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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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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4 10:3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手捏着石龙所掉落的龙须,和龙身之颜色一般,青绿透彻,面对此龙须,袁枚天心里顿生一个疑惑,口中说道:“为何国穴无龙?不妥。”以袁枚天看来,龙皆分几类,金龙主尊,白龙主贵,黑龙主武,而青龙则是龙中之寻常之色。青龙又称为苍龙,乃是四灵之一,而四灵则是青色龙,红色鸟,白色虎,黑玄武,此处金墓之龙正正就是四灵之一青龙,虽则青龙为四灵之一,主镇守东方,乃代表春天之意,然金墓若为大清之国穴,此等国穴定乃以金龙相守,方符墓一国之主尊贵身份,若以青龙镇守,虽则是四灵之一,然却与尊扯不上任何干系,此举实在极为不妥。回想起当日于大明国穴之内所遇之龙虫,虽则已是真龙蜕化,然身上之鳞片却依旧金光闪闪,然今在清国穴内,不曾见的守墓之真龙,已是奇怪,然在墓中所遇之石龙,却是以青绿之玉石所雕,更是奇怪。
  此金墓之布置,实在违反国穴应有之编排。袁枚天乃环顾四周,也顾不得墓中是否藏有机关,疾步奔跑,绕着墓内转了一圈,墓中却实空荡无物,竟连机关也不设一具。袁枚天不甘心,再细细围绕墓内,贴墙摸地,如此搜索一番,墓内并无发现任何暗门,甚至四周墙壁连壁画、雕刻也不曾见得。
   坐于墓中央,观着顶上之青色石龙不断地吸着地面之水,袁枚天陷入沉思,莫非此处并非大清之国穴?若此处非大清之国穴,安会如此大费周章,选取上佳龙穴,布阵设人严密防御。若此处真是大清国穴,为何墓内陈设简陋,且无金龙守墓?难道此处真的并非清国穴,而是清庭所布之疑阵?此真乃一则难猜之谜题,袁枚天苦思冥想,始终不得解,唯有望着龙吸珠,再作他想。
   地上之气不断化成珠子,被顶上之青龙所吸,袁枚天伸出手,触摸珠子,内心突感一阵温热,珠子所露之气息既舒适又熟悉,正是奇怪之时,地气所化之珠子温润而富弹性,方触及即弹开,珠子离开青龙所吸取之线条,竟朝袁枚天扑来,珠子飞行速度之快,来不及防备,被珠子迎面打来,触及口目,旋即化为白雾,转眼消失。袁枚天顿感内心一阵清爽,体内气息涌动,很快便平息,然却隐约有种失而复得之感。“奇怪,为何此地气所结之珠子,竟与我内在之气息如此相同。”袁枚天按住气息涌动的胸膛,自言自语道。
  
  请留意下一节,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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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4 10: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脉
   袁枚天再度以手触碰珠子,然见珠子朝自己扑来,急忙以手挡住,珠子再次消散,又是一阵熟悉与失而复得之感觉涌现。袁枚天看着珠子往上滚动,突然想起师父所留之书中记载着一则,乃是描述气息:气者,水之母,水者,气之止。气行则水随,而水止则气止,子母同情,水气相逐也,而先天精气,皆来自父母,以始为宗。
   眼前龙吸珠之景象,起源之地正是地上之气,而此地上之气息化为水,结而成珠,然以手触之,则水珠消散,化而成气,归回原体。袁枚天突然明白,若先天精气来自父母之理确实,那珠子化为气息,与我体内之气息呼应,定必乃同宗之气,方会如此呼应,然我与此金墓却无任何干系,安会同宗,莫非?乃是我体内之大明龙珠,与此墓之地气相呼应?袁枚天紧邹眉头,陷入苦思,此墓中简陋,并无布任何聚气之法,那地上之气源源不绝产生,结成珠子,其中必有因果。袁枚天匍匐地面,欲细细查看地气源头之处。
   只见地气凝结之处,只是一普通汉白玉地板,地板长宽各约三尺,呈方形,平整光洁,地板中央一处,蚕豆大小的水珠子不断从其涌出,接连成线,缓缓向上,被墓顶之上之青龙吸食。袁枚天以手掌覆盖地气涌现之处,地气所结之水珠触及袁枚天手掌之中就不断破掉,化成白雾,直灌入袁枚天之手心之处,胸膛之内在气息不断回应手中所入之气,地面所涌之气息,进入体内,很自然的融为一体,内心平生一种与亲人阔别多年,终于得见面那般激动,然地上之气息不断涌入,袁枚天渐渐觉体内之气息涌动越发激烈,不断与外来之地气交融汇合,身体已到了无法承受之极限,遂赶忙将手抽将回来。
   出乎所料,覆盖地气之手掌被地气所吸住,竟不可抽回。袁枚天大惊,用力抽回手,然见地气与掌心已不似地气与青龙相接那般,地气化成之珠子已汇成一条水线,紧紧与掌心相连。袁枚天渐觉胸膛之处气息已是逐渐盈满,一瞥胸膛之处,高低起伏不断,气息竟有种外泄之念头,心里乃想道,若再不将手抽回,恐如此下去,外来地气如此涌入,我这皮囊恐承受不了如此之多气息,届时定将充满体内,将我这皮囊挤破,那小命将不保矣。眼见地气与自己掌心相连,不断灌入,虽则气息舒服无比,然如此不断渗入,实在无福消受,于是袁枚天又试着猛用力拉开手掌,依旧是被地气相连,丝毫不能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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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4 12:44: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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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4 18:47:5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高手中的高手 分享,辛苦了,+2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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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5 23: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那痴情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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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0:42:23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枚天眼见无法将手抽离,而地气又不断灌入,胸堂起伏越发厉害,不由额生冷汗。思量一番,若如此下去,小命定将不保,既不得抽掌,唯有忍痛断之。想着,袁枚天掏出匕首,在地面磨了几下,一咬牙,朝不能自拔的手掌切去。未想方匕首方触及手掌,地气竟不再灌入体内,而是将气息抽回,直把袁枚天之手掌吸近地面。不及防备,袁枚天啪地一声,手掌触地,单跪在地。
   先前乃是地气源源不断灌入体内,然今换转,体内之气息源源不断被地气所吸回,袁枚天抚摸胸膛,并未见任何不适,突然想到,原来墓顶有青龙,地气只乃是供气之所,方会现龙吸珠之奇景,而地气如今竟会由我体内不断吸气,实在不妥,莫非此地下也藏有吸气之物?袁枚天不再多想,将触地之五指结成鹰爪状,运气带劲,同时借着地气所吸引之力,将五指抓入地气涌现之所在,只听见“啪啦”几声响,地上之汉白玉地板被抓裂,与此同时,地气吸引之力顿时消失无踪影。
   袁枚天终得抽回手掌,瘫坐地上,喘着大气。歇息一番,再度查看地气涌现之处,竟隐约透露一丝金光,微弱但却鲜明,袁枚天急忙将碎石搬开,一看,地气涌现之处,竟藏有一金色小龙,被置于一青色玉石匣子中,匣子上罩一透明石板,不知以何物所造,透明晶澈,金色小龙只约九寸大小,而五爪龙须皆清晰可见,通体金鳞闪耀,身躯舒展但双目紧闭。袁枚天惊讶无比,先前以为此金墓并无金龙镇墓,料想此处并非大清之国穴,然今发现金龙藏于地下,乃是高兴万分,急忙捧起匣子,欲取出金龙,寻其珠子。正所谓有龙必有其珠,然仔细翻看,并未发现龙珠之身影。袁枚天不解,自言自语道:“为何无珠。莫非此龙已死,灵珠消散?”再度细看手捧之金龙,此金龙之体积确实过小,只有九寸大小,然其身躯冰冷无比却感轻微起伏,可见并未死去。袁枚天手捧匣子,正在思索,突感体内气息澎湃激昂,胸口之处竟冒出一丝金光,金龙此时也突然半开眼睛,似乎见的袁枚天胸中之光芒,眼睛大张,炯炯有神,用力挣扎几下欲爬将起来,然似乎体力衰弱,努力几番却依旧站不起来,双目又再紧闭。
   袁枚天正思索龙珠之所在,未想手中之金龙醒将过来,然见其此般衰弱,料想也不可伤人,仍旧将其捧于手中。只见金龙虽双目紧闭,然嘴巴突然微张,一股白色气息由袁枚天之胸膛流淌出来,竟金龙嘴巴直入其体内。袁枚天见此,虽则并无不适之感觉,然见体内气息竟会如此外流,急忙用手阻挡气息流出,然气息却不可阻挡,流淌于之间仍旧送入金龙之体内。如此约一盏茶时间,金龙闭上嘴巴,断绝吸取之气息,身体轻轻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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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0:42:44 | 显示全部楼层
金龙吸取袁枚天体内之气息,眼睛再度张开,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四肢无法支撑身体,只可匍匐于袁枚天手中之匣子。看着此虚弱的金龙,从自己体内吸取气息之后,精神略为振作,袁枚天顿时明白,此龙并非清国穴之守墓金龙,恐怕此龙乃是大明国穴内之守墓真龙。对于此猜测,袁枚天却不敢相信。为何?袁枚天乃想,当日在大明国穴之内,曾遇得一守墓龙虫,而此龙虫之珠子已被我所吞食,当日所见之龙虫,也乃是金鳞闪闪,定必乃是真龙所蜕化,按照常理,一国穴只居一龙,皆以金龙为主,然如今面前之金龙,与我体内之气息呼应,若非金龙认出我体内之大明龙珠,安会如此相呼应,能如此轻易便从我体内抽去气息。然一国穴藏双龙,实在是怪异之极,袁枚天想到双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喊道:“双龙!双龙!双龙戏珠,我怎么会想不到是双龙戏珠。”
   当日所遇之大明国穴,乃是刘伯温亲手为之,以此等高人之手段,为求慎密,以双龙守墓未尝不可。然若双龙守墓,为何当日在大明国穴之内,只遇得一蜕化真龙,而另一龙却被置于千里之外的金墓?袁枚天席地而坐,放下手中匣子,苦思冥想。
   忽然,只听的匣子之中的金龙长啸一声,通身发出白雾,旋即白雾化成珠子,接连成线,逆空上流,直入墓定青龙之口。袁枚天看着珠子连线,由金龙体内起源,直到青龙口中为止,又见匣中之金龙,长啸一声过后,双目又再紧闭,趴倒下去,一动也不动。袁枚天看着青龙吸气不断,突然想到,莫非此青龙竟是金墓内所设之阵法,皆为抽取金龙体内之精气?风水之数,以气为宗,一切布置皆为聚气凝气之所用。此金墓内以大明金龙为根,清朝青龙为终,以气相连,将根之气化为终之所用,此举不正就是起到一种取他补己之作用。袁枚天乃疑惑道:“究竟是何人所为,囚禁大明金龙,夺其生气,续己国势,”
   金龙周身白气渐盛,就快模糊其身体,袁枚天急忙将匣子捧起,方离地面,气息所结之珠子旋即散开,又源源归入金龙体内。而墓顶上之青龙,不再吸取金龙之气息之后,青色双眼光芒渐渐黯淡下来。手捧匣子远远离开青龙,袁枚天不敢大意,将匣子紧紧捧于手中,只见金龙嘴巴又再微张,一股白色气息再度从袁枚天胸前溢出,汇入金龙口中。
   袁枚天这次不再阻止金龙,任由其吸取,直至金龙再张开眼睛,再摇晃站将起来。金龙终究虚弱,虽勉强站将起来,却并不稳健,袁枚天见此,也不管金龙是否可听懂人语,道:“我体内之珠被属于你,且尽管吸取。”只见金龙转过头,看着袁枚天,口中依旧不断吸着气息。一人一龙双目对视,如此沉寂一番,金龙突然咬断口中之气息,晃了晃脑袋,将口内之残余气息全数吐尽。袁枚天奇怪,问道:“为何不吸?”金龙看了看袁枚天发光的胸前,摇摇头,神色颇为失落。袁枚天未想此金龙竟能懂得人语,见其吸取自己体内龙珠之气息,然不久又再自行断绝,问道:“龙兄,我体内之珠子并非阁下之物?”金龙摇摇头,再度吐出口中残余之气息。袁枚天见金龙摇头,更是奇怪:“若此珠子乃是阁下之物,为何不吸取?”金龙看了看袁枚天,将口内最后残余的一口气息吐出,没再作任何动作,只是静静躺于匣子之内,闭目养神。见此龙如此个性,袁枚天也是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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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0:4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漏发了血脉最后部分。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更,取名溪口一节!呵呵!谢谢大家支持!
  
  
  
   捧着匣子,退至墓门之前,望着空荡的墓,袁枚天不由心生感叹,历尽千辛万苦,方得进入此金墓,本以为此必定乃是清朝国穴之所在,然于墓内却寻不得丝毫有用之物,更别说大清之龙珠,想到此,内心又是一阵失落。然望着金龙卧于匣子之内,似乎已安然入睡,尚且觉得安慰。虽则此处非清之源所在,也觅不得大清龙珠,然也误打误撞救出大明之金龙,不但可免去其受青龙之吞食,也可断绝此地以金龙为气息续清庭之势,也算不枉此行。
   既然此处已无可恋,袁枚天乃取出匣中之金龙,以布包裹妥当,缠于腰间,正欲离开之际,只听得墓外喊声震天。袁枚天小心探出半个身子墓外,一看,只见金墓不远之外,数不清的火把夹杂着震天喊声,正朝金墓集来,细心一听,喊声竟是“杀死盗墓贼”之类话语。进入金墓之事,唯有乌拉与己所知,如今自己进墓之事情败露,袁枚天知道定是乌拉出卖了自己,遂唾了一口,骂道:“异族女子,终究不可相信。”说着,拔出乌拉所送之匕首,狠狠将匕首插入墓门边上之石墙,狠狠道:“此物留给你用吧。旗人。”然后张望四周,渐见各色衣服旗人一手握火把,一手握大刀,快步朝金墓围将过来,袁枚天拍拍腰间的金龙,道:“龙兄,我俩得逃了。”
  
  请留意下一节,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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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0:4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溪口
   浙江奉化西部有一镇,唤作溪口镇,此地处奉化江支流剡溪之口,故以此命名。溪口镇风景秀丽,民风淳朴,民众大多以耕种为生,然此处依山傍水,故也有部分以捕捞为生计。近日天气大好,此伙捕鱼之镇民皆为获个好收成,乃是倾巢而出,剡溪之上甚是热闹。
   溪上一船捕鱼之人,正在收网,感觉此网下去拖将上来,甚为沉重,船上之渔民们乃是大喜,以故往经验,拖网上船如此沉重,定是此网不曾虚下,定有不少鱼获。渔民急忙齐声吆喝,合力将网拖上船。那料得,此网上船竟无丝毫鱼获,网中却是一具尸体。此尸体乃是一具青年人尸体,腰缠一包裹,周身衣衫破烂,渔民们看到拖上一具尸体,顿感晦气,正欲将尸体抛回溪中。船上一老渔民阻止道:“别!这具尸体脸色红润,不像死人,先看是否气息尚存。”众渔民觉得有道理,遂由老渔民上前探息。
   老渔民凑上前去,以手探死尸之鼻息,竟觉一丝热气由尸体之鼻中溢出,老渔民见此并非尸体,急忙唤来众人,将人由鱼网救出。老渔民正欲施救,然船上其余渔民眼见周边渔船不断收获,不愿救治此落水之人,老渔民也无奈,遂让众人将船靠近岸边,将所救之年轻人放到岸边,待收渔之后再来理会。
   然众渔民方放下所救之年轻人,正欲划船离去,被一声吆喝阻止“尔等于此所作何为?”众渔民回头一看,竟是“埠头黄鳝”,渔民们乃是一阵慌乱,深知此“埠头黄鳝”不好应付,急忙推出老渔民,让其应付此“埠头黄鳝”,老渔民被众渔民推出,遂无奈赔笑道:“蒋掌柜,我等在此捕鱼,未想网上一人,见此人气息尚有,而我等又急于捕鱼,故将此人先放于岸边,待收渔之后再作理会。”
   被渔民称作“埠头黄鳝”的蒋掌柜,乃是镇上玉泰盐铺之掌柜,接受祖业,也算经营得兴旺。此人能说会道,精明中透着油滑,让人摸不着道故镇上之人暗送其一诨号“埠头黄鳝”, 已示此人如黄鳝般圆滑,十分难应付。蒋掌柜上前,细细看了看岸上所躺之年轻人,双目紧闭,鼻息微弱,胸膛已不见起伏之势,遂责问道:“此人落水蒙难,你们岂可如此离去,置人性命不顾。”众渔民互相对望一番,并不说话,只见老渔民上前道:“蒋掌柜,我等非见死不救,而是生活所迫,待我等收渔之后,再理会此位小哥。”蒋掌柜见此帮渔民一脸无奈,也知其需捕鱼谋生,并非见死不救,遂也不再为难他们,挥手让其离去。众渔民如蒙恩赐,急忙谢过蒋掌柜,划船离去。
   蒋掌柜见地上所躺之年轻人,若不及时救治,定将身死此处,遂让随行帮工,将年轻人背起回家,又请来大夫为其医治。听大夫之言语,此年轻人只是体力透支,又遇呛水,故昏迷不醒,现经医治,已无大碍,只需休息一两天就会醒来。蒋掌柜见年轻人躺在床上,呼吸已是畅顺,遂将大夫送将出门,让年轻独自在屋内歇息。
   温暖的太阳底下,只见师弟坐在树梢上发呆,而师妹正娴静地坐在树下,仔细的翻阅着经书,师傅则在不远的地里安闲地耕种着。袁枚天大喜,刚欲上前,然天空中突然出现密如雨滴的火箭,朝着师傅师妹射来,而师傅和师妹却浑然不觉天上密集如雨的火箭,然任由袁枚天如何心急如焚,却丝毫喊不出声来,眼见着师傅师妹就要被乱箭穿心,而自己却眼见而不能救,一急,终于喊出声来,“师傅、师妹!”,同时,袁枚天也醒了过来。
   袁枚天喘着大气,知道自己乃是在作梦,因为师傅和师妹早已不在。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陌生的地方,身上衣衫已被更换,顿时大惊,急忙爬起来,寻找缠于腰上之包裹,袁枚天边寻,心里边喊糟糕,腰上之包裹并无他物,唯独卷有从金墓所带出之大明金龙。
   袁枚天寻遍整个房间,却寻不得包裹金龙之包袱,正欲推门出去寻找之际,房门被推出,只见一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两名丫鬟,一丫鬟手捧衣衫,一丫鬟手捧饭食。中年男子见袁枚天醒目,甚喜,走进房内道:“客人可算醒来了。”说着,让丫鬟将衣衫、饭食捧进来,放置在桌面之上。见东西摆放妥当,中年人令退丫鬟,方问道:“客人,可感不适?”袁枚天并未答他,而是急切问道:“我腰间之包袱何在?”中年人见此人竟如此无礼,先是一愣,也不责怪他,笑道:“客人落水,衣衫尽湿,我已使人替客人换下,随身之物,在下不敢妄动,全数放置于床前之柜子中。”袁枚天急忙奔到床前之木柜子,拉开,果见包裹金龙之包袱安然放置其中,以手触之,包袱内之金龙轻轻蠕动,气息熟悉而又自然,袁枚天乃放下心来。
   袁枚天将裹有金龙的包袱放置好,想起方才无礼,遂转身对中年人道:“在下鲁莽,望能恕罪。”中年人笑笑,道:“人之常理,客人莫自责。”袁枚天见此人谈吐不凡,甚是客气有礼,遂问道:“可是恩公相救?”中年人道:“相救客人乃是此地渔民,在下只是将客人领回鄙宅,寻医问药吧了,算不得客人之恩公。”袁枚天作揖道:“恩公大人,在下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礼。”中年人见袁枚天欲施大礼,赶忙阻止道:“。出门在外,安会没有落魄之时,萍水相逢也乃一缘分。客人莫如此,折杀在下。”袁枚天道:“恩公大恩,在下言语无法致谢。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日后定当重礼相酬。”中年人道:“在下姓蒋,贱命肇聪,若客人不嫌弃,可叫我一声蒋大哥。”
   袁枚天见此蒋肇聪救己一命,而待人又如此谦厚有礼,遂特意留下此人,然看了看眼前此人,鼻头高隆,应是富足之人,然此人眉头挺直,形成一线,可惜左眉末处,竟有两道断痕,正所谓眉断祸及发妻,眉顺妻妾成群,此人定已死去两房妻子,恐现在连妾氏也没一门。蒋肇聪见袁枚天盯着自己发呆,遂提醒他道:“莫非客人不愿与我兄弟相称?”袁枚天回过神来,急忙道:“不。能与蒋大哥结交,实在乃是在下之荣幸。在下袁枚天。”蒋肇中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看重此人,就是一见面,内心就觉得此人必须好生相待,万不得待薄,见袁枚天行礼,扶起道:“袁兄弟,何须如此大礼。且告诉大哥,为何落难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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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0:45:17 | 显示全部楼层
袁枚天一愣,回想当日从金墓之中逃出,未想竟被守墓之旗人追赶,此帮旗人并不像平日所见那般弱不禁风,而皆是武功高强且又勇猛无敌,就算手脚尽被打断,也匍匐爬将前来,以牙撕咬。袁枚天撂倒数之不清追杀前来之旗人,竟被此帮尽忠职守的旗人所震撼,也不忍再出狠手,故自己也陷入被追杀之困境。面对死不罢休的旗人,袁枚天乃感叹,若保护国家的尽是如此勇猛之旗人,天下安会让动乱如斯。
   此帮旗人一路追杀,袁枚天又不惹痛下杀手,边挡边逃,最后竟慌不择路,乃至海边,见有南下商船,急忙偷将上船,暂且躲过旗人之追杀,然不知所行多久,竟遇暴风雨,幸亏得金龙所庇护,倒也不怕水呛,然当时风浪之凶猛,终究支撑不住,昏死过去,醒来之时已被蒋肇聪所救起。如今蒋肇聪问起为何落难于此,袁枚天不知如何回答,遂道行商出海遇暴风雨,船毁流落至此。
   蒋肇聪听得袁枚天之话,赞叹道:“袁兄弟真乃福大命大,遇海事竟毫发不伤。”袁枚天见蒋肇聪不多问,遂笑笑,也不再多话,恐说多错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蒋肇聪见袁枚天身体已无大佯,叮嘱其安心休息,遂起身离去。
   见蒋肇聪离去,袁枚天乃关上大门,想起从金墓救出之金龙,其本是已是非常虚弱,然自当日从金墓逃走之后,金龙再未从自己体内之龙珠吸取气息,又经多日奔波逃跑,遇海上风雨,不知那金龙今是如何境况,遂急忙从床前柜子掏出包裹,置于床上,将包裹打开,然见金龙通体竟发出闪闪光芒,甚是耀眼,金龙双目大张,炯炯发亮,只见其舒展了一下身躯,竟稳妥地站立起来,仰着脑袋,静静地大量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袁枚天身上。
   袁枚天想起当日此金龙当日在金墓那般虚弱,连站立尚且不稳,如今竟是双目发亮,慑人心魂,周身散发苍劲的力量,甚感奇怪,问道:“龙兄,你可是元气恢复了?”金龙不屑地看了看袁枚天,并不理会,又再舒展了一下身躯,旋即又卧倒在包袱之上,闭上眼睛安然入睡。见金龙如此古灵精怪,袁枚天笑笑,将包袱裹好,小心放回柜子之中。回身至桌子上,袁枚天实在饿极,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酒足饭饱,困意又再袭来,于是再返回床上,继续大睡。
   第二天天明,袁枚天向蒋肇聪告辞,然被其苦留,无奈盛情难却,又再逗留两天,蒋肇聪甚是欢喜,亲自好酒好菜款待,二人交谈也是甚欢。袁枚天见蒋肇聪家业不小,而只有一子一女,虽劝其再续弦,蒋肇中笑言自己克妻,已过身两门妻子,不敢再娶,神色甚是哀伤。袁枚天见其如此沮丧,也不再多说,遂劝其喝酒。
   如此两日过去,袁枚天又再提出告辞,此番蒋肇聪不好意思再留,唯有亲送袁枚天离去,又再赠送白银五十两以作路费,袁枚天推托不过,唯有收下。眼见蒋肇中如此热情好客,袁枚天实在有心点拨其几句,然见其虽则妻运不兴,但生活却是无忧,也不想多言打扰,话到喉间又吞回下去。
   方辞别蒋肇聪,行走不及数里,腰间包袱之金龙突然狂躁不已,不停地涌动,欲钻出包袱。袁枚天好言安抚,然金龙却置若罔闻,继续不停翻动。袁枚天实在奇怪,从金墓脱走以来,此金龙从未如此骚动,今其如此挣扎,莫非其有事要说?袁枚天停止前行步伐,寻一处隐蔽,打开包袱,将金龙放将出来。金龙见包袱打开,竟凌空飞起,朝着蒋宅方向飞去。袁枚天未料此小小金龙竟会飞翔,见其欲飞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金龙尾巴,将其裹入怀中,金龙不断挣扎,袁枚天恐伤及它,轻声道:“龙兄,为何如此骚动,可告否知一二?”金龙停止挣扎,抬头盯着袁枚天,然后又将头伸向蒋宅方向,又再将头转回,盯着袁枚天,点了点头,如是来回两三次。袁枚天看了看金龙,又看了看蒋宅,似乎明白金龙之意,遂疑问道:“龙兄,你可是到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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