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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转玉松鼠 贴)(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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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看四周,我居然看到了那个100年前的盗洞,从里面落下的土已经盖着了半个坟室,兴许是我弓着腰累了,想找地方扶着,看到一处可以扶的,就扶了上去,耶!还是个棺材,想象力一下开始丰富起来,电视里皇帝的墓穴里那珠光宝气,呼吸变得急促,我伸过头一看,我的娘啊!棺材是打开的,里面正正地对着我的是一个干尸,半睁的眼睛,披着头发,皮肤紧紧地贴在骷髅头上,牙齿很黑,整个衣裳被人从正中解开,兴许是年代久远,衣服破旧的厉害,那个冲击力,我。。。。我!!我转身就要出去,可是身后就是花姐,她没办法让开,我哇一口,吐了!~~~整个面具里全是秽物。我迫不及待地要把面具去掉,花姐一把按住我,飞快地一转身,把我连拖带拉地提溜出了坟地。我趴在地上,去掉面具那一刻,又是一阵嚎吐,花姐站在一旁,看着我,突然间,在我身上给了一脚,把我踢倒在地,怒道:“你叔叔们没教你,不能在坟里去掉面具吗?下面空气里有什么都不知道,吸了脏东西,没人救得了你,你就这点出息!”说罢,转身离开了。
  我依旧蹲在那嚎吐,一脸的秽物很快就干在了脸上,二叔拉开烂面包走了过来,拿了水壶,笑嘻嘻地说:“哈哈!~我刚才还和你小舅打赌,看你会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地出来,没想到你太出息了,我的天!你看这吐得,哇哈哈哈!~~~来来来!快洗洗吧!”
  说着帮我倒水,我开始了狂洗,差不多好了,接过水壶,一口气喝了好几口,接着蹲在地上开始喘气。
  二叔一边摸着我的背,一边说:“你在下面看清楚没?死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 玉松鼠
    我望着他,接着那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上了我的喉咙,转过身,又开始了嚎吐,我二叔乐得快倒在了地上,小舅下来了,也拿着水壶,递给我,冲二叔说:“行了,行了,这以后还要继承咱家手艺呢,看把他吓得,吓坏了咋整!”说罢,点了一支烟递给我!我接过烟, 用力地吸了一口,么想到吸得过猛,呛得我眼泪和鼻涕已经分不清了,二叔和小舅一边安慰我,一边在一旁狂笑。
  爷爷在一旁也不搭腔,一会走了过来,说:“收拾收拾,找找下一处坟!”说罢,也不理我,一个人走回了桑塔纳里。
  叔叔、二叔和小舅他们去忙活了,我一个人蹲回烂面包里,脱掉防水服,换了身衣服,做在副驾上,抱着腿整理思绪,想想那个尸体,一阵反胃就出来了,但是就是那一瞬间,我觉得有点异样,那个坟怪,就是说不出来哪儿怪,我不敢去想,可又止不住去想,我将整个进去的那段回忆反复在脑海里播放了一次,那个陪葬,那堆朽木,那棺材,那个干尸,我看见那干尸的时候,他脸朝我。。。。。不对不对,我们没有看完,只看到了表面,对对,那个尸体下有东西的,什么东西?除了陪葬还能是什么?
  我兴致来了,比发现新大陆还高兴,我冲下烂面包,喊到:“大家别走,别走!下面!下面还有东西!”
  几个人全部停下看我,我说:“我刚才下去看的时候,那个人脸离我很近,而棺材到我小肚子,这个。。。这个古尸怎么可能被垫得这么高,说明。。。说明下面还有夹层!夹层。。。。。”
  
  
  
   --- 玉松鼠
    爷爷的车门打开了,冲着我们喊:“你喊什么啊!快帮着去收拾!”
  我冲过去,“爷爷!爷爷!那个棺材下面有夹层!我....、”
  爷爷又看了我一眼,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说:“没人告诉我!我下去时,那个棺材到我小肚子,那个古尸也基本到我屁股位置,垫得这么高,我想下面不该是实心的吧!所以下面肯定有夹层!”
  爷爷笑了,说:“还挺动脑子的么!”
  我着急,“爷爷!快点下来啊!我。、。。。我再下去一趟给你弄几样上来你就信了!”
  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真要我下去,我还真有点担心,怕在里面吃不消,估计苦胆都得吐出来。
  爷爷笑了,“傻小子!你到车上来!”
  我犹犹豫豫的上了车,爷爷说:“其实一下去,我们就发现了,只是下面的东西被顺走了,全部换上了大石头,这古代人怕是也担心有鬼魂这一说吧,拿些石头骗骗死人的。”
  我恍然大悟,没看出来这些个老家伙真是精得很那。我又问:“那!那为什么我们不把那尸体挖出来卖掉!也该可以卖不少钱吧!”
  爷爷哈哈大笑,“我的傻孙子,如果那样容易,你爷爷我早就退休了,尸体没得赚的,谁会拿个尸体摆在家里辟邪?老毛子买了连中国都出不去,他们就算研究也该研究自己国家的,这些个尸体啊,就留给专家去弄吧!”
  我恍然大悟,看着外面,叔叔他们正在把那个盗洞填上,我又问爷爷那个头盔能卖多少?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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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爷爷说:”卖给专门收古董的也就是个10万不到,卖给收藏的15到20万吧,卖给暴发户或者老毛子就不一定了,基本上30万左右了。珉儿,你今天表现还可以的!这行最要紧就是细心!”
  我低下头,说:“我今天都吐了!”
  爷爷又哈哈大笑,“那个正常,你二叔当年吓得尿裤子呢!哈哈!”
  我心里暗骂二叔100遍,尽戏弄我,我又问:“爷爷,还有那把断刀,怎么不拿呢?修好也可以卖钱啊!”
  爷爷说:“什么东西最好不要给人拿完了,还有就是那把刀不值钱,懂行一看是个残的,杀价杀到就差白送别人了,与其受气,不如让它继续在地下躺着,这老东西的修补可是麻烦的很,还容易留下证据的!要是破一点还好,你看那刀都断成几节了,就算修好,卖几千块还不够我修的钱呢!”
  我再次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这么多道道啊!爷爷今天似乎非常乐于给我说这些,我又问:“爷爷!听小舅说他们有次下去,碰见带暗器的坟是吗?”
  爷爷说:“恩!有的,不过在新疆少啊!这一个个放羊的,哪有这样的心思啊。那次。。。不提了!”
  我想想也是,又问爷爷,“爷爷,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个坟的,这坟上又没告诉你。”
  
  
  
   --- 玉松鼠
    爷爷说:“要注意看周围的环境,还有你就想这不是戈壁滩,这是草地,有人在这生活,看看这个地方适合人住不,人不会住上风口,对吧!”
  我点点头,爷爷接着说:“你记住,少数民族人墓坑成长方形,长2米,宽l米左右,深近2米。在坑的一侧要挖一个洞穴,尸体就放在这个洞穴里。死者的头朝西,脚朝东,面朝克尔白天房。把尸体安放好后,要用土块把洞穴口堵死,然后再埋土。坟的外形大都是长方形,也有圆形的,有的还形成宫殿的样子,顶部有新月,坟地周围要筑成长方形的坟墙,墙头用土块垒成花纹。称为‘麻扎’。”
  我点点头,“有一天草地被羊群吃光了,年老的过去了,基本上就这么埋了,在100多年前,流行用石灰撒坟,因为白色好看,还杀菌,尸体保持时间长,很容易出干尸,所以你二叔他们车上石灰味大,就是让他们适应这个味道,拿到货靠味就知道大概是什么年代的。”说话间,从旁边拿出个小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我定眼一看,是个造型很奇特的灯盏,只有手掌大小,上面是个小姑娘,端着灯捻。爷爷说:“你闻闻看,能闻出什么?”
  我把这个灯盏靠近鼻子一闻,果然有股似有非有的石灰粉味传进了鼻子,
  “嗯!爷爷!有呢!很淡,还有铜的味!”
  “嗯!这个作假做不来的,作假的石灰味为主,铜味为辅,而真的石灰味和铜味是一样的,还带有些许土星子味!”
  “爷爷!可是我还是不会看坟啊!”
  “嗯!这是一种感觉,你大概猜到几百年人在这住,只要你能想到他在住的理由,就能找到他的坟!还有一点就是定位啊!几百年的土疙瘩,也会掉下去不少,肯定没有墓碑了,只有土疙瘩,有钱人的土疙瘩都大,坟和周围的环境有不协调的地方,比如说今天这个坟,你看看周围一马平川,而唯独多了这么个土包。”
  我透过车窗,四下望去,果不其然,真是只有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小山包,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爷爷又说:“这在百年前可是好地方,草多,地方平,你看那边的拗口,他们就住那,背风,羊跑哪儿都可以看到,这家人能找军士陪葬,看来当年身份还是不错滴!可惜人走的快!应该草没吃完就走了。”
  
  
  
   --- 玉松鼠
    我大吃一惊,“啊?这都能看出来?”
  爷爷有些得意,说道:“你看!那处拗口还有块水泡子,如果当年草吃干净了,这块地方不可能留住水的,早成戈壁滩了,只不过这水泡子越来越小了,差不多也到头了!”
  我再次震惊了,“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呢?”
  爷爷说:“他们埋人有一点和我们差不多,都讲究坐西朝东,只是我们坐东朝西,还讲究依山傍水,那这个他们挖了离水最近的地方,又很旱,人就保存地比较完整了。”
  “哦!爷爷!~爷爷!~还有。。。”
  爷爷笑了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说道:“孙儿!你要知道的还多着呢,爷爷!累了!睡会儿!你去帮你叔他们干活吧!一会还要赶路!”
  我知趣地退出了车里,叔叔他们收的差不多了,我蹭上烂面包,就点了一只烟,坐等二叔自投罗网,二叔上来的时候,是憋着一脸坏笑的,我吸了一口烟,说:“我是非常不济哈!不过呢还没吓尿裤子,某人当年可是比我出息不到哪儿去!”
  二叔愣了一下,笑容消失了,“你。。。。。你听谁说的?”
  我哈哈大笑,说道:“二叔,你说说看在把人家百年坟头当作自家厕所的感觉是不是非常刺激?你就不怕人家古尸跳起来挠你啊?哦!对了!没脱裤子,人家豁达,几滴人家不介意!我哈哈哈!~~”
  二叔恼羞成怒,“你小子,没大没小,给我滚后面吉普上去!”
  我伸了个懒腰,说:“我不去,我和二叔关系可是最亲的,去后面看叔的脸,不如让我在这和二叔你亲热亲热!”
  二叔气得冒烟,却又无可奈何,我点了一只烟递给他,他才阴转晴,不一会话又多开了。
  “二叔,你们这次算不算赔本啊?”
  “赔本?咱能干赔本的买卖吗?其实我早觉得这个坟是被挖过的!这么多年都好端端的坟!周围也没有畜生的大便,就好好的塌了?那不是明摆着?你爷爷就非常下去看个究竟!”
  “你事后诸葛亮,当时杂不说。”
  “哼哼!~我不说是因为不知道这个坟头到底有多大,万一是个大坟头,只塌掉一个角,那我不是自己打自己耳把子,不过出个烂头盔,只有卖给暴发户了,老毛子不喜欢这东西!”
  说话间,狠狠地发动了一下车,说:“咱走!~”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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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2:34 | 显示全部楼层
  车往戈壁纵身挺近,车速很慢,不到50码的速度,我在车上做地着急,这烂面包连车膜都不包,人在车里,那个闷热,自进戈壁以来,我的鼻子就没有湿润过,二叔时不时还在脸上挂个湿毛巾,我学着他样儿,着实受不了,鼻子舒服了,气却透不过来。
  二叔似乎没留意我的娇气,车开得如同麻花,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兰面包左侧的叔叔开着的吉普,基本上都没人在安心开车,各个东张西望的,小舅甚至挂了个望远镜东张西望,还时不时和我招招手,我也时不时冲他比一下中指,但是同时我感觉奇怪,好好的路不直走,绕来绕去所为何事啊?我问二叔,二叔说:“找坟头!你想刚才发现一个,这附近应该还没有,这游牧民族杂可能单独在一个地方呢,病了总要看大夫吧,肯定还有!”
  我觉得这个逻辑很有问题,要是刚才那户人是被驱逐的呢?我说出心里的疑问,又遭来一顿蔑视,二叔说:“你看见那个陪葬没,挂军衔的,不是每个人随便带头盔的,你看那头盔,怎么着也是个大户,大户被驱逐,也不会太远,太远的满门都死光了!”
  我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我又问:“那我该找什么呢?”
  他再次鄙视地说:“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找不太对的地方,比如说土包,比如说周围不长草,比如说周围有干掉的水泡子,多了去了!慢慢找吧!”
  这这算什么答案!我爬在车窗上漫无目的地看着,除了车开过,跳来跳去的蚂蚱外吸引我的眼球外,基本没发现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地方。
  突然二叔把车停住,那一下,我的头再次无辜地撞在了车门上,我大怒:“下次停车前可以先和我打声招呼不?!!!!”
  二叔没说话,跳下车,在一个小土坡旁边蹲了下来,只见他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扒开一块土疙瘩,就狂吸鼻子,之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上车,继续开。
  我笑了,“我说你改名字吧!不叫你二叔了,叫你八叔!”
  二叔擦了擦鼻头上的土,说:“为啥?”
  我故弄玄虚,“你知道北京有种名狗不?”
  “啥?”
  “京八!”
  “你小子皮又痒痒了?”
  “刚才那个不是么?”
  “不是!”
  “你杂知道?”
  “没死人味!”
  “几百年了,有味也没了吧?”
  “不会的!土疙瘩不细,而且土堆里还有虫子,还是屎壳螂,怎么可能是呢?”
  “屎壳螂不在死人坟头搭窝?为什么呢?”
  “你杂这么多问题呢?屎壳螂搭窝不深,而且要硬地,埋人的土不硬,它把窝搭进去没几下塌了,老婆娃娃死里头了,它又不傻!”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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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远处,看到了一处小山坡,3辆车不约而同地放慢了速度,车间距开始收缩,我还没问二叔呢,二叔就说了:“你看依山傍水,好地方,绝对有搞头!”
  我说:“这小土坡也算是山的话,那公园里的假山对他们就是珠穆朗玛峰了!”
  二叔习惯鄙视了,说:“你懂个球!这几百年前,可是大山,就是因为草和树都没了,被风吹掉了上面的土,我估计几千年前这大海里还养了不少好鱼!”
  我乐了,“晃点我哈!几千年前的大海里有没有鱼你都晓得,你真当自己神仙?”
  二叔说:“一会找到坟,自己周围看看,说不定找几个海螺石头、贝壳石头你就知道了!”
  “叔叔!你刚说依山傍水,山有了,水呢?”
  “你个猪头,刚不是说了么,自己下去找贝壳石头,这不就是水么!”
  我直接晕,原来古人找不到海,这有贝壳化石的地方也算水哈。这个靠谱多了,但是我依然不相信有化石,这荒郊野外的,说有化石,我就算不要这坟头的东西,就这化石拿回去换点钱也好么,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化石一点都不值钱,海螺化石新疆戈壁上貌似找对地方到处都是。
  
  
  
   --- 玉松鼠
    爷爷的车停了,花姐从车上下来,在一处地方蹲了下来,拿了个放大镜蹲在地方慢慢地看着,我们也靠了过去,这是在山脚下的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我是没兴趣过去看看是不是发现了新大陆,直接开始往小山坡上冲,找化石才是王道,我一路仔细地看,除了大石头就是小石头,10分钟的样子跑到小山坡的顶上了,哪儿有什么化石,我冲着山下喊,“二叔!你个骗子!海螺毛都没一个!”
  二叔没好气地说:“你去山坡背面看看!”
  我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耍我了,但是还是跑了去看看,山背冲太阳,到处是芨芨草,一不小心碰到,开始痛,后面痒,一挠就破了,我调整好姿势,慢慢地往下走,快到山坡脚下时,奇迹出现了,那。。。。那是贝壳化石,好多的贝壳化石,真的有海螺,很小的海螺化石,到处是,惊讶间,发现自己脚下踩的都是,我兴奋极了,把口袋里装了个满,想找大点的,发现貌似是小化石窝,都一般般大,我放牙里咬了咬,全是石头,化石,标准的化石,嗯!回去送女朋友!绝对新鲜!
  我裤子两个口袋装满了,一边是海螺的化石,一边是小贝壳的化石,心满意足地往回走,我回到爷爷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基本上全部在一处,没人说话,都在左右地看着。
  小舅似乎很清闲,散步一般地低头找着什么,二叔也一样,叔叔和爷爷蹲着,在一边看一边往后退,花姐在更远的地方蹲着身子看地平线。
  我不便去打扰,就凑到小舅身边,说:“小舅,找金子呢?”
  小舅喃喃地说:“找!看看有没有树桩子,烧火过的痕迹,或者有人住过的样子!”
  
  
  
   --- 玉松鼠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才算是有人住过的痕迹,但是还是低着头找,大概二十分钟了,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满眼的石头和时不时的蚂蚱外,就没什么值得人留意的,我放弃了,走到外公身边,我才发现了有些异样,地上有个圈,圈挺大,直径5米的样子,圈是石头围起来的,一半以上的石头都埋起来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难道是坟?可是和地平线基本上一致了,谁会这样埋啊?
  我轻轻地问:“爷爷,这难道是坟吗?”
  爷爷没说话,花姐从远处走了过来,冲爷爷点了点头,爷爷长吸了一口气,说:“这下面的货硬啊!”
  我不知道这个硬是指陪葬的东西值钱,还是指下面有什么东西。我在圈外跳了跳,看会不会感觉很空,结果脚都跳痛了,也没有找到空的感觉,爷爷冲二叔他们喊了一句:“别找了!这儿。。。。没人住过!”
  大伙都聚拢过来,爷爷说:“我怎么感觉这像是的乌孙族的坟,怎么着也有个千年的历史了!这不对啊!前面发现的那个坟也才几百年历史,这个隔的也太远了!”
  我问爷爷:“有什么奇怪吗?”
  爷爷拉着我说:“你看这个圈,其实是个图,并不是单纯的圈,而是代表着太阳,如果以太阳的方式下葬,那这个坟就有点意思了,不过我们离刚才那个坟连40公里都不到,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我愣愣地看着爷爷,摇摇头,爷爷说:“古人有个习惯,不是很喜欢把自己坟和别人的坟靠得太近,也有在坟上建坟的,但是一般情况不会有的!”
  我突然有一个设想,“爷爷!会不会是这样,这个坟下面躺着的和40公里外的是一家子,又或者是一辈子就守这个坟的。”
  爷爷摇摇头,:“守几百年?那为什么我们没有发现其他的坟呢?”
  “爷爷,会不会是埋得很仓促啊!也或者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有坟!”
  爷爷点了一支烟,说道:“那如果这个标记不是乌孙族的,下面的东西或许蹊跷了!”
  二叔一旁听不下去了,“爸!管那么多,先打开了再说!啥东西见了阳光都没事了!”
  小舅也在一边煽风点火。爷爷没动,这个时候叔叔过来,说道:“我怎么觉得是个入口,没任何代表。”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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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3:43 | 显示全部楼层
  爷爷说:“有这个可能!走!我们走吧!”
  所有开始上车,我问:“二叔,我们不挖吗?”
  二叔说:“挖你个大头!你看看这天,再过几个小时,天就黑了,万一得个暗器,你把命交代在这咋办?!”
  我想想有理,“那我们是不是回去啊?”
  二叔:“回去?回哪儿?我们在20公里外找地儿睡觉!”
  我当场就呆住了,“啊?!还要在这荒郊野外睡觉啊?”
  我无可奈何地跟着上了车。
  我们在一个低洼的地方扎了营,这地方没有第一次那么好,小舅、二叔找柴火也空手而归,叔叔从吉普车后面拿出半袋子木炭,就地开始挖,最下面垫着羊皮纸,找了些枯草,放了些木炭,将汽油往上一倒,随机蓝色的火苗在这茫茫的戈壁着了起来。这木炭不能经风,怪不得要往下挖呢。我心里开始明白眼前的亲戚们各个都是野外生存专家。
  晚上叔叔下了几包方便面,忙乎一天吃点汤汤水水的真是舒服,等闲下来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快虚脱了,点了一支烟都懒得再去抽,刚躺平,叔叔把一块湿毛巾丢在我身上,说:“擦擦吧,从坟里出来难免带出点啥,擦擦有好处。”
  我结果毛巾,闻了一下,那毛巾上有股医院的味,我倒!是消毒水,我记得以前给我家狗洗澡就用这个,这真是冤冤相报啊!我测眼看见了花姐,她倒是像欣赏一场表演一般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了,拿着毛巾跑吉普车后面,把衣服脱了一半,一边擦一边习惯性的四处张望,生怕被人注视,这消毒水擦到腿上被芨芨草蜇过的地方,那个痛啊!腿砍了的心都有了。
  奇妙的事情是在躺下时发生的,全身挺舒服的,完全没有了前面那种全身粘乎乎的感觉,我盖好大衣,仰望着星空,那漫天的繁星似乎我伸出手就可以抓到,四周偶尔有蛐蛐时有时无的低鸣,细风吹过,夹杂着暖暖的热浪,令人就想昏昏欲睡。
  我翻了个身,正好看见花姐,那嘴里含着一支狗尾巴草,狗尾巴草在她嘴边晃晃悠悠,她理了理头发,也看着星空,我心里暗想她会不会也和一样,看着同一片星空。就这样眼睛越来越沉,我尽沉沉地睡去了。
  
  
  
   --- 玉松鼠
    晨被一泡尿憋醒了,看看周围的景色,炭火还在散发着余热,太阳高照,我身上多了件大衣,是花姐的,那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让人精神舒爽,可是我却全身酸痛,口干舌燥地,我揉揉眼睛,脑袋有点涨,花姐突然出现在身后咳嗽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却见她端着一碗姜汤送到我手上,说:“快喝吧,一会去吃点囊,会感觉好点,今天还要忙,顾不上你,多看就可以了!”
  说罢转身离去,我喝了几口,感觉好很多,跳起来就开始狂奔,那一肚子的尿,再加上姜汤此时此刻,快爆了,我跑出好远,解开腰带开始了嘘嘘,好舒服啊,就在这时,我发现一处不是很协调的事,这一处的地凹陷的很厉害,可是明显不是水泡子的样子,有点像地基下沉,四周长满了芨芨草,如果不是跑来嘘嘘真没发现这还是别有一番景色。我仔细看了一番, 生怕看错,到时候被叔叔他们抓住笑柄,我试着去踩了踩那快凹陷,很硬的地面,从凹陷的地方可以看出下面是个黑呼呼的洞,我跳了上来就开始大喊:“叔叔!叔叔!我找到一个坟头,快来看看啊!”
  此时大伙正在吃早饭,二叔撕下一块风干马肉,说:“你是不是又把水泡子看成坟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是的!不是的!周围没有水印,长满了芨芨草,围成一个圈,地都塌下去了!”
  叔叔听闻,放下手中的囊,提了一把80公分的英吉沙跟了过来,叔叔砍开四周的芨芨草,蹲在外围开始观察。
  
  
  
   --- 玉松鼠
    他试着用刀头插那块塌落的土,几块土就被扒拉下来,他拾起来,闻了闻,用手捏了捏,把最下面的一块土放在嘴里,弄得吱吱响,之后站起身,说:“这是个坟,不过这下面埋得不是人。”
  “啊?不是人?那是什么?你咋知道不是人!”
  叔叔说:“这是大草原的时候,这个地方应该是个塌陷的洞,不少羊、小孩的落下去了,他们又摸不到底,填又填不完,不明真相的古人就以为是神明拿走了,也希望神明不要拿太多,肯定当时还祭拜了!”
  我接着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叔叔解开腰带,一边嘘嘘一边接着说:“你把手放在洞口,你感觉一下,是不是有风吹过手的感觉,说明下面是空的,而且这附近应该还有这么个洞,也或者好几个,还有你看外面这个虫子,说明下面住了不止一种小虫子。”
  我试着把手放在那个洞口,还拿身体挡住地表风吹过,刚摸到洞口就感觉到凉飕飕的风。
  叔叔接着说:“还有这下面应该那个地方有地下水,洞里的风带着水汽飘上来,把这周围的草都给养了!”
  说完提提裤子,走了,留下一个沮丧的我,我真想骂娘,这都什么地方么,你塌陷就塌陷,为什么让我尿尿的时候碰见,你说碰见就碰见为什么还非要搞这么个洞出来,我狠狠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头,不想这一脚太过猛烈,被芨芨草扎了一腿的刺,痛得我龇牙咧嘴地回到扎营的地方,没好气地拿起囊开始了啃。
  叔叔给爷爷汇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就见爷爷在车边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还哈哈大笑。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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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吃了一半囊就吃不下了,这个早晨真是背时透顶,抽出那把英吉沙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收拾家当。
  爷爷一会从车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让我们上路。
  车一会到了那天的位置,爷爷似乎不着急挖,又开始在这个圈周围踱步,就见他点了一支烟,伸了个懒腰,说:“把这个周围用闭阳棚盖起来,从圈外半米开始往下挖!”
  叔叔、二叔、小舅从吉普车后脱出一张黑色的闭阳棚,足有8米长,他们把车开到三个角,分别把闭阳棚固定在车顶,另外一边找了个铁支固定好,包括花姐在内,都拿着出头开始往下挖,我在一边一会倒一桶土,一会把锄头递给二叔他们,忙得一亦乐乎,我发觉只要不穿那防水服我还是很有忍耐力的,这个坟头异常好挖,除了最初的一层碎石头,下面的大小石头基本上没碰见几个,全是土,这个土是被压瓷实了,反而这样的土更容易挖,一镐头下去,一大块土就剥离了。我时不时换下二叔他们喝水、抽烟。
  中午吃饭时分,圈外已经被挖成了一道圆形的壕沟,足有半米深,我啃着一段马肠子,吃着囊,还在看着那个壕沟,怎么想象也感觉不到它是个什么样子的,难道真的是个入口?吃饭时,大家都在节约体力,没有人说话,饭吃了不到10分钟,他们又开始了往壕沟纵深挖掘,我成了伙夫,开始收拾他们吃剩下的残余。
  中午3时,一声镐头的脆响,似乎是敲打到了某个硬物上,是块青石,在一旁的爷爷也跳下壕沟,跪在地上,用手摸着那块青石,说了句:“这。。这是坟奠,照着这个深度,挖开,注意!不要碰着坟壁!”
  
  
  
   --- 玉松鼠
    我奇怪的是这就算以前是草原,这青石要运到这可是不易啊。
  人来了动力往往能释放出惊人的能量,连我都下去帮忙挖了起来,很快这块地的样子显露了出来,脚下是一片青石,围在中间的地方尚不明显。
  爷爷指挥着,“挖!~中间那小心点,不要太用力,把整个样子弄出来!一定要注意!小花你上来!看着他们几个!”
  花姐上去了,地方也算能展开手脚。让我吃惊的是石头圈正下方就是坟边,不差一毫,古人是如何做到的呢?就在挖到坟包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坟包是白色的,只要挖到白色就算是碰着坟包了,最后显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整个一块白色的坟包。
  我们上来后,我跑到那小山坡上往下一看,就像一个雪白的圆蛋糕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盘子里,爷爷围着坟包,摸了摸上面的白色物质,闻了闻说:“这是石灰,二子!去把喷火嘴拿来!”
  二叔到烂面包后面拿出了一个喷枪,这个喷枪是改造的,一看就知道是电焊枪的前身,二叔提的桶子就是普通的油壶,我想这能喷多一会儿。
  爷爷回到车里带好呼吸面具,塑胶手套,防水服,连胶鞋都穿上了。随即让二叔也去穿装备,其他人远远地站着,不让过来,叔叔说了句:“爸!你小心点!”
  爷爷提了一桶水,拿了一个榔头,就下了坟包,只见他又开始围着坟包转悠,还时不时这敲敲,那敲敲,似乎选定了一处,拿起湿抹布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吼二叔:“二子,你快点!”
  二叔急匆匆地带好面具,提着喷枪、油壶像个黑蜘蛛一般就飞奔过去了,石灰见了水,就如同沸腾了一般,爷爷只擦了几下,周围就生起了白色的雾气,看得出腐蚀性不小啊!而且这石灰里一定加了别的什么东西。
  二叔的打着火的那一瞬间,爷爷就从坟包里爬了上来,接着就是一桶水泼在了坟包上,冲二叔说:“就烧这!”说着退了出来,就见爷爷将胶皮手套丢在了地上,手套已经开始腐蚀了,走到我们跟前时,那一身的防水服还在冒白眼,而且胶皮腐蚀的味道弥漫在周围,爷爷将防水服脱了个精光,又回到车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因为担心爷爷没注意一直在白雾中的二叔,连叔叔什么时候穿好防水服进去的都不知道,只听见里面火苗的吱吱声。
  
  
  
   --- 玉松鼠
    10分钟的时间就在这白色烟雾中飘渺而过,大家都不说话,爷爷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紧张,10分钟抽了好几只烟,往往点上抽了2口踩灭,就想冲进去,又停下来点了一支烟,又是两口又踩灭,一会儿,二叔从烟雾中走出来,边走还边拍拍身上的白灰,貌似是没事,到了跟前去掉呼吸面具时,那样子仿佛头上套了个内裤在面粉厂里溜达过一圈的样子,只听他说道:“杂拿火一烧,上面就冒白烟啊,我啥都看不见啊!”
  爷爷看了看二叔没事,松了一口气,问道:“是不是烧的泼上水的地方!”
  二叔说:“就是啊!其他地方烧了不起烟!”
  爷爷点点头回车里凉快去了,我问叔叔:“这普通的石灰见了水,就算是硫酸也没这么大烟啊?”
  叔叔说:“里面有麦秆还有一些东西吧,用这个湖上,坟头下面就与世隔绝了,空气也出不来,虫子也不往上爬,外面草都长不出来。”
  我不由地佩服起古人的想象力和实践能力了。二叔带了个游泳镜就开始弄那个身上的石灰,小舅拿了长条抹布,一边抽二叔身上的白灰一边说:“一会下去看看是个啥!看把我二子弄得全身这个,这个!~咳咳!~”
  爷爷五分钟后从车里回来,对小舅说:“快去!拿几个撬棍,还有倒耙!”小舅高兴了,这貌似是他的强项,兴匆匆地跑吉普车上去了,好一会拿个6个撬棍、6个倒耙,我仔细看了一下那撬棍,倒很有些特别,头部尖,肚子粗,快到中部的时候就是螺丝的滑道,尾部焊接了一个洞。那倒耙是6个刚钳焊接在一个铁孔上的。
  小舅拿着这些莫名的家什哧溜就下了壕沟,我走进一看,刚才用水泼过的地方都已经结晶,阳光下闪闪亮亮的煞是好看。叔叔对准水泼处右上方,对上撬棍,连续砸榔头,那结晶表面瞬间如同龟裂一般。直到突然一下,撬棍往里深滑了一下,才抽出撬棍,又分别在左上、右下、左下、中间分别打入撬棍,忙完这一切,小舅拍拍手,坐在壕沟边上,将倒耙上的铁孔安在撬棍上,铁孔正好卡在撬棍上的大肚子处就纹丝不动了,安好螺帽,又组装下一个,我也搭了把手,问道:“小舅,你这家伙事能拿来做个啥啊?”
  小舅神秘地一笑说:“我这是在开门!”
  我好奇了:“开门?”
  
  
  
   --- 玉松鼠
    (500):我很惊讶,又问:“小舅,这个坟万一是实心的咋办呢?”
  小舅说:“不可能!别的地方咱不知道,这是新疆,新疆古人下葬绝对有不小的地方的,一是觉得人死后会去太阳上,那在下面躺的地方要宽敞,这样陪下的东西也可以被下葬的人一起带走,不留地方,人要上天,难道还要刨土挖自己的东西?咱们现在是怕麻烦都不那么搞了,直接下棺材填土就埋!”
  我有了些明悟,怪不得这些个人才搞得很有把握一般,我又问:“那这个坟你怎么看?”
  小舅用力地紧紧螺丝说:“怎么看!挖开就看到了!你闪一边,我要开门了!”
  只看他拿起一只上了倒耙的撬棍对准前面挖好的眼儿,就是一榔头,接着又一下,就看撬棍进去时将倒耙也一起带进了眼儿里,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开门就是直接用这样的倒耙把坟包硬生生地拉开,撬棍一根根地打入,二叔将钢锁连在撬杠尾部的眼儿上,另一头连在了吉普车上,一共6只撬棍,全部安在了吉普车尾上,小舅招招手冲着我们大喊:“快闪开,要开门了!!!!”
  我们退到10米开外,只看小舅跳上车,将车往后倒了半米,挂了个档,就狂踩油门,那吉普车虽烂跑起来的张力也是十分惊人的,只见一只只钢索绷直,车在原地打滑了3秒的样子,扬起的小石子和沙土在不断地往后飞,就听得“轰隆”一声,那坟头被硬生生地撕开一个口子,这坟头比我想的要厚实的多,倒在地上的那一块很整齐也很厚实。
  爷爷看到这一刻,喜出望外说道:“要不是我老骨头想到火烤这个办法,说不上这个坟头就塌了!哼哼!~”
  我看了一眼爷爷,大家并没有着急上去,而是开始换衣服,我的天,又要穿那防水服,算了我也穿吧,这次不会很长时间,也算是安慰,二叔似乎不能进了,他的衣服已经在刚才的烧烤坟包中弄得狼狈不堪,再让他穿估计会要了他的命!他就负责在外解吉普车上的绳索,兼职打扫战场。
  穿戴完毕时,坟头里飞尘已经消散,我跟在爷爷后面,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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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有时离真相越近就越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想去证实真相,当好奇战胜恐惧时,人除了打算随时跑路外,就是勇往直前。
  叔叔的装备我是第一次见,腰上是个皮面,皮面上面老虎钳子、手术刀、细钢丝、小刷子、牙刷之类的,看起来不伦不类。
  坟就在眼前,大家戴上了呼吸面具,我们四人在坟包外的口子那停了下来,爷爷似乎并不着急进去,而是跪在地上,仔细地看着被拉出来的坟包内壁,我看见接近于麻布的材料裹在坟包上,麻布材料的物质已经发黑,爷爷用兵工铲试着把那层材料扒拉下来,没想到那东西一碰就破,爷爷研究了一会儿,站在洞门口,冲我们招招手,示意要我们进去,我是第三个进去的,我屁股后面还跟着小舅,小舅扛着一卷粗绳子。
  黑黑的坟包内部代替了外面的世界,里面色景象在探灯的照射下越发地清晰起来,我看见了三个棺椁,一个大的,两个小的。
  大的棺椁底部也是一层青石点起,小的两个是木制的,有一个小的已经塌了,里面的景象我看不清楚,因为前面堵着爷爷、叔叔和花姐。
  印入眼前的是这个大的棺椁,黑色的,材料应该是木头烧过之后刷了层什么胶,干过之后上面坑坑巴巴地。我试着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去摸摸,那木头的纹理很清楚,没错是木头的。
  
  
  
   --- 玉松鼠
    是从一棵树上从中掏空了,截断下葬的,周围没有缝隙,棺椁没有封死,看来叔叔说得没错,这些个古人是真的在等飞到太阳上去,不封棺椁,随时打开哈!如果他们到了今天,是不是也想飞到太阳上呢?这个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黑色的棺椁上面有褐色的干涸的东西,覆盖了大半个棺材顶部。棺椁四周堆着些盆盆罐罐。
  
  只听见爷爷透过呼吸面具传出的声音,“奇怪,这就是乌孙坟头的样式啊,怎么可能?乌孙应该是土墩坟啊!怎么?怎么成了埋在地下的呢?这松木怎么可能是烧过的呢?如果是头人的坟不可能只有一座啊?至少有一排啊?”
  我搓了一下小舅,小舅嗷嗷地叫了起来,冲我大喊:“你别动我行不行,会吓死人的!你有病啊!”
  要不是带着呼吸面具,真会被他这声音吓死,我说:“小舅,爷爷这嘀咕什么呢?”
  小舅说:“你看不出奇怪么?乌孙坟一般是建在地上的大土墩,越大代表死的人越老道,死了的一般周围堆很多石头,证明他生前杀了很多敌人,大石头代表杀的人很牛,而这个一块大青石,还有周围没有陪坟,就奇怪在这了!这石头围的坟。。。。”
  后面说的话实在听不清楚,爷爷似乎也没有什么头绪,拿起一根撬棍对着大坟就是一下子,木头脆生生地响了一下,叔叔跟花姐也用力推,“噗!”盖棺落在了地上,我心生恐惧,迟迟不敢上前。
  小舅上前看了几十秒,说道:“怎么?怎么是个女的?”
  我对这句话的反应,女的,女的?美女的长相闪过,我的好奇心再次战胜了恐惧,靠上前去,定眼一看,我的娘啊,又是干尸,这女的死时应该不是很舒服,也或者是干燥的环境蒸发光了水分,干尸的嘴咧到了一边,生前貌似头发不多,但是那发饰倒是还算漂亮,镶着红石,眼睫毛却也修长,指甲长到打卷,她穿着一身似红非红的长裙,身上镶嵌的饰物倒也好看,只是长裙下的黑色裤子倒是不很协调,那皮革做的鞋保存的倒是完好,看着这鞋我倒想起了有段时间非常流行的欧版鞋,鞋尖高跷,莫非古人也知道流行?
  
  
  
   --- 玉松鼠
  
  
    爷爷终于说话了,“她怎么不戴帽子啊?”
  这可是个奇怪的问题,这古人死了戴不戴帽子关他什么事,可又不敢问,这坟头里发问总觉得不是时候,小舅开始打开包裹将这女尸身上的长裙慢慢脱下,因为棺椁很低,他不得不跪着弄,为了保护好衣服不破,他都快和古尸脸对脸了,我那个差异,你说要是这古尸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男人要脱她衣服,会不会。。。虽然有过心理准备,可是一阵恶心又来了,不能想不能想。
  爷爷走向坟的深处,正对着那个完整的小棺椁,叔叔在另一边,两人一发力,将棺盖直接抬起,我为了不恶心,也闪到爷爷身边,看看小棺椁里有什么?不看不要紧,这一下,却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里面是两个小孩子的干尸,从表面上看,小孩子和睡着一般,一正一反,孩子彼此圈着腿,都穿着皮坎肩,一个穿着绸缎的裤子,一个穿着麻布裤子,穿麻布裤子的小古尸腰间还挂着一张的小弓,弓旋早断了,说它精致吧,又显得粗犷,说粗犷吧,又是小孩子的兵器,是不是孩子的玩具就不得而知了。穿绸缎的古尸旁边放着一个卷好的旗帜,旗帜已分不清楚颜色,更看不到是什么了。
  爷爷突然转身,看着我们,冒出一句:“原来是。。。。”
  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最后一句我听得很清楚,“快快!把这个塌了的棺材给我抬出去!东西在这里,那些陶器看哪个好点的搬走,咱准备撤!”
  叔叔和小舅冲着哪个塌的小棺材去了,我上去搭把手,他们刚抬起来,我抬中间,接着就听到整个棺材如同朽木一般地碎落在地上,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还伴着尘土,我呆在那儿,心道:“完了,又闯祸了!”
  爷爷站在坟口,回头看了一眼,说:“你参呼个啥!出来!”
  我低着头乖乖地跟了出来,临出去时,顺便看了一眼那女古尸,就踏出了坟头,可能在坟里的黑暗中呆久了,外面的阳光那叫一个刺眼,虽然隔着一层玻璃,眼泪止不住地流着,擦又擦不得,毒辣的阳光又开始炙烤我的防水服,我想加快步伐,找地方脱掉它,爷爷却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我暴躁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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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等到爷爷进了桑塔纳,我转身就开始朝烂面包狂奔,一边拖着呼吸面具一边解防水服,等脱着只剩下一条裤衩时,才舒了一口气,戈壁的风吹在我身上,那是一个舒爽,烈日炎炎,我却享受着汗水蒸发的快乐。
  穿好衣服时,里面只有花姐在不停地进出,心里暗暗称喜,幸好刚才穿裤衩的样子没被她看见。
  二叔此时正在车背阴的地方抽烟,我讨了一支烟也点上,就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一点一滴。
  二叔似乎对里面的事不是很操心,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看着他,不知从何说起,我结结巴巴地说:“里面。。。里面3个棺材!。。。。”
  这个时候,爷爷喊我,我看了二叔一眼说:“回头再和你说!”就向桑塔纳走去。
  爷爷看着车门,正拿一个湿毛巾擦脚,见我走到跟前,头也不抬,说:“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只许看,不许碰,你咋不听!”
  被说到要害了,我当机立断,拿出一计----撒娇!
  “爷爷!我不是想帮忙嘛!~谁知道那个。。它不结实,其实我已经抓到底了,哦!~哦!~不是,是我还没碰到底,它自己就碎了!”
  爷爷开始擦另一只脚,说:“你多看就可以了,体力活有你叔叔他们就可以了!”
  没看出爷爷要动怒的样子,我哦了一声算答应,思路一转,问道:“爷爷!爷爷!你告诉我这个坟到底什么来头啊!有什么不一样的!”
  爷爷脚擦完了,拿出了一支烟,说:“这是乌孙坟,这坟的主人倒是不简单!”
  爷爷点烟,我忙问:“有啥不简单的,那个大的是个女的,我以为有个金头盔什么的呢!”
  爷爷吸了一口烟,说:“乌孙族没有金子,打仗能用铜都算好的,他们的兵器很笨。”
  我又问:“爷爷你还没说这个坟有啥不一样呢!”
  
  
  
   --- 玉松鼠
    爷爷又吸了一口烟,说:“这是个大毛拉坟!”
  “大毛拉坟?”(大毛拉维语里就是神职人员,切地位很高)我吃惊道。
  “恩!她死了不能和一般人那样找个土墩就埋了,必须要埋在地下,可能吧,她死是因为得罪了乌孙王,但她又是半仙儿,相当于赶出乌孙,给几只羊打发到很远的地方,接着呢,她死了,乌孙王怕惹了神仙,就给她就地下葬了!”
  我恍然大悟,我赞道:“神了,爷爷你咋看出来的?”
  爷爷说:“乌孙人下葬很大的特点就是不论男女都会在坟里堆石头,石头代表杀的敌人的头,石头越多代表杀人越多,这个没有,有的是大青石,还有那个小坟,里面2个陪葬的小崽子,拿弓的有可能是她亲戚,穿得讲究的那个应该是伺候她的,那个旗帜可能是拿来做法事的."
  我点点头,说:“那另一个小棺材呢?里面是什么?”
  爷爷说:“做法事的用具吧,也可能是衣服什么的!一会儿自己看,我休息会,他们搬完,咱们就回去了,这两天老骨头都累坏了!"
  
  
  
   --- 玉松鼠
  我或有所思地回到二叔身边,二叔这个时候居然开始打开了呼噜,我没打扰他,远远地看着叔叔他们,花姐将一些陶器堆在了壕沟外,小舅一趟一趟地跑着,我远远地看,好像是一些碎衣服,有的拿给爷爷看,爷爷看了看摆摆手,意思是不要了,小舅乐此不彼地,叔叔上来时居然是两手空空,往烂面包这走来。
  我问道:“叔叔,里面有好东西没?”
  叔叔说:“没啥了,那一下子摔碎了好多,不过铜器还有两个。”
  我撇撇嘴,本以为来一两个金器,运气好整个金砖,在家摆着玩,结果我就看到些瓶瓶罐罐的,还出个什么铜器,要铜我可以找一堆,也卖不了几个钱。
  最后的清理工作完成了,一共要带走,7只陶器,两件铜器,铜器我是看了,一个类似夜壶的罐,一个是鞋盒子大小的鼎,花纹都很简单。
  小舅自己拿了一件破衣裳,和宝一样拿油纸包好,放到了吉普车上。
  我是失望了,彻底失望了,那时候流行的古墓丽影游戏里的完全不一样,而且根本连相似的地方都么有,出了两天的汗水,第一天换来一个黑头盔,第二天几个破陶器,还有废铜烂铁地。我那个没意思哦!
  发财没发着,倒是垃圾一堆。
  回去时,我没好气,有一句每一句地和小舅打着哈哈,小舅问我:“还来不?”
  我望着他硬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回来的路上开到晚上4点多,终于找到一个小店落脚,老板娘很客气,著了几碗挂面,搞了几个煎蛋,热乎乎地吃下。就是床不舒服,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我很怀疑老板娘也是挖坟的,那么偏僻的地方鬼才会去住,居然还开旅社。但是第二天我改变了想法,我觉得他是打劫的,真是一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我们五个人一共花了560块,叔叔交钱时,我已经骂了老板娘全家无数遍。
  
  哎!~酒精作用,睡不着了!再发一段之前,和大家交流一下,新疆风沙大,各位很想来挖,要忍耐干旱,就算你找到一个,挖出了,你没办法出手,就留家里当摆设了,有个买了我爷爷的暴发户几年后没落了,结果就拿我爷爷卖给他的一把刀去上海拍卖,结果拍了200多万,主要是被鉴定为汉代的刀,而且完整切还有个宝石,结果这暴发户比以前更有钱了,当然这样的事少。
  危险也很大,被pol.ice抓住就是倒卖国家文物,没商量的,我二叔、小舅都进去过,都是被我爷爷保出来的,去越南的当时因为这个原因差点没办成移民。
  而且你要想卖好价钱,就得找老毛子,现在老毛子聪明多了,还起价来让你想死的心都有,而且同行多,设备先进,但是水平都不高,拿个200米地下金属探测就满新疆跑的到处是,我就听说过,探测到了往下挖,结果挖到的是输油管道被抓的,还有更倒霉挖到地下电缆被电缆打死的,新闻也不会关注沙漠或者戈壁滩上死个人的,不要叫家里人担心的不要去盗墓。
  我敢说整个新疆能看出是坟不是土包的人已经不到10人,而且年纪都很大了,我也不行了,需要大量的知识和实际经验的。高科技往往只会害人,帮不了你,假设你要带地质设备飞机进疆,总会有人问你干什么的,假如自己开车进疆,除非非常了解新疆地形和有大笔的钱来找刺激,不然小命丢了都不知道的。
  还有曾经有人徒步走完全国的那个人才,死在沙漠,那个人真不想提他,也有盗墓的心,不管人处于好奇还是什么,我不是很看好他。英雄和流氓也是一线之差!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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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新疆的墓被发现的只有1/10,我一直相信成吉思汗的墓就在新疆,有那么几次找到的墓里就有说道,是成吉思汗的副将这个级别,我小舅的心愿就是挖下成吉思汗的墓,可是到现在没找到,我的预言是有大山旁的一个小山,那个小山整个就是成吉思汗的墓,可是无奈我曾经靠卫星地图找遍了新疆的坐标,没有合适的,成吉思汗的墓只有大概在沙漠的某一处了,不过有一点可以断言,里面的任何一件陪葬都可以震惊中外了,你发现的话,国家给你的钱都可以不用上班养一个富二代了。
  不过都只是梦想,可能在我退休时,会花很长时间整理,和我一样想法的学者花了一辈子都没找到的也有, 很希望上天眷顾,但是危险会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墓都大百倍,可能也会应了一句话,有命赚,没命花的下场。
  成吉思汗!~一个梦!~~
  (561):第二天早晨11点,我们回到了唐爷的住处,照例是纯肉拌面,这面至今让我难忘,两个老人寒暄了一下,唐爷就开始参观爷爷的战利品,唐爷:“这些给老毛子的话,总共100万没什么问题!”
  爷爷:“100万少了吧,少了150万门都没有!”
  唐爷:“你老小子永远不知足!要那么多钱干啥啊,像我现在不是挺好,你爱钱,咋不分开卖?”
  爷爷哈哈大笑:“这东西随便一件被便衣抓到,都够我喝一壶了,没那心,一次买完,大家都放心!”
  唐爷抽烟不语,我们在吸溜着拌面,唐爷用拐指了指我说:“你孙子怎么样?能接你的活不?”
  爷爷看了一眼,说:“完全不行!还是让他好好读书吧!这年头干这一行,不死pol.ice手里,就死坟里了!他嫩着呢!干不了这个!”
  唐爷笑了,“你老伙计我还不清楚,越是说不行的,心里美着呢!当年说你家老二,那夸得和通天一样,现在咋样啊!哈哈哈!~”
  二叔嚼着面口的面,不悦地说:“唐叔,你这么说,我不乐意哈!好歹咱养活自己么球问题,你老拿我说事儿,我咋就惹哈你了?”
  爷爷和唐爷笑得全身乱颤,爷爷笑骂:“你小子没大没小地,你再练个10年也比不了你唐叔!"
  叔叔将一头蒜咬得很响算是无声的抗拒。
  饭后爷爷照例拿了个红包给唐爷,临走叮嘱道:“老伙计,我的家伙事这次算是差不多了,帮忙给倒持一下!下次来给你带好酒!”
  唐爷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 玉松鼠
  车自上高速后,我就一直犯困,这几天折腾地我那是一个难受,不知不觉尽然睡去,阳光透过车窗暖洋洋地晒在我身上,烂面包上居然比昨夜睡得要舒服,我梦见很多东西,梦见女朋友变成了古尸,跑来吻我,我吓醒了,结果又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又梦见花姐,她穿着防水服坐在了我身边,摸着我的头,我想上去抱抱她可是又浑身乏力,却见她拿着一把英吉沙过来了,似乎要刺我,一个抽搐,醒了,发现司机已经换成了叔叔。
  叔叔看了我一眼,说:“想上厕所不?大伙刚才下去方便,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我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水才算恢复神智,一摸后背,都湿透了,我点了一支烟,揉揉眼睛,说:“叔!现在几点了?我们还有多久?”
  叔叔说:“下午三点多了,我们估计得晚上才能到。”
  我哦了一声,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问叔叔:“我下次还要跟你们来,你们什么时候再来啊?”
  叔叔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怕吗?”
  我抽了一口烟,说:“都是死人,我怕什么?"
  叔叔正了正身体,说:“这个行当辛苦啊!你不怕吗?”
  我说:“这几天这么辛苦我不是好好的!没事!”
  叔叔不再说话,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开车,我懒得再问,下车后把二叔和小舅随便抓住一个,讨好一下,下次准少不了我。
  高速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社会,那加油站和收费站都显得如此亲近。
  傍晚8点多,夕阳还有一抹红时分,我到家了,熟悉的家门,自小就没离开过父母的我,此时真想哭喊着进门,不过那样太没出息。
  进门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疲倦一拥而上,父亲正在浇花,见我进门,就拿过我的行李,倒了杯水,我顾不上喝,就开始脱衣服,“爸!我要洗澡!快!~~~”
  说罢就一个蹲到喷头下等着水来,哇!~~~~那是一个舒服,人自水中来,水中感觉周身的每一个毛孔无一不舒服。
  
  
  
   --- 玉松鼠
  晚饭我吃了一点,虽然老妈做了很多,但是我还在消化中午那会的拌面,爸爸说:“看来在外面没吃上苦,饭都不多吃啊!”
  我勉强又塞了几口,就蹲到电脑跟前和人去联机打《三角洲》,可是一点手感都没有,经常打第一的我结果这次被菜成了菜花,我关了电脑发现老爸还在客厅看球赛。
  我坐到旁边,倒了一杯冰啤,喝了一口,问老爸:“爸!你咋没和爷爷他们去做鬼脸啊?”
  爸爸说:“他们一群发死人的财,跟去干啥?!这是坐牢的事啊!”
  我怎么听出一股狐狸吃不上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感觉呢?我忙问,“爸!你就真得没想过跟着去看看?”
  爸爸说:“哎呀!你烦得很,这看球赛呢!当年你老爸身体不好,动不动生病,你爷爷不叫去,说吃不了那个苦,我一气之下,不去了!一辈子不去!~别吵!你快去睡觉!这精神头大的!”
  经他这么一说,睡意还真的来了,我回到卧室,看见床比看见了亲爹还亲,那个松软的感觉,眼皮就这么沉了下去。。。。。
  第二天,我拿着带回来的贝壳化石去找女朋友,结果令我恼羞成怒地是她居然要分手,说我这两天不知道和哪个女的厮混去了,打电话到我家,家里人都说出去了,问去哪儿,都说不知道,结果我这个冤啊!我和她说我去挖古墓,她说我能不能编个靠谱的瞎话,转身那一瞬间,正对着一家卖盗版游戏光碟的店,正面挂着《古墓丽影》的宣传画,女朋友那叫一个火大啊!我算是那个比窦娥还冤的啊!
  好容易我想到说去我外省的三爷家,他老人家身体不好,走得着急,人下葬的也着急,没来及打招呼才算忽悠过去,结果我凭空多了个三爷,还没见着面就死了的结局。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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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拉着女朋友给她继续编瞎话,讲怎么找到的化石,只是地点换成了我三爷家的后山,女朋友打消怀疑是不可能了,我找借口放下化石,逃之夭夭,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这是我的豁达。
  晚上正和毕业同学打《三角洲部队》正起劲,手机响了,二叔的电话:“你小子咋一回来就跑不见人影,我怕你爸又生气,直接打给你了,明天要出货,你来不?”
  我说:“来呢!~几点?什么地方啊?”
  二叔说:“早晨10点我来接你,你爷爷猜到你一定会来!对了,明天只许看,一个字不许说,不然你爷收拾你,我帮不了你啊!”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和朋友玩呢,挂了哈!”
  之后就开始了奋战,那天手感相当的好,朋友被我弄地都开始玩《星际争霸》,结果因为我狂出小狗加农民与一家同归于尽,结束了当天的游戏。
  第二天,我还在睡大头觉,二叔就把我提溜起来,要我速度,害得我脸都没洗,就跟着上了车,这次车不赖啊,蓝鸟。
  上车我就问:“二叔,这是你的车?”
  二叔似乎被问到了自豪的地方,“那可不是,你二叔的车怎么样?"
  我没心情听他吹,问:“怎么出货啊?到哪儿?”
  二叔卖起了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出了城,在大路的一边减慢了速度,见到了爷爷的桑塔纳停在路边,二叔招招手,桑塔纳就起步后超到了前面,看架势又要出趟远门,我看见二叔不紧不慢地跟着,说道:“二叔,是不是你也不知道去哪儿?故意和我卖关子!”
  二叔不满地说:“每次地方你爷爷定的!谁知道去哪儿!”
  我大概辨别了下方向,是往阿拉山口的路去的,车一直在开,我努力地想记住这些地方,要是换了以后,我也来!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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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 21: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车转了几个弯,过了几座山,我记不清楚了,已经开出3个小时,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问二叔:“每次你们回来出货,都这么多人?那要费多少油啊?”
  二叔说:“哼哼!和人打交道,没个人多,谁都会弄你一下,我们这点人算少的了。”
  我说:“那要是这次人家给你搞点小动作,我该做些啥?”
  二叔说:“你咋就这么乌鸦?你说点好的行不?要是出状况,你就跑路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管!”
  “那!那爷爷要是有危险咋办?”
  “没看出你小子还有点孝心啊!你咋就不关心一下你二叔?”
  我再次不理他了,车在一处转弯的地方停下了,叔叔从车里下来了,对我们招招手,车又开动了,我看着叔叔在转弯处消失不见,我问二叔:“叔叔他咋下了?”
  二叔:“留后手的,万一真出点啥事,就得靠你叔了!”
  我说:“你咋不跟着下去,多个人多份安全啊!”
  二叔气得冒烟,吼道:“那见了人,发现只有两三个人,外带一个门外汉,不欺负你么?!”
  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笑,干脆再次沉默吧,车转了个弯,在一处松树林下停了,我这才发现车里除了爷爷还有花姐、小舅。我和二叔紧跟着他们下去了,大伙开始往松树林里走,这山路走的,根本不能叫山路,就没有一个路,真是哪儿好走就走哪儿,20多分钟了连半山腰都没到。
  爷爷突然停住了,眯着眼睛看松树,我抬头望去,看见几块红布条,一共4棵树,上面都有红布条,这会不会是暗号?
  爷爷就地而坐,招呼大家说:“就在这等等吧!”花姐挨着爷爷坐下了,小舅没坐,扶着一颗松树,找松香,还不停地往嘴里放,二叔倒是客气,直接躺倒,可能昨天喝得有点多!
  
  
  
   --- 玉松鼠
    不多时,不知从哪儿窜出1个人,花姐站起身,低声说了几句话,我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是个外国人,穿戴看起来像个登山爱好者,棕黄色的头发下有一双小眼睛不停地眨着,一会外国人点点头,又窜进松树林里,几分钟时间,呼啦啦过来3个人,为首的是个外国人,高鼻梁,浓浓地眉毛,但是头发快谢顶,个子1.8米,这么高的个子也没能阻止他挺着个大肚子,另外两个,一个是刚才和我们说话的,一个是小个子,不过肌肉相当发达,穿着个深色的卫衣,腰间挂把刀。
  为首的外国人说了几句,我没听懂,不是英语,是俄语,就见花姐也开始叽里呱啦地说开了,我的娘啊,没看出来这个爱踢人的女生还会说俄语,还这么好,咋平时没看出来啊,顿时对她的兴趣大增。
  没几句,花姐指了指山下,那3人同时往山下望了望,花姐回过头对爷爷说:“老爷子,他们要看货!”
  爷爷坐在一边点点头,站在一边扣松香的小舅冲那几个俄国人招招手,就开始往山下走,头次见面的那个小眼睛外国人跟着小舅下去了,其他人在原地没动,为首的大肚子和花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蹲在松树底下,就看着这几个人你来我往地聊着,心里开始回忆着第一次见花姐是什么时候,是我初三,第一次见这个女生的时候,她和爷爷一起来的,很紧张的样子,也不说话,低着头就走下了地下室,记得当时见到我时,她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也没和她说过话,爷爷出来的时候就对我说:“珉儿,你叫她花姐吧!”
  之后我们彼此点了点头,虽然后面她来得次数也算多,但是我对她第一印象就是不爱说话,基本上不怎么理她,当然她也不怎么理我。几年下来,我们合共没说到10句,也或许当年爸爸告诉我离这些个人远点吧。
  
  
  
   --- 玉松鼠
    正在我寻思着的时候,小舅他们上来了,老远就看到那个小眼睛举着一个手指头,冲高胖子叽里呱啦地喊着。
  高胖子俄罗斯人利索地说了一句话,花姐转头对爷爷说:“100万!”
  爷爷并不回答,而是冷笑了一声,说:“告诉他,少了150万,没门!”
  花姐翻译过去后,高胖子俄罗斯人就一直摇头,突然间,那个小眼睛拉住他说了句什么,高胖子俄罗斯人还是摇头,冲花姐说了句,听话语气很坚决,花姐说:“就100万,超过了100万他们没钱!”
  爷爷没说话站起来就走,路过在那养神的二叔还在他身上揣了一脚,二叔当时有点丢人,爬起来时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那个高胖子俄罗斯人拉住花姐,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我当时有点紧张,陌生人之间肢体接触,难免就担心有些意外,我没动,花姐点了点头,说:“他们说要商量一下!”
  爷爷转过身,说了句:“价是死的,没钱别来!少价就不谈!”
  爷爷的豪气让我也升华了豪气,我四周看了看,蹲在一处有枯枝的松树旁,那枯枝有我小胳膊粗,万一出什么事咱也要折了树枝上去拼命。突然有些后悔没把英吉沙带身边。
  3个老毛子转到一颗松树后面,压低了声音谈着什么,花姐似乎没兴趣听,就在那抱着手站着,不停地用脚克地上的土。
  他们的争论似乎很激烈,还不时地摆出什么姿势,好一会儿,那个高胖子俄罗斯人走到花姐旁,从他的表情看是很乖巧的样子,还不时伸出1个指头说些什么,花姐转身对爷爷说:“他们说钱是没带够,但是能不能以90万加上1公半的金条换!”
  我听这个来兴趣了,1公斤半的金条,因为对金条没概念,就知道上学时学过稀有金属、惰性金属、柔韧性强外,基本就知道值钱,具体有多少还是没概念,虽然老妈也有不少。但是按公斤还是头一次。
  
  
  
   --- 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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