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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茅山术》第五部九柳邪云--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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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7 07:32: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九柳老祖


  瞧见阿三和林汉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以及口吐白沫,一时间胡一炎到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等其反应过来,意识到要出手救治林汉和阿三的时候不想他两人顿时就两脚一蹬,气机全都断了!

  “这不是吧……那九柳妖人简直就是个疯子,这么就把两人给杀了……”九柳教的“柳术”与别门的邪术不同,这种法术若施展出来害了人命的话施法者自己则是要损寿命的,所以九柳教中的教徒虽多是心术不正之徒,但是还不至于随意敢使用“柳术”夺人性命,而像如今胡一炎见到这样随意透支寿命来害人的,一个要么是“柳术”的副作用对那人没有影响,二就是那人根本就个疯子,总的算起来,自然是后者的可能比较高了。

  至此,胡一炎就再也不敢再在坟地呆下去,免得到时候让别人看见又把麻烦事弄上身来,于是他左顾右盼地,见没有人在场就匆忙朝坟地外走去。

  等胡一炎离开了坟地,他又马不停蹄地去回到村里的招待所,把事情和大师兄袁林说了一遍,而袁林一听顿时也吃了一惊,说道:“师弟,九柳教重现江湖,这……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要知道他们已经消失了几百年,但是每次出现定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这事情咱们不能不管啊!”

  九柳教之所以会臭名昭著完全是因为有一件发生在元朝期间的事情引起。

  元朝期间,那个时候由于蒙古入主中原,中外的交流进一步加深,而一时间,佛教和道教和儒家三家的争执越发激烈起来,特别是佛家和道家之间的争斗尤其为甚,而导火线是因为佛家写的一本《老子化胡经》中提到佛座下三个弟子来到了中原,才有的道家!

  为此佛家和道家展开了三次峰顶论法大会,而就是因为这样的背景,那个时候巫术盛行程度绝对不亚于现在年轻人的追星,凡是达官贵人都会相反设法四处寻访名师,寻求秘法。

  就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个叫做九柳老祖的老头儿,凭一手“柳术”四处为恶,由于他所习练的秘法太过诡异多变,所以佛道两家的正道人士都奈他不何。

  至此,九柳老祖又收下了一批心术不正之徒做为自己的徒弟,创立了九柳邪教,独霸一方。

  等九柳教创立起来了之后,九柳老祖心儿就开始飘飘然了起来,他总认为自己的本事已经通神,就算是当时的龙虎山刚刚接管全天下符箓派的正一教教主张与才都不放在眼里,并且时常施用秘法潜入大元皇宫之内,偷窃金银珠宝,奸淫后宫宫女以及嫔妃。

  无奈守卫皇城的卫士虽说久经沙场,但是对付起这些民间邪巫却是束手无策,眼睁睁地只能看着九柳老祖想来就来想,想走就走,比他家的后花园都好不过哪里去,而九柳老祖更是大言不惭地在皇帝的龙椅上留下“皇家之上,真龙之巅”的字句。

  句子的意思无非就是当面羞辱打皇族,说他的地位比大元朝的皇族更高,身份比起真命天子更为珍贵,由此,九柳教顿时闻名于世,大街小巷里头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大元朝的大汗受到了这等侮辱,顿时龙颜大怒,立时招来了正一教的张与才来对付九柳老祖。

  九柳老祖在江湖上的狂妄张与才早就在龙虎山的时候有所听闻,其实心里早想出手收拾这不识好歹的妖人,但是苦于教务繁忙,根本就抽不出身来应对,也只好作罢。

  这一次其受到了元朝皇帝元成宗的威名,顿时就来劲了,而其尊旨来到皇宫免见过元成宗的时候只是淡淡一句“小小名巫,也敢猖狂。今夜就是妖人的死期!”

  说罢这话,当天晚上张玉才就在皇宫之内布下了 “五雷天心咒”当中的“天雷电网阵”,直接就把九柳老祖给生擒了下来。

  而元成宗嫉恨九柳老祖侮辱自己,所以就在午门外直接给其来了个凌迟处死。

  凌迟也称陵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陵迟原来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凌迟本意为:“缓缓的山丘”。用于死刑名称,则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而至于这种刑罚的下刀也是有讲究的,大致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其中,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

  就刘老祖本身年事已高,哪里还受得了这等刑罚,等其被割到二十刀的时候终忍不住一命呜呼,气儿给断了。

  但是处死了九柳老祖之后元成宗依然不解气,逐下命全国各地取缔九柳教,反九柳教教宗一律被诛九族,至此,九柳教终走向了衰败……

  一直跟着师傅袁林打混的张清风哪里会识得九柳教的厉害,但见自个师傅和师叔谈起这事情就忍不住插话道:“师傅,师叔,依咱看这九柳邪教不过只是浪得虚名罢了,咱们茅山密宗也不必怕他们吧!”

  胡一炎听了这话白眼一翻,训斥道:“你小子就知道在这儿说空话,要是改日碰上九柳教的妖人的话咱们可要让你上去打头阵了!”

  “打头阵就打头阵,不过就是几个民巫罢了!就算咱的‘茅山术’学的不到家,难不成凭咱的手上功夫还收拾不了他们?”胡一炎的话进了张清风的耳朵里他顿时就不服气了,而袁林则是劝说道:“清风,这一回你可千万不能胡来,这九柳教可不是你能碰的主儿。所谓九柳四凶,一凶人蛊,二凶邪童,三凶鬼阴,四凶放苍,这一凶比一凶险,想咱在茅山密宗的典籍记载是那个曾经看到过当初在明朝的那会儿,咱们茅山密宗有位叫做韩空子的前辈因为偶遇九柳教,和他们对上了火儿,虽说到后来还是斗赢了九柳妖人,但是却是身中第三凶鬼阴,回山之后没过几年便羽化了……书上说当时那个九柳教的妖人因为‘柳术’尚未大成,所以四凶只修成了两凶,而鬼阴之术在九柳死凶当中只不过排在第三,其就已经如此厉害了,要是碰上个四凶俱全者岂不是更加厉害?!”

  听闻袁林提起九柳四凶,四凶当中最末的“放苍”张清风是识得的,在其印象当中“放苍”乃是指使修仙畜牲的魂魄来伤人的法术,没想到竟然源自于九柳教当中的“柳术“,而对于这门巫术,张清风自导要是让自个碰上,可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哪想竟还有三种比“放苍”还要厉害的施法,思虑至此,张清风顿时只得吐了吐舌头,暗后悔自个刚刚大言不惭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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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27 09: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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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31 18:54: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邪童

  话说胡一炎在坟场无意中碰到了林汉和阿三的事情之后他多多少少知道些严大鹏失踪的来龙去脉,所以其与大师兄袁林以及张清风二话不说就往严大鹏家里面赶。

  那会儿严大鹏家里的媳妇正着急的在家里等消息,说实话,她本身到是对胡一炎等人能否找回自家的男人不报多大希望,毕竟李仙姑欺身骗鬼的事情她早已经从自家男人的嘴里听过,而其介绍的人多半也不是啥好东西。

  所以在找到胡一炎第二日的时候,黄姑就迫不及待地去到了离旦儿村最近的镇上派出所里头,给自家男人报了个失踪案。

  只是她做梦没有想到胡一炎等人会特地为了这事情找上门来,为此,她以为是胡一炎给自个弄到了自家男人的消息,赶忙站起来问到。

  而胡一炎见状则是笑了笑,说:“黄姑你先别急,咱们如今虽然还不知道你家男人的下落,但多少知道了一些关于他失踪的线索,所以今天咱们来这儿是像向你询问一些事儿。”胡一炎精明,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然不会把九柳教的事情告诉给黄姑听。

  “老爷子,你这也是为了找咱家的男人,你要是有啥事就直接问好了。”胡一炎虽然不过才四十出头,但是外表看起来却是个七八十的老头子,是以黄姑这般称呼自个胡一炎到也不以为逆,只是说:“不知道严大鹏他是不是有两个隔壁村的朋友,好像叫做啥林汉和阿三来着。”

  “对!这都是咱家男人在外边认识的那些猪朋狗友,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只是……是老爷子,你是咋知道这事情的……”黄姑当然不会知道胡一炎在坟场那儿碰到的事情。

  胡一炎没有正面回答黄姑的问题,他仍然继续问道:“那在严大鹏失踪之前的时间里头,这两个人是不是到过你们家里?而在你们家里边有没有发生啥子怪事?”

  “要说是他们俩人来咱家里的事到是常有,但是这……这怪事可就……”黄姑眉头一皱,把胡一炎的话儿嚼了好长一段时间,突然叫道:“是了!在咱家男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好像林汉和阿三两人曾经到咱家里头打过麻将,然后第二天咱家男人就失踪了,而且也不知道咋回事,自从那一天之后,咱家猪圈边的那只黄狗一到晚上个劲地叫个不停,咱还以为它身上染上了啥病,所以就把它送给了隔壁的王五了,可奇怪的是这黄狗一到了王五的家里之后竟然就不闹了,虽说咱心里头后悔,但是毕竟已经送给了人家,咱也不好在要回来了。”

  听了黄姑的话,在场的胡一炎和袁林甚至张清风心里头都似明镜一样,在民间传说猫狗一类的动物都带有阴阳眼,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在“茅山术”当中,又把普通人能看见脏东西的眼睛称为是“猫眼”和“犬镕”),如此说来黄姑家里头的养的那只黄狗铁定是看到了啥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了。

  至此,胡一炎顿时灵机一动,不语间默默地集中精神,没过数秒的功夫,他只觉自个两眼连带着眉心上的那一粒小肉瘤一热,视线顿时模糊了起来。

  黄姑哪里知道胡一炎这般行为是在集中精神开“天聪”,只是感觉胡一炎的样子是两眼进了沙子,于是她赶忙问道:“老爷子,你这眼睛没事吧,是不是进了啥东西,需不需要咱给你弄些清水……”

  未等黄姑把话说完,胡一炎突然两眼一睁,抬头望屋梁上一瞧,猛然叫道:“好胆孽畜,敢尔?!”

  被胡一炎这一叫,黄姑当场就给吓傻了,只见胡一炎大喝之后突然右脚猛地一踏地,手中不知道啥时候多出了一道黄符,往地上啪的一声就按下去,嘴里则是叨念道:“太上老君!大显威灵!”

  “师叔,你这是……”除了黄姑之外,在一旁的张清风也被胡一炎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但毕竟他是本行人士,是以到没有像黄姑一样被吓傻了,而他师傅袁林则是将其给拦了下来,说道:“别打扰你师叔,这屋子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师叔正在除灵!”

  听了这话张清风顿时猛地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上下飘忽不定,一直打量着严大鹏的屋子,好像感觉自个背后凉飕飕的,站着一个人一般。

  至此,张清风也赶紧从兜里头拿出两小片柳叶,上边沾上了些许唾液之后就往眼皮上贴去。

  这一招在“茅山术”当中被称为“借鬼眼”,取法自民间柳叶擦眼可以见鬼神的说法,而张清风借上了这一对鬼眼之后赫然可以瞧见自个师叔压在地上的那张黄符纸下边,赫然有一个好似刚出生的小孩。

  “疾!”胡一炎右手骈指一引一带,不想那张黄符纸竟这般奇怪的就在地面上自个噼里啪啦几声爆开了。

  黄姑哪里见过这般场面,瞧见地上那张黄符自个被烧了起来猛地就大呼了一声有鬼,想要夺门而跑,而胡一炎赶紧安慰道:“严嫂,你不用怕,刚刚你们屋子里有些脏东西,咱已经把其给收拾了。”

  “脏……脏东西?!”要说之前黄姑认为胡一炎和李仙姑其实是一个性子的神棍的话,此时其已经对胡一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是在村子里无论是谁碰上这怪事都会慌了神儿,而黄姑自然也不例外的一时半会间处于混乱的状态,也不知道该说啥。

  “师叔,刚刚那只小鬼应该是人养的吧,你看会不会是李仙姑家里头养的那一只?”张清风通过“鬼眼”把这些都给看进眼里了,所以当下便怀疑上了李仙姑。

  “不对,刚刚那小鬼绝对不可能是李仙姑那个泼妇能养的。”胡一炎皱着眉头摇了摇,说:“刚刚你们也瞧见了,咱单单用了‘踏雷罡’尚且不能把这畜牲给收复,得用到‘破阴符’才将其给收了,想来定不是啥简单的玩意!”

  “师弟,你看这会不会是九柳四凶里边排行第二的邪童……”

  “这到是有可能……”对于九柳教“柳术”的了解,胡一炎和袁林只存在在字面上的了解,而对于其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也没见过,不过胡一炎隐约记得林汉和阿三在临死前曾经说过,那个叫做“大哥”的人曾经叫他们把一个稻草人给弄到严大鹏的家里吗……想到这儿,胡一炎也不理会惊慌失措的黄姑,而是自个串进了屋子的卧房,猛地把床板子给移开,不想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而让胡一炎感到吃惊的是这稻草人和一般行道里头的人用的都不一样,其竟然全是用柳叶给编出来的,“他娘的还真是邪童!”

  “柳术”之所以以“柳”字为名,完全是因为这种法术施法过程中离不开柳树叶和树枝,而眼前竟然会出现这用柳叶编制而成稻草人,无疑正明了刚刚在屋子里的小鬼赫然正是九柳教的第二凶,邪童!

  邪童凶术本出自民间养鬼之术,但落入了九柳老祖那鬼才的手中顿时就变了味儿。

  在茅山密宗所遗留下来的典籍记载当中,这门法术需得寻到一孕妇,在其怀胎到了第七月的时候(因为凡是养鬼的人都会认为,在妇女怀胎到了七月却未能将孩子生出来的话,这个孩子因为是处于将临未临的阶段,怨气最重,用来炼出小鬼法力也最高)用残忍的手段将孕妇腹中的胎儿取出,再以秘法剥离小孩三魂七魄,取其气魄练鬼,而剩余的三魂则会被施法人封回肉身之内,并将其肉身镇压于一株柳树之下,这样一来小孩的魂魄就会为施法者所掌控而不能投胎,以供气驱使。

  至于这细节方面的工序,在茅山密宗的典籍当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只以一语“伤天,天弃之;害理,理灭然,之无录也”评论,意思是说邪童这门邪术伤天害理,敬告凡茅山密宗的传人以后遇见此术,必然将习练此法人连带法术一起消灭,万万不能将其给收录进“茅山术”当中。

  胡一炎和袁林虽然不知道邪童的修炼过程,但是却知道这一门法术修炼完成了之后除了能像其他的养鬼术那般放鬼施法,同时也可以运起类似茅山密宗神打的法门,请邪童上身,而邪童上身者则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并且身据九牛二虎之力,比一般神打法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瞧着床底下那柳叶编成的草人,袁林眉头越发拧得像麻花一样,他说: “幸好这施法的人似乎道行未道家,不然他这编草人的手法全部用柳叶至左向右,模仿出活人身上的肌理的话想来今日咱们得栽在这了。”

  “师兄,你觉得如今咱们应该咋办?咱们还要继续找严大鹏吗?”

  “要,必须得找!”袁林斩钉截铁地说:“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已经不再是找不找严大鹏的事了,所谓伤天,天弃之;害理,理灭然,不管怎样咱们都必须把这施法的人给找出来!”

  看到袁林说话的模样,胡一炎顿时就后怕起来,他说:“师兄,你……你这该不会想下毒手吧,这如今都啥年头了,要是咱们乱来出了人命的话咱们可得上刑场,枪毙的啊!”

  听了胡一炎的话袁林顿时被气乐了,只听他说:“师弟,你这话时说到哪里去了?咱的意思是说咱们必须把这个会‘柳术’的人给抓住,要知道凡练‘柳术’者必害人命,到时候咱们把他交给公安局,枪毙的人不就是他了吗?”胡一炎听了这话,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

  PS:呵呵,繁忙了一个星期的考评终于结束了,很不容易小弟我拿了第一名,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放下,咱终于可能安心写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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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31 22: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咬文嚼字一下!

伤天,天弃之;害理,理灭然,之无录也——
“然”此处使用颇不解,若与前句“之”对仗,词性似乎就不对了。
“之无录”这个“之”更不对,不如直接用“故”,既直接又明了。
天弃之,弃字的强度不够,不如改为“谴”,不单是天理离弃,更是“天理难容,必遭天谴”。
虽为自编的古文,但作者也应注意下古文使用的准确性。否则,恐为方家所笑!(善意的劝告,绝无他意)

[ 本帖最后由 墨成 于 2010-5-31 22: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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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2 07: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真是用心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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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2 07:58: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抢劫

  瞧着手中那巴掌大的柳枝草人,胡一炎对袁林说:“师兄,你觉得咱们凭这个草人能找到严大鹏吗?”

  “这……这很难说,毕竟‘柳术’这玩意咱们不是很清楚,要是逆向使用‘茅山术’来追查的话也不知道会发生啥……”说到这儿,连一向镇定的大师兄都露出了危难的表情,而胡一炎转念一想,又说:“师兄,不如咱们俩人试一试把严大鹏的魂魄给招来瞧一瞧,说不准要是他落在那个叫做‘大哥’的人手中之后就没了命了。”胡一炎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悄悄地说的,不然要是给黄姑听见了还不闹个天翻地覆。

  听了胡一炎的话,袁林暗道当今之计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于是也只能听了胡一炎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在“茅山术”当中的招魂仪式必须要使用到招魂幡,胡一炎和袁林身上都没有带这玩意,所以逐先由胡一炎去到里旦儿村不远的镇上购置需要物品再做打算。

  离旦儿村最近的小镇叫做红星镇,离旦儿村不过也是二三十分钟的脚程,胡一炎坐上公路上的小巴士,不过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红星镇。

  只是这从旦儿村到红星镇的巴士一日只有三趟,分别是早上、中午以及晚上三次,要是错过了就只得走路去镇上了,无奈,胡一炎也只得赶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跑到了村口去坐车。

  等到大约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小巴士终于从不远处缓缓使来,胡一炎上车一瞧,不想车上只有两个妇女一个老人以及两个中年男子,要是再算上自个,司机,还有一个跟着自个上车的年轻人,这车上也不过是才七个人罢了。

  胡一炎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之后就半闭着眼睛,看样子好似进入了梦想,其实他的注意完全放在那个跟随他上车的年轻人身上。

  要知道打从刚刚从严大鹏家里头出来的时候胡一炎就老早觉得有人在跟踪自个,但是当时在村子里,人也比较杂,所以也没有发现是什么人。

  当时在村里面发现自个被人跟踪,胡一炎就怀疑莫不是林汉和阿三的死让九柳教的人发现了,所以他们派人来跟踪自个?!

  想到这儿,胡一炎顿时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没有一刻敢放松警惕,不要单单看其外表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但是他内心就好似明镜一样,四周要是有啥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如今上到小巴士上,跟着的自个的就只有坐在前面和自个相隔两个位置远的年轻人了……胡一炎装睡间却是发现那年轻人时不时地回头看向自个这儿来,“操蛋!真他妈的是有人在跟踪咱,难不成他是九柳教的妖人?”

  发现了一路跟踪自个的人,胡一炎心里打定主意等一会一定要想办法把那混蛋给抓下来好生询问一番,要是起不是九柳教的妖人到也罢了,万一真是九柳教的人,都少也能弄到关于严大鹏和那个叫做“大哥”人的线索……

  小巴士大概开了五分钟,车子已经离开了旦儿村的范围,正史在一段狭窄的公路上。

  红星镇与旦儿村虽然相隔的距离不远,但是往返两者之间总要翻过一座高山,这座山间路极其难走,小巴士开在公路上的时候整个身子就已经完全占完了山道,要是在偏一点的话铁定会掉下万丈悬崖之下,而且这一段山间的公路没有路灯,小巴士的司机只能把车速降到最慢,靠着微弱的灯光一点一点的前行。

  大约来到山间一出渺无人烟的地方时候,坐在最前排的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人突然起身,走到车里的最前面和正在开车的司机说:“师傅,咱和咱兄弟的家到了,你看这……这能不能方便一下,让咱们下车?”

   “啥?你要在这里下车?!”听了这话那正在开车的司机眉头一皱,说:“之前你在车站买票的那会儿不是说是要去红星镇的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咋的就到了呢?”

  中年人笑了笑,说:“咱和咱兄弟的家的确是住在这山里,之前说是要到红星镇是因为想去那儿买些东西,但是如今天色也已经晚了,所以咱和咱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咱们还是先回家了,镇上也就不去了。”

  听了这话,司机上下狐疑般打量了中年男人数眼,最后仍是摇头说:“不行,今日咱听行里的朋友说,最近这山里边有一伙混蛋专门拦车强人财务,咱已经有好几个熟人中招了,太危险了,咱不能把你们搁这儿……”

  司机这话本来已经是说绝了,就算中年男人再如何劝说司机都不愿意把车给停下让他们下车,而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坐在座位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另外一个中年人突然猛地跳了起来,竟从一个破黑袋子里边抽出一把牛角刀,一下子就驾到司机的脖子上,“老子就他妈的那群混蛋!要是你还想要你的小命的话就赶紧把车给咱把车给停下来!”

  这次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车上的人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特别是那两妇女以及老者人,瞧见了中年男人手中架在司机脖子上白晃晃的牛角刀全部都慌了神,纷纷离开自个的座位就要逃跑(当时的车子正在开着,根本就逃不了)!

  “他娘的全部都给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刚那个好言好语想要司机给自个停车的中年人此时变得面目狰狞起来,手中亦是多出了一柄和他同伙一样的牛角刀来,只见他喊道:“咱们只求财,不害人命!只要你们乖乖合作,咱保证你们的平安!”

  “停车!”挟持着司机的中年男子大吼一声,持刀的手顿时加劲,不想牛角刀的利刃顿时割破了少许司机脖子上皮肤,一丝殷红亦跟着渗了出来。

  而开小巴的司机只感觉到自家脖子上一凉,霎时间不敢再硬撑下去,只得把小巴在半山腰上给停了下来。

  小巴士尚才刚刚停稳,只见随之又有两个手持牛角刀的中年壮汉冲上车来,而把刀架在司机脖子上的中年见状忙喊道:“彪子,你快叫车上的人把钱给拿出来!咱们必须速度点拿上东西离开!”

  上车的俩中年壮汉其中一人听了那人的话点了点头,忙转身对车后边那些已经被吓得发抖的乘客叫道:“你们听见咱大哥说的话没?!要想活命的话就快把你们身上的钱财一分不剩的全交出来,要不然……”说罢,叫做彪子的年轻人猛地一挥其手中的牛角刀对着前排一个空着的座位用力就扎过去,只听噗嗤一声,座椅顿时就让锋利的牛角刀来了个透心凉!

  在场的人儿除了胡一炎还有一只跟踪胡一炎的那个年轻人之外,其余的两女一老瞧见这一幕就好似感觉到自个心窝上来了那么一下,为求自保之下只好照着匪徒的吩咐,把身上的现金全部一分不剩地拿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也许是胡一炎今日出门的时候没给祖师爷上好香,所以才会遇到今天这茬儿。

  虽说凭着胡一炎的家子到还真不把这几个匪徒放在眼里,但是非要纠缠起来的话到还挺麻烦的,况且今天还有一个九柳教的妖人盯上了自个,他到不适宜在这节骨眼上乱鼓弄,免得给妖人偷了鸡了。

  想到这儿,胡一炎也和其他人一样,把自个兜里仅有的五十块钱给拿了出来,并且外表上还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把钱给递了过去。

  瞧见车上的人都十分配合,车上的四个匪徒都觉得十分的满意,于是那个叫做彪子的壮汉逐开始挨个收起了钱来,但哪想收到那两个乡下妇女的时候其中一个妇女用颤抖的手捧着一打纸散票子,略带哭腔地说道:“这……这位大哥,你看你能不能行行好,咱这回出家里边是想到镇上给咱家老母亲买治病救命的药,咱的路费你们拿去……大不了咱步行着回家,但是药钱你……你看能不能别拿……”

  听了乡下妇女的话儿,叫做彪子的匪徒顿时就要发作,可其借着月光,赫然可以看见眼前这乡下妇女虽说长得很一般,但是其体态丰满,而且皮肤也挺白皙的……彪子吞了吞口水,顿时恶向胆边生,不想竟用他那肮脏的大手在乡下妇女的脸上摸了一把。

  妇女的脸蛋被这么一摸心里头顿时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里生了出来,于是她急忙本能地向后一退,整个人都死死地贴到了身后的座位上,“大哥,你……你这是想干嘛?!”

  “想干嘛?”彪子顿时露出一脸猥亵相,他笑道:“如今这荒山野岭的,即使你喊破喉咙都没有用,咱今天就要做一回爷们!”

  瞧见同伙劫财至于竟然还要劫色,其余的匪徒纷纷都露出了坏笑,其中那个一直拿着牛角刀架在司机脖子上的匪徒叫道:“彪子,你小子想法到挺不错,咱们干这一行少说也有四五次了,咱咋的就不想到顺便做一回爷们来着!记得,等下享用完留给咱点菜儿。”那人这话一出,其余的两个匪徒也也符合到,而彪子大笑着说:“大哥,你放心,这不是还有另外一婊子吗?今天咱们兄弟四人就都可以做一回神仙爷们!”另外一个一直不说话的乡下妇女听见这话,顿时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咋的身上好似凉飕飕的……

   “不是吧,这群混蛋小子劫了财还不行,如今竟然还想劫色?!这……这未免也太没有王法了吧!”胡一炎虽然不想再九柳妖人面前节外生枝,但是照当时的观念来看,QIANG奸犯的罪名可比杀人犯重上许多,再加上人家闺女要是就这么在自个面前被糟蹋了而自个还不出手的话,那自个还是人吗?!

  思虑至此,胡一炎只得咬了咬牙,作势就想站起身来出手,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一直跟踪自个的九柳教妖人竟然抢在自个的前面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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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2 07:58: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拘捕

  瞧见这一幕胡一炎顿时也是一愣,硬是压住了自个身形没有站起来,“难不成这……这跟踪咱的人不是九柳教的妖人?”

  “不许动,公安!”那年轻人站起身来,猛地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黑黝黝的手枪,枪口对着那四个正准备劫色的匪徒。

  “公安……”听见这喊声,四个劫匪全都在第一时间里边给愣住了,而再瞧见年轻人手中的枪杆子,竟有两人就率先双手给举了起来,手中的牛角刀叮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混蛋!你们两他娘的怕个蛋球,还不快把刀给咱捡起来?!”四个匪徒中,最先从震惊当中醒过来的还是那个一直拿着刀架在司机脖子上的汉子,只见他喊道:“他是公安有怎样,如今咱们有人质在手,用不着怕他!”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如今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要是被抓起来是要被枪毙的,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把人质给放了!这样我们公安局说不定还可以向司法部帮你们求情!”年轻人厉声说到,而听其说话的方式的确是公安不假,但是胡一炎可就奇了,咋的近日来流年不利,先是旱魃和九柳教到也罢了,咋的今天连公安都掺和进来了?

  “废话!就你们戴绿帽的那点行当老子还不知道,要是你不想亲眼看见你眼前这人血溅当场的话你就给咱赶紧把枪放下!”那匪徒恶向胆边生,挥刀就在司机的大腿上挖下一块精肉下来,疼得小巴司机一直大喊老爹老娘。

  “好!你别乱来,我这就把枪给放下。”年轻瞧见对方情绪十分激动,一时间到还真是束手束脚了起来,真害怕了其会对司机下手,最后只得咬了咬牙,作势就要把手枪给放下来,而那匪徒见状则喊道:“彪子,你他娘的别给咱愣着,快过去把地上的枪杆子给老子捡回来!”

  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虽然还没有摸明白是咋一回事的胡一炎自然也不能就这么继续干瞧着,这对付四个匪徒到是容易,但是万一对方拿了地上那柄枪杆子的话事情可就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毕竟家子练得再好的人也不敢直接去做撞枪口这种傻事啊!

  打定主意,就在那些匪徒想要走过来去捡地上枪杆子的时候胡一炎突然欺身而上,一记鬼魅的扫堂腿立马就将站在最前边的那个匪徒撂倒到了地上。

  胡一炎这一出手,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愣住了,因为在他们的印象当中,胡一炎在车上的众人当中不过只是一个七老八十的小老头儿,哪里会想到他竟然会说动手就动手来着,而且动起手来比起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还要生猛,愣神间竟全都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借着这势头,胡一炎猛地又如旋风一般撞到一人,左右一带一拐,竟硬生生地将另一匪徒的手臂给带脱了臼,而那人因为疼痛大叫一声,似乎把一只在愣神的匪徒们唤过了神来,只见那刚刚挖了司机大腿肉的凶恶歹徒把刀柄子朝司机的脖子上一靠近,慌道:“老不死的,你……你别过来……”

  此时的胡一炎距离那人不过才三步的距离,面对对方的威胁他不过只是冷笑一声,手指头上早就暗摸出一枚平时他用来做法的古铜钱,看准了石头,两指一发力,猛地就将铜钱激射而出,一下子打在了匪徒持刀的手臂上,不想竟一下就让对方疼得手上一松,牛角刀就叮咚一声给掉到了地上。

  匪徒见此更为惊慌了,蹲下来就想要去捡地上的牛角刀,但是胡一炎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胡一炎大步一踏,脚尖上算准距离,一脚就直接踹在匪徒的肚子上!

  至此,匪徒顿时腰杆子就弯成了虾米一般,嘴里直往外喷黄水,那是连叫娘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有气力再去捡地上再去捡地上的牛角刀!

  趁着这个机会,那年轻公安急忙把地上的枪杆子给捡了起来,对着那些人仰马翻的匪徒,四个匪徒们回过神来顿时心里就是一凉,莫不成今天还成了网中龟鳖了……

  四个意图抢劫小巴士的匪徒落网,年轻的公安赶紧联系镇上的派出所,没过个五六分钟,就有几辆公安专用的吉普车来到了现场,把那四个匪徒给压回局子里去了,而果然不出胡一炎所料,等处理完了这些匪徒的事情之后那年轻的公安就找上了胡一炎,“胡同志,我们现在有一件案子极需要你和我们回局子配合我们调查。”

  胡一炎苦笑一声,暗道该来的麻烦事总算是来了,无奈他也只好跟着那个小伙子到镇上的派出所走一趟去了。

  其实早在不久前发生了陈叔那单子事情的时候胡一炎和袁林就曾经和红星镇上的派出所扯上了关系,只是那时候他们俩身上都受了伤,受拘捕审问的那段时间都是在医院里边度过的,是以到没有见到过这派出所里头呆过,而到了后来陈叔的死因根本没有办法查出来,所以他们也就无罪释放了。

  等胡一炎被小伙子公安带到派出所里头,他才发现这个派出所不过只是个百来平方米大的小房子,里边挤着几十个身穿绿衣的公安在里边办公。

  一路上,胡一炎可没有少套刚刚在车上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公安的话儿,但是他嘴巴像是给啥东西套牢了一样,任胡一炎如何花言巧语,但是就是没办法摸出一些风声来,不过胡一炎却从谈话中知道这个年轻人叫做韦江东,是市里边派下来的学习的公安。

  在审讯室里,韦江东拿了一叠文件上下打量了几下,然后又瞧了胡一炎数眼,说:“胡同志,我想知道再今年四月二十六号晚上大约七点钟到八点半之间你在哪里?”

  听了这话胡一炎顿时一惊,暗道这个时间不正是那日在坟地里头碰上林汉和阿三的时候吗?这小子为啥会问这问题,莫不是他俩的尸体在坟地被发现了之后竟怪到咱头上了?!这……这没理由啊!咱记得那天晚上坟地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才对啊!

  “那……那天晚上咱在旦儿村里头哪里都没去……”

  “你说谎!”韦江东猛一拍桌子,叫道:“你可知道那天在坟地里发生了两起命案,死者分别是陈村的阿三以及小溪村的林汉,而当天晚上,根据守墓地的老黄所说,曾经瞧见你到坟地里去过,并且时间到了晚上才见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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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 17: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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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3 07:54:2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审问

  林汉和阿三的尸体是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的,而在当日来坟地里头的人除了胡一炎和死者三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本来守坟地的老头收了林汉和阿三的钱才放他们进坟地去偷尸体,但是哪想到第二天早上打扫坟场的时候却是发现了林汉和阿三的尸体!

  瞧见这一幕老头儿顿时就惊慌了,于是急忙就把事情报到了派出所,并且还一个字不漏的把情况全都说了出来,虽说守坟地的老头并没有看见林汉和阿三两人是咋死的,但是当天去坟地的除了这样人以外就只有胡一炎本人了,是以派出所这边才会派人盯上了胡一炎。

  听了韦江东的话,胡一炎大概也能猜出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到是好奇道: “既然你们做公安的怀疑是咱对林汉和阿三下的毒手,那为啥不在当天晚上就派人把咱给抓回去,还要派你来跟踪咱呢?”

  “胡一炎,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韦江东冷哼一声,猛一拍桌子,气道:“你说你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有什么事情好做不做,为什么偏偏做贩卖人口这种缺德事呢?!你知不知道这事情一旦被我们抓住的话是要枪毙的!”

  原来近日来,在红星镇派出所管辖范围之内,出现了大量人口的失踪案件,已经有不少当地的群众到派出所里头来报案,说他们有家人失踪,由此这个案子很受到高层上级的关注,而韦江东也正是市里边的上级派来专门处理这个案子的。

  本来韦江东刚刚接受这个案子的时候还以为这起恶性案件不过是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团伙做的,但是等其接受了才发现,在那些失踪的人口当中,并不全部都是妇女和儿童,而其中大部分失踪的人群竟然是正值壮年的年轻人,或者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要知道这一部门人可不是啥弱势群体,而且一个两个在农村长大的,身子骨可比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壮实多了,要想拐卖这些人群,一般情况下到还真少见,再说了就算让你把这类人拐了你拿到黑市去又能有什么市场呢?该不会是把这些人卖给偏远山村的寡妇当倒插门的女婿吧。

  虽说一开始韦江东就觉得这个案子有疑点,但是这地方持续有人失踪却是实打实的事情,所以韦江东便也就没有再所说什么,开始一心一意的调查这个案子。

  由于韦江东是市里领导给下派下来的,在当地无论是镇里的领导还是派出所里的领导他的身份就好比古时候由京城皇帝派下来的钦差一般,是以对于韦江东不管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生活上的事情,都积极的配合,而镇里派出所的人手也任由其调派,使用。

  而韦江东到也不是什么弄臣,并且其还是十分有能力的,来到红星镇两个月之后,逐把林汉和阿三这两个平时游手好闲的混子给锁定到了黑名单之中,但是没想到就在一天前,这两人突然就这么死了!

  林汉和阿三的死亡无非就代表着韦江东他们调查的唯一线索也跟着一起断了,所以他则又盯上了抱有杀人嫌疑的胡一炎。

  对于胡一炎这个人的资料韦江东就所知甚少了,其只知道他并不是当地人士,而他前几日前刚与一宗奇怪的谋杀案扯上关系,只是后来证据不足以及死者诡异的死亡时间才不得已放胡一炎离开。

  一个异地人士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来到旦儿村这种偏僻的地方呢?除非这里能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到他,而他自然不可能相信胡一炎之前在派出所里做出的所谓回来祭祖的口供,所以韦江东大胆的猜想当中他则就认为胡一炎铁定和这个犯罪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准林汉和阿三两人一定是因为和胡一炎分赃不均而被胡一炎给灭了口的呢!

  想到这里,韦江东今日一大早就只身去到旦儿村,一路上跟踪起了胡一炎,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拐卖团伙的线索,但是一天辛苦一天,韦江东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相反却是在巴士上碰上了这单子事情,不得已他也只好提前露出身份来。

  对于林汉和阿三听命九柳妖人的事情拐卖生人胡一炎本人是知道,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闹得这么打,并且他听眼前这小伙子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把这些罪过给怪到了自个头上,顿时只得苦笑不得,“公安同志,你……你这样说岂不是冤枉咱了,你看咱这一把年纪老人儿了,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吗?”

  “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理面明白!”韦江东冷哼一声,说:“今夜在巴士上让我看见了你的身手,我可看不出你像个老人的模样,就算是我和你比划起来,说不定我还不是你的对手,这也更让我肯定了我自己的想法。”

  “我……”被冤枉的心情可真是……胡一炎猛一砸腿,脸上的表情就只用一句话能够形容,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说真的,胡一炎做事那可是对得起天地良心,只是像他与大师兄遇上那点破事儿说出来还不被人们当成是神经病!

  瞧见胡一炎那坐立不安的模样,韦江东还道胡一炎是做贼心虚了,心里防线开始崩溃了,于是冷笑道:“怎样?胡同志,你这终于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公安同志,咱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胡一炎两眼骨溜溜一转,似乎想到什么,表面上也不像刚刚那般抓狂了,而韦江东也不知道胡一炎是唱的是哪一出,顿时眉头一皱,说:“你想问什么?”

  “不知道公安同志你能不能告诉我林汉和阿三他们两人的死因。”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听了胡一炎的问题,韦江东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给僵住了,他急忙扯开话题道:“这……这个是我们公安调查的内部机密,你无权过问!”

  “无权过问?”胡一炎伸了伸懒腰,说:“那咱到要问问公安同志你了,你可知道陈叔的那件案子是怎么一回事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林汉和阿三的死因一定是和陈叔的死一样,并不是能够用科学来解释的。而既然你们连死者的死因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的话,凭什么说是咱把人给杀的?!”当时检验陈叔的尸体,没想到公安部的时间报告竟然说陈叔其实已经死了半年了,在陈叔身体里边的内脏也早已经萎缩,而至于在其肚子里边发现的那具好似猴子一样的动物尸体更是不能够解释,到最后这案子才不得已不了之。

  林汉和阿三的死因大致与陈叔有相近的地方,胡一炎心里知道想这种死在邪法下的人尸身上一定不会和其他死法一样,是以才会用这个问题来质问韦江东,不想却是一语道中。

  听了胡一炎的话韦江东咬了咬牙,叫道:“你……你别得意得太早,这件事一定和你脱不了关系,只是现在我没有找到证据,你一定是用什么特别的手法让死者的死因变得极度诡异的!”

  胡一炎叹了口气,说:“年轻人,在这个世界上科学虽然是一种好东西,但是除了科学之外也存在着许多不为人之的东西,像咱们老一辈吃的饭比你们多,见过的怪事自然也会比你们多。”

  听了胡一炎的话韦江东冷笑一声,说:“你该不会是想和我说怪力乱神那一套吧?你省省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胡一炎眉头一皱,说:“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咱所说的,林汉和阿三的死都是不正常的呢?”

  韦江东想了一下,说: “照你刚刚所说的事情好像是暗指这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所谓眼见为实,除非你能让我看看真正的鬼到底是长什么摸样的,这样我就会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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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3 07:54: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大帅府

  “你想见鬼?”胡一炎眉毛一挑,直言不讳地说到。

  “这有何不可呢?”

  胡一炎想了想,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那不知道公安同志你能不能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咱,让咱帮你算算。”

  听了这话韦江东顿时也来兴趣了,要说到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韦江东到还信,但是鬼神之说的话那就算把他打成傻子他都不愿意相信,“生辰八字我到是不知道,不过生日到是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生辰八字即用生日按干支的排布转换过来即可,而胡一炎虽然不精通易学,但是长年来在这一行中打混,就好似小孩子学讲话一样,想要记不住其中的规律都很难,只见其听了韦江东说出的出生年月日之后手指上顿时一掐,不想眉头越发紧皱起来。

  瞧见胡一炎的模样,韦江东还以为其打肿脸了充胖子,想借着这个那个的借口来推搪自个,嘴上则嘲讽道:“我的胡大师,怎样?你该不会说今天你忘记拜神,所以我见不了鬼了吧。”

  世人都害怕自己见鬼,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见鬼的难处呢?要是你时运高,阳火旺,别说是见鬼了,即使鬼见了你都得跑,根本进不了你身!所以这类人就算再用柳叶或者是牛眼泪来借鬼眼那都是不管用的!

  刚刚胡一炎之所以问了韦江东的生辰八字就是想刚刚他的八字是硬还是虚,有没有见鬼的机会,但是不想韦江东八字铁硬,本身还是当差的,肩头上的“三昧真火”比普通人旺上了好几倍,别说是啥游魂野鬼了,就算是成了气候的冤魂看到了他那也得转身就跑!所以胡一炎才会越眉头越是紧皱。

  但是胡一炎瞧见韦江东那副模样就越发心里不舒服,他心想你小子不过就是仗着自个身上阳火旺吗?!咱找个四阴破局的凶地给你,就算你“三昧真火”烧得再旺那也得被冷水浇灭!

  胡一炎沉住气,说:“不知道公安同志你知不知道你们这镇上啥地方是比较凶险的,最后是当地类似于鬼屋乱葬岗一类的地方。”

  “怎么?叫你让我见鬼,你到是想把我带到那种地方去撞鬼吓我不成?!”

  这话进了胡一炎的耳朵可让其火冒三丈,不过人家是公安,而如今又是在派出所里头,胡一炎也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微微一笑,说:“俗话说咱们是驴是马,拿出来溜溜就知道,你不是想见脏东西吗?只要你能带着咱一起去到那地方,咱就一定能让你见着!”

  本来韦江东还以为胡一炎不过是个神棍,被自己一言两语之后就会见好就收,但不想他却较上劲了,是以韦江东自个一时间也找不到台阶来下,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这一会我就陪老同志你胡闹一会。只不过我也是刚到这镇上工作不久,对红星镇的环境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我需要问一下这里的前辈,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

  说罢这话韦江东拨通了审讯室里的一个有线电话,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就进来了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伯,那人胡一炎刚进警局的时候见过,不过就是在派出所前门帮忙看单车的老伯妈?他可不是派出所里边的公安,“这位是王伯,他从小是在红星镇长大的,对这里的环境也最熟悉,说不定会知道镇上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

  瞧王伯的表情,显然他不知道自己被韦江东叫进来是干啥,于是好奇道:“小韦啊,你把咱叫进来这是要问啥事,你赶紧问,咱还要赶着出去看自行车来着,不然等一下让外表那些小偷小摸的人给偷走了可就不好了。”

  韦江东笑了笑,说:“王伯你这可是说笑,这里可是派出所,哪个不识相的小贼刚到太岁头上动土,跑来我们这里偷自行车啊!”

  王伯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咱说小韦,这你就有说不知了。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做小偷的一个两个的比狐狸还聪明,你刚来不知,派出所里丢自行车从前就是常有的事情,派出所的名头根本就不顶用,所以小韦你有啥事还是快问了吧。”

  听了王伯了华,韦江东也就不再啰嗦了,于是则说:“王伯,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镇上有没有被当地人传得比较……玄乎的地方……”话儿说到尾巴上,韦江东总觉得 “鬼”这个字从自己的嘴巴里边说出来似乎不大好,所以只能用“玄乎”两字代替了,而王伯一听,一时间就似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明白韦江东嘴里所说的 “玄乎”到底是啥意思,老眼一眨一眨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胡一炎见状则只得赶紧补上,说:“公安同志的意思是说在你们镇上有没有什么地方又闹鬼的传闻,或者是比较凶险的地方没人敢去的。”

  “凶险的地方……”听了这话王伯皱眉一想,说:“的却好像是有这么个地方。”

  “在哪?!”胡一炎听见大喜,急忙追问到,而王伯则说:“在咱们红星镇外东北郊外似乎有一座早在民国年间废弃下来的大帅府,听说那地方闹鬼,而且还凶着咧!”

  “东北方……鬼门,莫不成真是凶地?!”在堪舆风水当中,都认为方位的东北方是鬼门入口,所以这个地方以往阴气都是最重。

  王伯的迷信韦江东是知道的,但是如今他自己和胡一炎较上劲了,听见其在他们俩人面前说这种话哪里听得下去,于是忙笑着插话道:“王伯,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没有科学是解释不了的,你有宗教信仰我不干涉,但也不用老把那些鬼鬼神神的事情挂在嘴边吧。”

  韦江东这话一出王伯可就不老大高兴了,反驳道:“小韦,王伯我说的话你别不爱听,咱们是在乡下长大的,见过的怪事多啊……”说到这儿,王伯终解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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