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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六根岛》---王雨辰(<异闻录:每夜一个鬼故事>作者)(全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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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4 10:03:5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这五个人上来,很可惜他们都死了,可是单纯地从照片上看,倒五芒星被封闭在由被压塌的甘蔗林组成的圆形里,我说过,犹太人爱圆形,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美感和唯一性,更有传说圆可以饱和人们不受魔鬼的骚扰,而五芒星可以封闭魔鬼,其线条的五个交汇点被认为是可以封闭的恶魔的门,将恶魔封在五芒星中心的五边形中,可是这张照片里形似魔鬼头的倒五芒星却被封闭在圆形之中,所以他们做的并不是召唤魔鬼,相反是打算封印魔鬼,当然,这只是从我的视觉出发所提炼的信息,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你也可以尝试着关闭自己的其他感觉,只是用视觉来看看这幅图片,或许有新的价值,因为每个人的感觉能力都是不同的。”苏洛背过手,用弯曲的指节轻轻敲打着照片。

我听从了苏洛的话,慢慢的将自己融入到照片里,我仔细望着那个倒五芒星,渐渐的,旁边的咖啡杯,桌子仿佛都不存在了,周围人的轻声细语和透过玻璃照进来的温暖的阳光也感觉不到了。我犹如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里。

鼻尖似乎掠过一阵细微的风,就像一个妙年少女在你的面前呵气如兰,带着些许泥土的腥味和芬芳,还有尚未成熟的甘蔗特有的甜腻与青涩,我就像踩在一片柔软的毛毯上面似的,低头一看,我就站在那为个人组成的倒五芒星变身,身后就是高耸的甘蔗,我的脚踩在了封闭魔鬼的魔法阵的边缘。抬起头,天空仿佛低矮了许多,浓稠得像融化了的沥青板,仿佛慢慢地从天上流淌下来,速度极慢,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他们就那样躺着,像睡着了一样,四周安静的连一点声音也没有,抑或是我的耳朵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在五芒星正中间的那个五边形的黑洞似乎动了一下,就像人的眼球似的蠕动着,我看到一小滩黑色的东西像是墨汁,却又非常浓厚,慢慢在逐渐扩散,形成一片丝状物。

那片丝状物逐渐慢慢拱起就好像吹起了一个气泡,我忍不住想起初次听到的那首奇怪的歌曲时在房间里看到的幻觉,但这次却更加真实起来,那个所谓的气泡越来越膨胀开来,我却发现它没有爆炸。

因为根本不是什么气泡,而是一个人的脑袋,只不过是长而密的黑发将起盖住了,犹如从水中慢慢浮起来一样。

那黑洞中,怎么可能会有人从里面浮起来。

或许那不是人。是魔鬼?

在我思考的时候那东西已经露出了肩膀和手臂,真实半截身体还在下面,那衣饰我非常熟悉,黑色肩膀白色衬裙的洋装。

“米利亚!”我没有喊出声,只是在脑海里暗暗的说了一句。

她停止了动弹,渐渐的又重新回到下面去了好像被吸进去一样,我忍不住松了口气。

当米莉亚最后一缕头发消失的时候,地上的五人猛的睁开了眼睛。全部透着淡淡的蓝色,我的眼前一片眩晕,接着宛如被强光照射到一样,什么也看不到了。

闭眼的一瞬间,那颗套着圆形的五芒星仿佛通过我的眼睛直接印进到我的脑子里,我顿时觉得头痛欲裂,肿胀的厉害,仿佛又很多条虫子即将从里面爬出来一样,我忍不住闭起双眼,将身体猛的朝后靠去。

“你没事吧?”苏洛关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揉了揉眼睛,对他摆了摆手。

“可能没睡好吧,眼睛有些疼。”我解释道。

“你刚才看照片的时候眼神和怪异,眼睛里浮现出和刘裕一样的蓝色,我记得在惠安我告诉过你,你最好小心些,那种淡蓝色让我没什么好感,在了结这个案子后,我还有工钱呢,我可不希望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我则摇头苦笑一下,伸手叫来侍者结账。

“现在我们该去哪里?”苏洛站起身,双手朝上伸了个极长的懒腰。

“好友一个人需要去看看,准确的说是祭奠。”我略带伤感的说道,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的确是我使金卷入了这件事,否则他不会如此惨死在家中,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董琦昨天晚上从医院的重症看护病房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苏阳忽然又打来电话告诉我,

我皱了皱眉头,不过现在没时间却管那个女孩了,况且她父亲也不是我的委托人,我还是决定先和苏洛去一趟金的家。

苏洛一路上也默然不语,他和我去买了些礼物和小孩喜欢的食品,帮忙提着和我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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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4 10:0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金的家并不大,可以说略带寒酸,虽然每年都会经手大笔的可以说天文数字研究经费,但他没有随意挪用一分一毫,甚至他还会厚着脸皮打电话叫我请他吃饭,我也劝过他离开研究所,去一些私企工作,绝对是高薪厚遇,但他总是摇头,说自己习惯做书呆子,受不了那些老板,特别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的颐指气使。他总是笑着对我说,钱多了无非房子住大点,可他又不胖,或者吃饭好点,他虽然穷,不过馋起来又可以在我这里蹭饭,所以也就无所谓了。我每次也只是当做笑话听,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分外悲凉,心中有了股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我和苏洛、与金不过是个比较熟悉的路人,但是这世界上比他更熟悉的路人,对我来说也屈指可数了。

    金的妻子非常坚强,或许同样是搞科研工作的人,非常理性和勇敢,她礼貌的对我讲述了金最后的一些情况,只是淡淡的略去关于金想杀死他和儿子的部分,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不停闪烁,背后隐藏不住的悲伤还是涌溢而出,几乎瞬间将我淹没了,我的呼吸困难起来,鼻息也急促着,内心无法压抑的自责感如潮水般袭来,将我撕扯得粉碎。我只有躲闪着那目光,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苏洛有些不适应这种压抑的黑色氛围,便借口去外面抽烟,其实是带着金的孩子出去玩了,或许这工作比较适合他。小孩什么也不懂,他们的世界单调而狭小,不应该将成人的感情强行塞进去,可悲的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觉悟,很多人将孩子作为感情的宣泄,却不想一下连自己都承受不了的痛苦,稚嫩如幼芽的孩子如何去包容下来,这在单亲离婚家庭中尤其常见。大多数人潜意识以为将孩子判给同性别的亲人恰当些,女儿判给妈妈。儿子判给父亲,殊不知那些觉得自己受伤害的一方总是对孩子灌输着你爸爸或者你妈妈不好的言论,要么直接上升到性 别歧 视。这样的结果就是孩子长大后要么就是胆怯畏惧异性,要么直接仇视异性。金的儿子太小了,即便难以理解父亲的离去和母亲的悲伤,在他看来这些事和书本的童话也差不多。

    “他那几天不停地在听一首怪怪的歌曲,我听得跟不舒服,但我不是声波专家,更不懂音乐。”说到这里她腼腆的笑笑,我也陪着她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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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4 10:04: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劝过他休息,可他却老说时间不多了,也不告诉我从哪里得来的只是没日没夜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的手稿和资料我都留着 他说过你会回来 并叮嘱我将那些原封不动的交给你 让你去选一些有用的资料。”金的妻子似乎并不知道歌曲是我交割金的 这让我更加愧疚 不过现在我只能尽力解开这些事件 也算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金的妻子将我领导他的工作间兼卧室,接着带上房门 让我自己寻找 我看着满桌凌乱的手镐和翻开后还没合上的书籍只能搔搔头皮 挽起袖子整理起来。

让我失望的是 几乎大部分纸上写的都是那提那他交给我的歌曲的曲谱,只是略微不同的是 金似乎努力地将它以不同方式排列着 如同想解开某种密码一样。

2356,金按照许多种顺序排列着 可是这四个数字的确太仆融了 甚至都不足以构成某种规律,在我看来 或许忽略数字本身会更好些 图形符号与声音、气味、感觉一样都会对人产生压迫感 大多数人觉得这些感觉分为两类 即是我觉得苏福德和令我难受的 美妙的音乐和钻机的噪声 漂亮的土话和色彩对比强烈甚至令人眩晕呕吐的拟动态错觉画,还有林夫人窒息的刺鼻气味或者是刘裕发明的诱人香水等,实际上这两者之间毫无界限可言 又或者说处处是界限又或者说处处是界限 如同太极的黑白鱼。高音很好听 但是往往再稍高一些就让人难受 真正的原始下次昂水其实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怪味 大部分香水都要稀释后使用,我们很容易觉得瘙痒的部位像胳肢窝、脚板,比其他地方更敏感 其实那都是痛点 人的身体有很多痛点 在相同作用力下这些痛点带来的刺激感觉比其他地方要强烈的多 这也是为什么行刑者喜欢去家烦人的手指头、往指甲里插竹棍的原因。

果然,金与我想的一样。他企图利用夸张、放大、变形等手段拉伸这些数字,希望可以组成某些有意义的团,但是很可惜都失败了。在另外的纸上 他还写满了歌词 哟分了段落的 也有重新编辑过的 我知道这家伙在学生时代就是个狂热的密码爱好者 尤其对数字着迷 虽然之后进了研究所工作 但是闲暇的时候依旧陶醉于看书和制作密码 每逢有新的发现总是通知我 虽然我对密码并不精通也毫无兴趣,但多少也拍着他了解了一些。

如果将2356换成英文字母 也只能是B-C-E-F,BCEF没有任何意义,其他的排列也是如此 或许这种财迷本身就毫无意义 我无法猜到当时金解密的思路是怎样的 按照我自己的思路解释下去无疑会越走越远我拿着写满乐谱的只闷头阅读毫无进展 就打算带回去 这时候 忽然听到桌子上的电子钟发出了滴答的一声。

我抬起头,的看到书桌上的电子日立下的英文翻译 想到这四个单节梳子或许是一星期的七日,星期二,星期三,星期五,星期六。这四天的英文缩写为Tues,wed,fri,sat。按照特约普天上去却更加让我墨明棋妙。有时候我在想这家伙再解开密码的时候会不会料想到我今天站在这里借读呢?

说不定 他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偷笑吧,我耳边似乎都听到了那种强忍着从最嘴里露出的些许扑哧扑哧的笑声。

可能这根本不是所谓的密码,以前,金在我无法解读他的密码的时候经常对我说 大多数人在解决问题的时候都是沿着螺旋式的道路向前 而世界上只要降温的两端折叠,道路会缩短很多。

螺旋式么?我想起金打算发给我的那个短信。

蓝眼睛的蛇。

螺旋?蛇?

我仿佛感觉到房间里多出一种腥味,那是一种类似鱼表皮的那种味道 又带着写泥土的腐烂清新味道。瑞然只是淡淡的,却让我我清楚地觉得这个房间好像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生物在。

金究竟是如何死的?为什么他在死前居然性情大变要杀死自己最爱的子儿?他用东西地这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威胁着自己的生命呢?

圣经中亚当一能吃下了蛇递给的苹果,获得本该只有神才有的只会而被逐出了伊甸园,在很多神话之中蛇都是邪恶的代名词 欧洲神话中的恶龙实际上也是蛇的变种。

可是螺旋形的蛇 布政使DNA的结构么?

开始解开DNA基因密码的人类是否已经开始接触找我邪恶知识的恶魔了?

脱氧核糖核酸DNA是由北辰为“核苷”的长分子链组陈个,这些“核苷酸”通过4种碱基(腺嘌呤、鸟嘌呤、胸腺嘧啶、胞核嘧啶)的分子加以区分,分别以A/G/T/C四个字母代表。

2,3,5,6是不是就代表着这四个核苷酸碱基呢?这种怪异的音乐或许就是神奇的DNA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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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4 10:05:0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这段乐谱,恐怕就是某种东西的碱基因对排列顺序,这种顺序是唯一的,即使是孪生的双胞胎,结合度也不会百分之百,没有两个人的基因密码是完全相同的。
难道说金解开了这个密码并且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或许是这样才被那东西灭口的。
蓝色的眼镜蛇。蓝色的眼睛又是只什么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黑色的瞳孔是不是也会透着蓝光?
我折好乐谱放进口袋,看了看挂在墙上金的遗像,那笑容让我无论如何又不愿意相信他会发疯到要杀死自己的妻儿。他也是虔诚呃基督教徒,无论从何那个角度看都不应该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的书桌即便再凌乱,一本圣经依然会端正的放在角落上。我伸出手拿起来,随意翻开一页,看到里面有一句话被金重重地画了一道横线。
“耶稣对他们说,你们若瞎了眼,就没有罪了。但如今你们说,我们能看见,所以你们的罪还在。”(出自约翰福音9-41)
你若未瞎,是因为有罪,罚你看到着世界。
你若未死,是因为有罪,法你痛苦的活下去。
所谓的承担未必是让将死之人活下去,死亡也可能是拯救方式的其中之一么?
或许我们看问题的角度多过于片面,善恶是非原本不应该分的那么清楚。我打开门,看到苏洛正在逗着小男孩完,金的妻子脸上虽然还残留着悲伤,但是她看着儿子的神情却充满慈祥和关爱,我内心稍稍好过一些,负罪感与内疚感像长在心脏上的铁锈,即便是刀,也只能刮去表面那一层。
“以后我有时间会多来看看,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我恳切的对她说,金的妻子感激的点点头。
走出小区,我和苏洛都没有说话,凉风扑面吹得有些疼。过了良久,苏洛微笑着对我说金的儿子很可爱。我没有说话,只是再想那份纯真的快乐还能保持多久,要多长时间他才能真正理解母亲的悲伤,才能理解为什么他的父亲永远都变成了墙上的照片。
死去的人留下的对多的就是照片、画像或者视频了,这些东西确实属于他们,但又不属于他们,换句话说,死去的人离开我们这个维度的世界,成了二维平面里的事物,触摸不到,并不代表消失,只是相隔着一扇永远无法穿越的墙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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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4 10:0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我这里有一把钥匙的话,那其余5把会在那里?”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问苏洛。
“会不会在复砚开手里呢?”苏洛。
“会不会在复砚开手中呢?”苏洛猜测到。
“我觉得不是,我倒认为或许复砚开正是要寻找这些钥匙,而且他也不知道最重要的一把钥匙在杨伯来哪里。要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寻找那几把钥匙。”
“那他之所以吧朱洗四人弄成这样,难道也是为了寻找钥匙?”
“或许猜的接近了。”听着苏洛的话,我心里想到了一个扔我自己都吃惊的想法。
“我明白了,或许朱洗他们四人本身就是四把钥匙,也就是说复砚开手中至少有四把钥匙了。”
“你的意思是说或许米莉亚是被安德烈鄙视本人用六把钥匙给封印起来了?好像用圆圈和五芒星的魔法阵封印魔鬼一样?”苏洛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的确,哪里有父亲吧自己女儿当成魔鬼封印的,可是我又想到那本画册中虐杀和米莉亚同样装束不同年纪的小女孩的高个子男人,我心中不免一寒,说不定博士可能发了疯,发生了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朱洗他们岂不是开完说就没有的钥匙了?”苏洛问道。
“我已经让苏阳待在医院,他们都住在同一个医院里,一旦有什么情况她会立即通知我们,家人复砚开需要我这把钥匙,与其等他来找我们,不如我们去找他吧。”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银色的钥匙,钥匙在阳光下闪烁着银灰色的光芒。
苏洛给我的关于复砚开的资料只有可怜的一点,一年前他带着谢小敏来到这里,办了入学手续,此外就没有任何别的消息了。谢小敏一直都住在学校宿舍,靠着汇款生活,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世,她的所有野说这个女孩很活泼开朗,完全不像是没有父母的孤儿,我问她们这几天是否发现谢小敏出现过,她们都摇头说一直在找但是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那天我们明明在学校里看见过她啊,还吻了我一下。”苏洛说道后半句有写不好意思,声音低了下来。她已经知道谢小敏就是小M的事情了。不过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样吃惊,她解释说一个人既然会干一件让人以为的事情,那她干其他意外的事情就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所说的意外的事情,恐怕没怎么简单,谢小敏在当天明明出现过,可是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看到,这本身就够奇怪的了。
“或许有人可以帮我们知道复砚开。”
“谁?”苏洛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说朱远山吧?”
“没错,既然刘裕死了,最好的知情人当然是朱远山他们几个,如果人们认为刘裕是被灭口的,想办法自保才是当务之急。”我肯定的说道。
“你凭什么断定他愿意告诉我们刘裕所说的他那段并不是太光彩的记忆?他这人极难相处,而且就目前来说,他还是我们的老板呢。”苏洛抬起眉毛,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就是因为他是我么的老板,现在来说他让我们查朱洗的自残时间我已经查到他了,当然该向他报告一下调查进度嘛。”我笑了笑,撇开摇头不语的塑料,拨通朱远山秘书的电话,几分钟后朱远山决定抛下未开完的董事会来见我们。
朱远山和前一段时间没有太大改变,只是瘦削苍老了很多,苏阳说朱远山经常在深夜还呆在医院儿子身旁,白天还要处理很多事物。这个男人看似高大魁梧的身影渐渐变得孤独苍老了,人有的时候老得很快往往一件事,一个人就可以一下子摧垮他们。
“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踌躇满志的表情让我觉得事情应该是有了进展吧?”朱远山双手背在身后,穿着笔挺的西服踱步到我面前。
“可以说是,不过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直视着朱远山的眼睛,因为我需要从下一句话里看看他的反应。
“哦?还要什么事情比报告调查进度更重要?”朱远山的眉毛轻轻的扬了扬,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刘裕,你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已经死了。”我一字一顿的说,同时这几个字也砸在朱远山苍老的脸上。
“无论他是惊讶、恐惧、不解、悲伤,甚至是毫无表情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事情往往如此,算无遗策永远只能出现在小说里,朱远山是一个总会制造不同寻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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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18:32:53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居然笑了起来,那并非是幸灾乐祸的笑容,我看得出,那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笑,据说分辨真笑和假笑的区别在于眼角有没有笑纹,我仔细一看,朱远山眼角的笑纹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了,那神情好像听闻最好的朋友生了儿子或者乔迁新居。
我和苏洛都用仿佛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望着他。数秒钟后,朱远山收起笑容换了副面目。
“你因为可以用刘裕的死来要挟我么?你们在惠安能查到什么地步我心知肚明,刘裕会告诉你们多少我也知道,四个小时前我就接收到了刘裕的死讯了,而且我没有让这件事宣扬出去,只是为了如何制造一个死亡原因让我的老朋友可以死得体面,而你们把我从董事会拉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样的事情,那恐怕你们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朱远山转身,走到书桌前拿出一个信封,他将信封才开,里面是一张张照片,我瞥了一眼,是刘裕的,准确的说是刘裕尸体的。“我的话没有说完,虽然我很喜欢钱,但是还没蠢到来敲诈你的地步,解谜对我来说永远比钞票更有趣,我来的目的,是想向你打听因为故人,这个人应该可以为你儿子的自残负主要责任。”朱远山的反应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也没有过于慌乱,毕竟刘裕只是打出去试探他的一张牌罢了。
朱远山这时候才眯起眼睛认真看我,他摸了摸嘴唇,喉结蠕动了一下,双手再次被到身后。“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阴冷低沉,虽然他在克制,但我能嗅出话里面愤怒的火药味。“复砚开,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因留学签署了被批成苏修分子下放到南昌,后来又因为农场大力宣扬鞭身教遭到批斗,之后被场领导从场医院调到知青劳作队和你,刘裕四人在同一个组里。‘文革’结束后他回到县城医务所工作,他无结婚记录,没有子女,但是却在去年以外祖父监护人的身份将一个叫谢小敏的女孩弄进你儿子所在的大学,我又相信朱洗之所以瞒着你去了惠安的农场,恐怕和他有莫大的关系,刘裕在即将说出事实的时候突然死亡,所以我只
能来找你了,而且你是这件事情的委托人,现在这个情况我已经无能为力。要么你帮我一起找复砚开,要么我只能将调查进行至此,你另请高明吧。”我将搁在他面前,当然我隐瞒了关于画册的这些事情,因为就目前来我说,我还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朱远山听完过了好久才长叹一口气,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
“刚才我对你们有所误会了,要知道出于我这个位置对于任何人都必须有多防范,欺诈犯,骗子我见的太多了,可能多少有些条件反射,希望你们不要见怪。”朱远山这番话听上去像是道歉,其实根本没有半点歉意。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苏洛倒不在意,见气氛缓和下来,就找了地方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朱总如果知道复砚开的下落就告诉我们吧,我希望赶快了结了这个案子。”这家伙的口吻好像是对下属说话,又带着地痞流氓的味道,这倒是让我有些尴尬了,好在朱远山似乎并不在意。“刘裕可能都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吧,复砚开为我们四个注射过一种奇怪的东西,她说我们可以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这种能力源自神迹,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能力去发财,出人头地,但是要记住这些力量是用来宣扬鞭身教的范例,他希望我们飞黄腾达之后将鞭身教宣扬出去,”朱远山没有撒谎,刘裕最后的自白也无奈的显示,似乎他自己也受到了某种威胁。
“那算了一种交易喽?”苏洛双手交叉于胸前问道,朱远山点点头。
“遗憾的是我们四个年轻,并没有在意,我们的确加入了鞭身教,但是返城后逐渐将复砚开的话抛诸脑后,加上后来都有了自己的公司和事业,加入鞭身教本来就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于是我们刻意隐瞒。甚至还因为这事出现过一些矛盾。这期间我见过复砚开两次,他说我们四个已经偏离了当初的约定,并失望的说他会坚持走下去,不
会再依靠我们四个。虽然我们苦苦要求,希望接他会到城市里安享晚年,但是他说自己还有神谕没有完成,拒绝了我们的好意。一直都留在那里。”朱远山凝望着窗外说。你说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我忽然对他们的力量发生了兴趣。“眼睛,我拥有了别人喜欢看什么的能力,无论是电影,电视,书记还是画,总之我看重的一定会流行开来。开始我并不知道 ,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在一个落魄的四流画家,不,应该叫画手才对,手里花了500元买下了她的四幅画,转手卖了两万元,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而且这力量甚至还在改变,几十年来,我甚至还无法灵活运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威力,或许我运用的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而已,那天以后我做了一个中间商,有了资金后开办了自己的文化公司,经我的手捧红了无数的作家,画家,电影明星和导演,其他三人也大体相同,这就是你想知道的能力,”从朱远山的表情我暂时看不出他是在说谎,可是我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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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18: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说了这么多,到底复砚开的下落如何?”苏洛着急的问道。
“十年前我妻子失踪,我曾经想到过他,毕竟我们的能力是他赐予的而且当年只好了瞎子、聋子和一些残废了几十年的人那样神奇的能力真的如神一般。圣经里不是记载着耶稣在世上到处利用各种神迹让人信服成为他的门徒的故事么。而我们自然就是复砚开的门徒,所以发生了这种事请我自然求助于他,己二酸我们没想到,复砚开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随后到来的惩罚会更厉害,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夺走我妻子后接下来就是我儿子。”朱远山的神色黯淡下去,先前眼睛里那种咄咄逼人的光芒也没有了。
朱远山说到门徒,我忽然想说不定复砚开自己也是安德烈的门徒?
“我并不知道他有什么所谓的外孙女,也不清楚出来农场他还有哪里可以去,不过他有一个私人的医务所,是我为他建的。”朱远山的话让我非常高兴,连忙问他在何处。
“就在公司附近,我们有钱后为他配备了最先进的机械帮助他完成自己的研究,他经常会来这里进行试验,不过他赶走了所有的工作人员,也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么多年除了添加设备会通知我以外,他根本不和我联系,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在那里。”朱远山无奈的说道
我和苏洛向他谢过后询问了一下朱洗的病情,朱远山略带安慰的说朱洗的眼伤恢复了许多,但是还在昏迷中,我和苏洛没有说那些虚伪的安慰话,因为这对朱远山这样的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
“太好了,知道复砚开一定可以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从朱远山的公司出来后,到了兴奋的握拳吼道。
“按照常理,如果复砚开不在惠安的医务所,就应该是在这里了。不过呀不能肯定啊。“我看了看地址,离这里大概有40分钟的车程,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我们就会有答案了。
实验室的规模出乎我的意料,很难想像这么大的实验室,复砚开居然不需要任何助手。实验室有三层楼,和金所在的研究所外形很相似,但没有那么庞大繁杂的结构,更显得非常冷清和僻静。远看去像一个荒废的学校似的,铜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我们走过去摸了摸锁上全是灰尘,看来很久都没有人开过了。
“看来他并不在啊。“苏洛失望的说。
“不,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我坚持要进去,就算见不到复砚开,也要拿到写资料才行。
我们绕着大概两米多高的围墙行走,我仔细看着红色的砖墙,并且用手在上面轻轻触摸。
我看到砖块集合处有一块地方颜色暗淡许多,我用手摸了摸,有一些白色粉末状物质。于是我用手鼓起拳头使劲在周围敲打起来,感染碰到一块松动的地方,随着一声闷响。犹如朝深井里扔进木桶似的,遇到黑色的门从墙壁中显现出来。
“啊,你怎么知道的。”苏洛惊讶的问我。
“大门紧锁,最少在几个月以上了,锁眼满是铜锈不可能再用钥匙打开了,依复砚开的性格应该会有一道暗门,人的手心汗液较多,含酸性物质,经常触碰砖块和链接砖块的水泥会和里面的碱性物质起反应生成盐类物质,因而那些地方的颜色会深谙一些,”我拍了拍手,笑着说,不过我很快发现,即使出现了暗门也无法进去,因为这个门非常坚固,虽然是木门,但敲了敲发出咚咚如闷鼓的声响。
木门不高,最多能容一个人进出,我和苏洛对视一笑,用大拇指对着木门指了指,苏洛提起拳头过去木门就被轰开了。
“你个笨蛋,我是让你用手指将锁戳开,你这样一拳头打下去这么大的声音有人也让你吓跑了。”我抱怨道。
“这不能怪我,你那手势很像准备破门而入的劫匪。”苏洛辩解道,我懒得与他争辩,只不过木门真的很狭窄,又非常低矮,我不得不低头猫腰钻了进去。
穿过大概如猫耳洞一般的一条狭长的通道后,居然到了实验室内部,原来着不只是穿过围墙,而是直接连通着实验室内部的通道。一道铺满铁灰色瓷砖的冰凉走廊,左右分布着好几个房间。
这里并不大,加上非常安静,如果有人在这里活动的话应该非常容易发现,我和苏洛小心的往前走,前几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些杂乱的物品看来是储物间,还有一间卧室里面横放着一张单人床,床铺折叠的非常整齐,床头有一个闹钟,还有一本黑色的圣经,在墙壁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训诫室吗?”苏洛小声说。
“虔诚的教徒会在这里脱去衣服,赤裸着身体一边吟诵圣经,一边用鞭子鞭笞自己的肉体。”苏洛说道。
我看着空旷的卧室,可以想象复砚开在这里鞭打自己身体发出啪啪声和他低声念诵圣经的声音。
从卧室退出来,我们一直朝前走,大概三十多步左边有两道类似会议室的双门,我们推开一看,却发现那是一大片植物园。
里面种的,正是大量的六根草,和我们在安德烈大屋前看到的一样,只是这里的更加密集,一片片的紫色仿佛压抑着你的眼睛,让人看着有些晕眩头疼。
“为什么你带来的那一颗奇怪的消失了。”苏洛蹲下了,伸出手想摘下一株。
“紫色的雨?刘裕好像提及过所谓的末日审判。”我望着大片的六根草想起刘裕死前的话。
我们决定暂时不碰这些六根草,继续向前走,在长廊的镜头,我看到一扇虚掩着的大门,从门缝里露出一丝微亮,我和苏洛小心的走过去,推开了门。
我宁愿自己没有推开这道门,在这里有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巨大房间里,有着几行木制的分隔很多层类似书架的东西,上面有一个个隔板隔开,成为一个单独的匣子,正面则是可以打开的玻璃门,很像生物实验室里存放标本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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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18: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这里存放的,却是一个个被玻璃出来的人脑。全部都是,虽然大小不同,却都被放置在玻璃容器里面,浸泡在某种液体之中,我感到一阵作呕,乳白色的阳光从玻璃反射进器皿内被淡黄色的液体浸泡的脑子上,在崎岖不平的脑干上泛出让人发腻的犹如过期的肥皂似的油光。
我忍不住移开视线,在存放人脑的木柜左边的长桌上,还有很多实验器材,器材旁边有一摞厚厚的类似讲义的资料,以及一沓照片,还有一些散落在桌边的稿纸和铅笔,照片上的人或许就是这些脑子的主人,在木桌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台最新的液晶电视,我暗笑复砚开难道还会在这里看电影么?
我翻看着那些照片,其中一张让我震惊不已,我趁着苏洛背对着我,将那张照片迅速放入怀里。
“这是些什么照片?”苏洛见我拿着照片,也抢过去翻看起来。
“可能都是那些脑子的主人。”我感叹道,“别看了,继续找点有用的想说吧。”我从苏洛手里路过照片,扔在桌子上,苏洛哦了一声,继续在房间里查找。
“你过来看看。”苏洛招呼我过去,在苏洛站着的地方,墙壁上挂着一张被镶嵌进相框的黑白照片,照片应该是被放大了,相当于19寸显示器大小,虽然年代久远,却非常清晰。
照片左边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黑发长脸,眼睛深陷,带着些许忧郁,双手插在大褂口袋里,他旁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东方人,有些像东欧那边的深眼高鼻,皮肤白皙,带着迷人的微笑,样子很有亲和力,照片之间是因为同样穿着白褂的年轻金发女性,最左边的两位其中一人神态安和慈祥,头发梳理真气,一只手握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似乎是圣经,另外一只手紧贴着身上的深的修士长袍——我猜想他应该是杨伯来修士了,修士的旁边,照片上的最后一位却是因为军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制服,脚踩高筒黑色皮靴,戴着宽边大帽,一脸络腮胡,眼神犀利,身材中等却非常结实,他双手捧着一枚摆放在红色锦盒里,被玻璃盖住的五角星勋章,
“这枚勋章,好像就是我们在修士遗物里看到的南美列宁勋章啊。”我凑近仔细看着那枚,不过是在太小了,看不清楚。
“你确定?勋章也有很多种啊。”苏洛也凑了过来,怀疑的问道。
“应该不会错,只有列宁勋章会设计成这样,看这照片应该至少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中间的两个人应该是安德烈博士和他的妻子,这样的话,最左边的难道是复砚开?不过最边上的苏联军人不知道是谁。”
“你为什么一定说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苏洛好奇的问我。“照片上也没什么可看出年代的东西啊。”
“最边上的那个军人模样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克格勃成员。”我用手指着那个个子稍矮拿着勋章的男人。
“就因为黑色制服?虽然前苏联黑色制服代表特工人员,但也并不全是啊。” 苏洛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制服上有这个标记的却只有克格勃了。“我将苏洛的视线引到那男人的左胸钱的徽记上。
“你仔细看看。”
苏洛眯起眼睛聚精会神的望着那徽记。
“铁灰色的盾牌模样,中间插了一把剑,剑神正中是五角星与镰刀斧头的重合上面好像还有字母的缩写,不过看不太清楚了。”苏洛艰难的辨别着。
“不用再看了,那应该是克格勃的俄文缩写。”我拿过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KГБ三个字母递给苏洛。
“克格勃成立于1953年,难怪你说这张照片至少是上世纪50年代拍摄的。”苏洛点头道。
“而且这个时候博士和杨伯来修士看上去都非常年轻虽然不知道那个克格勃成员是谁,不过应该那时候他们的儿子亚历山大还没出生或者刚刚一岁吧,应该不是在中国拍摄的,难怪修士说安德烈曾经和军队有联系,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情报部门和国安局,不过博士应该是对杨伯来修士有所隐瞒了”我继续猜测到。
“只是不明白,这个照片应该是为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颁发勋章是照的,为什么勋章落到了修士手里?”苏洛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据我所知,克格勃的前身可追溯到1917年12月布尔什维克政府刚刚建立时成立的“契卡”组织,这个专门被用来清洗
异己的组织和神秘警员组织在1937年8月8日,杀害了月七十万宗教人士,包括东正教,天主教,犹太教,回教等教徒,身为东正教教徒或者说其分支而更为苏共鄙夷排斥成邪教的鞭身教成员的复砚开,安德烈博士,为什么会和克格勃搅在一起?
“是朱远山叫你们来的吧?”我和苏洛认真的看着照片,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来人。
声音苍老却非常有力沉稳,我们转过身,一个穿着医生大褂,满头银发,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消瘦男人看着我们,他的鼻子窄而高挺,脸上已经毫无肌肉可言,犹如套着一只被盐水浸泡过的皮口袋的骨头额头还散布者几块赤褐色额的老年斑,眉毛几乎都掉光了,但是眼睛依然很犀利,像久未曾开封的利刃,他双手插在大褂两边的口袋了,粗看过去站立的样子和照片上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更加老态而已。眉宇间的那种忧愁依旧无法散去和抹平。
“你就是复砚开?”苏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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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18: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打算逮捕我是么?不过好像你们也不是真正的警察吧?”复砚开依旧面无表情的说 站立在原地不动、

“我对法律法规没兴趣 更不想伸张所谓的争议 只是想弄清楚真相。”我笑了笑 尽量轻松的看着复砚开 然后退后一步靠着墙壁与他对视着。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博士会接受那没列宁勋章么?关于这点 我可以告诉你的。”他居然知道我刚才的疑问?

我企图利用自己的能力去窥视她的记忆,但我不知道是否是距离不够 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用处。

“不要试图用你那不成熟的进化能力来对我使用 及时是刘裕对我也束手无策,你用神赐予的能力来对付什?太可笑了。”复砚开裂开最痛快的嘲笑着我。

“无人可为神。”我反驳道。

“‘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翰福音3:3)的确,无人可为神,因为是人皆有罪,无罪之人才可以见神。”

“不要说这些难懂的呓语似的话了,告诉我们这照片到底什么一丝?”苏洛不耐烦的打断了我们。

“你们知道尼古拉二世么?以为被俄罗斯东正教徒风味胜任的末代沙皇,虽然他大局屠杀过犹太人 但是十月革命后 他被处死 那些追随他的东正教徒在随后也被残酷扑杀,被杀死的神职人员多达一万多人。斯大林号召的五年无神计划,几乎将整个苏联清洗成没有宗教信仰的国家。”复砚开的语调带着凄凉和悲惨。我苏沪也看到那残酷的大屠杀场面。

“但可笑的是,这位杀进终身、自命为神的人 居然在卫国战争中走进教堂祈求神的原谅 让上帝来保卫岌岌可危的苏联。你们有想过吗 那场侵苏之战是否也是上帝的责罚呢?”

“太饿小了。你居然将而战归咎于灭神行动?那为什么前苏联有答应了?”苏洛语速极快,打断了复砚开的话。

“所有我要说到那枚列宁勋章的由来。战争罪为继的时刻,他想到了宗教的庇护,斯大林找到参与的犹如惊弓之鸟的东正教人员,让他们重新开始布教和祈祷,杨伯来就是其中重要的一员,那时候他才十几岁,虽然他是中国人 但是由于自由在修道院长大,他成了一名及虔诚的修士,他几乎是以苦行僧的形式来为前苏联祈祷,并差点死去。而卧与博士本来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们见识到了信仰的力量,带着神祝福的苏联战士向无惧生死的野兽一般冲向地震 他们克服了动物最基本的逃避死亡的本能因为他们相信 即便死去 也能重生,洗涤自身的罪孽。我也去过日本见识过信仰武士道的风款过的日本士兵 那也是一种宗教 所以我和博士开始研究精神尤其是大脑对于肉体的影响究竟可以到那种地步,这个计划被克格勃批准了。参与实验的人很少 知道实验目的的更是只有我们几个和照片上的那名军官。”复砚开道出了事情的原为 原来即便如斯大林一边拿敢于弑神的男人 最后也屈从与宗教的丽江 虽然不可断言苏联反击成功考的是宗教的力量,但不可否认 与围困莫斯科同样移植入钢铁般的德军作战,苏联战士没有比对方更加顽强的新网是无法答应卫国战争的。

“可是你们为什么开中国?还有 这里的人脑都是那些在农场附近失踪者的么?你杀了他们?拿去他们的大脑,导致多人昏迷也是甚于?没有那个宗教会让教徒们杀人吧?”我用手指着那些木柜质问复砚开,他默然不语 但是并非是心存内疚,因为他脸上带着鄙夷的微笑。

“我以为你进过那将建就会理解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复砚开抬起头请亲给他了口气、

“你们不信神,但是宗教的力量超出你们的想象,你们从未见过飞碟,却煞有介事的讨论外星人的存在,对神阙嗤之以鼻,那是因为惧怕。惧怕的本能镶嵌在你们的脑子里 被永远封存起来。因为当撒旦化身为蛇 将只会苹果给予人理我ideshihou 罪孽就开始了 只会原本就是人类所有罪恶的源头。”复砚开从口袋中将手拿出 摊开紧握的拳头 在手掌心里我发现了五把和我在修饰那里哪来的一模一样的银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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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5 18:3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已经有五把了?”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是的,朱洗他们的四把,以及本来就在我身体内的一把,现在只差你的了。”复研开带着满足的笑容看着我。

    “惧怕,什么意思?”苏洛问。

    “毁灭人类的文明的洪水被证明在五千年前的却存在过,四处泛滥无法控制的洪灾几乎把人类灭绝了,这些事实与圣经以及可兰经的记载惊人的相似,甚至包括原子弹,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降于所多玛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罗得的妻子在后边回头一看,就变成了一根盐柱。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到了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前的地方,向所多玛和蛾摩拉与平原的全地观看,不料,那地方延期上腾,如同烧碎一般。(创世纪19章 24-28节)这种描述不正是原子弹爆炸的情景么?还有蔓延整个欧洲的黑死病,圣经中提及的瘟疫也与其对应。多次的灾难让人们开始恐惧神的力量,并且畏惧圣经中的语言,而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延续神的审判,让现在的人们认清这个世界而已,审判中活下来的人都是被摘选过的,所以他们有资格活下去。重生后的人们可以在这片洁净的大地继续繁衍,优胜劣汰不也是生物种族存活的基本条件么?”复研开侃侃而谈,我看到他手中的钥匙居然漂浮了起来,在空中摆成了一个五芒星的样子。

    “你简直是疯子。”我咒骂到。

   “是你们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安德烈也是如此。米利亚是神的女儿,她的出生就意味着审判的开始,但是安德烈在最关键的时候退缩了,他终止了试验,放弃了一起,并且把米利亚的能力分到六个房间里,打开房间的要是中最重要的一把也给了他的儿子亚历山大,接着便逃回了俄罗斯,他是个懦夫。”复研开抬腿朝我们走过来。

   “我不知道亚历山大居然把钥匙留给了杨伯来那个愚蠢的修士,不过无所谓了,我不知道朱远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既然你们来了,就把钥匙交给我吧。”复研开向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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