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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外传之茅山御鬼录--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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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9 07: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火轮鬼

  话说有一年胡一炎闲来无事,想到香港去自费旅游去,顺便看看林子文等老朋友,而不知道张清风这个活宝是怎么知道消息的,一听说自个的师叔要到香港去顿时就乐坏了,说啥都要缠着胡一炎带他去,胡一炎纠缠不过他,所以最后只得答应了下来。

  去之前,他们自然要得和那儿的地主林子文打电话提前说一声,这样一来这住食费啥的也都全都不用愁了,毕竟有个大地主给自个报销嘛。

  说起林子文,他父亲林天合大约已经在四年前过世了,而此时的他也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整个林氏集团,所以胡一炎对其的称谓也变成了林董事长。

  等胡一炎和张清风一到香港之后,林子文的招待可谓是已经完全进到了地主之谊,胡一炎他们俩住的是香港半岛酒店,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没过个三四天俩人就被养的油光满面,白白胖胖的。

  一日,胡一炎接到香港当地同行道的人邀请,说是想见识一下内地正宗茅山传人的本事。

  本来胡一炎对这些事情不是十分感兴趣的,去他们那儿不过你恭维我一句,我恭维你一句的,也没啥意思,无奈人家怎么说也算是在香港行道内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不接受邀请的话未免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最后胡一炎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巧,正在胡一炎离开酒店没多久的时候林子文就前来拜访了,而此时酒店里头却只剩下张清风一个人,他看见了林子文则说道: “林董你咋来了,咱想你一定是来找咱师叔的吧,这真是不巧啊,他才刚出去了。”

  听了张清风的话林子文顿时一愣,忙用那地道的正宗“香港普通话”问道:“这……这不系吧,我有急西要找胡师傅地,他怎么就不在地捏!张师兄,不几你几不几道你师傅他去了哪里,我自己赶过去找他。”

  瞧见林子文的模样,张清风还道是林子文遇上啥脏东西了,一下子可就来了精神,要知道大概在四年前,张清风已经通过了袁林的品格考核期,并且现在跟随袁林和胡一炎学习“茅山术”,不说啥出不出师的,可学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自个学的本事是不是管用,如今遇到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呢,“林董,你是不是遇到了啥棘手的问题?咱师叔他现在应该在和一些行道里头的人在喝茶聊天呢,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咱是在哪里,要不这……这样吧,林董……咱也跟着师傅和师叔学‘茅山术’也有些时日了,你把事情讲给咱听,说不准咱能帮上你什么的呢。”

  听了这话林子文摆了摆手,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系最近有国生意上地朋友,他地父亲刚过世不久,本来他系从内地找来了国挺有德行地高僧,说系要给他父亲做一场法西,但系内地那边地飞机不知道系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竟然不飞了,而且内地地那边情况你也几道,我们虽然有私人飞机,但是那边根本就不给我们过去……所以我就想到了胡师傅,他那一身地真本西我就不说了,想来帮忙做一场法西一定不系什么难西的吧……”

  一听说林子文是想找师叔来做法事,张清风顿时好生失望,可其转念一想,暗道这做法事的事情虽说不关“茅山术”啥事,但是少来说也算是给自个试试手的机会,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就没有见其少做过这类法事,“林董,说句老实话,不就是做个法事的功夫罢了。这哪里还能用得上咱师叔,咱自个就好了。”

  “你?”林子文一阵狐疑,上下好生打量了张清风一翻,“可是这……这好像有些不妥吧……”

  瞧见林子文似乎有些不相信自个,张清风可就急了,忙说:“林先生,咱师叔这一去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回来,你看这不过小小的法事,咱们茅山密宗的本事你也是见过了的,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吗?”

  张清风话儿说到这份上,林子文也有没有啥话好说了,只得答应要张清风去为自己的朋友做这一场法事,张清风听后顿时大喜,忙问道其该做法事的地点和时间,而林子文却说:“现在时间紧迫,就系现在啊,张先生,你就快跟我来吧。”

  “现在?!”听闻此话,张清风顿时一惊,要知道今天下午他可是在中环路的皇后电影院订了一张李小龙演的电影票,这……这要是错过未免岂不是太可惜了……但是如今既然已经答应了林先生有怎么好意思爽约呢?!

  最后,张清风还是上了林子文的车,随其一起去到了他那个朋友的家中,只是这个法事的过程,张清风为了节省时间,好让自个去看电影,这本来要做上一整天的法事却是硬生生让他弄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就他的想法,事情不过就是给死了的人做一场超度的法事罢了,又不是对付啥脏东西,就算自个偷工减料一点儿,也不会有啥大碍的吧……

  完事之后,张清风急匆匆的跑去了中环路,终于还是让其赶上了那一场李小龙演的电影,但是坐在电影院当中,也不知道为啥,张清风却老觉得自个的眼皮老沉重的,电影开播没过十几分钟竟然就睡着了……

  睡梦中,张清风怎的就来到了一个四周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就在张清风正在惶恐自个为啥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忽然看见自个身前出现一身着白衣,提着一盏灯笼的老者。

  张清风见状则赶紧走上去,想问问其这里究竟是啥地方,但是那个老者却根本就没有理会张清风,好似看不见他一样,只见其慢慢地转过身去,开始朝远处走了起来。

  “老先生,咱说的话你没听到?!”张清风大喊了一声,但是老者仍然是没有理会张清风,自顾着自个走自个的,而张清风不依不饶,一直跟着老者的身后,想要追上去问个究竟,可是奇怪的是不管张清风走的几快,甚至是用跑的,那都是没有办法跟上老者缓慢的脚步,俩人只见永远都是空着自个身子的距离。

  就这样,他们大概走了五六分钟左右,老者突然在前边停了下来,张清风见状大喜,急忙冲上前去,想要一把将老者抓住,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张清风忽然感觉有人在自个肩膀上猛然一拍,他顿时打了个激灵,猛一惊醒,不想竟发现自个竟然站在一栋十几楼高的大厦天台上,而自个的半只脚已经踏空,后一只脚要是再跟上的话可就要掉下去,到下边去和祖师爷报道去了。

  “咱……咱怎么会在这里……”瞧见此情况,张清风赶紧打住脚步先后急退,等定下神来哪想身上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可就得问你自个了。”原来刚刚把张清风从死亡边缘给拉回来的赫然正是胡一炎本人,但见他没好气地说:“你这混小子不在酒店里好生呆着,竟跑出来惹是生非,如今撞见脏东西,你可知错?!要不是咱真好在这边经过,在街上见你六神无主地独自走到这地方,觉得事有蹊跷才出手阻止的话,你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师叔,咱记得咱刚刚一直在电影院里头看电影,咋的就自个来到这儿来了,难道咱……咱真是见鬼了?”

  “废话,你不见鬼难不成还见了神仙?!”一边说着话,胡一炎顿时在张清风脑门上赏了一粟子,骂道:“你小子要是他娘的还想再多活几年的话就赶紧把刚刚你梦游里头见到的玩意一字不差地和咱讲来,说不准咱还有办法救你的小命!”

  “梦里头的……”张清风沉思了好一会,逐说:“咱刚刚啥也没见啊,除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白衣老者?!”听了这话胡一炎顿时怒目张清风,猛地又赏了他一粟子,张清风挨了这一下不明不白,顿时哭丧着脸说: “师叔……咋的咱这说了你还要打咱的脑袋,万一等会你把咱打傻了咱茅山密宗可就断了香火了。”

  “咱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小子!”胡一炎指着张清风的鼻子,怒道:“我且问你,你梦中的那个白衣老者是不是手里边拿着个纸扎的灯笼,灯笼里的灯火呈黄色的!”

  听了胡一炎的话,张清风的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鸡蛋般大小,他疑惑道:“师叔,这……这你咋知道的……”

  “我再问你,你近日来是不是接了啥白事,而在法事上,你偷工减料涂省事,十分功力只做了两份就完了!”

  面对胡一炎的指责,张清风一下就傻了,暗道自个师叔咋的什么都知道,莫不是其修“茅山术”修成了活神仙不成?而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张清风自然不敢不认,只得把今日早上他帮林子文做法事的事情给说了遍,不想胡一炎一听,第三下暴栗猛地又降临到张清风的脑门上,“这回你小子可要大祸临头了,你不知不知道你碰上了‘火轮鬼’了!”

  “‘火轮鬼’?!这是啥玩意啊……咋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虽然没听过这名头,不过瞧见胡一炎的表情,其知道师叔嘴里的“火轮鬼”定非同小可。

  其实“火轮鬼”在民间又叫做“灯笼鬼”,其形象正如张清风所碰上的老者一样,白衣黄灯,而这种脏东西即非冤魂亦非恶鬼,乃是因为人死之后,负责做超度法事的法事马虎了事造成的。

  民间有“头七”只说,无非就是说人死之后不会马上到阴间报道,因为那个时候死者还不知道自个已经死了,身上还留有一口阳气,需得等时日一到,那一口阳气散了之后才算真正的死亡,但是在这一段时间里边要是负责超度他的人马虎了事,乱诵经文的话就可能使其误以为自个没有死,身上的那一口阳气也就不会散去,而其亦会一直缠着做法事的人,一直到其死为止。

  至于人们看到的鬼魂手中的那一盏亮着黄灯的灯笼,赫然正是死者死而未散的阳气所化。

  “啥?那……那玩意会缠着咱到死为止?1”张清风一听这话可就急了,忙求胡一炎救自个,而胡一炎冷哼一声,说:“这是你自个闯出来的祸,有事情你自己担着,自己解决吧!”

  “师叔,你……你风凉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咱一向只跟着你和师傅学‘茅山术’,哪里知道做个法事都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就饶了咱这一回吧!”张清风一直哭哭啼啼地苦求着胡一炎,而胡一炎其实不过是想惩罚一下张清风罢了,到不会真的到见死不救的地步,眼前差不多了才说:“这‘火轮鬼’乃是由于你自个的疏忽造成的,所以一切世间的道法咒语对它不管用,不过要对付它的话也不是很难,只要你再诚心地给这死者再做一次正规的超度法事,‘火轮鬼’身上的阳气也就会散去,魂魄也就被超度了。”

  听了这话,张清风急忙找上了那个找自个做法事的户主,先是好生道歉了一番,逐说明了自个的来意,说是要帮其父亲再做一次超度法事,法事的费用全部都由他自个掏。

  那人虽说知道了这事情心里边十分恼怒张清风,不过既然人家已经要赔礼道歉了,要帮自己父亲再做一次法事,另外再加上林子文和胡一炎的说情,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在法事的过程中,或许在场的普通人都没有看见,但是胡一炎和张清风却是看见在死者灵位前边,一直有一提着灯笼的白衣老者站在那儿,闭着双眼,仔细听着张清风念出的祈祷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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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9 11: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新人来咯

一个下雨的中午,我终于注册了~~~~~~~~


御鬼录的时间似乎又过去了好几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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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3 18: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化生(一)

  世有奇术“化生”,凡人不知其原理,只觉其神妙非常可言,殊不知这种秘法是一种旁门巫术,习练者多是利益熏心之辈,习成之日更是以这种咒术祸害世人,是以这种秘法早就在清朝年间被禁止习练了,凡是偷习了“化生”之术的人都会获罪入狱,时至今日,这门术法的传人基本已经绝化……

  江苏省境内,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的还是啥的其他什么,这年的六月份却是省内警察的倒霉日。

  一个月之内南京、苏州、无锡、常州、南通、扬州等各大城市银行金库相继被盗,里面的现金和黄金全部被人席卷而空,而最令人感到诡异万分的是现场竟没有一丝曾今有人进到里边的迹象的迹象,保险门完好无损,金库里边的一切东西都没有被移动的迹象,当然,除了那些自己消失的现金和黄金之外。

  对于银行的防盗设置,当地的公安也做个调查,但是从监控录像上可以看出来,每逢盗窃案发生的时候录像就会突然失控,没有了图像!

  一开始,公安刑警觉得银行的监控录像可能被人动了手脚,所以他们就怀疑到了银行负责看管金库的保安身上,但是话说回来,苏州省境内每个银行的金库保安又不是同一个人,而每逢案发的时候监控录像就会失控,难不成这每个银行的金库保安都是串通好的了?这……这未免有点太不合逻辑了。

  不过话说回来,监控录像也是留给当地警方唯一的破案线索。换句话来说,要是这监控录像一旦失控就说明金库被盗的话他们只需要在银行金库外全天二十四小时布防人手,那么当其失控的时候他们只需冲入金库,盗取金库的盗贼岂不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就此,公安这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使用这笨方法,在发生过盗窃案的各大城市的银行金库里边布下了全天候的警力监视,守株待兔。

  大概守候了三天,这一日,在南京市内某大银行金库外守候的公安刑警突然接到金控录像保安的通知,说是监控录像突然失控,屏幕上没有了图像!

  听了这个消息,不眠不休等候了三日的公安刑警就好似给打了兴奋剂一样突然来了精神,于是急忙向总部汇报,叫他们立马派人过来,而为防止盗贼逃脱,在场的五个公安刑警决定打开银行金库大门冲进里边去,就算不能把神秘的盗贼当场给逮住的话也能用自个的脑子深深的把对方的模样给记下来。

  就这样,五个公安刑警手里头都抽出了配枪,一声令下之后就冲入了金库,这个从接到金库保安的消息和他们冲进金库的时间不过才相隔四到六分钟罢了,而等他们冲进金库里边的时候却发现根本连盗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但是金库里面的所有现金以及黄金全部都不见了!

  至此,苏州省境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银行金库盗窃案,而相关部门呢却对此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损失一天天的加大。

  就针对这件事,苏州省境内各大发生过盗窃案的城市纷纷都成立了专案小组来调查,但是根本就一点用没有,这些专案小组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这个消息给压下来,不让媒体知道,以免传播出去之后会引起社会恐慌。

  徐国栋,他是南京市对这一次特大银行盗窃案调查专门小组的主要负责人,一开始他接这个案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香馍馍,破了案之后就可以升官发财,说不准还能调到中央去,但是等其接手了之后才知道自个接的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你看都已经两个多月了,连破案的眉目都没有,而盗窃案每个一段时间就发生一次,要是案子再拖下去的话,就不说啥升官发财了,能保证自个还在原位上做就不错了!

  徐国栋有一铁哥们,叫做黄炳坤,是一大款,专门搞广告方面生意的,一次他二人见面一起吃饭的时候徐国栋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刚刚在一个多小时前某某银行又被盗窃了,而与之前的所有案件一样,这个案件也是一点线索没有。

  像这种事情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徐国栋可谓基本已经算麻木了,按照道理来说案子发生了的话他必须马上赶到现场,可毕竟他赶到现场又能有啥线索呢?所以他挂了电话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又继续低头吃饭,打算也把自个的五脏庙给祭好了再过去。

  黄炳坤和徐国栋认识了十几年了,其在想啥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而徐国栋有心事黄炳坤是早知道的事情,只是之前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如今他终于忍不住,说:“咱说老徐啊,咋的近日来瞧你好似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有啥行事,咱们哥们都做到这份上了,你咋的也不说出来,怎么的弄不好咱还能帮上一些忙呢。”

  “这忙你帮不了,是工作上的事情……”本来对于银行盗窃案的事情是一个机密来的,就是对家里人徐国栋也是守口如瓶,但可能是长日一来憋闷得慌,眼见铁哥们在这节骨眼上问到,徐国栋终于忍不住,脑袋左顾右盼看了数下,确定没人再偷听了之后才敢小声地说:“这事情是机密,哥们你听了记在心里,可不要出去胡说,出卖了我啊……”

  “国栋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咱的个性吗?咱虽说是乡下出来打拼的,没读过啥大字书,但是这义气还是知道咋说的。”黄炳坤拍了拍胸口,示意徐国栋放心,而徐国栋见状才敢把这事情逐一和黄炳坤道来。

  等徐国栋把事情都说了只觉得自个心坎上去掉了一块压了好久的大石头,顿时就有说不出的舒坦,“老黄,你说这事情怪不怪!怎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小偷啊!”

  照着徐国栋的想法,黄炳坤听了这个事情之后一定会和许多人一样吃惊万分,但是黄炳坤虽说也有吃惊的表情,但是明显没有徐国栋预想的反应那么激烈,“听你这么一说,这事情到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玄乎啊……”

  “一点?!这他娘的简直就是鬼才能做到的事情!”说到这儿,徐国栋终忍不住,下意识间竟冒出了一句脏话,而黄炳坤则是神神秘秘地说:“老徐,这世上有些事情你还真不能不信,原来鬼这玩意到是真实存在的!”

  “老黄,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为啥,黄炳坤突然说到了怪力乱神那回事身上。

  只见黄炳坤神秘地说道:“说了你可能不信,前几年我家那小子曾经被人家使了些古怪的手段,被弄家里边和咱家那小子被脏东西给冲到了。”

  听见这话徐国栋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我听一些熟人说你家前几年遇见鬼了,当时我还以为是人家在胡说的,没想到这……这竟然是真的!但是这……鬼神之所未免有点太荒谬了吧……会不会是老黄你自己老眼昏花给看错了……”徐国栋是土生土长的南京本地人,从小受到了高等的科学教育,对于鬼神之所一直都觉得子乌虚有。

  “这是咱亲眼所见的事儿,难不成还有假?”眼见徐国栋有些不信,黄炳坤可就急了,他说:“那事情你都不知道当时紧急到啥程度,要不是咱家媳妇她在街上碰到俩高人,有他们帮忙的话想来如今你只能到哥们咱的坟前去见咱了!”

  “高人?”一听这话,徐国栋就觉得好笑了,他知道黄炳坤是乡下出来的,思想上比较迷信,其所说的高人无非就是啥一些跳大神的神棍,当下笑道:“说句老实话,老黄你是不是又随便在哪儿碰到了个跳大神的神棍就把人家当成是高人来了?!”

  “这你可就搞错了!”黄炳坤白眼翻了翻,说道:“帮咱的那俩高人一个叫做袁林,对了!他还是现在茅山派的掌门人,前些日子还上过报纸,说是他出国外宣传道学去了;而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师弟,那本事比他师兄还要厉害,叫做胡一炎,法号去了个‘一’ 字,叫做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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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5 07:4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化生(二)

  根据黄炳坤的说法,这个叫做胡一炎的人本事已经足够成为神仙了,并且还留下了一张胡一炎住在南京市的地址,劝说徐国栋万一实在解决不了这案子的话就去找这个人,“老徐,要是你真想去找胡大师的话咱和你牵线,要知道他可认咱叫做老哥,咱帮你说好话,他一定会帮你的。”

  听见了黄炳坤的话儿徐国栋顿时就没好气了,他说道:“老黄,你说这话时咋意思,难不成你还是第一天认识咱?况且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说的那些还有谁会相信?!”

  瞧见自个的老友似不相信自个的话,并且面色上不对,为人处事圆滑的黄炳坤也只好打住不再说了,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徐国栋表面上大义凛然,说啥也不愿意相信世上有鬼神之说,但是三天过后,徐国栋终还是忍不住,照着黄炳坤留下的地址找上了那个叫做胡一炎的人……

  看见到胡一炎的时候,徐国栋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七八十岁,满头白发,三角眼,眉心长有一小肉瘤的老头儿竟就是黄炳坤在自个眼前夸下海口的活神仙,而且日前曾听黄炳坤的说法,这叫做胡一炎的大师管他叫做老哥……听这话的意思徐国栋还以为胡一炎比黄炳坤年纪要小,但哪里想到竟会这般年长。

  至此,徐国栋顿时生出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想这老头能管黄炳坤叫做老哥还不因为黄炳坤是个大款,所以其想要攀亲戚,由此可见这人想来定是一个欺神骗鬼之辈。

  一开始和胡一炎的交谈当中,徐国栋并没有把自个的真正来意给说出来,只不过是瞎胡闹扯上两句,但是哪想越是和眼前这个叫做胡一炎的大师说的话越多,他就越发现其简直就是一个混子来的,而且人又市侩,一坐下来就立马谈起了价格,啥的算命的价格,而看祖坟风水又是另外一个价格来着……听了胡一炎唧唧歪歪老半天,徐国栋心里可就不大乐意了,本来想要当着面破口大骂胡一炎乱搞封建迷信,欺骗无知百姓之类的话,但是不想话到嘴边顿时又给他吞回去了,他想了想,说:“胡大师,我一直对一件事情十分奇怪,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

  这年头人人都提倡科学,基本没有人相信迷信的玩意了,所以胡一炎近年来的生意已经大不如从前了,等了大半个星期,好不容易有徐国栋这么一个客人找上门来,胡一炎心里边到是挺美的,再加上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人家上帝有问题胡一炎自然要解决了,于是胡一炎笑了笑,说:“徐老板你又啥事情你就说吧,只要是咱知道的事情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大师,你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这玩意吗?”徐国栋问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无非是看不管胡一炎这神棍欺神骗鬼,想好生刁难一下他,而胡一炎一开始没有听出来,只是本能性得接话道:“对于鬼这种说法不过是你们行外人士才这么说的,而在咱们茅山密宗当中对于这些脏东西的玩意的分类可是十分严格的。

  “听大师你这么说,你一定是见过所谓的鬼了?”

  “这是自然,不只是见过,咱活到这岁数上,还抓过不少的鬼呢。”

  徐国栋继续刁难道:“那还请大师把你抓的鬼放出来让咱瞧瞧,要是实在是拿不出手的话也可给我表演一下你捉鬼的本事,到外面随便抓一个鬼回来给我见识一下吧。”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胡一炎再听不出徐国栋其实是在故意刁难的话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混下去了,只见其眉头一皱,把话挑明了来说:“徐老板你不相信咱,那你还来咱这儿做啥?”

  “相信你?!”徐国栋冷哼一声,猛地就拍了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我们国家就是因为有太多像你们这类欺神骗鬼的神棍整日妖言惑众,才会使得外国人看看不起咱们?和你说实话吧,我可是从来都不相信鬼神的说法,要不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被你这个神棍给蒙骗了我才懒得上你这地方来,免得脏了自个的脚!不过如今也好,让咱今日好好揭穿你的正面目,省的我那个朋友被你的妖言给迷惑了!”

  听了这话,胡一炎气头一下子也冲了上来,他反激道:“说咱迷信?!你可知道像你们这些整日把科学知识放在嘴边乱嚼的人可知道世界上有些玩意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像你们这般死脑筋一味地相信个啥子唯物主义何尝又不是迷信呢?!”

  徐国栋冷笑一声,说:“这话说得可就是好笑了,我到是想听听世界上啥玩意不能用科学……” 未等徐国栋把话说完,只见胡一炎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抽出的一张黄符纸,右脚猛地一踏地,嘴里大喝一声,不想那符咒竟然自个就突然冒起了火光,烧着了起来!

  黄符纸很薄,没过一会就被完全烧成了灰烬。徐国栋瞧着那些被火烧成灰烬的黄符纸,整个人顿时都傻眼了,而胡一炎则是拍了拍手手上的灰烬,笑道:“怎样?这两下子你拿你那一套唯物主义来解释一下,看能否能解释得来。”

  “这……这一定是假的……”徐国栋咬了咬牙,嘴硬道:“对,没错……前些日子电视上也说过,这种无火自燃的把戏一定是你实现在纸上擦了磷粉,磷的燃点十分低,暴露在空气中容易自燃……”

  其实徐国栋的这个说法是十分牵强的,照理来说磷粉的确是能在低温度下自燃,但是磷火属于冷火,其温度是十分低的,而只单单凭这种温度根本就不足以让黄符纸烧成灰,“你可以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咱们的老祖宗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一些大自然存在的定律,利用这些定律咱们能达到一些咱们想到的目的,对于这些定律,咱们行道里把其称为 ‘道术’!”

  道术一说,脱胎于方术,世人无知,多认为所谓的道术其实都是一些求神拜鬼的秘法,其实不然,在道教里边真正的道术囊括众多,除了役使鬼神的秘法之外像天文,地理、制药,养生,三教九流无所不涉及,换句话来说,古时候的道士的地位就相当于咱们现在的研究生、博士,而由于当是科学尚未发达,对于许多事物都没有办法解释,所以民众多将这些人群与鬼神联系在了一起,发展到了今天,道术也就变得越发神秘起来。

  在 “茅山术”中记载的秘法中有一专门用来对付“大水虫”的方法,只需取清水一盆,并将其置于亮光之下,可引诱这些畜牲自投罗网,飞入清水当中溺死。

  这“大水虫”是民间的俗语,因为这种虫子都繁殖在六七月份雨季汛期之间,是以得此名字,而其真正的学名叫做“羽蚁”,是属于白蚁的一种,而这种昆虫多出现在雨季汛期,是以民间则视为不祥之物,并将其与大水扯上了关系,认为河水之所以会决堤,山洪之所以会爆发全部都是因为这种生物,是以在古时候人们一见到这种虫子出现的话都会以捕杀为主,并且还在离自个家乡最近的河边驻防河底,防止洪水的发生。

  在如今科学的解释羽蚁飞入清水当中这种现象,完全是因为昆虫本身的趋光性所致,清水因为投射了火光的光线,所以羽蚁也就飞蛾扑火,自个掉入了水中。

  这虽然不过只是咱们在生活中的一个经常得见的例子,但却也无非直接从侧面说明了道术的本质问题,所谓“道法即为民法,乃万物生息作息所致。”,而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事情并不就真的代表其不可能存在,相反,这些事物往往都是大自然潜在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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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25 10: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等啊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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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 07:59:01 | 显示全部楼层
化生(完)

  徐国栋本身就是一个死脑筋的人,外表然虽然被胡一炎的道理说得无话可说,但是心里可谓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憋气间扭头甩门就走!

  而就在那个时候,他却没有注意到胡一炎微微弯起的嘴角……

  离开胡一炎的家里,徐国栋直接就出到街道上,想要打车离开,但是他却发现大街上竟然空空荡荡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这人都到哪里去了……”要知道当时正值中午下班时间,这地段又处于南京市车流量比较多的地方,按理说在这个时候大街上应当是车水马龙的才对,没道理说连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啊,而且四周的店铺一个挨一个全部都是大门紧闭的,竟没有一户店铺是打开的,怎么说……他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瞬间全部都消失,就只剩下他一个……

  瞧见这场景,徐国栋又想起了刚刚胡一炎和自个说的话,心里暗道莫不是这一切都是胡一炎在弄的鬼?!

  这念头刚刚生出徐国栋又赶紧把其给否定了,“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神之说呢?!没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虽然此时的徐国栋心里边一直在坚持着唯物主义,可是此时他两只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却无法用一般的常识来解释,思虑在三,徐国栋也只好再回到胡一炎的家中,把事情给弄个明白。

  但是就在他喘着一口大气,跑回到胡一炎家中的时候却发现胡一炎家里头的大门是开着的,而屋里空荡荡的好似一个人都没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徐国栋终于慌了神,也顾不上喘气儿就又跑到了街上,挨着每户店铺敲打着大门,希望能有人能回应他,但是在街道上只是不停地回荡着徐国栋自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回应他。

  或许有些人性格比较孤僻,喜欢沉默寡言,但是却不代表其可以一辈子不和别人说话,而一旦一个人不合别人说话,那他就会陷入永久的孤独当中,最后甚至因为孤独失去理智、发疯,最后死亡。

  此时的徐国栋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感到惊慌、他感到恐惧,一口气连续跑了五条街,不停地沿路敲打着店铺的门槛,而一路上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孤独。

  “人呢!人怎么都到哪里去了!”徐国栋半跪在街道的正中央,仰天高喊一声,不曾想到一辆大卡车突然在街道上出现,一路想着徐国栋飞奔过来,并且还按着车喇叭,示意徐国栋躲开。

  瞧见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辆卡车,徐国栋心里边顿时燃起了希望,他立马站起身来,两只手张开使劲地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叫,希望能让卡车上的司机能看到他,并且停下车,过来和他说上几句话。

  但是等卡车驶近了徐国栋才透过挡风玻璃发现,在卡车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至此,徐国栋心中唯一的希望就这般完全的破灭了,瞬间的希望,就好似把他的心脏紧紧地握向高空再使劲地向下砸下来,此时徐国栋的心已死,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副躯壳,而盯着向其快速驶来的卡车,徐国栋两眼一闭,不想嘴角竟露出了微笑,一下子就引着那辆急速驶来的大卡车跑去……

  “不要!”徐国栋尖叫一声,转眼一瞧,所有的场景都已经消失,此时的他却仍然身处在胡一炎的家中,而其不知不觉中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和头发都已经湿了。

  胡一炎就坐在徐国栋的面前,微笑着喝着手中的雨前龙井, “徐老板,怎样?刚刚你是不是瞧见了啥可怕的事情?”

  “刚刚的只是幻觉?这……这真是他妈的见鬼了……”要知道之前发生在徐国栋身上的是如此的真切,深刻,又怎么会是幻觉呢?!

  “徐老板,你错了。刚刚你看到的那些玩意并不是啥东西弄出来的,咱们行内人士把这手艺叫做道术,你若是喜欢的话也可以把那些玩意说成是秘法或者是法术。”又喝了一口龙井茶,胡一炎颇有深意地说到。

  “是……是你动的手脚?!”从幻觉中回过神来的徐国栋顿时破口大骂,看样子就好似恨不得就要把胡一炎生吞活剥了,而胡一炎却不为之所动,他笑道:“徐老板,如果咱没有猜错你应该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帮你那位朋友抱不平来的吧。”

  “神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一炎笑了笑,曼斯条理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说:“你其实是朋友介绍你来咱这儿的,而你的那个朋友姓黄,叫做黄炳坤。”

  “老黄把咱的事情全都和你说了?!”听了胡一炎的话儿,徐国栋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咋一回事,心里则是直骂黄炳坤他娘,说起不讲义气,出卖了自个。

  “黄老哥他和咱说了你,甚至这些日子来在咱们这地头上法生的事情,咱听了之后多半有了些眉目,只是依你的个性要是之前不和你演一出戏的话你是不会相信我所说的。”

  “就你个神棍?没到过现场,怎么的就知道了眉目了呢?!”听了胡一炎的话,徐国栋摆出了一脸的不屑,而胡一炎不以为逆,仍自顾自地说:“咱且来问你,这每家银行的金库被盗,是不是其地下都会有一个下水道。

  “咦?!这……这你怎么知道……”当时公安部门也怀疑过盗贼是从下水道潜进金库实施偷盗的,而正如他们所料,那些失窃的金库地下面都会有一下水道,“是又怎样,我们侦查小组都已经对那些下水道做过调查,下边的下水道那是小得可怜,根本就不可能容得一个成年人通过,就算真有人能从下水道潜入金库的话,他们又是用什么手法把成箱的现金和黄金给搬走的呢?而且每次失窃发生的时候,金库内的监视器全部都会失控,这又应该怎么解释?!”说到底,徐国栋潜意识下还是不相信这单子事情会和鬼神扯得上关系。

  “监控录像的失控是必然的,因为做这事情的人并不想让你们知道他是用啥手法做的。”

  “这话咱听了到是要反问你了,监控录像的总控在金库的保安室里头,要是做案人员每次都要弄得监控录像失控的话那岂不是说他每次都要到保安室里头去一趟?他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让那儿的保安发现的呢?”徐国栋白眼一翻,振振有词地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其实保安是他们的内应吧,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总共失窃的金库一共是四十二家江苏省内各地的银行,要是说每一家的银行金库保安都是窃贼的内应的话那不是太可怕了?!”

  “不需要内应。”胡一炎伸了伸懒腰,说:“徐老板,麻烦你过去帮咱把咱客厅里头那个彩电给打开,咱自会告诉你答案。”胡一炎指着一台离他不远的二十一寸长虹彩电说。

  不知道胡一炎到是唱的是哪一处,不过徐国栋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走过去把彩电给打开了,而就在他打开电视的时候却是发现电视里边竟是白花花的一片,根本就没有信号,“神棍,你家里的电视没信号,会不会是你闭路没插好。”徐国栋回过头去朝胡一炎望去,但是哪想却看见胡一炎手中正拿着一张黄符,而黄符之上用红字歪歪扭扭地不知道写了啥东西。

  胡一炎笑了笑,手腕上用力一抖,那黄符又像之前那张符咒一样无火自燃,在一片火光当中化作了灰烬,而在同一时间里边,赫然可以见到那台原本正冒着雪花的电视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过来,“这……这怎么可能……”胡一炎再一次上演了人造的超自然力量,一下子把徐国栋的唯物主义观全给击溃了,而看着徐国栋那张两眼瞪着老圆蹦得僵硬的脸,胡一炎别说心里头有多满足了,他笑道:“其实道法不理阴阳,而阴阳一说又和西方所说的磁场扯上关系,所以阴阳一动,空间内的磁场也就会跟着一起改变,磁场又会影响到电器,所以这也没有啥好奇怪的。”

  说罢,胡一炎掏出一叠黄符扔到台上,说:“这里一共有五十张‘破阴符’,你只要再每个可能案发的金库里边贴上一张,事情就可以完全解决了。

  “就这么简单?!”

  “简单?”胡一炎白眼一翻,说: “这他娘的一点都不简单,要不是看在黄老哥的面子上老子才不想费那份心事画这些玩意,一张一千块!不二价!”

  “啥?这……这张破纸要一千块?!你不如去抢!”听了胡一炎的话徐国栋顿时吃了一惊,而胡一炎吐了吐唾沫,骂道:“不过你小子走运,有个好兄弟,你这钱黄老哥那边已经帮你付了!”

  事情到了这里,徐国栋两手捧着胡一炎给的那叠黄符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虽说活到了这岁数上,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见到了以前从来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但是毕竟他自个是个唯物主义者,要他相信鬼神之说的话未免也太……太困难了,而事到如今,这次的案子的确也不是用科学能够解释了……

  “直娘腔的,拼就拼了!”徐国栋咬了咬牙,暗道这如今可谓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打定主意,徐国栋赶忙拿着那叠黄符回到特别小组里边,力排大伙的非议,将几个案子高发地区的性行金库里都贴上这些黄符,要知道这一回徐国栋可是拼上了以后官道上前途了,一旦不成他这辈子也算是玩完了,再没有啥好指望的了。

  而等到第三天,随着南京市一家大银行金库监控器失控,金库盗窃案再一次发生,只不过这一次做案的人却是落网了,徐国栋听到这个消息可谓是兴奋得忘乎所以,大半夜的连觉也顾不上睡就往现场赶去,可哪想等其到了现场却是发现这……这传说中神出鬼没的神偷却不是人,而是一群数之不尽的老鼠!

  说也奇怪,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这一群正准备行窃的老鼠全部都是肚子朝上一翻,全部都死翘了,而同一时间里边,在距离银行不远的一栋住宅楼顶发生了一起疯子跳楼自杀的案件。

  在警察的调查下,虽然没有明白那人为啥要自杀,但是却在其家里发现了许多的现金和黄金,经过查证,那些都是月头一来江苏省各大银行金库失窃的现金和黄金。

  至此,这一起江苏省特大银行失窃案可谓是已经告一段落,只是该案子的负责人却是没有明白这到底是咋一回事,由于案子太过玄乎,这案子也一直被压着,未向外界公布。

  事后,徐国栋还特地找上了胡一炎,想要问一问这事情到底是咋一回事,而胡一炎只是笑着说:“化生小术,不过旁门而已,心术不正之徒才是大乱之源啊……”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6-1 20: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6-7 17:41:37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好看 勾起了看《茅山术》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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