原来这两个石翁仲是放在这里的,怪不得我和朋朋站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反应。摆好后,他便推动石台,那石台的上半部竟慢慢的挪开了,而此时墓中的情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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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7:02 | 显示全部楼层

65. 容颜永驻

石棺打开后,露出的部分与我平行,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全貌。那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紧闭的双眼睡的十分安详。看样子,好像是刚死不久,但是穿着的衣服却告诉我他们死去的年代并非现在,而是很远的古代。这到奇怪了,死了这么久,为什么容颜却没有一点的改变?完全没有干枯和因缺少水份而瘪下去的样子。我想到古代人死后都嘴里都含有一颗定颜珠,就是为了保证他们面部的完整性。

那个眼镜已经凑了上去,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在他们身上看着什么,随即又将那凿子插入男孩的嘴中,用力的撬。我心说不好,这小子要拿人家的定颜珠了,以他这么个撬法,珠子取出来了,这人也就被毁了容了。不一会儿那男孩的嘴就张开了,眼镜果然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珠子,他用手电反复的照射,好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紧接着,他又向那个女孩下手,这一次的他更加粗暴,取出珠子的同时,那女孩的下巴也不成样子了。看到这里我有些气愤,这个眼镜完全是对古人的不敬,没有一点职业道德。

他将这两个珠子放到贴身的口袋里,才露出了笑容,我看到他那一嘴的大黄牙都有些恶心,这小子也不刷牙,迟早牙就掉光了。还不等我想完,那个人又伏下了身子,把脸凑到那女孩的脸上。我心说:不是吧,这死掉的人你也敢亲?太不择食了吧?再怎么说也要先亲后毁容呀。当他抬起头后,我才看到他的嘴上叼着一根线状的物体,极细。他将这根细线用手抓住,然后一点点的从那女孩的嘴里拽了出来。

记得在翻看《说不得》的时候,里面有一篇提到过,修仙修道之人逝去,体内会产生一种叫真元丝的物质,和佛家的舍利是同一道理。此物质被普通人吸收后,会有强于常人的力量,若是被同样修道的人吸收,会增加数十倍的修为,此物乃是得道成仙的极品。

开始我还对眼镜这边拽边吃感到恶心,想到这点才知道,他是为了吸取别人的真元,从而让自己得道成仙。那么说躺在这里的两个人就是修仙得道的人了。此时的眼镜已经开始吸那个男孩的真元丝了,看起来这个男孩比女孩的真元要充沛,丝也长了许多。

终于明白这家伙的牙为什么是黄的了,他必须要将体内的阳气吐入,以此为引导,将真元丝吸出来,所以常常吸收尸气,这牙都被染成黄的了。

刚才还是满面红光的两具尸体,就在他这样的侮辱这下,顿时干瘪下去,几秒钟的时间就成为了两具枯尸,虽然我心中不忍,却无能为力,不过他即懂得吸真元,也定懂得养生之道,想必不会早死,回到现实的话,我一定要找到他,还这两人一个交待。

事毕,那眼镜仿佛很是满足。他又慢慢的将石棺合上,将那口木棺放了上去,好像吸完这真元丝,力气也大了十几倍,很轻松的就举过头顶。接下来,他将这两尊翁仲凿了个稀巴烂,又从包里拿出一块大布,把这碎石包了起来,背出墓外。石头很多,他并不能一次搬完,所以来来回回的走了十几趟,看得我都快要睡着了。清理完毕后,他又将那两个守护兽拉到刚才翁仲所站的位置上,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才转身离开。

看到这一切,却让我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部漫画《地狱老师》。其中有一篇这样的故事,叫作石头的记忆,大概是说所有的物体,都有储存记忆的能力,但它们不像人一样能播放出来,只有使用灵媒加以诱导,才可以让它们重现自己脑海中的回忆。也许刚才这一切就是那石棺的记忆,而我就是那个灵媒,唤出了它的过去。也许它是为自己身体中的主人的不忿,觉得他们死后还得到这样的下场有些冤枉,才让我看到这样一出悲剧。

也许尘世人存在于时空的夹缝中,不能离开,所以他想借外来人的力量去帮他照顾这一对墓中人,但是所托非人,一切就被他破坏了。

“我知道你的想法,回去后我一定找那到个家伙,替你的主人报仇。”

我对着空气说话,我认为它即然让我看到这些,就是需要我的帮助,也许是我的想像力太强了,但不论真与不真,身为一个人,看到此番情景,都会许下这个承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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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7:30 | 显示全部楼层

66. 挥别

眼前的景色又在不停的变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朋朋那焦急的面容。

“姐夫,你怎么了?突然就从那台子上摔下来了,没事吧。”

我这才感觉自己的后脑有一些疼痛,但并无大碍。喘了口气,坐起身来和朋朋讲了我刚才看到的一切。

“为什么你能看到而我不行呢?”

“也许就是因为你没有受到磁场的刺激吧?”

“还是你们的运气好啊。”

“不用丧气,以后一定有机会的。现在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去吧。”

“不开这个石棺了吗?”

“不用了,那个时候第一个进来的人已经对它不敬了,咱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再说这里面只有两具尸骨,没有值钱的东西。你开了也是白废力气,到不如让他们继续睡吧。”

朋朋一脸失望的表情,向那石棺多看了几眼。我拍了拍他,笑了笑。他也对我笑了笑:

“姐夫,你还记得那个地图吗?”

“幽冥帛书?”

“是的,也许这里面躺着的就是你的前世,一路走来到底是我们带着你在走?还是你带着我们在走?朦胧中,你经历了自己前世的一番奇遇,你从没对此感到陌生,反而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可能你发现不了,从进入那地道的第一步开始,你就传答给我们一种坚定的信念,并不像刚刚入行人那样的胆小,反而越战越勇,这都不是一个平凡人所能做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此间的主人,回到自己的家里,根本用不着担心与害怕。”

经他这么一说,我回想起自己的种种经历,果然,开始的时候是有些紧张与激动,但每次遇到困难我从没那种慌里慌张的心情,而是非常冷静的分析与解决,对于还是一个新手的我,这种稳定是不正常的。也许他说得对,一切都是因为我是幽冥帛书的持有人。

“你确定我就是这个人吗?为什么不会是那个尘世人转世?”我问。

“直觉,我想你不应该是那种看大门的命。哈哈,开个玩笑了。你当初看到幽冥帛书后有过短暂的回忆对吧,那并不是因为帛书是假的原故,而是因为这个第一个来到此间的人,将此墓穴做成了永不超生局,所以你的记忆就被中断了。机缘巧合下你又回到了这里,破了这个局,并根据自己前世的提醒,看到了陷害自己的人,怎么说呢?人最相信的还是自己。你自己回了自己有家,自己给了自己提示,让自己去为自己报仇,乱了,乱了。”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要是告诉他,墓外还有一个三十年后的自己,在等着我自己,那这情况就更乱了。我忽然有一种冲突,出去的时候去问问三十年后的自己,当初破坏这个墓的人会是谁?三十年了,我有没有找到他呢?

“好了,为了不打扰你的沉睡,咱们出去吧,棺材可能就等在门口呢。”

也许刚才的话,只是朋朋为了让自己不打开这个石棺而找的借口,毕竟这一路走来,我们根本没有得到想像中的东西,那书中描写的奇异的场景,巧夺天宫的机关,迷宫一样的通道,都没有出现在我们眼前,带给我们血脉喷张的刺激感。这也是我与朋朋第一次的踏入墓地,知识的匮乏让我们无所适从,对形势的判断也毫无章法,队员们分了合,合了分也并不齐心,事情就这样的了结心中也不甘,但没有办法,现实与虚幻是相差很远的,并不是每一个墓地都是这样的神秘莫测,并不是每一次的冒险都如此的惊心动魄,可能我们的遭遇在别人的眼中也是一种不可思异。

关上了墓门,仿佛永久的关上了一段历史。那一段不为人知,而且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故事。眼镜划掉的墙壁上倒底写着什么?那两个合葬在一起的孩子为什么会有真元丝?这个不按规矩办事的摸金校尉到底和这个墓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要翻译假的《说不得》,又为什么把真的《不可说》改名为《古今秘地志》?难道只是他人品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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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8:09 | 显示全部楼层

67. 九死一生

事分左右,话说两头。

棺材最后一个潜入水中,等待着前面游动的脚步。突然自己的脚就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箍住,又让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出去。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定是那个怪物不死心,前来报仇了。它也知道三个人一起不好对付,就准备个个击破。利用这水道狭窄不能转身的特点,对落在最后的人痛下杀手。

棺材反应也算是快的了,被拉出去之前,从朋朋手中夺过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瞬间就割断了将我们连在一起的背包绳。脑中极力的说着快走,快走。之前他只能接收别人的思想,可是这次他需要别人听到他的想法,虽然他不知道结果如何,但看到我没有回头带着朋朋向前游去,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再次从水中被甩出来,高高的抛上了天空,还好这是地下,只撞到了天顶。但这强大的冲击力也够他受的了。经过天顶的反震棺材摔到了地上,喉咙一甜,好像有血丝流出。

“你丫的,老子今儿非灭了你,敢摔我!姥姥!”

棺材站起身来心中冲满了怒火。虽然他没有我这样的夜视能力,但是他可以搜索那个怪物的大脑来确定它的方位,狗睡着了都会作梦,更别说这样一个异化了的怪人了,只要扑捉到一丁点的想法,他就有办法应付。

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这怪物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根本没打算要攻过来,也许他在等着棺材思想放松的那一刻,一击毙命。突然棺材感应到它的方向了,猛的转身将匕首向前刺去,他没想到这怪物真的太快了,手臂伸出去的同时,脸已经和它相对了,看着那两个黑黑的瞳孔心里直发毛。嚎的一声怪叫,那把匕首比这怪物还快的进入了它的胸膛。这一招很险,要不是这匕首锋利的能将他这石头般的身体贯穿,此刻被开膛的只怕是棺材本人了。

看得出那怪物疼痛难忍,刚刚失去了一条手臂,现在又被人开了膛,全身有力气就是发不出来。它向后退了一步,还不等棺材将匕首拔出来,就用仅有的一只用胳膊再一次将棺材抡上天顶。这一次是更高更快更强,落下的时候棺材的脑中有片刻的眩晕。但就在这无意识的晕迷中,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自己掉下的情景,好像自己只是个旁观者一样。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消失了。

这次掉的很准,一下子他就落入那个水池中,这池清水减缓了他下坠的速度,但也成了他危险的信号。那怪物不等他伸出头来,就已跳上水池,将他按到水底。棺材全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落水后也没来得及换气,此时的他早已吐出连番的水泡。大脑极度的缺氧状态下再一次的失去了意识。

可当棺材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站在水池上面,手下还按着一个人,感觉上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抵抗力了,从背影和衣服上来看很熟悉。忽然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臂,这是一只非常粗壮的手臂,上面布面了羽毛一样的磷片,而另一边却是空荡荡的,他扭头看去发现自己少了一只胳膊。棺材以秒的速度思考着,他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那个怪物的思想中,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他失去意识以后,那么现在他就能控制这个一直在他们身后追赶的家伙了。他马上松了手,捞出了自己的身体。自从进来后,他没少和自己的身体分离,第一次是在时空夹缝中,第二次是在这里。

将自己的身体小心的放平,轻轻的安出了肚子里的水,棺材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可能躺在地上的自己开始醒过来了,那此刻的他就要以前的身体里了,就好像孙悟空的离魂术一样。趁着自己还有些意识,他拔下了胸前的匕首,咬紧了牙冲着自己的大腿砍去。一股直钻大脑的疼痛感传来,棺材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真他妈的疼,这感觉都是真的,还好我没自杀,要不然就真的死了。”

棺材边说边从地上坐了起来,发现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再一回头看到倒在地上挣扎不已的怪物,心中一阵欢喜,但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他马上翻身跳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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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重逢

棺材在水道中正暗自庆幸自己脱险成功,忽然感到心口有一丝的不妥。也许是刚才激烈的运动下,他的心脏病要发作了,可是他现在身处水中,根本没办法吃药,只好拼上一拼,加速向前游去,在没有发作的情况下离开这里。

  棺材的心脏病是遗传的,但他骨子里偏偏就喜欢冒险,所以这件事组织上根本不知道,平日里总是带着药,来到这墓穴里,也是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吃一粒。刚才下水之前他就吃了药,可没想到又和这怪物纠缠了会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药力已经失效了。

  他拼命的向前游着,加快了速度,他在和死亡赛跑,一定要坚持游出这水道才能发作,不然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死在这里岂不冤枉。话虽如此,但在这水压之下,心脏受着更大的负荷,疼痛感突然的就传来了,棺材已经在水中游不动,他的手紧紧的捂着心口,任凭身体随着水流前行。好在他来到了水道改向的地方,像我们一样突然的向下滑去,再次露头的时候已经能呼吸空气了。

  棺材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让身体就摆着这样的姿势。有心脏病的人,一旦发作他就一点也动弹不得,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棺材的眼神中撇到我们离开这里时给他留下的记号,他知道我们一定在这里,便再一次的求助于那种力量。脑子里拼命的喊着救命,救命。

  视线又回到我的眼前。

  离开了墓门,我和朋朋寻找着离开的道路,因为我看到那个眼镜离开了墓室,所以墓外的这条通道一定有出去的路。可是我们挪动了每一个石像,都没有出现什么暗门之类的。从那六层塔下来,已经到了极深的地下,若想出去就必须找向上开的洞口,我猜那眼镜一定有所准备,要么是自己挖洞出去,要么是这里有现成的外出的通道。原路返回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最主要一点就是要超越那个怪物的屏障。

  搜索间,我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时远时近,总是重复着同样的话,但就是听不清是什么?突然心中一震,难道是棺材?在这个地方也只有他能传答这种信息了。我马上告诉了朋朋,顺着声音的方向我们来到当初进来的那个活门,而那个声音也消失了。

  “他一定在这里,快点。”我说道。

  朋朋第一个钻了进过去,当我过来的时候,看到朋朋已经跳下了水,把一个浮在水上的物体推向岸边。我跑了过去,看到已经被水冻得发紫的棺材的脸,心中一阵欢喜,和朋朋对望之后都露出了笑容。

  “他还没有死,可是怎么一动也动啊?”朋朋问道,我也奇怪。

  看他痛苦的表情,应该是在承受着什么?但他现在不说话,我们谁也不明白原因。

  “我衣服里,药。”我脑中又传来说话声。

  马上我翻动他全身,找到了一个小白瓶,打开后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塞到了他的嘴里,朋朋马上捧来一点水滴了进去,以便他下药。几分钟后他紧捂胸口的手终于松开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又见到你们,太好了。”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我和朋朋却一人捶了他一拳,这是男人之间的表达方式,不高兴了打,高兴了还要打,也许应了那句话,不打不成交。我们总不能像女人一样,抱在一起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

  棺材坐了起来,还在缓和着刚才的心情,朋朋却问道:

  “怎么样?那个家伙收拾了吗?”

  “差不多吧,起码废了它了已经。”当下他就把刚才搏斗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在他嘴中只是轻描淡写的话,在我们听来却是惊险异常,若不是他巧合下有了这个异能,在死亡的威胁下迫使异能升级,那么这个年轻的生命将永和我们说拜拜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的工作进行的如何了?”棺材说完自己后,询问起我们。

  “事情很简单,也很复杂,总之咱们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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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1 19:5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敢问路在何方

听过我简短的说明,棺材也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这也许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休息过后我们开始研究离开的方法。我们从头到尾走过的路,都是经地震后而形成的天然通道,我们三人潜水时都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到下面的,所以从刚才掉下来的出水口是不可能回去的。但是偏偏这里有人留了活门,就说明应该有出去的路,也可能被地震覆盖了。

  那个眼镜是摸金传人,他擅长分金定穴的技能,应该比我们少走了冤枉路而直接来到这个墓室中,不然的话那塔内的一切也不会保存的如此完好,以他逢宝必拿的个性,朋朋这把匕首和那件袈裟根本就落不到自己的手里。他能进来就一定有出去的路,这是几百米深的地下,除非他打洞下来,或是他找到了因地震而向上裂去的缝隙,稍一加工就能容身。

  于是我们三个人的头齐齐的向上望去,希望能看到那个向下开的洞口,我们就有出去的希望了。此时的我们狼狈之极,一点没有当初进墓时的意气风发,衣服湿透,东西乱丢,包里的电池一泡水就再也不能用了,我保命的东洋短刀也葬身地底了,最最实用的就是朋朋拣的那把匕首和我带来的背包绳,若不是我和棺材有了那次奇遇,往往化险为夷,这三个毫无经验(棺材有过几次)的大好青年,就会出更多的洋相了。

  老天有眼,还是让我发现一处颜色不同的地方,不过以我的身形来说,应该很难钻进去。朋朋爬上马背,正好头顶到上面,他拿出匕首一捅,哗的一下,掉下来二斤土,差点没把朋朋埋了。我走过去看了看,心想不应该啊,那眼镜打好了洞,为什么还要堵上呢?直接走不就完了。不等我想通,朋朋就抖掉了满身的土,往洞里钻去,一边上一边骂道:

  “这好,刚洗个澡,衣服还没干呢,又来一身土,一会我就成泥人了,和这群大石头站一块,保证你们认不出来。喂,来个人推我一把,上面滑溜溜的,抓不住。”

  我马上走了过去,忽然脚下一痛,整个人坐在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插进去一根竹签,鞋底都被扎破了。我慢慢的拔了出来,还好没有伤到皮肉。我拨弄着眼前的土堆,不一会儿十几竹签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明白了,他是用这些东西一个压一个的编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盖,大小正好是那个洞口的面积,在他上去后再放上这个东西,用两边的土轻轻的盖起来,想隐藏这个洞口。难道他已经预感到几十年后会有人来此?而且并不想让我们逃出去。要不是我这双与磁场呼应的眼睛,他这个机关隐藏的的确巧妙。

  棺材也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朋朋,现在的他两脚悬空,上不去下不来的,很滑稽。我俩赶快抓住他的脚,把他推了上去。

  “这是个通道,还很宽敞呢。”朋朋已经能转过身来,将头探下来告诉我们。

  也许这里宽只是那个眼镜当用土来掩藏这个洞口才刮下来的,后面的路会不会好走就难说了。棺材让我先上,可是通过前几次的教训,我说什么也要棺材先上去,因为再也不能让他消失了。拗不过我,棺材只好苦笑的爬了上去。在我把他往上举的时候,耳边听到一阵清晰的落水声,就是从那个活门传来的,而且动静极大,伴随着阵阵的嚎叫。

  “棺材,你确定刚才没杀死它吗?”

  “没有,我只是砍断了它的腿,没想到它还能跟过来。”

  “我知道这洞口是为了防谁的了,快上去。”

  我加快了推棺材的速度,还有朋朋在上面的拉拽,本来就苗条的他很顺利的钻过去了。水声越来越所,我的心也慌了,心想,那个洞口那么,这个大家伙应该过不来的,我还有时间。马上把手伸进洞去,原来这两边果然和朋朋说得一样,滑溜溜的,再加上我着急,还没抓稳就提身子,两边的土层哗啦一下,随着我掉了下去。朋朋和棺材在上面极得直喊,我也听到那怪物撞墙的声音,也顾不上疼了,接着爬上马背,棺材已经放下了背包绳,这条救了我们许多次命的伙伴,再一次发挥了它的威力。刚才的落下让我扒宽了这个洞口,但以我三尺的腰围还真的卡在中间了。朋朋和棺材拼了命的拉我,脚下还不时踹着我身边的土层,此时我才明白肥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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