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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看书的来了

《魔域心沼》 作者: 雾满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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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6 15: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15)魔域心沼(10)
  断裂的尖嘴就要插入张书函的腹肋,煞鸟的攻击却突然顿了一下。
  树上的空间原本就狭窄有限,张书函和艾铃紧贴在一起,面对煞鸟的扑击他本能的躲闪,却在不经意间让艾铃的身体挡住了他,所以煞鸟只能停下来,费力的扑腾翅膀飞到一边,想从另一边再发起攻势。
  短暂的空隙间,张书函根本没有时间抖开湿透的鱼网,在煞鸟再度扑过来的时候,他拿鱼网用力的往煞鸟的头部打去。
  鱼网打在了煞鸟的脑袋上,它被激怒了,猛一甩头想将鱼网扔开,却没想到竟阴差阳错的把张书函抖不开的网给展开了,展开的鱼网裹在了煞鸟的身体上,连同那只完好的翅膀也一并网在了里边。
  煞鸟发出了一声愤怒的暴唳,卟通一声跌进水里。在水里它仍不甘心的企图挣脱,搅得水面旋起一个大大的涡漩,张书函紧张的盯着水面,提心那只煞鸟再度脱困而出。现在他已经是两手空空,如果煞鸟再度飞起,他唯有坐以待毙。
  煞鸟挣扎得越来越激烈,水面的旋涡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惊心动魄,突然一听巨响,煞鸟不仅撕裂鱼网,还将水面掀起几尺的巨浪,带着漫舞狂飞的水滴光影,煞鸟升起到高空再度俯冲而下。
  张书函呆若木鸡,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团黑影疾扑而至,却束手无策。

  煞鸟霎时间逼近眼前,迅速之间充满了全部的视线,两眼前忽然一片昏黑,就觉得脸上身上的皮肤象用锋利的刀片削过一样钻心剧痛。张书函连呕带咳,脸色痛红的把手伸进嘴里,掏出一嘴的羽毛。
  这只聚集了七年不散邪恶戾气的煞鸟,在挣脱鱼网时所引发的力量过于强大,不仅震得水面巨浪翻滚,连同那组构它的脆弱实体也一并震得粉碎,可是那股煞气强势,怨怼浓烈,仍然是裹挟着那堆羽毛袭向张书函。现在那堆散落的羽毛落入水中,转瞬间飘零四散,再也无法聚合起来了。
  干咳了好长时间,张书函惊魂不定,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着,人体力耗尽,太需要休息了,可是林心湄依然隐没于黑暗的疆域苦苦的等待着他,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转向艾铃,他作出一副凶相来冷笑:“好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了,真正的两个人了。”
  艾铃如避蛇蝎,拼力的往后躲着:“你……你不要碰我,不许你碰我!”
  张书函的性格终究不是欺凌弱小之辈,看到艾铃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苦笑起来:“艾铃,如果你害怕,为什么不回到你来的地方?无论你是如何的不喜欢那里,至少在那些里没有人伤害你。”

  艾铃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摇头,张书函刚想再说什么,忽然身体一歪,心中一惊,叫一声:“不好!”双臂急忙搂抱住树干。
  小树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在一声几乎听不到的闷响声中,树根被激涌的水流卷起,顺波漂流而下。艾铃却没有任何防备,惊叫一声掉进水里。张书函急忙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拉到树上来。
  艾铃却突然恶狠狠的尖叫一声:“不许你碰我!”张书函一怔,只见艾铃那双眼睛突然之间变得碧绿,象那只煞鸟一样透射着诡异的妖气,尖利的十指弯成钩状,闪电般的攫向他的咽喉之处。
16)夺魂邪灵(1)
  用力向后一仰身,张书函想避开艾铃那一抓,却不料这时候的艾铃突然变得敏捷凶狠,动作飞快如影随形紧逼过来。只觉得那双尖利的手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逼近,胸口猛然一阵剧痛,竟被艾铃把他胸肌的一块肌肉连同衣服一起撕落。
  张书函惨叫一声,无力的松开紧抱树木的双手,一任洪水将他卷走。
  艾铃却不肯放过他,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她跳到树干上,俯身向前追逐着张书函穷追猛打。
  虽然树干不停的在水中翻滚起落,她却稳稳的站在上面,很明显,曾经聚合在煞鸟身上的邪恶意念与她溶为了一体。现在不仅她的眼睛变得煞鸟般碧绿妖异,再也不见原来的那种辛酸苦楚,就连她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散发着一种邪恶气息。

  她那尖利的指尖每一次戮出,都从张书函身上溅出鲜红的血珠,血珠飞溅,张书函痛得连声惨叫,他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微,渐渐的,他的身体浮在水面,任艾铃撕扯而毫无声息了。
  戮死了张书函,艾铃这才发出一声阴森森的怪笑,在怪异的笑声在滔滔的洪水间响起,透射出一种骇人之极的恐怖。笑声过后,她举起那血淋淋的手,拿到嘴边伸出舌头,啧啧有味的舔舐了起来。
  在恐怖的笑声中,张书函的尸体逐流远去。
  尸体漂移到一截树干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枝桠,张书函从水里翻过身,口腔鼻腔同时喷出几股黄水,抱住树干浓重的喘息起来。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邪灵的对手,装死逃过了艾铃的劫杀。

  靠在树枝上他向后望去,只见水天一色,天色茫茫,艾铃早已不知道漂到了哪里去。
  他在水里漂泊了整整一天,才看到远处有树木高地的轮廓,这时候的他意识已经接近涣散状态,看到一艘采砂船向他这边驶过来,他想出声求救,可是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两手一松,竟然昏死了过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湿淋淋的舱室里,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上了药,裹上了厚厚的绷带。他动弹了一下,剧烈的痛疼令他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忽然有个柔和的声音说了句:“你不要乱动,”一只手轻轻的按住了她。
  张书函抬头一看,立即呆住了。
  他的面前坐着一个女人,相貌皎美,身材浮凸,看起来似曾相识,尤其是她那双眼睛,这双眼睛张书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这双眼睛,象林心湄那双无忧无虑的眼睛,又带有艾铃的那种幽怨。当初张书函在刑警队与煞鸟搏斗而受了伤,住进医院后就是她装扮成护士,引走监视在窗下的警察把他救了出去。
  那么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谁呢?是林心湄?是艾铃?还是她们二者的综合体?张书函张了张嘴,面对这个林心湄和艾铃势钧力敌所共同出现的现象,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对方才是。
17)夺魂邪灵(2)
  原来林心湄从来没有放弃过希望,以她的个性,绝不会容忍自己默默的沉沦于那个永无天日的黑暗疆域,决不会容忍另一个陌生的意识强行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她一直在抗争,用自己绝不放弃的求生意志与邪灵进行斗争。
  或许对张书函的信任与爱情是支持她与邪灵苦斗的最大力量,她做了不知多么艰难的奋争与努力,终于让自己的意识走出黑暗世界。但是,没有张书函配合,她自己同样没有能力驱走艾铃的邪灵。
  看到张书函呆呆的望着她的模样,这个女孩子忽然落下了泪,那酸楚的眼神使她更接近于艾铃,邪灵附体之前的艾铃。她拿起手边的一只粥碗,用羹匙递到张书函的唇边:“书函,快喝了它,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定饿坏了。”
  张书函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立即张开嘴,让温热的肉粥滑入他的喉管。

  他有太多的话要对林心湄说,而且相信林心湄也是同样的急于倾述。但是,在艾铃阴影的逼迫下,他不敢稍有懈怠。如果他不能够快一点恢复体力的话,也许他们会输掉自己的永远。
  喝了半碗粥后,张书函的胃部一阵绞痛。他知道这是因为过长时间没有进食而引起的胃部不适反应,却仍然咬着牙,让身边的女孩把余下的粥一匙一匙的送进口中。
  这时候,低矮的舱室门忽然一暗,进来三个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衣服穿得破破烂烂,但他却很是把自己当成了大人物的样子,进来后即不看张书函,也不瞅那个女孩,而是满口脏话的骂骂咧咧:“操你妈赵柱你这两个王八蛋,上次不是跟你说过的嘛,让你们把这里边用水洗一下,你们怎么就是不干,皮肉痒痒了是吧?”
  后面那两个男人也不知哪一个叫赵柱,听到骂声不敢吭气,立即老老实实的拎起水桶要到船甲板上去打水。领头的男人却喝住他们:“放下水桶,干活也得挑个时间,没眼力的东西,活该一辈子吃屎,去把墙角的那捆绳子拿走。”
  两个低头挨骂的男人拖着绳索出去了,大模大样的男人这才把狐疑的目光转到女孩身上:“你怎么模样变了?我记得刚从水里把你捞出来时不是这个样子啊?”

  自始至终,这个男人就没看过张书函一眼,全当他不存在的样子。张书函心里有气,脸上却不动声色,他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问过第一句话后,男人根本就没有等女孩子回答的意思,而是上前抓住女孩子的胳膊:“也差不多了吧?”
  女孩子望向张书函,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绝望表情:“今天不行,他的伤还没养好。”
  “哪有那么多麻烦事。”男人不耐烦的拖着女孩子就走,这个家伙霸道惯了,凡事从来没有征求别人意见的习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情。
  张书函猛的用力坐起:“等一等,你想干什么?”突然一阵头昏目眩,他摇晃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又倒在了床上。
  霸道男人呸的一声,冲张书函吐了口粘痰:“瞧他妈的你那熊样!”强拖着女孩子出了舱室。

评分

参与人数 1威望 +22 收起 理由
云雾飞舞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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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1-16 15: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先传这么多,明天再来.人有看的话就传那两本续篇.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5 天前
  • 签到天数: 81 天

    [LV.6]常住居民II

    发表于 2012-1-17 00:5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雾满拦江的作品题材很宽泛啊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2-1-17 08:06:0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看书的来了 分享,辛苦了,+22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云雾老大的肯定,呵呵.今天就把剩下的传完.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29:46 | 显示全部楼层
    18)夺魂邪灵(3)
      被拖出舱室的女孩眯起被阳光刺痛的眼睛,她看到这条从洪水中救她们出来的内河机动挖砂船正停在一片茫茫的水域之中,不远处是一片白花花的芦苇,偶有水鸟低飞掠过,一片平静宁谧的和谐景色。
      她还依稀记得自己是在三天前和张书函一起被这条船救上来的,当时这个在船上拥有绝对权威的家伙就死死的盯住自己不放,第二天他遣走船上的挖砂工人,以将昏迷不醒的张书函抛入到水里为要胁,强迫自己屈服于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艾铃的邪灵又一次回来,与自己争执不下。如果不是恰好水面又遇到另一艘船的话,这个家伙绝对是不会罢休的。

      此时,船上空空荡荡的见不到人影,只有刚才和霸道男人钻进舱室的那两个挨骂家伙正躲在船尾假装忙碌,霸道男人看也不看他们两个一眼,径直拖着女孩进了与张书函那间舱室比邻的卧舱。
      这间舱室比张书函那一间大很多,也很干燥,但肮脏程度却有过而无不及。地面上满是纸屑烟蒂,床上堆满了肮脏的待洗衣物,床单上布满了霉斑,墙壁上贴着从画报上撕下来的比基尼女郎图片。
      进了舱室后男人将女孩子用力一推;“快一点,完了还有正事呢。”说完,他开始自顾自的脱掉上衣,再解开裤带,发现女孩子畏缩的望着他,顿时有些恼火:“跟你说快一点,你他妈的耳朵生鸡毛了?”
      男人没有留意到,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已经是艾铃了,凌暴意识的复苏令她感受到无比的惊恐:“罗厂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罗厂长?”男人呆了一呆,满脸困惑的走到舱室门前,探头向外边看了看:“什么罗厂长?哪来的什么罗厂长?”
      男人再走回来,脸上浮现出因遭到戏弄而羞恼的怒气:“别你他妈的发神经了,快一点脱,没告诉你干完还有正事呢吗!”

      “求求你,”艾铃哭泣道:“要不这样好了,别害我,以后我听你的话,唱歌给你听,我唱的歌最好听了,我现在唱给你。”
      她战战兢兢的张开口,正要唱出声来,男人已经一个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打得她重重的跌倒在床脚。
      “烂--婊--子,骚--烂--货!”戟指艾铃的鼻尖,男人怒不可竭的骂道:“不打不知道规矩的骚-货!再不快一点老子他妈的连你的皮也一块扒下来。”骂完,男人气冲冲的脱下裤子,露出两条黑猩猩般毛绒绒的脏腿,见艾铃蜷缩成一团哭个不停,顿时一脚踹了过去:“你他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艾铃倒在地上,绝望的啜泣着,男人愤怒的走过来,抓住她的衣领将他揪起,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中的绝望与无助正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散射着妖异碧绿色的邪恶。
      “嘶拉”一声,男人撕开了艾铃的上衣,露出惨白色的肌肤,然后他低下头,张开嘴去咬艾铃胸前的乳--头。突然之间男人怪叫一声,他的眼眶一下子突了出来,一双尖利的魔瓜已经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脖颈咔的一声被扭断,裤裆里噼哩啪啦的散发出一阵恶臭。

      “哧”的一声,死去男人的两颗眼珠被抠了出来,艾铃放声狂笑,笑声阴森邪恶,充满了嗜血的快感。
    19)夺魂邪灵(4)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过,霸道男人的尸体被邪灵破开胸膛,滚烫的血液和五颜六色的内脏哗啦啦的淌了出来。邪灵的两只手伸进死者的胸膛,掏出肾来看看,摇摇头随手抛掉,再掏出胃来瞧瞧,摇摇头随手抛掉,又掏出肝脏来看看,摇摇头抛掉。
      舱室的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呜咽。原来是那两个挨骂的家伙悄悄踅过来想偷看,不料,他们扒在门缝上的看到的竟然是恐怖的一幕。惊惧交加之下,两个家伙吓得一屁股坐倒,张嘴想喊叫,发出的却是含不清的呜咽声。
      邪灵听到动静,飞步奔出,看到这两个家伙,她的瞳仁顿时射出碧绿的光芒,一步步的向两人逼近。
      眼见邪灵逼近,两个男人却忽然恢复了勇气。在他们两人的眼里,杀气腾腾的走过来的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虽然她浑身溅满了鲜血,但两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女孩子,这点胜利的信心他们还是有的。
      一个家伙操起水桶,另一个家伙则顺手扯过锚链,两个人迎向邪灵,拿水桶的家伙用颤抖的声音叫道:“你这个女疯子,早知让你淹死好了,你连徐老板都敢下手宰,这不是找死吗?”另一个执锚链的家伙用行动来说话,哗啦啦一抖手里的锚链,向邪灵当头砸了过来。
      邪灵一伸手,便抓住了打过来的锚链的中间,锚链的尾部却砰的一声砸在她的脸上,发出一声怪怪的动静。拿锚链的家伙还想再把锚链夺回去,却被邪灵飞起一脚,正踢中他的小腹下方,一股血箭窜出来,睾丸被这一脚踢得粉碎,连带着小腹下面被踢出一个深深的血洞。
      惨嚎声中,执锚链的家伙被踢得飞向高空,下面踢哩卟噜的带出长长的一串肠子,飞出了二十多米才跌下来,落下时砸得水面溅起高高的浪花。
      拿水桶的家伙被这惨景吓傻了,徐老板被杀时的情景他没有看到,所以才会低估了邪灵的凶性。此时这个家伙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不知道逃走,卟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侠,不要杀我,我不会武,我不会武。”这家伙武侠小说看多了,满脑子江湖大侠,嘴里苦苦哀求着,脑袋砰砰砰捣蒜一样的往甲板上用力的磕。

      根本不理会这个家伙的哭求,邪灵扑过去,一只尖利的手利锥一样刺穿那家伙的胸膛,再往下一拉,把胸膛划开,然后邪灵全神贯注的蹲在尸体跟前在内脏里翻找起来。
      肝不是,脾不是,肺不是,心脏也不是,真不知道邪灵究竟要找的是什么。
      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邪灵暴怒了,俯下身揪住尸体,连揪带扯,很快就将尸体撕碎了。污血与脏水混合在一起到处流淌,那股浓重的血腥气息,直把这艘船变成了人间地狱。
      然后,邪灵象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跳了起来。她飞步冲到张书函在的那间小舱室,一下子将门扯落,冲了进去。
      张书函浑身缠满了绷带,正昏在床上。邪灵纵身上前,利瓜猛的刺下,哐的一声,竟连人带床一起穿透。
    20)夺魂邪灵(5)
      感觉有什么不对,邪灵抽出手,拿到眼前看了看,那张惨白僵硬的脸顿时现同几分愕然。
      抽回来的手洁白如玉,干干净净,不仅没有见到鲜血,连刚才染上的血迹竟然也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惊愕不已的邪灵一把扯开绷带,顿时发出一声碜人的怪叫,狂怒的暴跳起来。
      绷带里边,缠的竟是一张卷起来的被子,张书函竟然不见了。
      邪灵愤怒的尖啸着,一脚将床踢得飞了起来,再转身在舱室里的各个角落里搜寻一番,依然没有见到张书函的影子,她的尖啸声更加凄厉,疾到出去,在船上砰砰砰的搜查起来。
      此时,张书函正抓住粗大的锚链,半截身体浸在水里,小心翼翼的倾听着来自于船上的尖利啸声。当无助的女孩子被徐老板从他的身边强行拖走之时,他几次挣扎,想起来,却都因为身体太虚弱,又无力的瘫倒。一墙之隔,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徐老板对艾铃企图施暴的过程,听到邪灵撕裂徐老板的尖利怪啸声。他急忙冲出去想叫另外两个家伙快离开,但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制止。
      他所能做的全部事情就是把自己藏起来。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体能状况,连续三天的沉睡已经让他的体能恢复了七、八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与邪灵相遇,他根本不可能是对手,唯有一躲了之。

      邪灵在船上奔来跑去,将她遇到的所有东西全部砸得粉碎,抛入河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好长时间过去,上面突然静寂下来,再也没有声音发出。张书函凝神细听,似乎听到林心湄低微的啜泣声。
      这个啜泣声渐渐清晰起来,终于,林心湄惊惧的哭声传进他的耳朵:“书池,书函,你到底在哪里呀?为什么不来救我?这里好可怕啊,到处都是血,血,书函,求求你快点来吧!”
      张书函忍不住激动起来,三天的昏迷使他错过了一次与林心湄相逢的机会,在徐老板的淫威下,心高气傲的林心湄不知遭受了多少委屈,张书函觉得说不出的心疼。听见林心湄的哭救声,他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喊道:“小湄,不要怕,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上面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一张惨白阴森的脸探了下来,冲着张书函发出凄恻的怪叫。张书函心里叫一声苦,真想不到这个可怕的邪灵竟然会利用林心湄的声音引诱他,看起来她还有点小智慧。心里想着,张书函松开锚链,一个猛子扎进深水里,向芦苇丛方向拼命游去。
      轰的一声,邪灵将一只铁皮箱狠狠的掷在张书函入水的地方,砸得水面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
      砸下铁皮箱之后,邪灵桀桀的怪笑起来,盯着水面好长时间,看情形是等待张书函的尸体浮出。等着等着,邪灵一抬头,忽见张书函正在远处噼哩啪啦的拼命打水向前游,邪灵顿时发出一阵暴怒的咆哮,纵身一跃,跃入水中向张书函紧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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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21)夺魂邪灵(6)
      张书函连滚带爬的钻进芦苇丛,趴在泥泞的地上喘息片刻,衔一根长长的苇杆,一头钻进水里。他的头刚刚钻进水中,邪灵敏捷到了惊人的身形就冲了进来,她尖啸一声,向左追了几步,返回来又向右追了几步,再返回来,毫无根据的选择了正前方,飞快的追了下去。
      邪灵追远了,张书函钻出水面,跟在邪灵后面追了上去。他要找回林心湄,就别无选择。
      他一边追赶,一边小心翼翼的倾听着声音,观察着动静,有两次邪灵突然返回,都让他抢先一步躲了过去,但就这样一直追下去,什么时候能见个结果,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追赶。
      追赶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眼前忽然一亮,人已经追逐着邪灵出了芦苇丛,眼前一片黄绿夹杂的汀洲,几只水鸟被撕裂的残骸扔弃在地上,洁白的羽毛上涂满了污渍。与汀洲相隔一片清澈的浅水域,就是一片荒原,凶性大发的邪灵正在原野上跑着之字形,继续盲目的进行她的追逐。
      涉过浅水域,张书函登岸远远在跟在邪灵后面向前走,他不敢进入邪灵的视线之内,只能远远的盯着,勉强看清楚邪灵的身影。就这样追着追着,忽然找不到邪灵的身影了。
      跟丢了邪灵,张书函心里说不出的焦急,担心万一林心湄再回来时见不到他会有多么的惶恐。他加快脚步,向刚才邪灵消失的方向大步跑去,不一会儿,就见前面出现一个村庄。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而且每户居民之间都隔着很长的距离,房屋庭院之间种植着树木,竹篱相隔,鸡犬悠然,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张书函刚一走近,一群狗蜂拥奔出,冲着他狂吠个不停。听到狗叫声,就见一个中年女人端着簸箕走出屋门,一面挑捡着簸箕里的青菜,一面好奇的看着他。张书函急忙挤出笑脸:“大婶,我是从前面的河上过来的,在找我的女朋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路过这里?”
      “没有。”农家大婶摇摇头,看起来她的好奇心已经得到了满足,端着簸箕就要回屋,张书函急忙叫住她:“大婶,我走了好长时间的路,又累又渴,你可不可以让我喝点水?”
      农家大婶犹豫了一下,喝住那群狂吠不已的狗,让张书函进了院子,给了他一只硕大的水瓢,让他到水缸边自己舀水喝。这个农家大婶是个好心肠的人,喝了水,她又在张书函的要求下拿出食物,然后自己搬个板凳坐在门前,抱出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可爱孩子,一边哄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一边看着张书函狼吞虎咽将所有的食物全都吃下了肚。

      看到这个可爱的孩子,张书函忽然想起了退休老刑警刘建义的小孙子,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恐惧感觉。他不敢再待下去,起身告辞。
      太晚了,当他走到门前时,所有的狗突然间发疯一样的猛烈叫了起来,紧接着,这些在张书函面前象只老虎一样威风的狗的狂吠止住,一只只可怜兮兮的夹起尾吧,不停的哆嗦着,它们分明是想逃开,但是巨大的恐惧慑住了它们,象被人打断了椎骨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邪灵出现在门前,飞起一脚将一只瘫在她面前的狗踢得飞起,落下时这条狗的头骨已经碎裂。
    22)夺魂邪灵(7)
      突然见到凶性大发的邪灵,农家大婶吓得急忙站起来,把吓哭的孙子抱在怀里:“你……你干嘛打死我家的狗?”
      张书函急忙拦在邪灵面前,冲身后喊了一声:“大婶,你快跑,她会杀了你的!”农家大婶答应了一声,却哆嗦着跑不动,邪灵已经冲到张书函面前,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张书函顺手操起水瓢一挡,砰的一声,水瓢被踢成碎片,漫漫撒撒的飞了一院子。
      桀桀的怪笑声中,邪灵一拳打向张书函的前胸,张书函就地一滚,飞足猛踹邪灵的脚腕,一脚踢上去,邪灵恍若无觉,张书函却觉得自己脚趾骨都被震裂了,钻心的痛疼。
      不顾脚上的伤疼,张书函借力再一滚,滚到庭院一角,站起来时,一眼看到的景象令人目眦欲裂,禁不住失声狂喊起来:“不,不,心湄你不能让她这样!”

      然而他的呼喊却无法制止住凶灵的残暴,就在瞬息的时间里,邪灵已经从后面追上农家大婶,一拳打出,将这个善良无辜的女人胸骨全得粉碎,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跌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起来。
      邪灵发出一阵残忍而快意的大笑,对着地面的孩子一脚踏下。
      “住手!”张书函心如刀绞,一个跟头跌扑过去,护住身上的孩子:“艾铃,这样做你会永无解脱之日的!”
      邪灵无动于衷的怪笑着,一脚踏下。张书函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股甜腥的血浆溢出唇角。
      邪灵的笑中充满了残忍暴虐的快感,想把脚收回去。腿脚踹出的时候力量大,但缩回去的力量却很小,张书函借着邪灵收足的力量向前猛的一推,竟将邪灵推了个趔趄,她东倒西歪的摇晃了几下,又桀桀怪笑着站稳了身形。

      张书函利用这机会弯腰抱起孩子,疾冲进屋子里。邪灵见状大怒,尖啸一声,随之追进去。
      屋子里的空间很宽敞,墙角堆着许多废弃的农具,靠门口处立着一口装得满满的麻袋,麻袋上面放着农家大婶端过的那只簸箕,簸箕里边盛着滚圆的黄豆。邪灵追进来,把张书函连同他怀里抱着的孩子逼到麻袋旁,一边桀桀的怪笑着,一边把尖利的手指伸到嘴边用舌头舔舐着。此时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嗜血的邪恶与疯狂。看着慢慢逼近的邪灵,张书函双眼泌血,声嘶如诉:“小湄,我来了!” 他伸手猛的一下,将盛满面黄豆的麻袋扳倒。
      哗啦啦的黄豆粒奔泄而出,弹珠一下在地上蹦来跳去,那金灿灿的黄色令人心神陶然。
      邪灵对张书函的举动视若无睹,继续怪笑着逼上前来,她的脚抬起落下,踏在滚圆的黄豆粒上,黄豆粒受到重压滚动起来,邪灵脚下不由自主的一滑,只听一声怪叫,邪灵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
      被激怒的邪灵发出惊天动地的嗥叫声,她狂怒的跳起来,踩在黄豆上再次跌倒,一连几次,当再一次她跌倒时,张书函已经从厨房里找到一把菜刀,扑上前骑在邪灵身上,他无奈的嘶叫一声:“小湄,你等等我!”一菜刀狠狠的劈下。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32:52 | 显示全部楼层
    23)夺魂邪灵(8)
      突然之间,一个浓重的鼻音响起在门外:“不许动,再他妈的动一下老子一枪打死你。”
      张书函呆住了,正要慢慢放下手里的菜刀,几只手几乎是同时抓住了他,把他提起来拖到一边。一个歪戴着帽子,穿一身警服却敞着怀的男人满脸煞气的走过来,看到这个人,张书函吃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这个打扮不伦不类的家伙,五官相貌,与在船上遇到的徐老板几乎一模一样,不同之处只是他显得比徐老板更专横,更拨扈。走上前来他一句不说,先照着张书函的腹部恶狠狠的打了十几拳,痛得张书函蜷缩成一团。
      “徐科长,就是这个疯子。”一个张书函从未见过的男人走上前来,指着张书函对那个专横跋扈的男人指控道:“这个疯子杀了全村的人,就剩下一个女人了,他还不肯放过。”

      “你看清楚了没有?”张书函惊怒交加,自己被人诬陷事小,可要是让邪灵逃脱掉,那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他刚刚张开嘴诘责那个莫名其妙的指控者,徐科长已经反手噼哩啪啦的抽了他十几个耳光:
      “没让你他妈的说话就闭上嘴,不懂规矩老子可以教你!”冲张书函恶狠狠的骂了几句,徐科长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邪灵,然后他吧嗒了两下嘴:“嗯,这个妞不错,你们把那个疯子带出去,我在这里录一下口供。”
      听到徐科长的吩咐,在后面抓住张书函手腕的两个男人和那个指控者拖着张书函走了出去。徐科长用淫邪的目光死死盯着邪灵,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妈的这疯子还挺懂事的,给爷们留下的这个妞还真不错,嗯。”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脱掉了上衣。
      张书函刚被拖出房间,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他的头上,他拼命保护着自己,极力的大声喊着想为自己辩解,但这三个男人认准了他是杀害全村人的凶手,恨不能当场杀了他给无辜的村民偿命,根本不容许他开口讲话,只是用力的殴打他。
      张书函被打得跪了下来,护住自己的头部和胸腹。他心里焦急如焚:邪灵就在屋子里,来的这几个人应该是附近乡镇的警员。他们大概是在邪灵冲进村子里大开杀戒时接到逃生的报案赶来的。

      可是谁料得到他们竟不分清红皂白,还不允许他开口讲话,偏听偏信的对他大打出手,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他们都会因为自己的愚蠢给邪灵以可乘之机。
      张书函无意还手,他希望对方能够在凶性发泄之后,能给他个机会让他说明真相。岂料,这几个家伙却是越打越来情绪,不仅没有停手的意思,居然还要玩出新的花样。
      可能是嫌拳头打得不够重吧,一个男人丢开他去找木棍,只剩下两个男人继续围打张书函。张书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突然出脚,踹中一个男人的裆部,那个家伙皱了一下眉头,捂着裤裆卟通一声跪了下来。另一个家伙呆了一呆,他的手腕已经被张书函抓住,侧身一个背飞,把那家伙重重得摔在地上。
      取来木棍的家伙看到这情形,女人似的尖叫了一声:“徐科长,疯子又要杀人了!”喊完掉头飞逃。
      张书函顾不上理会他,急忙向屋子里冲去,刚一进去,迎面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的头上,徐科长那张淫邪的脸满是汗水,狰狞可怖。
    24)夺魂邪灵(9)
      徐科长的淫行再度强烈的刺激了艾铃死前所蒙受的凌辱意识的复苏,当徐科长脱下衣服,逼近她时,她苦苦的哀求着:“罗厂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徐科长老板的反应与船上时的徐老板反应一样,奇怪的看了看门外:“罗厂长?什么罗厂长?是不是杀人的那个武疯子?”
      艾铃生前的凌辱意识是固定的,一进入运行状态时就象影片播放,根本不理会外界的变化,虽然徐科长有些心神不安的走到门前,看着外边他的手下围殴张书函,她却根本不加以考虑,依旧念着剧本的台词:
      “求求你,”艾铃哭泣道:“要不这样好了,别害我,以后我听你的话,唱歌给你听,我唱的歌最好听了,我现在唱给你。”

      艾铃酸苦的歌声响了起来,徐科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虽然他生性残忍狂暴,却也受不了歌声中所透出的无限辛酸:
      “春天的花是个小蓓蕾,
      夏季里娇艳得更娇美
      秋天它风来处处飞,
      冬季里憔悴是为了谁?

      ……
      到了这一步徐科长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他也未免太白痴了。“我操,”他提心吊胆的从脱下的衣服里把手枪找出来拿在手上:“原来这个女人才是个疯子,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正拿着枪心神不定的对着艾铃比划着:“我他妈的要不要还干她呢?可别让她一口咬死我,那我他妈的才真叫死得冤枉?”
      柔弱无助的呻吟声中,艾铃的眼睛渐渐透出惨绿色的妖异光芒,看得徐科长心惊胆战,急忙后退一步。就在这时候张书函夺门而入,徐科长本能的转过身,把枪口对准了他。
      迅速的刁住徐科长的手腕,把枪口一抬,张书函厉声对艾铃吼道;“我要向你证明,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维护正义的力量,有我在这里,你根本没有必要回来。”说话间,他猛一提膝盖,重重的撞在徐科长的下阴。

      徐科长发出一声惨呼,虾米一样的蜷缩起来。
      转向艾铃,张书函继续说道:“或许你以为你可以在复仇的过程中释放出你积淤的怨气,但你自己更清楚,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实际情况是你已经成为邪恶中最邪恶的部分,这决非是你的本意。如果你继续放纵你的邪恶肆虐,天怒人怨的后果远非是你所能担当得了的。”
      双拳并拢,重重击在徐科长的头上,把徐科长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张书函向着瞳仁中妖异之气渐渐散尽的艾铃伸出他的手:
      “回去吧,艾铃,你已经看到了,我在为你主持公道。”
     25)夺魂邪灵(10)
      艾铃满眼的酸苦为无尽的讶异所取代,这个承载着人世间最悲惨的凌辱意识的运行程序终于被中止了,因为公义的缺失而使这种邪怨汇聚成形,又因为公正的切入干扰了这种邪恶意识的运行,连带着因复仇而引发的邪恶欲念也被丧失了合理性。
      艾铃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书函:“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这是我的职责。”张书函简短的回答道。远处有警笛刺耳的响起,糟杂的人声正在逼近,这座宁静的小村庄所发生的惨案似乎惊动了整个世界.艾铃的样子在缓慢的变化着,林心湄的意识正在逐渐隐现出来,然而,艾铃依然不肯放弃:“不,我还是不愿意回去,”她走上前,凝视张书函:“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你总是想让我走,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爱怜的抱住这个由艾铃的柔弱和林心湄的强韧揉和的少女,张书函慢慢的把他的嘴唇印在对方的期待之中:“你不会明白的,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爱的,这是你们存在的所有理由。”
      少女的身体突然一阵剧颤,她开始不愿屈从的挣扎起来,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张书函几乎无法再抱住她,感觉到怀中的这个身体正由冰冷转向温热,而且那种奇异的扭动也越来越强烈,张书函把她抱得更紧了。
      突然之间,啪的一声,张书函脸上被重重的打了一记耳光,本能的向后一仰头,张书函看到了林心湄那张怒不可竭的脸:“张书函,你在干什么?”
      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张书函喃喃的说道:“我在拥抱你,亲吻你啊。”
      “胡说!”林心湄怒气冲冲的一指张书函的鼻尖:“你刚才怀里抱的明明是另一个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张书函苦笑道:“姑奶奶,别开玩笑好不好?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哪有另一个女人让我抱啊。”
      林心湄突然扑进张书函的怀里,孩子一样嚎淘大哭起来:“书函,你不用瞒我,我知道的,这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她就藏在我的身体内。”
      “好了,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张书函紧紧的把恋人抱在怀里,心疼不已的安慰道:“你再也用不着害怕了,她已经回到了属于她的黑色魔域世界,现在她在心灵的沼泽里的那种永无停息的奔波也该停止了。”
      “可是我害怕,书函,”林心湄抹着眼泪哭道:“说不定哪一天她还会再回来的,我知道她不喜欢呆在那里。”
      “不会的,永远也不会的。”张书函安慰道:“只要我们真诚的热爱这个世界,保护好我们自己的爱情,所有的噩梦都会终结。”

      徐科长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突然之间看到林心湄,忍不住惊讶的叫了起来:“我操,又冒出来一个漂亮妞来,刚才的那个女疯子呢?”
      “她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张书函告诉徐科长:“不过我要谢谢你,不是因为你,或许她永远也不会走。只不过,如果你再不改变你现在这种做事为人的风格的话,只怕得到这种感谢的机会不会太多。”
      “扯他妈的什么蛋!”徐科长不理会张书函,如临大敌的冲到屋外,东张西望的寻找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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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5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声:
      涂志刚这两天总觉得心神不定,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车间里扔弃着的那两只蚕茧,经常摇摇晃晃的动来动去,好象里边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孵化出来。
      两个月以前,涂志刚的朋友,刑警队队长张书函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有事要找他帮忙,他在电话里说他那里有只蚕茧,想让涂志刚帮忙用工厂的车刀切开。
      不过是只蚕茧,那种软软的、用手一捏就会烂的蚕茧!居然动用到金钢石切头的现代化设备,张书函这个家伙可真会胡闹。涂志刚真不该接这个电话,也真不该答应帮这个忙。

      但是涂志刚接了这个电话,而且还碍于情面答应了张书函荒谬的要求。
      可等张书函用车把蚕茧拉来,涂志刚吃惊得差一点没跳起来。
      这只蚕茧可真大,谁要是告诉他涂志刚这蚕茧里边正在孵化的是一只恐龙,只怕涂志刚都不会怀疑。
      但是那只怪异的蚕茧却无法切开,飞旋的砂轮一贴近,蚕茧里冒出来的污血和恶臭熏得涂志刚连三年前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可是没隔几天,张书函又送来一只蚕茧,他以为涂志刚这里是什么地方?恐龙孵化中心吗?最后,这两只蚕茧一起丢在了车间的一个角落里。
      可是最近这几天,两只蚕茧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经常性的晃来动去,把耳朵贴上去,清清楚楚得听到蚕茧里边有奇怪的声音传来。那种声音非常奇怪,奇怪到了无法用这个世界上的声音做比拟。

      涂志刚心里充满了好奇,他每天都要在这两只蚕茧边观察上好长时间,他看到蚕茧的颜色在逐渐变重,听到蚕茧里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却依然弄不清这两只蚕茧里究竟孵化着什么古怪的生物。
      涂志刚在蚕茧边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他干脆晚上住在了厂子里,就是为了能弄清楚蚕茧里的秘密。
      今天夜里的蚕茧动弹得异常激烈,里边的生物正在奋力挣脱茧壳的束缚,涂志刚屏心静气,守在一边,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涂志刚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突然,蚕茧在内部的一股力量下翻倒滚动起来,一直滚到涂志刚的面前,啵的一声,茧壳裂开。
      蚕茧终于孵化了!
      涂志刚的惊呼声猝起突止,夜风起处,腥气四溢,整个工厂仿佛笼罩在一层妖异的气氛之中。

      …………
      (全文完)
      蚕茧里究竟孵化出了什么东西?它为人世间带来什么样的血雨与腥风?请看《魔域心沼》续集《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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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09:5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声:
      涂志刚这两天总觉得心神不定,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车间里扔弃着的那两只蚕茧,经常摇摇晃晃的动来动去,好象里边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孵化出来。
      两个月以前,涂志刚的朋友,刑警队队长张书函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有事要找他帮忙,他在电话里说他那里有只蚕茧,想让涂志刚帮忙用工厂的车刀切开。
      不过是只蚕茧,那种软软的、用手一捏就会烂的蚕茧!居然动用到金钢石切头的现代化设备,张书函这个家伙可真会胡闹。涂志刚真不该接这个电话,也真不该答应帮这个忙。

      但是涂志刚接了这个电话,而且还碍于情面答应了张书函荒谬的要求。
      可等张书函用车把蚕茧拉来,涂志刚吃惊得差一点没跳起来。
      这只蚕茧可真大,谁要是告诉他涂志刚这蚕茧里边正在孵化的是一只恐龙,只怕涂志刚都不会怀疑。
      但是那只怪异的蚕茧却无法切开,飞旋的砂轮一贴近,蚕茧里冒出来的污血和恶臭熏得涂志刚连三年前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可是没隔几天,张书函又送来一只蚕茧,他以为涂志刚这里是什么地方?恐龙孵化中心吗?最后,这两只蚕茧一起丢在了车间的一个角落里。
      可是最近这几天,两只蚕茧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经常性的晃来动去,把耳朵贴上去,清清楚楚得听到蚕茧里边有奇怪的声音传来。那种声音非常奇怪,奇怪到了无法用这个世界上的声音做比拟。

      涂志刚心里充满了好奇,他每天都要在这两只蚕茧边观察上好长时间,他看到蚕茧的颜色在逐渐变重,听到蚕茧里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却依然弄不清这两只蚕茧里究竟孵化着什么古怪的生物。
      涂志刚在蚕茧边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他干脆晚上住在了厂子里,就是为了能弄清楚蚕茧里的秘密。
      今天夜里的蚕茧动弹得异常激烈,里边的生物正在奋力挣脱茧壳的束缚,涂志刚屏心静气,守在一边,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涂志刚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突然,蚕茧在内部的一股力量下翻倒滚动起来,一直滚到涂志刚的面前,啵的一声,茧壳裂开。
      蚕茧终于孵化了!
      涂志刚的惊呼声猝起突止,夜风起处,腥气四溢,整个工厂仿佛笼罩在一层妖异的气氛之中。

      …………
      (全文完)
      蚕茧里究竟孵化出了什么东西?它为人世间带来什么样的血雨与腥风?请看《魔域心沼》续集《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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