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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六根岛》---王雨辰(<异闻录:每夜一个鬼故事>作者)(全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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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3:59 | 显示全部楼层
苏洛也放下了碗,当然,那碗已经空荡荡了,坐在一旁送粥的年轻伙计好奇的看着我们,他很清闲,这个时间粥铺的客人很少。

    “人的一生总要去做一些傻事,被别人叫傻瓜,总比以后的岁月了后悔要好得多吧。”他不再笑嘻嘻了,而是摆正姿势,一脸严肃。

    “我不管你去不去,我一定会去,因为对我这种没有过去也看不到未来的家伙而言,所有遇见的人和事都是我人生的重要的组成部分,即便是去了那房子再也无法出来,抑或是像朱洗它们一样发疯我也还是会去的。”他的眼神异常坚定,让我无法逃避。

    当我正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的时候,忽然又有电话来了,这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会儿,接通了电话。

    “你是孟梵吗?”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僵硬冰冷,透着某些职业特有的威严感,这让我很不舒服。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大队,金教授是你的朋友吧?”

    “嗯,我们是同学,怎么了?”我忽然从来者的语调中听出不详。

     “他自杀了,而且还企图杀死自己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临死前他留下一条没有发出去的短信,信息上只写着‘蛇’这个字,我想问一下您知道关于他的一些近况吗?还有蛇是什么意思呢?”他的提问看上去很普通,其实是想从我嘴里套话把,如果心里有鬼自然会有反应,实际上既然是没有发出去的短信,如果知道是发给我的,就不会只是打个电话询问了,当然他们是把金的手机里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打过去问,实际上看似繁杂琐碎枯燥的方法却是唯一最有效率的,真正的**破案很像给计算机排除故障,一样一样的试过去,将一个个可能因素排除,最后一个当然是正确的。
我当然回答不知道,实际上我也的确不知道,**在例行公事的回话后结束了通话,并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开着手机保持联系,当然我知道,他多半是不会再打过来了。

    “不知道我可否问一下,他是怎么死的?”我忽然产生了职业的好奇,甚至我自己都对我的冷酷和无动于衷感到悲哀,我的好友殒命,而我则关注他是如何死的。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当然,也不算是什么机密,听说您是位名侦探,虽然十年未曾工作,不过或许也对这事感兴趣吧?”这位警官语带讥讽。

    “我只是履行作为一个朋友的义务而已。”我笑道。

    “那好吧。随然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说有些怪异,实际上在昨天晚上他企图勒死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但是被他妻子发现了,于是抱着儿子连夜逃了出来,他认为自己的丈夫发了疯。可是当她第二天带人回到家中,却看到她丈夫瘫倒在卧室门外,似乎在极力阻止什么东西进来,因为他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撞开卧室的木门,金先生用身体和卧室里他可以搬得动的所有东西挡在那里,而手里则攥着一个手机,里面就是未发出的短信。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见伤痕,也没有一般的中毒反应,现在验尸报告还没有出来,恐怕暂时无法定性。”警官带着职业感的低沉平稳的话仿佛一支画笔,在我脑海里画出一幅模糊却又有时候清晰的画面。

    就仿佛把脸脸紧紧贴在一块玻璃上朝外望去,玻璃时而被嘴和鼻子呼出的水蒸气弄的模糊,时而又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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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4: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当然回答不知道,实际上我也的确不知道,**在例行公事的问话后结束了通话,并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开着手机保持联系,当然我知道,他多半是不会再打过来了。

    “不知道我可否问一下,他是怎么死的?”我忽然产生了职业的好奇,甚至连我自己都对我的冷酷和无动于衷感到悲哀,我的好友殒命,而我则关注他是如何死的。

    “这个,说起来很复杂,当然,也不算什么机密,听说您是位名侦探,虽然是年未曾工作,不过或许也对这事感兴趣吧。”这位警官语带讥讽。

    “我只是履行作为一个朋友的义务而已。”我笑道。

    “那好吧。虽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说有些怪异,实际上在昨天晚上他企图勒死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但是被他的妻子发现了,于是抱着儿子连夜逃了出来,他认为自己的丈夫发了疯。可是当她第二天带人回到家中,却看到她丈夫瘫倒在卧室的门边,似乎在极力阻挡什么东西进来,因为他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撞开卧室的木门,金先生用身体和卧室里他可以推动的所有东西都挡在里面,而手里则攥着一个手机,里面就是未发出的短信。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见伤痕,也没有一般的中毒反应,现在验尸报告还没有出来,恐怕暂时无法定性。”警官带着职业感的低沉平稳的话仿佛一支画笔,在我脑海里画出一幅模糊却又有时候清晰的画面。

    就仿佛把脸紧紧贴在一块玻璃上朝外望去,玻璃时而被嘴和鼻子呼出的水蒸气弄的模糊,时而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看到金在黑暗之中惊恐的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抵在门后,他在恐惧,恐惧即将踏入卧室的东西,可那是徒劳,于是在绝望和万般无奈之下,临死前他想将自己所了解的真相发到我手机上,可是时间紧迫加上双手颤抖,他只来得及打出一个‘蛇’字。
而我完全不知这是何意,哪怕我搜肠刮肚,记忆里却从来没有和金谈论过蛇。

    警官发现我这边陷入了沉默,喂了一句,将我从不真实的幻觉中拖了出来。我告诉他实在不知道金的近况,只是前几天见过一面叙叙旧而已。我没有告诉他关于那古怪歌曲的事情,而那件事情本身参与的人也并不多,只有金的少数几个同事。

    挂断电话,我的脸色有些萎靡,拿着手里的汤勺,无聊地在粥里搅动起来,苏洛抬了抬眉毛,奇怪的望着我。

   
    “谁打来的?”我看见苏洛又叫了一碗粥,真怀疑这家伙的胃到底有多大,一旁的店老板喜笑颜开。
    “金,他死了。”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有些失落,却算不上悲伤,或许我有点冷酷,可谁又不是呢,即便是在一个城市里我也很少和他联络,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大多数朋友都在你想起需要他们帮助的时候才是朋友,没有用的日子他们就是过路人,甚至可以说一时半会儿,连他们的名字也记不起来,其实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几个人难过吧。

    但是我还是感觉心里有一种东西在缓慢流逝,又像是被人用无形的手拉动着,金可能算是我一个比较熟悉的路人吧。

    但是问题是,如果他临死的遗言真的打算发给我的话,这意味着什么呢?我心底又升起了一个不安的想法。

    “你是说那个为你研究崔光筱Mp3里歌曲的科学家?”苏洛的反应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惊讶。

    “你和金都听过那段古怪的歌曲了吧,所以你担心自己也会不他的后尘?”苏洛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歪着头眯起眼睛望着我的脸。

    “不要忘记你也听过了。”我没好气的回击道。

    “是啊,所以该怎么办呢?”这家伙仿佛全然不把这种危险的信号放在眼里。

    “可是我有些不解,既然是我们是在金之前听到的,为什么他会比我们先出事,另外‘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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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4:3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真的认为那是什么所谓的夺命预言吗?像贞子的诅咒一样,听完后就开始计时,七天就死?又或是电视台的节目,每天准时播放啊?金自己也说了,这种东西依照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产生的效果也不同。怎么说呢,就像癌症,有的人几个月就会死,有的人则会拖上几年甚至几十年,当然还有个别走运的家伙不治而愈。”苏洛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那你说如果我们也合金一样的话,还剩下多少时间?”

    “说不好,或许是下一秒,或许是明天。”他撅起嘴巴,做冥思状。

    “那好吧,既然这样,现在就去安德烈的房子吧。如果不做反抗就这样死去,也太不值得了。”我站起身,做出了决定。

    “到头来你还是为了自己啊,自私自立的家伙。”苏洛嘀咕道。

    “粥钱自己付吧。”我转过身朝店外走去。
“你这混蛋老板,哪里有老板和员工吃饭叫员工付钱的道理!再说你明知道我没有钱”苏洛在身后大吼起来。

    “先生,请付清粥钱。”我回过头,正好看到服务员走到苏洛面前友好地伸出手。

    “见鬼,没看到前面那个家伙么,他都快走出去了,赶紧拦住他,他才是要付钱的,你看我像那种会带钱在身上的人吗?”苏洛跳起来将身上的口袋都掏给服务生看,后者则是一副看到泼皮无赖的厌恶之相。

    “喂喂,你这小子,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欠揍么?”苏洛生气的看着年轻的服务生。那年轻小伙子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望了望老板,店主非常合作而熟练地低头拨电话。

    “是***么?我们这里有一个流氓吃白食。”

    “等等,等等,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像我这么斯文的人怎么可能是吃白食的地痞流氓?”苏洛假装友好地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

    我不得不走回去,让店主停止报警,而且拉开苏洛这个只知道给我惹麻烦的家伙,付清钱后我还得跟老板和服务生低头赔笑。

    服务生斜着眼睛鄙夷地看了看苏洛,收拾好餐具后走了。

    “你少给我惹麻烦了。时间不多,今天就去吧。”我数了数已经瘦身过度的钱包。

    “你还真是怕死,恐怕要不是得知金的死讯,你也不会这么上进了。”苏洛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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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4: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完全怕死,只是怕死了就拿不到朱远山的佣金了。”

    “果然对你孟梵来说钱比生命还重要啊。”这句发自苏洛肺腑的赞扬依旧带着讽刺的味道,我无心于这小子争辩,天色逐渐黯淡下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想我们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修士。

    我和苏洛走到教堂前,但是修士并没有如刚才约定好的站在门外等我们。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我们快步走上台阶,教堂的大门虚掩着,我朝里面喊了两声,回应我的只有回声。

    我朝苏洛示意,两个人小心地沿着墙壁走过去,教堂里空无一人,修士并不在里面,这教堂很狭小,几乎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一个成年人的地方,这让我们很意外。难道修士骗了我们?亦或是他知道些什么,将我们打发走以后自己却开溜了?

    “你看那边。”苏洛指向正前方十字架的右边,那里有个一人多高的黑色小门,看来是通向二楼钟楼的。

    “已经五点了,修士是不是出去买什么东西忘记时间了啊?”苏洛看了看手表皱着眉头说。

    教堂的圆拱顶上忽然传来阵阵嗡鸣,声音沉闷,仔细听虽然的确是钟声,却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原来踏上楼敲钟去了。走吧,我们去接修士下来,免得他站在高处受寒。”苏洛兴冲冲的朝通道走去,而我则跟在后面。

    踏上螺旋式的木质楼梯,我们来到二楼,但迎接我们的并不是微笑的修士。

我看到修士的脖子像一段被人折断的甘蔗一般歪斜在一侧,他的眼睛朝鼓着,如同正在鸣叫的青蛙一样,他的脖子被牛皮绳紧紧勒着,吊在钟楼上的横梁上,刚才我们听到的声音就是是二楼的冷风将他的尸体吹撞在钟上发出来的。

    钟塔很小,大概只有几平方米,仅仅够几个成年人勉强站立而已,由于平日都是瘦弱的修士一个人上来敲钟,到没觉得小,但是谁想要躲藏在这里的话,修士一定会看见,并且会大声喊叫。钟楼并不是一个规矩的房间,只是一个开放的阳台,修士如果发现有异常情况,那么人除非从二楼跳下,否则是无法逃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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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4:58 | 显示全部楼层
而我们刚才去的粥铺,我和苏洛的座位正对着教堂大门,虽然在吃东西接电话聊天,但是我们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教堂的大门,也就是说刚才没有其他人进入教堂。

    前提是如果教堂是空的话。

    “当然是空的了,你也说了,那个教堂很小,我们进去一眼就可以看到每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藏人。”苏洛想将修士放下来。

    “别碰他,现在所有人都看是我们进出教堂两次,再在尸体上留下指纹,恐怕说也说不清楚了。”我阻止了苏洛,心里在想到底要不要报警。

    “难道你眼看着一个老人就这样吊在这里,像一块抹布一样随风飘动吗?”苏洛固执的望着我。

    “在不放下了,恐怕他脆弱的颈骨就会支撑不住了,说不定头会断掉。”苏洛见我没有反应,又接着说道,然后自顾自地将修士解下来。

    我站在狭小的钟楼阳台,朝楼下望去,大约有三米多高,站在这里对下面一览无遗,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们刚才喝粥的地方。

    “凶手一定知道修士每天下午五点会上来敲钟的习惯,混在来教堂做祷告的人里,然后趁机爬上钟楼,耐心的等修士上来。可是他能藏在哪里?这里已经很狭小了,还多了这么大一口钟。”苏洛不解的说。

    “你说对了,就是因为多了口钟。”我走过去,将手探入钟的内部,“这口钟倒扣过来,绝对可以藏得下像我们这样身材的人,她只药等道修饰上来准备击钟的时候,忽然从里面跳出来,惊讶的修士来不及反应就被捂住了嘴,接着被活活勒死。”我蹲在修士旁边,指着他的嘴唇。

    “这里还有比较模糊的手印,虽然刚死不久,血液循环还未完全停止,但是三米多高初春的冷风仍然让淡淡的手印留了下来,加上修士年老体弱,血液流通不畅,面色惨白,所以现在还能看到。”

    “真的啊,仔细看的确有手印。”苏洛说道。

    “可是他是如何离开的呢?”苏洛问,的确,我们一直看着教堂,凶手自然无法从正面堂而皇之地走出教堂门。

    “我们两个的确一直看着教堂门,但这是个立体的建筑,我们的视野最多只有二百七十度而已,你看。”我走到钟楼的背面,果然在围栏上找到了一根系地非常牢固的牛皮绳扣。
“这不是普通用作编织和装饰用的,制作的时候选用上好的纯牛皮,重复进行打水晒干,柔韧性极好,而且轻便易于携带,凶手一定是事先绑好牛皮绳,将修士吊死后,拉着系好的绳子从另外一边爬下教堂的钟楼。”

     “原来是这样,可是谁会来杀修士呢,一个行将入土的老人,还是位神职人员,应该没什么仇家吧。”苏洛叹了口气。

     “答案恐怕只有一个,不让修士带我们去找安德烈博士的家吧。”我望着躺在地上的修士尸体,心想这下恐怕无法找到修士所说的那个奇怪的房子了。

     “你看啊,为什么修士的左手无名指被咬出血了?”苏洛有了新发现,他指着修士的手说。我凑过去一看,果然,修士的左手无名指指根被咬出一个渗血的牙印,看来似乎是修士自己咬的。

     “他是不是想在临死之前告诉我们什么,比如凶手的名字或者特征之类的,比如凶手是一个没无名指的家伙。”苏洛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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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1 07:5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则不这么认为,作为一名修士,而且体弱多病,随时准备迎接死亡的人不会执着于生死之间仇怨,他更想要说的应该是责任,是他无法带着我们去安德烈家的遗憾。

    “无名指是用来戴戒指的,那个牙印应该是戒指的意思,婚礼在东正教的七件圣礼之中排第五位,也就是说修士想提醒我们得失注意数字五吗?”我慢慢猜测着修士临死前脑海拂过的想法说道。

    “快去找教堂里和五有关的东西或地方!”我似乎想到了,但又不完全肯定,因为所谓的思路往往有好几种,都会导致同一个想法,好比并联的电路,虽然线路连接大相径庭,但是却通往一个主线,但现在我们时间不多,只能试一下了。

    万幸的是教堂很小,和“五”有关的东西也不多,我和苏洛马上锁定到教堂为数不多的座椅上。
   
    从左向右的第五个座位,我们在上面翻了好久,果然,在座椅下面,粘着一个泛黄的白色信封,(- -+)上面没有任何署名或是文字。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两样东西
一个似乎是战斗勋章,勋章上是一个圆形的列宁像,外饰金质麦穗环,顶端有一面红旗,红旗上刻有列宁的名字,勋章左边是一颗红星,底部有锤子和镰刀的标志。

    另外一个是一张折叠的非常整齐的白纸,打开后似乎是一张地图,地图上非常详细的表明了地理位置,而地图的终点画的是一栋房子。

    “这不会就是去安德烈博士家的地图吧?”苏洛兴奋的喊道。

    “难道修士早就预感到自己会死,事先画好了地图?”我将图收好,勋章也拿起来放进口袋。

    “对了,这个勋章是什么?”苏洛问到。

    “这是列宁勋章,为前苏联的最高奖赏,是1930年前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发布命令设立的。根据勋章颁发条例,此勋章可授予在社会主义建设和国防建设中建立特殊功勋的个人、集体、机关、社会团体和部队。列宁勋章章体为金质。其上的列宁头像,早期的为银质,后来改为金质,1936后又改为白金。章上有俄文列宁的字样,这枚勋章是白金的,所以应该是1936年以后颁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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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1 23: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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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07:36:3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这枚勋章应该很贵重吧,难道是修士自己买来的?”苏洛把勋章那在手里把玩起来。

    “不,列宁勋章本来就很少,流落到民间的更是稀有,最少也在1500美元左右,实际上是有钱也无法买到。你觉得修士像那么有钱的人吗?我觉得这个八成是他自己获得的。”

    “你觉得一个神职人员怎样才能得到前苏联的最高荣誉勋章呢?该不会是在卫国战争中祷告吧?而且他也不是前苏联人啊。”

    “你说的不是没可能哦。”我将勋章包好收了起来。

    教堂大门外隐约传来一阵嘈杂声,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我向来讨厌被人诬陷,虽然在我的工作里发生这种事不算少,我实在讨厌去为别人承担责任,因为我最懒得去向人解释。

     “先离开这里再说。”我和苏洛急忙朝教堂大门走去,可是打开门却看到一群人带着怒色围着教堂。他们大都是本地居民,有的手里还拿着棍子,菜刀之类的,离我最近的阿婆手里拎着个高压锅,许是太重了,过一会儿就换一下手。锅子还是湿的,估计正打算淘米做饭吧,也难为她了。

    看来我们在这里的确待的时间太长了。

    “抓住他们,就是他们想进教堂抢劫!”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忽然用菜刀指着我大吼道,围观的人群开始朝我们逼近。
“我只是来找修士问些事情,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伸出手希望可惜尽量解释,虽然我知道大多数时候解释没什么作用,而且脆如饼、薄如纸。要别人相信的前提是你比他们强大,起码是实力均等的情况下,而在现在的状况下,你的解释意味着恐惧和逃避。

    果然,刚才的年轻人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拿着菜刀对我们说:“放屁!修士已经被吊死在二楼的阳台了!”这话像水入油锅,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把他们抓起来!”

    “修士多好的人啊,他们也杀。”

    “是啊,刚才他们俩个在我粥铺里还想吃霸王粥。”粥铺老板和伙计也跑来凑热闹了,两人手里还个攥着一把长长的勺子。

    “呵呵,你说修士已经死了?”我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

    “对!”

    “你亲眼所见?”

    “那倒不是。”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有些心虚。

    “我们两个刚从楼上下来,你站在下面想必最多也只能看到那口钟,凭什么判断修士死了,还说是勒死的?难道你也上过那钟楼?”我逼问过去,年轻人持刀的手放了下来,周围的人也不再鼓噪,都安静下来。

    他的额头开始流汗,眼球也转悠个不停。

    我觉得好笑,也不想难为他,以他这种胆量,恐怕杀鸡还成,杀人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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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07:3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如果你不说出是谁指示你陷害我们,恐怕你脱不了谋杀嫌疑的干系。”

    “是一个穿得很富贵的男人,他留着分头,戴着副眼镜,,下巴很宽,没胡子,看上去不像本地人。他拿了点钱给我,让我带人把教堂围起来,还说是你们勒死了修士。”年轻男人低着头说,他怕众人不信,还掏出几张百元大钞,示意众人他没说谎。

    “那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大概十几分钟前的事吧,好像是朝农场那里去了。对了,他身上好香,弄的我鼻子都痒痒的。我还纳闷哪里有男人喷香水的,不过那味道真的蛮好闻得,很舒服。”他继续解释道,我觉得他所说的男人似曾相识。
虽然未能完全洗清嫌疑,不过我们还是离开了教堂。按照修士的地图,先要回到农场才行。我和苏洛幸运的搭上了最后一班赶回农场的班车。

    “我觉得那个人就是刘裕。”苏洛肯定的说。

    “他的确有很大嫌疑,说是来找儿子,但是来了这里却音讯全无。不过在找到他们之前,还没有定论。我们得快点,最好天黑之前赶到安德烈博士的房子所在的那座山。”我打开地图,窗外的光线已经开始暗淡起来,初春的白天非常短暂。

    我们乘坐的汽车保持着稳定的车速在平坦的公路上向前行驶,窗外的天色开始变得阴沉灰暗起来,一块巨大狭长的乌云在上空诡异的飘荡着,时而缓慢的张开时而收缩,像一只黑色虫子,在天空上慢慢蠕动,朝我们相同的目的地爬去,隐约透露出一种不祥之感。

    按照地图的指示,我们在农场北边下了车,接着沿着小路步行穿过一片茂密的甘蔗林,沿着甘蔗林旁边的小径翻过一座矮山,我们看到了地图上标识的通往安德烈家的巨大的倒“T”型的谷口。

    两边非常开阔,但却很荒芜,长满了齐腰深的荒草。这里鲜有人烟,所以也没人去管理,万一有点明火,烧起来倒是颇为壮观,很有燎原的气势,只是没人放在心上罢了。虽然知道安德烈把房子建在偏僻处,却没想到是这种地方,这里离农场的边界很远,即使脚力好的人也要走上将近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们一家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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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07:37:11 | 显示全部楼层
从狭窄的通道进去后,是一条漫长而又弯曲的幽径,两边都是陡峭粗糙的石壁,从头顶投射下来的光线几乎完全看不见了,我们只好打开手电,勉强超前进发。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完全安静下来,除了风穿过石壁发出如婴儿哭泣的声音外,只有我们自己的脚步声。我感觉我们在不停的转圈,而且这个圈很大,大到我几乎以为自己在走直线。

    终于,大概半小时后眼前豁然开朗,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博士是将家安在半山腰,从山脚通往他家的唯一途径是一条呈螺旋式的坡度不大的狭窄山路,难怪很难被发现。

    走出通道后,我们看到了一大片开阔地,依稀可以看到不远处一个巨大的黑影,看来那就是安德烈建造的如同教堂式的家了。
就算修士还在,恐怕也无法走完如此漫长艰辛的路程了。眼看目的地就在前方,我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内心充满了顾虑,在没到这里之前想的是如何寻找作为一切问题根源的这栋房子,但是真正找到了,我又想起刘佳明他们,想起金,想起几十年来失踪的所有人。

    还有安德烈博士和他那对古怪的儿女。

    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便要返回,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等到天亮。身后黑暗的路口刮起了大风,犹如黑洞一样要将所有东西都吸进去,我和苏洛勉强支撑着身体朝屋子走去。
我们看到了那片刘佳明叙述的奇怪植物,和他所说的差不多少(?),一种草本类植物。我不是植物学家,从未见过这个,只是觉得那种淡紫色仿佛有生命般的跳动着,不像是植物应有的祥和和安宁,倒类似于捕猎者企图扑向猎物之前的跃跃欲试和激动。看来这就是那些六根草----刘佳明是这样叫的,我的眼睛开始酸痛起来。

    这时候月亮出来了,银色的月光席卷而来,将这空旷的大地照得透亮,经过月光照射的六根草更加妖艳起来,颜色似乎更加浓重,像要滴出汁液一般。这里不适合杂草生长,所以一望无际,即使是一只兔子,在这里也无所遁形,何况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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