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古城探秘》(百越古境)--探险悬疑小说--作者:陆边尘(第一部完结)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9 17: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拿的是什么?”苏离问。

“钱包,是钱包!好东西啊!果然是好东西呀!”许则东显得有点兴奋。他把手电照在钱包上,这钱包看着挺值钱的,我心想,刚才摸到的皮不会就是钱包?那么棺材里的尸体确定是腐烂了,那衣服不烂就说不过去了。

我夺过许则东手里的手电,许则东骂我是强盗,撅着嘴说:“呀呀呀——改抢的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许则东护住了钱包,没意料到我是去夺手电的,所以我不费多大功夫就夺走了他手中的手电。

我高举着手电,照进棺材,这下光圈变大了,看得范围也广。看到棺材内的那一幕,我皱了一下眉头,发现棺材里有一件警服。那些金光是绣在警服胸前的五角星上镀得一层金衣反射出来的。我再也不顾忌那么多了,直接下腰抓起那件警服。拉起警服才发现棺材里躺着的人在下面,一具面部骨骼上还挂着一些干巴巴的肉条,仿佛架子上挂着一条条待风干的腊肉。

我情绪有点激动了,看到自己这个职业的人死了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咦——”许则东发出了一声怪异的感叹声,“这钱包好像是我的。”

“哼——”苏离轻蔑地说,“是不是你刚才自己扔进去,又自己捡起来装神弄鬼的吧,你的鬼把戏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大鸟也起了疑心,对许则东说:“青少年,我是跟你合作的。你千万别让我失望,你知道合作双方要的是诚信和谈得愉快。”许则东似乎有点着急,“真不是我的,我又不是导演,怎么自导自演?”说着便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咖啡色钱包,“喏— —你们看,这才是我的。我捡到的这个钱包里面还有点发霉不信你们拿去看看。”

“青少年,你给看看,要是他胡说,那我跟他的合作就告崩了。你和这小姑娘就获自由了。”大鸟对我说。大鸟说这话我也不信,就像他的笑容一样,我不觉得那是真的笑容。

许则东把钱包里两张发绿色霉的一百块人民币和几张贴在一起有点发硬的零头取出后,把钱包塞给我。“好好看。”他指着钱包里的一张二代身份证,我看到那张身份证被侵蚀了,有些地方看不清楚,发白了。而名字前两个字写的是“许则” ,后面一个字模糊了,但身份证上的照片看上去七分像许则东,另外三分被“侵蚀”了。地址上写的武夷山市的。加上这一点,有八成的把握这张身份证是许则东的,这个钱包也可能是他的。

情况似乎又陷入了迷局里,我在想:难道镜子里的古戈没有撒谎,许则东真的死了?要是这棺材里那具快腐烂殆尽的尸体就是许则东的,那我眼前站着的人是谁?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鸟见我眼神奇异,急切的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还不想告诉他,许则东的葫芦里可能装着两种药。现在拆穿他,他也不会承认,我等着让他的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便对大鸟说:“这个钱包确实是他的。”

“许娃子,你的钱包怎么会在这里?”大鸟比我还想知道答案。他心里在琢磨着还要不要继续“合作”。

“这是我去年丢的。我也不知道哪个没道德的‘扒子’把它装进棺材里。也不知道交到**叔叔手里。”

“那这棺材里的死人是偷你钱包的人咯?”我装作一副很无知的样子。许则东眼睛打转了一圈后,坏坏地笑起来:“谁也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队长,你说是不是。”

“哼,又不是我的钱包,我怎么知道咧。吾非鱼,怎知鱼之乐,鱼之不乐?”

许则东哈哈笑起来,“等我发财了,请你吃鱼翅、熊掌。让你知道鱼和熊掌是可以兼得的。”他拿着那叠发霉的钞票甩了我两下,我顿时觉得一股铜臭从脚底窜到脑门。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见我把棺材盖好推进石窟里后,大鸟也没起什么疑心,只是让许则东把钱包收好,然后继续前进。我对许则东的戒心自然是重了起来,即便棺材里的人是小偷,也不能许则东是真的“许则东”。再说,里面的死人比较大的可能是一位**,去偷同事的钱包说不过去。而且许则东在棺材里的时候肯定也看到了这件警服,为何他只留意钱包呢?这些窜起来,我只能暂时得出一个结论:许则东不仅仅和大鸟合作那么简单。

行走间,回想起棺材,忽然脑子里猛地想起古戈是带我们来千棺窟的,可是进这里后,只刚才碰到那口棺材,其它的呢?悬棺可不只这么少。我越想越糊涂,越走越没底,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时我才想起要是古戈在身边该有多好,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这条花岗岩通道应该不长,在这么硬的地质层上想挖一条通天大道实属“天方夜谭”。我试图把大鸟说的“八卦”和这里的地形联系起来,除了那两个水池像太极眼外,这其他地方和八卦有毛关系?我放慢脚步问大鸟:“这里真的是以八卦图阵布局?”

大鸟沉吟了半晌,说道:“如果真的按八卦布局,那么这应该是个立体八卦……”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卦还能搞出三维的?”苏离惊讶道。许则东附和说:“是呀——八卦怎么可能有立体的?”大鸟摇摇头,笑说:“我也是懂个皮毛……不管是立体还是平面,都与我无关。我只想找到我想要的,你们也自由了。”

“这么说,你不会杀我们了?”苏离问。

“当然不会,杀你们做什么?我跟你们又没利益冲突,何苦给自己结梁子?”大鸟冷笑了一声,“不过……你们若是不合作的话,那么我的立场会变,你们会死。”

“你要找的玲珑宝奁长什么样?你见过吗?”我问大鸟。

“见过假的,没见过真的。”大鸟说他只见过仿制品,真的没有人见过。这些仿制品也不过是手艺精湛的雕刻师从画上临摹,再心领神会雕刻下来。苏离说:“那万一世上没这东西,那岂不白跑一趟,我们也跟着你瞎折腾……”

“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大鸟的语气坚定,眼神却不坚定,人生十赌九输,他只是在冒风险赢得那一层的“赢”。大鸟接着说:“我听说过,这个宝奁在一具女尸的肚子里。”

许则东冷冷说:“那娘们不用奁盒来装粉饰品,倒把它吞了……这个东西该不会只有枣核那么大吧?要真是那么大,那就难找了。也许早在大肠里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住了。”苏离恶心地“呸”了一声:“你的嘴就像茅坑,说出的话比屎还臭。”

“少说我……我的话臭你也听进去了,说明我们彼此彼此嘛……”许则东坏坏一笑,俨然一副地痞阿三的样子。

才走了没多久,没路了,又是一条“死胡同”。大鸟怪我怎么不走了,我望着花岗岩上的花斑纹,说:“如果不懂的这里怎么布局的,我看你也休想得到玲珑宝奁了……此路已经不通了。”大鸟不相信,又不得不信,他收起了笑容严肃起来:“这不可能没路的,这里面湿气这么重,地表明显有水流的痕迹……没道理,没道理。”

“你上次来过一次,那次你怎么走的?”许则东问道。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鸟似乎不太情愿把上次的事情出来,解释的断断续续,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大概说出了上次是从水池内的螺旋石台阶下来的,到下面还有一个通道……大鸟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许则东骂道:“拉屎只拉一半,早晚你要得痔疮。”紧接着马上换一个求知的学者态度问大鸟:“你上次来的时候,台阶上没有那什么东西挡道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问那么多干嘛!”大鸟显得很生气,似乎曾经有不可言语的仇恨。我岔开话题道:“翟大鹏先生,您说现在该干啥?好像和我们没关系了吧。”

“不行!不找到玲珑宝奁你们谁都别想走!”大鸟此刻像个十足的无赖,论谁都想上去揍他一拳的冲动。许则东回应道:“前路不通,后退不得。你要闹哪样儿啊?”许则东说这话时好像是扫兴了,合作对象找错了,发财大计落空的感觉油然而生。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情况下最有挫败感的也是许则东了,我不禁有些得意。心情一放松,忽然就饿了,肚子咕隆作响。许则东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烤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我:“给——”苏离见状,笑说:“看来你是有悔意,想贿赂队长争取最大宽恕,对不?”

“我们还靠他办事哩。要是他饿晕了,担子就落在我肩膀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可不干,我只适合干讨好而不吃力的活儿。”

我接过那块东西,说:“你倒是十分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我拿起那东西闻了闻,在碳味中还夹有一股香味,和骨金摄魂刀的刀鞘上的味道一个样。我问道:“这是什么?”

“哎呀……毒不死你!快吃吧。吃完还要办正经事。”许则东巴不得我一口咽下这块巴掌大的东西,我掰成两半,一半给苏离。掰开后看到里面的组织结构,我才知道这是一块肉。联想起许则东烧烤小齿灵猫的场景,泛起了恶心。许则东见我犹豫不决,催促道:“吃啊!快吃啊!”

“怎么了?”苏离茫然地看着我,转而问许则东:“你这干粮怎么来的?”许则东咯咯笑起来:“苏格兰进口的,保质期超长,味道超赞。”他正对着我,“队长,你不吃,人家一姑娘家的也得吃对吧?”我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给苏离做个示范。

我屏住呼吸,快速的咬几口,吞了下去。然后再装作一副咀嚼美食的样子,意味悠长第望着苏离:“不错,苏格兰炭烧味。”。苏离见我吃了,拂去半块肉上的烧焦的一层,也拿起来抿了一小口。但她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把剩下的全塞给我。

这时,大鸟不知想清楚了什么,要我们往回走。他怕和我静距离接触,顾忌我是一名干警,以防我趁其不备将他制服。于是,他举着枪倒退着走在前头,我们和他正对着跟着走。我心说这人确实够谨慎。这么谨慎的人想制服他很难,只有让他的谨慎把他自己害了,否则其他人很难威胁到他,就好比“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个道理。

大鸟后退到那个石窟处时,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摔了一跤,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我趁机想挤开许则东冲上去,以最短的时间将大鸟制服。许则东却拉住了我,他指着是窟窿的下方。整个人颤抖着,手脚抖地更厉害。我乍以为是地震了,当手电打到他指的地方时,我看到全是头发,头发中似乎藏有一个人,这个人半个身子还在窟窿里,正吃力从窟窿里爬出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6:1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脚底发凉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连跟毛都没瞧见,这会儿怎么多出这么多头发来?

“禁…… 禁……禁婆……婆……”许则东变得结巴了。听到“禁婆”两个字时,我后背的冷汗一直流。听人说过,禁婆是女人溺水死在水里,冤魂不散,吸取天地至阴之气化成厉鬼,能勾魂。长长的头发像是水草,趁在水边的、水里的人不备,用头发将人缠住,拖入水中……禁婆很少会出现,就好比吞下一只小羚羊的蟒蛇,许久都不用再觅食。到这里,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怀疑这些是传说了,我只相信这头发他娘的都是真的,而且质量似乎还不错,可以酿出上等的酱油。

大鸟摔倒后,艰难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再也站不起来。他的双脚被头发死死地缠住了,禁婆似乎想把他拉进棺材内。大鸟胡乱地朝头发堆里开枪,开了两枪似乎没打到。大鸟慌张地又朝棺材开了两枪,把嵌在花岗岩内的棺材发出两个洞来。枪声轰鸣,震耳欲聋。我们三个傻傻地站着,似乎都没有去救大鸟的意愿。看着大鸟的挣扎状,我推了一把许则东,“你不想发财了?”

“想啊,但我更想活命啊。”许则东的双眼大放惊悚地光芒,听他这话,我意识到他不能奈这禁婆何。禁婆似乎有点贪心,抓住一个大鸟还不够,那些看似有千丈长的头发,像长了触角一样朝我们脚下摸索而来。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不足禁婆吃人。

许则东一下子慌张起来,好像这禁婆身前是被他凌辱过了似地。苏离忙递给我骨金刀,**起骨金刀往地上的头发胡乱地砍着。头发碰到古今刀后,竖起一撮头发,跟我对峙着。我心里稍微有些宽慰,这骨金刀的非凡之处令我大开眼界,古戈真是送了一件宝贝给我。

“小心脚下!”苏离提醒我。那竖起的一撮头发不过是引开我的 注意力,另外一大蓬头发从脚下摸过来,“调虎离山”之计不止人能用的!我挥刀割去竖起来的头发,又往正要缠住我脚踝的头发砍去。

这些头发中似乎藏了一个小脑袋一样,显得十分狡猾。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疲乏,到时谁也出不去了。大鸟边开枪,边用脚支撑着花岗岩免被拖进去,和禁婆作力量上的争斗。他鬓角的青筋暴起,血脉膨胀,唾沫四溢说道:“许娃子,过来帮个手,翻倍翻倍!”

许则东不敢上前,说是翻两翻也不去。眼见着大鸟快筋疲力尽了,我动了恻隐之心,见死不救,良心难安。我问许则东:“你知道这东西最怕什么吗?”

许则东说:“发质中富含蛋白质,燃烧之快,可以火攻。只是……”他叹了口气,我明白我们根本生不出火来。大鸟极力挣扎着,像一只仰躺着的蛤蟆,屁股都快贴到花岗岩上,他手上的枪也被卷入头发之中。我用骨金刀喝退脚下的头发后,开出一条道,过去拉住他的一只胳膊。禁婆的力气超乎我的想象,和她拉扯着结果只会把大鸟拉成“高位截瘫”。

苏离急着说:“队长,你也真是的……干嘛救她……”说完也奋不顾身地冲过来拉住大鸟的另一只胳膊。苏离刚发力,全身就覆满了头发,看着这么一位“发人”有点瘆人。我心说不妙,忙厚道:“许则东,你他娘的愣着干什么!我们死了,你也休想活!”

许则东迟疑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说:“***晦气,倒霉,****……”我放下大鸟的胳膊,把裹在苏离头上的头发割开。大鸟被头发勒了这么一会儿,这时感到疼痛,痛苦地呻吟着。我又割掉苏离身上其他地方的头发,让许则东把他拉走。正此时,我双脚也被头发缠了几圈,往后一拽,把我摔了一个狗吃屎。猛地重重一摔,心口发闷,头发犯晕。甩了两下头,保持清醒后,往后一看,暗道:遭了,这下亲密接触了。头发像藤蔓一样爬满了我的双脚,大腿,连和谐部分都开始发痒……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苏离着急地催许则东,让他赶紧想办法。许则东唉声叹气,时而跺脚,时而咬嘴……总之就是憋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头发勒地紧,骨金刀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它的锋利可以隔着一层裤子把皮割破。话说打蛇打七寸,可惜我连禁婆的脑袋都没看到。大鸟咬着牙,拼着最后一口气。这口气要是用完了,那么他也就完了。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江了,想帮他也帮不了,只能用刀割掉要爬到我上身的头发。

大鸟也意识自己不能松手,拼死护住最后一口气,我瞥见他两眼都快泛白了,忙高举骨金刀,吼道:“许警官,快去救大鸟!”许则东就那么杵着,似乎在斟酌,又似乎在见机行事,苏离见他没有救人的“萌芽”,夺了过来,接过我手上的骨金刀,利索地割掉几缕缠住了大鸟脚上的头发。大鸟轻松了,许多脸上缓和了。然而这从棺材四周钻出来的头发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么割也割不完。我心想,难道今日真的要命丧至此?苏离把大鸟一只脚上的头发头割开了,又要来救我。

这么一来,三个人又都不得自由了。禁婆用的还是同一个方法把苏离转倒,苏离迎面朝我摔来,压在我身上。我本来就胸闷,这下闷中闷了。连呼吸都苦难了。许则东举着手电,蹲下来,手摸着下巴,又摸了摸头。然后,摇摇头静静地看着我们,许久啜嘴发出一句:这些应该能满足禁婆的胃口吧?

大鸟刚放轻松的脚就又迅速被缠上了,真是一刻不得闲。求人不如求己,求己必死无疑。我们被缠得太多了,或者头发太多了。根本无法脱身,大鸟终因年纪过长,已显得奄奄一息了。我有点不甘心,怎么可以死在一个水鬼手里。

正在我求生余年分身之时,我感觉到一个冰凉的身体贴在我身上,一开始以为是苏离。便吹起一缕头发,观个明了。却发现头发中的身体像一只水蛭一般,顺滑到我上半身来,亲密接触,一股阴凉从肚脐眼钻进去。头发下藏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她的两只发白的眼睛从发际盯着我。

“许则东,你他娘的想个办法把这东西弄走啊!”我大声吼着。

许则东讥笑道:“如果你和她擦出爱的火花把她的头发点燃,或许有救——”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禁婆连完整的眼珠子都没有,我如何能和她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别说火花能把她烧退,她的头发这么裹着我,不把我烧个七分熟对不起这些头发了。我骂道:“你他娘的别处馊主意了,想办法,快想办法!”

正在此时,大鸟,苏离,我都被卷到一起了。苏离手脚并用,撕扯头发。这头发就跟蟒蛇之躯一样,越挣扎勒得越紧。那贴在我身上的禁婆身体,似乎是全裸的,我依稀感觉到她的凹凸有致……她缓缓地滑到我的脸上,娇小的脸庞,精致的四官,眼睛看上去就像得了白内障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她张开樱桃小嘴,轻轻滴对我呵了一口冷气,像幽魂一样溜进我的鼻腔内,我顿时飘飘然了……

我看到我处在一个裂谷断崖之上,对面站着一白衣女子,秀发披肩,长衣飘飘。我们站在裂谷的两端,互相对望,却握不到彼此的手。我奋力地伸手,再伸手……但那白衣女子似乎不再等我了,转身离去……我痛,我心痛。我迈出去一步,坠入裂谷之中……

忽然我觉得浑身轻松,发现刚才自己出现幻觉了。这时原本在我脸上的禁婆的脸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原来勒住我们的头发不在那么让人透不过呼吸,我看到从那放棺材的石窟内不断得涌出头发,更多的头发。却似乎不是用来勒死我们的,我心生奇怪。挥手拂去当真脸上的头发,看到过道内正站着一个全身裸露的女子……许则东看得两眼发直,口张若黄河决堤口……。苏离说得不错,他果然是个色狼。这么一来,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许则东是真的,那身份证也是真的,可究竟是谁把他们放在这里?

禁婆似乎受了惊吓,朝花岗岩出口逃去,拖着千丈长发,拖地奔走。出了洞口,往下纵身一跳,消失了。看得我目瞪口呆。

大鸟这时喘着大气,不停滴揉着胸口。我看到理他一尺的地方,手枪躺在那里,便扑了过去,捡起枪,又站起来扶起苏离。大鸟有气无力地哑着声音说:“青少年,不玩了,不玩了。看来我不服老都不行了……”说完,咳嗽了起来。

许则东见我们获救,忙迎上来嬉皮笑脸道:“我正想办法来着,没想到还是我的美男计好使啊……”苏离咳了一声哂笑道:“别美了,你还能使美男计……”

“要不是我,你们能获救吗?”许则东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冷笑了一声,刚才我看到的禁婆眼睛明明没有眼珠子,怎么能瞧得上他?连瞧估计都是个问题。许则东等着眼睛说:“是我,当然是我了!”

“咯隆——咯隆——”一阵声音从棺材内传来。空气冷凝住了,四双眼睛齐刷刷地往离地两尺之余的棺材处看去。棺材不断地震动,不断地往外移。许则东惊呼道:“糟了,该不会起尸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08: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棺材里的难道是个厉害角色,连禁婆都怕它?想到禁婆都这么难对付了……后背的冷汗一直下。

大鸟回过了神问我:“你刚才看见棺材里有什么?”我如实回答,告诉他所闻所见,我说道:“这都烂成骷髅了,还能起尸?‘大鸟摇摇头,脸上泛起了疑惑,对许则东说:”你刚才干了些什么?“许则东推开我,又推开大鸟,夺路而去,扬长而道:”逃命要紧,谁搭理你……“。少了他的手电,四下变暗了。棺木还在震动,我拉着苏离朝许则东那点灯光跑去,禁婆都怕的东西,我们不可能不怕。大鸟也没多想,跟着我们后面跑了起来。

许则东跑到出口处就停滞不前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我跟上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禁婆缠在水池正中央那根圆柱上,毫无生机的两眼死死地盯着我们。我知道许则东为什么不跑了,如果走上台阶,必定会被头发缠住,那么一来直接倒挂在台柱上,不被勒死,也会掉下去摔死。许则东哆嗦着说道:”大……大鸟,你怎么说也是老瓢把子,你说怎么办?快想办法啊,他娘的快点啊!“苏离看清了禁婆的样子,也吓得怔住了。有意无意地躲到我身后去了。许则东不在对禁婆的身材感兴趣了,娇小的身躯,千丈的黑发,直直垂入水池底,还有些像爬山虎一样,贴满了水池内壁。大鸟挤了出来,说道:“你不也知道禁婆怕或火的,何须再问我?”

“他妈的,都知道了,那就快生火啊!快啊!棺材里的爬出来就完了!”许则东显得惊慌失措。

禁婆似乎也在顾忌什么,挥舞着头发偶尔试探我们,他到底在怕什么?我不禁想到那棺材里的骷髅,要是他挂着那些未“腐烂”的腊肉出来,不搞死我们,也会恶心死我。

“嘭——”棺材一端落在花岗岩通道地板上,我猛地一回头,战战兢兢,思索片刻,说道:“跑!向上跑!能活一个是一个!”

许则东说:“不行,绝对不行,台阶里地面还有一两米,爬上去太难。刚才大家也都看见了,禁婆胃口太大,我们根本一个也逃不掉。”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5-18 00:02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