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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古城探秘》(百越古境)--探险悬疑小说--作者:陆边尘(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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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9 22:0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人,我宁愿和他成为敌人也不愿同流合污,即使我落得满身臭泥,也觉不低头。”

我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了,如今还有这等清高的人?实属罕见,比一级保护动物还少见。对他不行,就针向许则东,古戈好比一个石头,许则东就像一个鸡蛋,硬碰硬一鼻子灰。所以我捡软的下手,我说:“许警官,你是不是想出去?”

“废话,谁不想出去?”

“那好,我们达成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你必须听我的指令行动,别擅作主张,不论是行动还是言语都要克制。”

“笑话,队长啊队长,我不是一直在听你的指挥?我这良好公民绝对服从领导安排哩。”

我在想如果世上多他几个这样的人,那么世界可能不只像乱成一锅粥那么乱了。他的作用是娱乐大众,也能危害大众,不只一个小丑那么简单。我说:“如果你想活着出去,安全出去,那么你必须听我的,听古戈的。这里是他的地盘,你想出去只能听他的,明白了吗?”

“Yes,Sir!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听你的了。”

古戈也没说什么,活着他根本就没打算说什么,我隐约感觉他始终不把许则东放在眼里,让我好生奇怪,这两个人有什么天大仇恨似的。

古戈带领我们往过道里走,为了避免他和许则东再起冲突,我建议他先把我们带出去再说,能少一个麻烦就能获得一分自在。苏离自从刚才和我分开了一段时间后,现在和我靠得特别近,就差黏上我。我不知这是喜还是忧,对着她微微一笑。许则东在后头又在嘀咕着,这次声音是小了,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我们走了一会儿,估计是进了过道中间区域,古戈叫我们加快脚步走到时间缓冲区(即逃生区),等下一断时间再走。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我问古戈为何要把这里设计的这么复杂?这后面到底还有什么天大的机密?

“笨,那后面一定有宝藏。”许则东说,仿佛他已经看到了琳琅满目的珠宝。

古戈说这过道后面是千棺窟,里面现在都是棺材,原先悬棺还没被盗进来之前是空旷的一片溶洞,地面上有很多坑,放下悬棺刚好合适。说起悬棺,我就纳闷起来了,这些悬棺到底怎么弄起来的?如果通过那个青铜碗,那是相当耗费人力物力,只会很惹人注意,那么悬棺根本是运不进来的,这当然只是我的一个假设,另外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就是,古戈他家族有很大的势力,即使耗费如此之大的工程,虽然群众再有意见,也不敢多说。

“玉女峰有一口竖井,只能进不能出,而且极深,悬棺是通过那口竖井,用绳子放下去。”

“你们搞什么啊,真是煞费苦心了。弄的我们一头雾水。”苏离瞥了一眼古戈。

许则东附和道:“是呀,真是狼心狗肺啊。”他似乎不肯放过每一次能攻击其他人的机会,好像逮着什么就死抓住什么。

玉女峰放着的那口棺材看来不纯粹是吓唬我们,原来是另有原因的。我问古戈道:“那么这口竖井在山上?还是……”

“山上,灌木丛中,那里有一颗野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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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陷入了苦思中,既然竖井在山上,那么早上看到那口悬棺是在水底,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十分不解其用意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和那具古尸被唤醒有关联?我说:“古戈,你说的那个诅咒是沾上血就会应验,还是有其他条件?”

古戈摇摇头,他也不敢确定这个诅咒到底是不是还有其他条件。我想起来昨天看到那具古尸的时段,有血存在了,那么单纯的只是有血就成使诅咒生效的话,就根本不用把悬棺推到水里这么多此一举,于是,我肯定了这个诅咒和水有联系。

照上面直接的推算,我们早上四个人离开玉女峰后,还有人来到这里,而且是他显然是知道这个秘密的。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古戈一家人,我猜不出还有其他人。

苏离惊恐地望着我:“什么诅咒?”

“对啊,什么诅咒?既然还有这种事情,这是对我党的挑战,对马克思的挑战,对人类的挑战。必须打破这种蛊惑人心的东西,坚决打击,强烈谴责。”许则东一口气说完一堆话,气也不喘一口,这些他已烂熟于心了。

于是乎,我把昨天看到的几个字符给他们说了一遍,显然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很难说服他们,出发他们亲眼见到。许则东嘲笑我也这么封建迷信,一定是被古戈骗了。我也想这是被他骗了,但是早上水下看到的那道白影,不应该是幻觉。

既然这口悬棺放在那里的主要目的是吓唬我们,可为什么要让那诅咒生效,被诅咒的是最初开棺的那几个人。我一下子犯晕了,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古戈显然也不知道这些事,如果他知道,阿强就不会被吓死。这也难怪他说自己是个棋子。人在江湖,人在局里。要么是棋子,要么去下棋。棋子的悲哀在于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下棋的人的悲哀在于当局者迷。

越是有困难的事情,我越喜欢挑战,这样人生才显得有色彩,不会交白卷。我决定和古戈好好下一盘棋,命运总要自己把握才精彩。

过道打开了,有一丝丝凉意进入袖口里,给人一种两袖清风的错觉。

在这迷宫一样的布局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第三次经过时间缓冲区,我觉得有点疲乏了,呼吸都显得无力。我却能听到我的呼吸的气息,这缓冲区实在太安静了。心里只觉得不妙。

“许警官?许则东怎么没了?他人呢?”苏离呀了一声说道。我四下张望,这狭窄的区域内扫视一圈用不了两秒,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发觉许则东真的和我们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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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1: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下子,我心又慌了。他是死是活都只能一声叹息了,怎么才一会儿就走散了,我想不明白。难道他被小齿灵猫给拖走了?我赶紧让古戈再出去跳大神,请那位红衣女子出来指出方向。

我心里是又气又急,这小子果然是给我添麻烦的。古戈看出我的焦虑答应再“跳一次大神”。苏离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两眼发直,脸上发傻:“什么跳大神?我怎么都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所以你不要多问。”古戈淡淡说道。

古戈在我看来就像一口井一样,从井底向上看,看到的只是一圆天空,拘泥于行,归咎于性。这些事情被苏离知道了,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所以我也没多说,即使她看着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苏离说:“古警官,你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人奇怪,说话也奇怪。”古戈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仍是不作声。苏离也没怪她,只是客气地还了一个微笑。

我知道她心理还是起了一丝涟漪,我抱着抱歉地心理,对她笑了笑。“你笑啥?”苏离问。我平复思绪后,说:“我看到笑靥如花,所以我也笑了,因为这朵花笑了。”

“你说谁是花?”苏离含情脉脉看着我。

“苏家有女年二五,而今长成一枝花。可惜……”

“可惜什么?”

话就此截住,因为过道打开了。我假装丧气地说:“可惜过道打开了……”苏离抿着嘴,却不说什么。

“呀哈哈……几位大爷,妾身在这里久等了。”

声音尖锐,听得我耳膜震三震。许则东不知为何,等过道一打开,他就站在我们面前。说话时,一手捂着脸颊。我骂道:“还大爷——!你大爷!吓死老子了。”

“呀哈哈……大爷别生气,妾身这就给你们赔礼了。”

许则东双手交搭一起,放在左腰间盘上,双腿微曲,头略前倾,朝我们行了一个礼。我想起这不就是古时候姑娘们的礼仪形式么,怎么许则东来这一套?难道刚才被墙壁夹过脑壳了?他的声音,使我的神经末梢都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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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2:06 | 显示全部楼层
“许则东,你搞什么鬼?”苏离嚷道。

“呀哈哈……这位谁家的小姐呀,说话这么没有分寸呢。”许则东说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他抬头看到一旁的古戈,咯咯笑道:“这位小爷……呀哈哈……看到妾身不高兴了么?”

“许警官,你再胡闹,我一枪嘣了你。”我一手指着他,一手握住腰间的手枪上。

他盯着我的腰间,忽然闪了过来,把我别在腰间的骨金刀拔了出来,差点把我裤子一起扯掉。现在又暴露一个秘密,刚才真不该吓唬他。他抽出骨金刀,被金光一闪,刀从手中脱落,锐声说道:“照死妾身了,刺瞎妾身了。”

苏离看着地上的骨金刀,又看了许则东,再看着我:“他是不是中邪了?”

自和他走散的这段时间内,他到底碰见什么了?百越古镜险象环生,指不定真让女鬼上身了。我二话不说,伸手扇了他一耳光:“大爷赏你的。”

“呀哈哈……大爷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妾身胸口小鹿乱跳。”

我扇他耳光,他却捂着胸口。我脚底发轻,后背发凉,额头冒冷汗。苏离也紧紧地靠着我了。许则东此时看我的眼神比苏离看我时还含情,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世上真还有被鬼上身这
一说法?我扭头看古戈,他脸无表情,死死地看着许则东。忽然他弯腰,捡起骨金刀,抓住许则东的一只手。许则东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害羞道:“这位小爷使不得使不得,妾身还没准备好。”

“哎呦喂——疼死老娘了——”许则东叫道。

我感慨道:姑娘一下子跳跃到老娘了,岁月真是不饶人啊。

古戈掐住他的中指指尖处,用骨金刀花开一道半厘米的血口,鲜红的血顿时冒了出来,如一颗血露珠。古戈看着鲜血,脸色更加凝重,忽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许则东。苏离颤声说:“古警官,再割几刀。把他割醒。”

我眉头一皱,女人狠起来果然不是一般地可怕。许则东听到苏离说要再割他几刀,忽然咿呀一声:“老娘不陪你们玩了,老娘走了——”说完,两眼翻白,晕了过去,古戈紧紧地拽住了他。不然准摔他个脑震荡。

“古戈,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古戈并没说明原因,反而说了些关系不大的话语。我十分不解,但是古戈不说,我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结果,便说让他赶快带许则东出去。

“他现在晕了,该怎么办?”苏离问我。

既然一刀把他割晕了,我就学苏离的办法,再多割他几刀,疼痛让他昏迷,疼痛也会使他清醒。古戈把许则东放置在地上,捡起刀鞘,连同骨金刀一并交给我。这刀果然还是它原本的主人用的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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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接过骨金刀,走到许则东面前,抓起他的手,刚要割下去,他眼睛就睁开了,打叫道:“杀人了!杀人了!队长杀人了!”望着自己手上的那一大滴血,忙把手抽回去,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含糊不清着说:“你们想杀人灭口?”

看着他这个动作,我觉得他正常了许多。我说:“许警官,你刚才搞什么鬼?”

“搞鬼?谁搞鬼?”他中指从口中移开,“我搞鬼?!你们搞鬼才是,好端端的把我割了一刀,这算什么?”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吗?”苏离问。

“什么事情?我不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的?”许则东说,“说,你们到底想干嘛?为什么把我割了一道口子?这算不算工伤?”

“你怎么知道是刀划伤的?”古戈冷冷地补了一句。

“你这不是说废话嘛,请打通你的任督二脉想一想,这刀在队长手里,还在我面前。这还不能证明什么?”许则东唾沫四溢,神情激动。

“哼,刀在队长手里就是他把你割了一刀,你这结论下得未免太武断了吧。”

“说什么呀你!”许则东夺过我手里的骨金刀,快速地走到古戈跟前,刀架在他脖子上,“看清楚没,这刀上还有血的味道。”

我急忙喊道:“许则东,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你手上的伤口是我弄的,我向你道歉。别冲动。”我紧张地半死,冷汗一直流,生怕他热血冲昏头脑。苏离也一旁劝说让许则东放下骨金刀。然而,古戈却并不紧张,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淡淡说道:“味道是闻的,我闻到的只是刀上的香味,你的血那么臭,根本不配残留在这把刀上。”

这下子把许则东逼急了,他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句,就让这刀残留你的血,看看它是香的还是臭的!”

我脑子乱得快炸开锅了,我可不想再看到我的同事有人再死了,而且还是同行。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大急。我忙掏出手枪指着许则东,吓唬他说:“许警官,你再不把刀放下,我就开枪了!”

许则东忽然笑了起来,骨金刀也从古戈脖子上离开了,在古戈脖子上有一道血痕,看来他刚才是下过狠心了。许则东笑道:“跟大家开个玩笑而已,一道口子算什么,队长你高兴就再往我手上割几个。”他一边笑,一边把骨金刀递给我。

我一把收过骨金刀,装进刀鞘,插在腰间,皮带套牢。我同时收起了手枪,说:“许警官,你别在有下次。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这可不太妙。”

接着许则东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惊天大转变,向我道歉后又向古戈道歉。态度十分诚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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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2: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一来,他情绪平稳下来,我就较真起来了,必须好好问出个所以然来,他刚才究竟是碰到什么了。我说:“许警官,你刚才究竟去哪里了?”

“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许则东反问我。

“胡说,你哪里跟我们在一起了?”苏离说。

许则东一口咬定跟我们在一起,当然我是不会相信他说得话,因为他刚才出现的地上是过道内,不是逃生区。我对他说:“你最后看见我们是在什么时候?”

我们在过道内行走的时候,古戈走在前头,我跟在他后面,接着是苏离,许则东垫尾,所以他走丢的时候我没有发觉。

“在第二个时间缓冲区时,他就脱离我们了。”古戈补了一句。我惊讶他的警觉性竟如此高,我说:“你怎么发现的?”

“脚步声,从那时起,我就听到脚步声少了。”

我忙扭头责问许则东:“怎么回事?”

“不可能啊!我是跟着你们走的!”

苏离说:“我说过他是色狼,是不是他看到……然后被勾魂去了?”

“放屁!老子一身正气,正邪不侵。怎么可能的事情!”

如果古戈说的是正确的,那么在第二个逃生区时,许则东一定是背向我们而去。逃生区的空间并不大,发生背向而走的概率并不大。除非他是走了一段时间又折返回去了。那么在这段时间内他一定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否则他不可能在过道换道后还能走到我们的跟前,还一副鬼上身的模样。我转脸看古戈,他一把把脸扭过去,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但他这表情是不想告诉我实情了。

这么盘问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我暂且就此罢休,回去再好好问他,目前的重点是把许则东带出去,我说:“古戈,你带路吧,还是赶快把许警官带出去为大计。”

这个时候,许则东却说:“我想了想,还是不出去了。留下来帮你们,队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四下静悄悄,谁都没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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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顿时觉得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刚才折腾了那么久,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带出去,而他现在却唱反调。真想一脚把他屁股踢成稀巴烂,不明白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刚才他装成姑娘,装得七分像,三分神似,我都分辨不出真假,我将信将疑那是女鬼上身。我能肯定一点的是,他这是事出有因。我心中打结的是,古戈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些事情。

越想头越大,再想就爆炸。我毫无头绪,就算有,也剪不断理还乱了。我问许则东:“你确定想跟着我们?”

“我的心,天地可鉴,明月可鉴,你们都可鉴。”许则东捂着自己心窝,闭着眼十分投入地说着。苏离被他刚才一吓,心里着实也是不放心,说:“许则东,你还是出去等我们吧。你在,我始终觉得有包袱。”

苏离说得是,我站在她这边。许则东自然不愿意,说:“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们看吗?”他指着我腰上的骨金刀,“队长,刀给我,我把心挖出来。”看此架势,他是铁下心要跟着我们。

我暗自想了一番,这里面的小齿灵猫不只一只,我们几个人应付都有点困难。要是让他搭把手,不失为一件好事,他逃跑比较快,万一斗不过小齿灵猫,让他带着苏离先跑,也了了我心中的牵挂。于是,我点头答应了他一同前往千棺窟。我说:“既然要一起走,那么先前的协议还得生效。不仅生效,还要补上一条。”

许则东欢喜地笑了起来:“别说一条,十条我也答应了。”

我说:“十条我也想不出来,这一条是,你不仅要听我的指令行事,还要听古戈的指令。”

“成!小 case。”

“我可不敢给他下指令,我不配,他也不配。”古戈在我看不见他的脸的地方,冷冷地说了一句。

古戈对许则东刚才的抹脖子行为,虽说嘴上不恨他,但心里多少会有一些偏见。我开解说:“古戈,你就给我割面子,大人大量原谅他这回。”

“古戈是吧!”许则东边跺脚边拍掌,“古警官啊,我们是同事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日同事千日情。刚才是我在演戏,你就大人大量饶恕我一回。”

“哦?你承认你在演戏?”

“我只是看着气氛太沉闷,所以对你冲动了,这都是误会,误会。”

“你装女人也是在演戏?”苏离问。

“什么女人?”许则东一脸满然无措,似乎记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说的是刚才把刀架在古警官脖子上,跟他开玩笑的。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你们都忘了?”

古戈冷笑了一声,说:“你戏演得太真,连我都差点相信了。”许则东接过话说:“是呀,我这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有些人是戏里是真,戏外也是真。结果他本身是假的,因为他太逼真了。当周围都是假的时候,假的变是真的,真的成了假的。”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古戈和许则东说的最多的一次。我虽然能听出他说得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他要针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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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3:04 | 显示全部楼层
“啧啧,古警官你应该拿一个孔夫子奖了,你说得话我都不懂,比论语还论语。”许则东笑着说。

沟通是解决矛盾的一大利器,既然他们能聊起来,我也放下了悬着的心。希望他们能化干戈为玉帛。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因为正事还没办。我对许则东说:“既然古戈不跟你计较,那你就安分一点,别再出乱子了。”

许则东弯腰哈谢,我心想,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许则东吗?他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装的?
带着一些列疑惑,我们往千棺窟而去。此时,百越古境外已经星空密布,洪长春等人还在水面上候着,此时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他们都以为水下的人这么久不上来,又联系不上,已然遭遇了什么不测,正打算派人继续下去打捞。

这个些人中一位是我的父亲,他静静地坐在冲锋船上,深情凝望着,洪长春一旁在安慰他,劝他往好的方面想。

过道内,许则东此次安分了许多,行进也容易了许多。走了十来分钟,许则东说:“队长,你那把金刀哪里来的?怎么之前没看见你带过。”

“这是机密,国家机密。”我一言打消了他的求知念头,谁不知道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借我耍耍?”

“想都别想。”这把刀还不能算我的,我也不好意思随便把他借人观摩。

许则东撅着嘴说:“瞧你那样,死抠死抠了。”

“该借你的,自然会借你。不该你看的,你就闭上嘴巴。”

苏离附和我道:“对呀,许则东,你这个人忒烦人了。正想用那把刀把你牙齿一颗一颗撬掉。”

“撬掉也可以,给我安上一副大金牙就可以。”

苏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

“什么?”

“你不适合刀,你适合‘贱’”苏离一脸严肃,许则东没听明白她说的意思,还和颜说色道:“不敢当不敢当,剑乃狭义之器,我用不起。”

苏离嗤的一声笑了,我也听出了她的意思,对许则东说道:“你就是一个使‘贱’的人儿啊。”

许则东扣着眉梢说:“你们说的什么啊……队长你也是,借给我耍耍都不肯,还好意思说我咧。”

“别出声!”

古戈发现了什么,冷冷地下了一个命令。我屏住呼吸,静静听。似乎有“嘶嘶”声传来,凭这声音判断距离,大概和我们相隔有四五十米,因为这里的过道不露天,声音传到这里通过折射会被放大,即使再远也可以听到声波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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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 14:0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中一慌,这声音不就是小齿灵猫的的叫声?我轻声说:“古戈,能避开它们吗?”

“那是必经之路,只有那一条。”

虽然这过道复杂,路线多,但通路却只设计了一条。我说:“它们有没有弱点?万物相生相克,应该可以找到它的弱点。”

“有。不过也没有,我们没办法克制它们。”

“你们说什么呀?”苏离拽着我的胳膊问。我说:“几只小花猫啊。”

“哦——几只小花猫啊。”许则东感慨道,“几只小花猫至于这样吗?古警官你就爱小题大做,怕啥。对付阿猫阿狗,我可是专业的。”

许则东让我们闪开,他走到前头,说道:“来,我当先锋,瞧你们那怂样。”

“这小花猫可不是小花猫,你可想清楚了。”我说。

“小花猫不是小花猫,难道是小老虎?它们还能给耗子当伴娘不成?”

许则东举着探照灯,大步向前。古戈呆在原地不动,看样子他是不顾许则东死活了。我说:“古戈,你怎么不走了?”

“总有人把它们喂饱了,我们才方便继续前进。”

我心头一震,忙喊道:“许警官,快回来,那小花猫会吃人!”

只见灯光急转头,左右晃悠着,许则东小跑着回来。他问我道:“什么!猫还会吃人?这猫是老虎生的吧?”再瞒着他们也没意思,便把小齿灵猫的来历和我看到的情况一一告诉了他们。许则东掏出手枪,骂道:“老子要让它们尝尝made in china的味道。”

刚说完,许则东一子弹打了过来,子弹“嗖”地一声从苏离耳边飞过。我刚想骂他,许则东又是一枪。我见势不妙,也掏出手枪,真准备反击。许则东大吼:“快走开,苏离你身后有东西。”我猛地一转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受了伤到处乱蹦着,我一把揪住苏离,把她拉到我身后,接着对着那白影又是一枪。

“慢着!”古戈喊道。已经晚了,我的子弹飞速地冲出枪膛,不偏不倚打中小齿灵猫的脑部,它在地上抽搐两下后,四脚蹬地死了。

古戈脸上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扭曲了,他说:“这下不妙了,我们快回去。”

“怎么?我们有枪,怕什么!”许则东说。

古戈激动着说:“你懂什么!打死了一只,会有几十只一起围过来替他报仇。你子弹够吗?你枪法准吗?你已经浪费两颗子弹了!”1

许则东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不停地哽动着。我见古戈如此激动,心生不妙,忙叫撤退。5

才一刹那的功夫,小齿灵猫的叫声越来越近,“嘶嘶”声像响尾蛇尾巴的摆动声一样,越来越响。此时的声音,已经不是单从一个方向传来,而是两面包夹。我们被困住了,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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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3 07:51: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古戈现在的脸色也不太好,心里都没有底,因为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只小齿灵猫,我们这几个人够不够它们塞牙缝都难说。许则东打着哆嗦说:“股……股沟啊,你不是东道主吗?这些东西应该听你的话才是啊,快想点把法救急啊!”

古戈说这些小齿灵猫常年生活在地底下,最怕见光,如果有强光照射,兴许还能抵挡一阵子。关键是我们站的地方四面封闭而且光秃秃,两端被包围,连根草都没有,不能生火。手上的的两把探照灯现在已经变得昏黄,电量不足以维持多久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许则东把枪塞给我,对我说:“队长,你大人大量,就说刚才那只是你杀的,你是领导应该承担责任的。”

声音越近,我们四个人靠的越近,两两背靠着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我看到过道前方已经有一些影子,参差不齐。我不由地也咽了口唾沫。苏离一手握着手枪,另一手抓住我的腰,说:“我们要在这等死吗?快想想办法——”

一道白影,挂在顶端,忽然又蹦到左端,接着又窜到右端。许则东和我站同一侧,他一看到那白影就是一枪,愣是没打着,我心里慌了,骂道:“你枪法烂的跟屎一样,又他娘的浪费两颗子弹了。”

“一颗,才一颗。我才开了一枪。”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没被打中的小齿灵猫愤怒了,像一架滑翔机一般迎面朝我扑来。连同苏离,往后退了两步。我死死地掐住它的脖子,它用后锋利的脚爪一抓,四道血口一下在我手臂上开出了花。我疼得把它甩了出去,接着补了一枪,打中它的脖子。这一枪没打中它的气管,于是它更加愤怒了,但由于挂彩了不敢上前,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呜咽着,地上的血一滴一滩,像一朵“血”莲花。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灵机一动。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决定冲一冲。许则东瞪着眼睛说:“你疯了?”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忙着脱衣服。许则东诧异说:“不是吧,你想来这个,不用这么急吧?”我顾不得跟他们解释,卸下两颗子弹,用骨金刀撬开尾部把里面的火药倒在一起。古戈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也跟着照做。

“你们两个大男人不会来真的吧?”许则东越来越想不通。

我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弹药旁,“嘭”的一声巨响,我朝地上的弹药开了一枪。“噗”——弹药着了,连着衣服一块着了。我用枪把还没烧到的衣服卷起来,提在手上。这时,古戈也做出了一把寿命不长的火把,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我们往千棺窟快速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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